馬克思主義哲學在中國發展的前景分析

摘要：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哲學界在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創新方面取得了豐碩成果，為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未來蓬勃發展提供了新的理論生長點。新世紀我國的改革開放事業為蓬勃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提供了有利的國內外文化環境與契機。新世紀我國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發展將會呈現以下基本趨勢與特征：即具體形態的豐富多樣性、強烈的理論實踐性、在新基礎上的高度綜合性和中國化的民族性。我們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應該堅持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原則，不斷總結發展著的實踐經驗；堅持開放性發展原則，以開放性態勢吸取國內外優秀文化成果；堅持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理論的主體性原則，構建新時代的哲學形態。

關鍵詞：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發展前景

中圖分類號：A81 文獻標識碼：A

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事業的發展。作為時代精神之精華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必然會在我國得到進一步的豐富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具有強大的生命力，有著廣闊的發展前景。當前，我國學界正在進行包括馬克思主義哲學在內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建設工程。這是一項關系到我國哲學社會科學整體發展前途與命運的重大工程。因此，對馬克思主義哲學在我國的發展前景作一番分析，對于推進馬克思主義理論建設工程不無重要意義。

一

馬克思主義哲學在我國具有廣闊的發展前景，從根本上來說是由以下幾個方面所規定的。

(一)馬克思主義哲學是一個能夠不斷吸取人類文明成果開放發展著的理論體系。馬克思主義具有與時俱進的理論品格，作為其理論基礎的馬克思主義哲學更是一種不斷總結人類實踐經驗及其優秀思想成果而豐富發展的理論體系。馬克思主義哲學在實踐中產生、并在指導實踐的過程中接受實踐的檢驗和隨著實踐發展而發展，同時也不斷地吸取人類優秀思想成果來豐富發展自身。早在19世紀40年代，馬克思主義創始人馬克思和恩格斯就在總結當時工人運動實踐經驗，批判地吸取了以黑格爾和費爾巴哈為代表的德國古典哲學的基礎上創立了馬克思主義哲學。此后，他們又不斷總結工人運動的實踐經驗。將馬克思主義哲學不斷推到新的發展階段。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列寧堅持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在總結了新的實踐經驗基礎上，進行了艱苦的理論研究，將馬克思主義哲學發展到一個新階段。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第一代領導集體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實踐經驗和我國優秀傳統哲學思想結合起來，形成了以《實踐論》和《矛盾論》為代表的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的重要成果。新中國成立以后，特別是我國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人不斷總結實踐經驗，在豐富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方面取得了豐碩成果，形成了以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展觀等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的新成果。就世界意義來說，雖然國際上的社會主義運動陷入了低谷，但馬克思主義理論發展并沒有停滯，相反，西方的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還表現出日漸升溫的趨勢。在西方，那些“原先與馬克思主義無緣，有的還曾公開聲言自己的體系是與馬克思主義不相容的，但在蘇東劇變后，他們出于自己的‘學術良知’紛紛走近馬克思”，從不同方面論證21世紀人類仍然需要馬克思主義。當然，他們研究的立場、觀點與我們不同，但這并不妨礙我們對之進行批判地吸取與考察。質言之，馬克思主義哲學作為植根于人類實踐生活的科學世界觀和方法論，其生存發展的生命力就根源于人類的實踐運動。她是隨著人類實踐及其思想文明成果的發展而不斷與時俱進的，具有廣闊的發展前景。

(二)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哲學界在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創新方面取得了豐碩成果，為馬克思主義哲學科學的蓬勃發展提供了許多直接而現實的新的理論生長點。任何科學的理論體系的發展必須體現為自身內容的不斷更新與豐富，必然展示為自身內容上不斷涌現新的理論生長點。建國以來，我國學界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的教學與研究，深受原蘇聯學界的影響，在一定程度上形成了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僵化的教條式的理解，其中不乏錯誤的理解。隨著我國社會主義建設實踐的深入發展，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我國哲學界沖破了傳統觀念的束縛，解放思想，結合當代實踐經驗與時代要求，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進行了深刻的反思與反省、清理與總結、梳理與分析，一方面挖掘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當代意義，進行了大量的創造性工作?！捌駷橹沟母母镩_放過程，既是我國經濟體制和技術不斷創新的進程，也是我國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創新的進程?！档脻M意的是，在這樣的創新過程中，既涌現出一系列哲學發展的新生長點，發表了一系列有重要學術價值和實踐意義的代表性觀點，推進了哲學思維方式和哲學理論的創新，從而賦予了馬克思主義哲學以時代內涵；又塑造了一批活躍在哲學界的有較大影響的中青年學者。”“這種創新，使我國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一改過去曾遠離人的生活實踐的陳舊面孔，從而取得了了不起歷史性的突破與進展。”20多年來。我國馬克思主義哲學出現一系列創新與發展的新生長點，主要體現在以下方面：1、有與我國現代化建設實踐密切相關的發展哲學，力圖探求社會發展、特別是具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展的基本規律，提出了科學發展觀等重要理論；2、有與經濟體制改革與經濟建設實踐相關的經濟哲學，力圖從哲學上探求經濟改革與經濟建設的理論指導；3、有與社會精神文化建設實踐相關的文化哲學，力圖從哲學上探求我國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形態建設的基本規律、包括人們日常生活的文化批判和文化人格建構；4、有與確立人的主體性原則相關的價值哲學，力圖對價值問題進行系統而深入的理論建構，以豐富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內容；5、有與人的生活實踐及其生活世界變化直接相關的生存哲學和人學，力圖從哲學層面上對人的本質、價值、自由及人的塑造進行深入考察，并對人的生存處境和生存命運傾注了哲學的關懷與思索；6、有與社會變革實踐密切相關的社會哲學和社會認識論，深入地探討了社會變革發展的基本特點與規律，特別是對社會轉型過程中的社會諸結構的變遷進行了系統而深刻的考察。此外，還有與反對馬克思主義教條化和庸俗化相關的“實踐詮釋學”、探討人與環境問題的環境哲學或生態哲學、探討人際交往初中的交往哲學、探討人的網絡生存的虛擬認識論與虛擬實踐論，等等。這些哲學創新發展的新生長點，都體現了一種共同的研究傾向與特點。即關注人的現實生活世界，具有強烈的問題意識和現實意識。因此，這些哲學創新發展的新生長點，不僅改變了傳統哲學脫離實踐、自我封閉，進行抽象研究的路徑，從而使哲學回歸現實生活世界，獲得了自我生成發展的真正的實踐基礎與生活根源，而且在內容上極富深度與廣度地拓展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研究領域，為馬克思主義哲學的未來發展奠定了直接而現實的理論基礎或起點。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以這些豐富的理論新生長點為基礎，馬克思主義哲學在未來必然會得到蓬勃發展，成為生命盎然的參天大樹。

(三)我國改革開放事業進入新世紀，為蓬勃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提供了有利的國內外文化環境與契機。進入新世紀后，我國改革開放步入了一個特殊的重要發展時期。一方面我國的改革開放程度將得以深化發展，另一方面伴隨著經濟全球化趨勢的發展，我國與國際的文化交流會日益加強。這樣，我國實際上會處于國內外各種文化相互碰撞的大平臺。即我國的社會主義當代文化與我們傳統文化、東方文化與西方文化、社會主義文化與資本主義文化等多種文化相互沖突與相互碰撞的大平臺。毫無疑問，我們在新世紀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會遇到多種文化的挑戰，然而，從馬克思主義哲學作為時代精神之精華和人類優秀文化思想成果之總結來說，這種挑戰同時又成為她在新世紀得以蓬勃發展的重要契機，文化的沖突與碰撞必然會帶來文化的建構與融合?？v觀馬克思主義哲學發展之歷史，我們不難看到，馬克思主義哲學就是在總結歷史文化與當代文化，批判地吸取和綜合了各種文化之優秀成果而得以豐富發展的。因此，毋庸置疑，在新世紀的未來發展中，馬克思主義哲學作為一種開放和不斷發展的理論體系。一方面將會在各種文化相互碰撞、相互交匯的過程中，批判地吸取到更多的思想養料、揚棄各種文化思想之糟粕，另一方面也會總結新的發展著的實踐經驗，不斷從中提煉出新的哲學理念與觀點，從而使自己的理論體系得到與時俱進的蓬勃發展。

二

依據我國哲學界已取得的豐富理論成果，結合新世紀國內外時代變化特點及其文化發展趨勢，新世紀我國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的發展會呈現出以下基本趨勢和特征：

(一)具體形態的豐富多樣性。這就是說，在我國改革開放更加深入、民主自由更為發展的條件下，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的發展必然會打破傳統的封閉僵化單一的理論體系，呈現出其內容創新點不斷涌現、具體分支學科不斷生成、分化與拓展的開放性態勢，展示出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發展的豐富性與多樣性特征。此外，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發展的這種多樣性還體現為其研究旨趣、視角與方法等方面的個性化傾向可能會更明顯。理論領域的拓展與內容的分化發展與研究者相對獨立的研究個性是分不開的，或者說，研究者相對獨立的個性化研究旨趣與視角是形成理論分化發展的必要的主觀條件。在未來的社會發展中，社會活動領域及其作為主體的人的實踐活動形式會日益呈現出多元化的分化與發展，這必然會形成主體研究視域及其研究旨趣的多樣性即相對獨立的個體傾向性。從而使從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整體中不斷生成許多新的理論生長點、分支領域及其分支學科。因為，即便是對同一個社會問題的研究，許多學者從自己所理解的視域與方法出發，從不同方面對之進行探討，也會形成各具特色的哲學研究個性，并在相對獨立的理論空間建構具有獨創風格的哲學理論。實際上，在我國這種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多樣性特征已經呈現出來。如前所述，改革開放20年來，我國哲學界所取得的許多重要成果及其新的理論生長點，就是展示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多樣性生成與發展的本質特征，而“今日許多青年學者提出、研究和建立的發展哲學、社會哲學、文化哲學、歷史哲學、經濟哲學和社會認識論等，就充分反映和體現了當代哲學研究的個性化特征”。因此，在未來的發展中，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發展的這種具體形態的豐富多樣性之特征還會持續呈現出來，從而成為未來馬克思主義哲學具體形態多樣性發展的重要圖景。

(二)強烈的理論實踐性。如果說改革開放以前，在我國傳統哲學那種相對封閉僵化體系中存在著明顯的脫離生活實踐而單純為政治上層建筑服務的工具的話，那么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哲學研究已形成了明顯的回歸生活實踐的轉向，把社會發展、社會結構轉型、人的價值與自由及其生存命運、人的交往實踐、人與自然環境關系等等，視為哲學研究的重點問題與熱點問題，表明了哲學擺脫了那種封閉僵化抽象的傳統研究范式，形成了關注人的生活實踐及其生活世界的研究趨勢。這同時也深刻地反映了我國的馬克思主義哲學研究形成了強烈的問題意識現實與現實使命感。正如許多學者所感受到的，“這一時期的哲學研究不強調理論體系的建構，而特別關注時代和當代社會實踐提出的重大現實問題，并著眼于新的時代發展和新的實踐，著眼于對前沿現實問題的理論思考。發展問題、文化問題、價值問題、人的問題、生存問題、交往問題、主體性問題等，都是時代和當代社會實踐提出的重大問題和前沿問題”。進入新世紀后，我國的改革開放將在深度與廣度上有所突破，社會結構及其活動層面也將日益得以分化。而作為社會活動主體的人的實踐活動方式也會更加豐富多樣。這意味著我國社會在未來發展中會遇到更多的新的問題和社會矛盾，迫切需要哲學理論的前瞻性研究。發展著的實踐必然呼喚著哲學理論的發展，并會現實地推動著哲學理論的發展。因此，在我國當代哲學研究中所形成的研究時代現實問題，關注人的生活實踐的研究趨勢，在未來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發展中不僅不會消解、反而會進一步強化，從而成為我國未來哲學理論發展的重要特征。這同時也深刻地凸顯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在未來社會發展中具有不可或缺的重要功能和生存發展的合法性。

(三)在新的基礎上的高度綜合性。改革開放以前，我國哲學由于受前蘇聯哲學界的影響，形成了集中單一的哲學理論體系，尤其以馬克思主義哲學教材體系為甚。這種傳統的哲學理論體系具有明顯的封閉性、單一性與僵化性，存在著教學與研究的脫節、理論與實踐的脫節。這種哲學理論體系本質上屬于我國當時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時代的產物，反映了當時我國社會生活的本質特征。改革開放以后，我國哲學理論界發生了深刻的變化。經過真理標準的大討論，許多哲學研究者解放思想，對傳統僵化的理論體系進行了沖擊，改變了傳統的研究范式，促使哲學回歸社會生活，對改革開放實踐所提出的許多現實問題，從不同方面進行了哲學思考，涌現了許多哲學理論的新的生長點、不斷分化和生成了許多新的分支學科和研究領域。雖然在分化中也有理論梳理與總結，但總的來說，理論的分化則成為這一時期重要的明顯傾向，“而對這些分支學科的研究成果加以綜合，還未提到哲學研究的議事日程上”。這種理論上的分化是理論發展的必經的重要環節，理論的分化必然會導致理論上的綜合。理論就是通過在分化的基礎上進行綜合的方式而發展自身的。在我國未來的社會發展中。這種哲學理論分化的傾向也許會持續一段時期，但總的來說，理論的綜合會成為一種必然的趨勢，并且理論上越分化，理論的綜合程度會越高。這是理論自身發展的內在邏輯。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在我國未來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建設中，適應新的時代要求，以新的社會實踐經驗為基礎，對已取得的哲學成果進行系統而深入的綜合與總結，從而形成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的新形態，將成為越來越重要的任務和明顯的趨勢。

(四)中國化的民族性。馬克思主義自從誕生以來，就一直與特定的具體社會實踐緊密聯系，在其中生存發展著，并借此發揮自己的功能作用。在我國，把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原理與我國具體實踐相結合，從而使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一直成為堅持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的重要途徑。毛澤東、鄧小平就是這方面的杰出代表。雖然，在改革開放前，我國哲學界存在過脫離社會實踐而把哲學封閉僵化起來的現象，但改革開放以來，就逐漸打破了這種傳統的研究范式，重新回歸了哲學的生活實踐視域。這種密切關注當代中國社會實踐的哲學思考，實際上就是開始了在新的時代條件下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的歷程。我國當代哲學所涌現出來的許多新的理論生長點及其分支學科，就屬于用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原理來分析當代社會實踐所取得的重要成果，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當代化中國化的具體體現。在未來社會發展中，全球化的趨勢會越來越明顯，但需要指出的是，全球化過程中的文化發展并不等于完全絕對的文化一體化或同質化。文化的一體化與多樣化、或者文化的世界性與民族性，是文化全球化交流過程中兩種相互依存、相互作用和相反相成的必然趨勢。全球化的文化交流在促進文化一體化或世界性的同時，也必然會促進文化的多樣化或民族性的生成，而且在全球化過程中，只有真正民族的才同時是世界的。在全球化背景中思考我國未來的社會發展，堅持走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是我們的必然選擇。因此，我們也有理由相信，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必須堅持走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的途徑，就是要堅持用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基本原理，思考我國未來社會發展中的實踐問題，不斷總結我國未來社會發展的實踐經驗，這將成為在未來社會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的重要原則和本質要求。

三

為了更好地迎接時代的挑戰，蓬勃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我們在未來社會進行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建設時，應該確定正確的發展思路，堅持以下基本原則：

(一)堅持理論與實踐相結合原則，把握時代發展的脈搏，總結發展著的實踐經驗。馬克思主義哲學作為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是在實踐中產生和發展的。因此，我們進行馬克思哲學學科建設，必須堅持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原則。一方面我們要善于以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觀點來考察和分析社會實踐，在指導社會實踐的過程中總結發展著的實踐經驗，從中提煉出具有一般意義的新思想、新觀點。上升到哲學理論層面；另一方面，我們又要以實踐的觀點，考察和分析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用發展著的實踐來檢驗和完善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內容，以此來推動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豐富和發展。在這里，理論與實踐是一種雙向互動的辯證關系，不能把二者關系簡單化、片面化和庸俗化。當前，哲學界重視實踐作用的觀點已成為共識，在這種情況下，有學者提出要注意防止“泛實踐論”的苗頭，克服片面強調實踐而忽視理論指導的唯實主義或經驗主義傾向，這是很有意義的。

(二)堅持開放性發展原則，以開放性態勢構建一個開放型的文化交流平臺，吸取各種優秀文化成果。隨著我國改革開放事業的發展，未來我國社會的開放程度將更加提高，國內外各種文化思潮相互碰撞、相互融匯也將成為必然的趨勢，這為我們在新世紀總結人類優秀文化思想發展成果，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提供了有利契機。我們應該堅持開放性原則，克服那種傳統封閉保守僵化的舊觀念，以積極的態度構建一個開放性的文化交流大平臺，兼收并蓄，海納百川，批判地吸收國內外優秀文化思想成果，為在新世紀豐富和馬克思主義哲學提供豐富的思想養料和文化基礎。

(三)堅持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理論的主體性原則，以馬克思主義哲學為主體構建新的哲學理論形態。國內外各種文化思潮的相互交匯，必然會蘊涵著文化發展方向的多種可能性。因此，如何在全球化背景下堅持文化發展的正確方向，這是未來社會文化發展的一個重要問題。對于社會文化發展來說，其發展的方向又往往是由其主體文化結構來規定的。確定什么樣結構的文化為處在各種文化交匯過程中的主體文化，這決定了該社會文化發展的方向。無疑。在我國未來社會發展中。要堅持和發展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必須堅持以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為主體原則進行文化的綜合與建構。這就是說，我們不能在全球化過程中，搞文化的“全盤西化”和自由主義，毫無保留地全盤吸收西方文化思想，用西方文化思潮來沖擊、否定和結構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體系，而是要堅持馬克思主義哲學基本原則，以馬克思主義哲學理論為主體，去批判地吸取和揚棄各種文化思想優秀成果；要堅持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基本精神，重視馬克思主義哲學文本的當代性研究，挖掘馬克思主義哲學文化的當代意義，并以此為主體去綜合各種文化思想成果。只有這樣，馬克思主義哲學才不會在各種文化思潮相互碰撞與交匯中被解構，相反，會利用這種全球化過程的契機，使馬克思主義哲學學科得以不斷豐富和蓬勃發展。

責任編輯 慶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