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高校雙語教學的現狀與對策

摘要：隨著經濟一體化發展，培養國際化復合型人才成為高校的人才培養目標之一。在教育部本科教學工作水平評估指標的推動下，各高校紛紛開設雙語課。然而，雙語教學在目標理解、課程設置、教材、師資以及評估機制等方面尚存在問題。本文就雙語教學的有關爭論、雙語教學的現狀與問題進行概述，并在個案調查的基礎上提出我們的一些看法，提出目前高校中開設雙語課教學的幾條措施。

關鍵詞：高校； 雙語教學； 現狀； 對策

中圖分類號：G42 文獻標識碼：Ａ

一、高校雙語教學有關問題的不同觀點

隨著世界經濟的一體化和我國加入WTO，外資不斷涌入中國，中國的企業也積極地開拓國際市場，培養既懂外語又懂專業的國際化人才勢在必行。中國教育部2001年頒發的《關于加強高等學校本科教學，提高教學質量的若干意見》，明確要求“本科教育要創造條件使用英語等外語進行公共課和專業課教學”；“力爭3年內，外語教學課程達到所開課程的5%—10%”。高教司2002年出臺的《普通高等學校本科教學工作水平評估方案》，將雙語教育作為重要項目列入《普通高等等學校本科教學工作水平評估指標體系》。在這樣的方針指導下，我國各高校紛紛創造條件開始實施雙語教學，旨在培養具有國際意識、熟知國際經貿規則的復合型人才。然而教育界對開展雙語教學一直存在爭議，也存在理解方面的誤區，在實施的過程中也沒有統一的標準和規范；有的高校并不具備開展雙語教學的條件，但是為了達到評估指標而盲目充數。因此，與雙語教學有關的問題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1．是否開設雙語課的爭論。雙語課是個新生事物，是否應該進行雙語教學在教育界有爭論。反對者認為我國的國情與世界上推行雙語教學的國家不同，無論從師資、教材還是從語言環境等方面都不適合搞雙語教學；有的人擔心雙語教學會削弱母語的地位，影響學生用母語思維的能力；還有人擔心雙語教學從大綱、評估和驗收等方面都缺少標準，而照搬國外的模式會流于形式，會導致許多學校不求效果地一哄而上。比如，教育家燕國材教授認為，勉強進行雙語教育有如下危害：傷害人們的愛國情感與民族自尊心，加重教師和學生的工作和學習負擔，免不了在教育中搞形式主義。我國當代外國語言學知名教授桂詩春教授也認為，在我國普通義務教育中完全沒有必要推行雙語教育或“全英式”教育。①而贊成者則認為雙語教學是出于現實需要和社會目標的考慮，中國需要國際性復合型人才；從語言習得的理論出發，雙語教學使學生在學習學科和專業知識中不知不覺地獲得外語能力，這種氛圍會降低學生的緊張情緒，從而改變外語教學多年來“耗時低效”的狀況。雙語教學從實驗到推廣已有十個春秋，爭論仍然沒有結果。

2．雙語課的教材。雙語課使用何種教材較為適宜，也有很多不同的看法。采用國外的原版教材，從語言方面而言，學生的閱讀理解能力沒有達到要求；從內容上看，案例基本上是以國外文化為背景，不一定符合我國國情。翻譯的教材可能語言不地道，許多關鍵的內容和概念會被誤譯，使用起來不太放心。而國內編寫的教材有的過于簡單，學生會覺得非常枯燥。因此，使用何種教材一直是個令人困擾的問題。

3．雙語課的模式和母語使用的度。“雙語教育”的界定有幾十種之多，可以分為廣義的雙語教育和狹義的雙語教育。廣義的雙語教育是指在教學中使用兩種語言，狹義的雙語教育是指在學校里運用第二語言或外語傳授知識性科目。《朗文應用語言學詞典》的定義，是在學校使用第二語言或外語進行各門學科教學。教育部《普通高等學校本科教學工作水平評估指標體系》明確指出：“用雙語授課課程采用外文教材，并且外語授課課時達到該課程課時的50%以上”。雙語教學的模式主要有以下幾種：一是滲透型，即在正常的學科教學中適當穿插使用英語——有的是使用一些常規的課堂用語，有的是將一些名詞術語講給學生，適當輔以漢語解說。二是穿插型，即交替使用中英文兩種語言。或以中文為主，在理解中文的基礎上適當用英文補充；或以英文為主，在教學的同時，適當輔以漢語解釋和說明。三是示范型，即某個學科中，大部分時間是用中文教學，選擇一定的內容，用一定的時間用純英語進行教學。四是選修課型，即開設某個學科的選修課，用純英語進行教學，或將相關學科整合在一起，設置新的課程，用純英語進行教學。

4．開設雙語課的目的性。雙語課要與學校的定位和培養目標相配套，而不是應付教育部的評估指標，隨便挑選幾門課進行雙語教學。于永生（2006）認為財經專業雙語教學應采用“公共英語教學——財經專業英語——財經專業課程雙語教學”的模式。在大學的第一到第三學期開設大學英語，一方面可以打好英語基礎，同時可以幫助學生通過四、六級考試，滿足就業市場對他們的要求。在第四學期開設財經英語，這樣既符合學科結構定位和培養目標，學生也可以在財經英語課中接觸和掌握財經方面的專業詞匯和專業術語，為三年級開展專業課的雙語教學作必要的準備。這樣開設的雙語課，能真正服務于培養目標的要求。

二、高校雙語教存在的問題

我國實施雙語教學的目的主要是為經濟、科技文化的發展與交流培養國際型人才。然而正如郭強（2006）所總結的那樣，我國的雙語教學存在著以下問題：雙語教學上存在誤區，課程規劃形式主義，課程建設自由主義，以及教學實踐孤立主義。筆者對普通高校雙語教學的現狀將作簡單的闡述。

1．對雙語教學的認識偏差。在對雙語教學的認識上，有人認為推行雙語教育就是挑選幾門課程用英文原版教材，任課教師在課堂上盡量多地講英語，以提高學生使用英語的能力。也有人認為雙語教學就是使用外語教材和英文課件，課后學生用英文為主完成作業。這樣的認識不僅片面，只講形式，且混淆了開設雙語課的目的。“學生學習的顯性目標是掌握專業知識，隱性目標是提高素質，專業是學習的目的，而英語是學習專業過程中獲得的能力，是工具。”②但高校中對雙語課認識不足的現象普遍存在。

2．課程規劃的形式主義。現在各高校基本上是根據教育部2001年《關于加強高等學校本科教學工作，提高教學質量的若干意見》開設雙語課。教育部要求高校開設的雙語教學課程是與國際接軌，或是國家發展急需的領域。然而不少高校開設雙語課沒有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出發，一味追求完成指標。實際上各高校應該選擇其學科領域中占主要地位的專業課進行雙語教學，這樣的課程不僅重要，也會有學生已知的知識作依托，知識結構能夠相互銜接，學生在理解上的困難會減少。雖然，各所高校都會給每門課程的教學提出總的教學目標和要求，并在規定的課時內完成這些教學目標和內容。但課程計劃的制定者不一定真正體驗過雙語教學，因此目標的制定也只是以傳統專業課程的經驗為依據。而雙語教學中諸多因素制約了這些課程的進度，尤其是對于那些初次開設雙語課、或是學生外語水平參差不齊的班級進度更是難以按計劃進行，這就出現了實際與要求的脫節，導致很多雙語課僅僅留于形式無法獲得實際效果。

3．教材的不適用性。目前的雙語教學大多采用國外的原版教材，從語言方面而言，原版教材相對較難，學生閱讀和理解都有一定的難度；從內容上看一般都是國外的案例為主，也是按外國人的思維邏輯編寫的，學生缺乏相關的背景知識，預習或復習時理解有困難，降低了課程的趣味性和實用性；從性價比來看，學生花重金購買了教材，但真正發揮的作用卻不大。國外的原版教材并不適合普及的雙語教學使用，因為我國中小學沒有開設雙語課，大學生接受雙語教學難以適應。有的學校將原版教材翻譯成漢語，讓學生手持兩本教材，加重學生的經濟負擔不說，學生和老師都可能把雙語課當成翻譯課。有的學校使用國內編寫的教材，但這些教材，有的只有基本理論，內容沒有案例支撐，不能達到教學的目標。因此雙語教學的主要問題之一是解決教材問題。

4．師資力量短缺。雙語師資力量短缺是高校面臨的總體問題，從事雙語教學的教師不僅需要精通專業知識，還需要過硬的外語語言功底和較強的聽說能力。為了多開設雙語課，學校在進修和工作量的計算等方面一般都提出了一些優惠政策。然而雙語教學的理論定位和實踐定位要求很高，不是有積極性的教師都可以勝任。現在無論是國家教育主管部門，還是地方院校都沒有雙語教師準入機制，雙語教師的資格沒有把關，一些雖懂專業但外語口語表達不規范的教師，或是懂得一些日常英語，但缺乏專業知識的教師也在硬著頭皮上雙語課。這樣的情況不在少數，危害性極大。

5．學生水平差距懸殊。同師資力量缺乏相比，學生水平差距懸殊是雙語教學中的難題。無論是語言還是專業基礎知識水平的懸殊差距，都會使得雙語教學的開展受到影響。目前，高校的擴招使得總體的師資力量出現了短缺，短期內解決的辦法就是增加班級的人數或是合班教學。這樣的教學效率很高，但卻忽視了學生的個體差異，有的學生在學習過程中漸漸放棄，但老師卻沒有辦法及時發現。浙江大學的做法是根據學生的實際情況進行分流教學，對同一門課，開設全英語，雙語和漢語三種，學生根據自己的水平和能力進行選擇，也可以根據自己的變化情況進行流動，或做二次篩選，然而多數大高校都沒有根據雙語教學的特點和學生的不同水平進行分班，采取的是相同的教學方案。

三、雙語教學的個案調查及結果

針對有關雙語教學的爭論及實踐中存在的問題，為了更好地了解雙語教學的現狀、提出解決問題的對策，作者在南京財經大學國貿學院04級六個班進行了問卷調查。選擇國貿學院的原因是國貿的學生在招生時就標明需要過大學英語六級，他們較好的英語基礎有利于開展雙語教學。2006—2007學年第一學期，他們開設了國際經濟學和國際商務兩門雙語課。這次我們在雙語課結束的時候發放問卷240份，收回有效問卷233份，經過統計得到以下結果：

84.5%的學生贊同開設雙語課，54%的學生更傾向于使用英文原版教材，69.09%的學生認為雙語教學應該中英文參半；69.09%的學生認為雙語教學對提高自己的英語語言能力有提高，65.23%的學生認為大學英語課程可以被其他課程所替代，同時53.64%的學生擔心不開設大學英語課程可能會對大學英語四、六級的通過有影響，88.84%的學生要求開設財經英語課；對于是否應該按學生的英語水平進行分班教學，兩種意見各占一半。

調查的結果顯示84.5%的學生贊成開設雙語課，這就說明開設雙語課是學生的需求，學生有學習動機。盡管動機有深層和表層之分，但都會促使學習者在學習上下功夫、花時間。因此不論對雙語課的開設爭論有沒有結果，大多數學生客觀上希望通過雙語課的學習成為社會所需要的復合型人才。作為培養人才的高校應該滿足這種需求。此外，調查中69.09%的學生認為雙語教學能提高自己的英語語言能力，開設雙語課有著雙重效果，開設雙語課的必要性毋庸置疑。

關于雙語教學的教材，54%的同學傾向于使用原版教材。盡管不排除學生有“崇洋媚外”的可能，但是學生認為原版教材語言規范，是他們了解國外的先進理念和國際規則的一個窗口。調查中發現，69.09%的學生認為雙語教學最好是中英文參半，這也符合我國雙語教學的現狀。從實際情況來看，全英文授課對教師和學生要求太高，也不能培養學生用雙語思維的能力；此外，否定了母語的作用可能產生不利后果，二語習得的理論認為母語可以導致正遷移。

從此次調查中我們還得知，88.84%的學生希望開設財經英語課，這引起如何把實現人才培養目標落實在課程設置上的反思。我校的定位是財經類院校，學科結構定位是以經濟管理類學科為主，培養目標定位是培養具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適應能力和競爭能力，具有創新精神和實踐能力的復合型、應用型和外向型人才。要實現培養目標，必須有配套的課程體系和培養方案。

四、有關雙語教學的幾點對策建議

1．重視雙語教學課程規劃。課程規劃的具體任務是需求分析、大綱設計及課程設計。課程規劃的第一步是需求分析，即研究學習者的需求和目的。為了獲取雙語教學課程規劃所需要的相關信息，我們可以采取觀察、調查和測試等方式，同時還可以對已經開展的雙語教學作階段性評估，以了解教學效果和存在的不足。專業內容的確定必須了解學習者的學科背景、學習者類型、學習者的動機以及社會需求等等，做到有的放矢。在外語方面，要了解學習者的外語水平，學習者的語用目的，預測學習者的交際場景和語用語境，使雙語課堂能真正讓學生提高語言能力。

大綱設計則要確定課程目標、教學法和教學材料。目標的確定取決以需求分析的結果，明確了課程目標后，就可以決定課程內容和教學過程，進而設計教學大綱。大綱的設計應該處理好學科內容與外語語言之間的關系，兼顧專業知識的傳授和外語語言能力的培養。課程設計是指課程規劃，是對課程大綱的貫徹實施。課程設計要明確達到教學目標所需要的教學材料、教學方法、所需課時、考試以及課程評估方式。課程規劃不能只是院系分管領導或任課教師一人獨攬，要有專家的參與，學校職能部門的監管和配合。課程規劃要從實際出發，以條件定規模，確保雙語課的質量和教學目標的實現。

2．重視師資力量的培養與引進。目前解決師資不足的做法：一是對現有在職的專業教師加強外語語言能力的培訓，或者鼓勵外語教師對專業課進行單科進修。這種方案比較適合財經類等文科院校，對于外語專業出身的教師而言轉型相對理工科要容易一些。二是職前培訓，我們可以在研究生中挑選專業好、外語基本功扎實的學生作為未來雙語教師的人選，鼓勵他們到國內名校或派往國外進修，這樣可以培養后備力量，防止青黃不接。三是引進海外歸國的學子或聘請外籍教師。在引進人才時一定要有針對性，同時要考察他們的外語語言表達能力。需要特別注意的是引進的外籍教師要懂專業，不能只是語言教師。還有一種可行的辦法是師資共享原則，“不求所有，但求所用”，通過合作辦學的方式聘請國外合作學校的專家教授來講學，以及聘請國內兄弟院校有國外求學或講學經歷的教授做兼職教授或客座教授。在師資隊伍建設方面我們可以參考新加坡的做法，雖然國情不同，他們的做法值得借鑒。新加坡政府非常重視人才的培養，加大教育投入，提高教師待遇，以保證把優秀人才吸引到教師隊伍中去。鼓勵教師脫產進修，1998年新加坡教育部實施了專業發展脫產計劃（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leave），使更多的教師能夠帶薪參加專業化學習或培訓。還有重金聘請國外高水平的教師，解決了雙語教育師資不足和水平不高等問題。

培訓和引進師資只是第一步，更重要的是要建立雙語教師資格鑒定機制，不能培訓結束就視為合格，高校應該成立考核評估小組，對準雙語教師進行專業知識水平、英語語言表達能力、雙語教學理論和教學技能等方面進行考核和評估，給合格者頒發證書，以免濫竽充數，影響教學效果。

3．慎重選用教材。教材的得當與否很大程度上決定雙語教學的效果，教材的選用不是任課教師一人的權利和義務，各高校對不同的學科和專業可以成立教材審定委員會，對原版教材的質量和學術水平進行評估，并根據國情，學生的水平選擇知識新穎、內容豐富、表達規范生動，邏輯性強并能夠反映學科前沿的教材。為了降低學生在教材方面的經濟壓力，我們可以購買國內有版權的影印版。

成立教材改編小組，小組人員應該由專業領域的專家學者和英語為母語的外籍專家構成，一方面對原版教材指出哪些章節不適合現階段本校的本科學生，哪些章節的案例沒有代表性等等，提出修改意見，或者將教材中出現的重要概念和術語列一個英漢對照表，以便學生查詢，為學生預習和復習提供方便。在上課的過程中任課教師還可以根據本班學生的實際情況，制作課件增加內容或案例。

4．提高教學手段。在課堂教學過程中要采取互動的方式，避免教師滿堂灌。教師在講英語的同時，還要鼓勵學生積極地參與到教學活動中來，可以采取概念講解、案例分析、問題討論、個人發言等方式使雙語課堂有濃厚的使用英語的氛圍。為了能讓課堂教學得以延伸，可以發揮校園網的作用，教師可以把課件和補充材料掛在網上，讓學生可以在課余時間進行自主學習，學生可以根據自己的能力和特點進行課外學習。教師還可以挑選一些典型的案例和問題，讓學生在網上討論。為了調動廣大學生的積極性，教師可以根據他們在網上參與的次數和投入的時間和精力給平時分。這樣教學不僅僅局限于課堂，還利用了現代化手段作為輔助教學。

5．制定科學的雙語教學考核制度。現在許多高校的雙語教學都是摸著石子過河，各院系決定哪些課程要進行雙語教學，再上報到教務部門。任課教師一人編訂教學大綱和教學計劃，到了期末進行期末考試，基本沒有其他的監管。各院系乃至學校除了有例行的期中教學檢查和督導組制度外，沒有任何指導和監管。學校應該不能僅僅滿足于開設雙語課的數量，還要有考核制度對雙語課的質量和效果對教師和學生進行評價。對于任課教師的上課情況，要隨機聽課，召集學生座談，或個別訪談，定期了解學生的反饋信息，聽取學生的意見和建議，盡量監管雙語教學的各個環節。對于課程期末考試，應該根據雙語課的雙重目標既考察學生該課程的專業知識，也考察他們的英語應用能力。“終結性和形成性評估相結合，前者可以采用書面筆試和面試等方式，后者則考察學生的課堂參與，課堂交流和課后作業等。”③

總之，雙語教學在實踐中摸索，在前進中完善，是高等教育提升教學質量、培養國際化人才的必然趨勢。從內容和形式上達到雙語課教學的雙重目標，要從課程設置、師資力量、教材規范、監管考核等方面下功夫，這樣高校才能夠實現為我國與國際接軌培養國際化的復合型人才的目標。

①汪斌斌：《對我國雙語教學實驗的簡單透視》，《中國成人教育》2006年第5期。

②陳漢華.：《高校“雙語教學得兩種傾向》，《人才開發》 2006年8月。

③郭強：《地方普通高校雙語教學中的問題與對策》，《韶關學院學報》2006年2月。

參考文獻：

[1]《關于加強高等學校本科教學工作提高教學質量的若干意見》，高教部2001[4] 號。

[2]《普通高校本科教學工作水平評估方案（試行）》，教育部高教司函[2002]152號。

[3]李曉娣：《新加坡雙語教育對我國高校雙語教學的啟示》，《現代教育科》2004年第2期。

[4]于永生：《財經專業雙語教學策略分析》，《牡丹江教育學院學報》2006年第3期。

[5]蔣靜：《高校經管類課程雙語教學探討》，《中國成人教育》2006年6月。

[6]梁玉：《高校雙語教學現狀及對策》，《黑龍江教育（高教研究與評估）》2006年第5期。

[7]姚曉艷等：《雙語教學教材建設的探討》，《科技情報開發與經》2006年第16卷第7期。

[8]劉永峰等：《高校雙語教學的誤區與對策》，《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06年第2期。

[9]郭強：《地方普通高校雙語教學中的問題與對策》，《韶關學院學報》2006年2月。

（責任編輯 顧 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