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陪秦局長去物價局聯系工作,談到十一點的時候,工作算是“聯系”完了,人家劉局長卻不讓我們走了:“都午飯時間了,留下來吃個‘工作餐’吧。”
說是“工作餐”,其實是少不了酒的。
酒桌上的氣氛是很熱鬧的,秦局長和劉局長的勸酒能力都特棒,只是喝到我這兒,領導們都有些掃興─喝白酒的人似乎都對喝酸奶有點不屑。“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能喝白酒。”每一次以酸奶代酒,我都這樣歉意地解釋。酸奶喝了幾大杯,但桌上的一小杯白酒卻紋絲未動。
兩瓶酒快喝完的時候,物價局的司機老張向我敬酒了:“霍作家,你的名字三個字筆畫太多,又是個閉口呼,喊到最后就沒有聲音了。”老張邊說邊向我擠眼,并將半杯酸奶喝干了。我的心中涌起一股久違的激動:“張師傅,你喝酸奶,我把這杯白酒干了!”我端起白酒,眉頭緊皺,一飲而盡……
在回單位的路上,秦局長帶著批評的口吻問:“那杯白酒,劉局長怎么勸,你都不喝,可后來為何主動與司機喝了?”我搪塞道:“我是怕浪費了可惜。”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這樣的:十年前,我在市報發表過一篇《趣話我的名字》的千字文,其中寫到我的名字筆畫太多,又是“閉口呼”,司機老張顯然讀過并記住了那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