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獲得勝利,“華納”爸爸訴諸“小道”,但是,聰明人并不只有他一個……
他們倆都是最杰出的大學橄欖球教練,經常在球場邊線扮演狂熱的敵對角色。他們就是波希·霍頓和格冷·華納——朋友和球迷熱情地稱呼后者為“爸爸”。
霍頓教練以冷靜、強硬、嚴格出名。“血!”他時常對他的橄欖球場斗士吼叫著。“這就是我要的——血!”他也是一名優秀的戰術家,要求的是“準確”,而這種要求使得他在比賽紀錄上很有斬獲。在四年的時光中,他有三年使得哈佛成為全美第一流的球隊。哈佛最長久的不敗戰績——連勝三十三場——就是由他所締造的。
“爸爸”華納則是不同種類的人。人們可以用“創造性”一詞來形容他的作戰方法。在他任職于卡利索學院的幾年中,他成為全美最知名的橄欖球教練。他不斷設計出奇異的隊形以及巧妙的戰略,被認為是真正的“胡鬧”大師。“爸爸”經常在比賽規則中尋求漏洞,凡是沒有明確被禁止的舉措,他都在球場中嘗試一番。
就這樣,這兩支大學橄欖球的支配性力量——霍頓和華納——準備拼斗一番。霍頓領軍哈佛,而“爸爸”華納則是卡利索的教頭。
無論如何,在霍頓和華納預定要決戰的前一個星期,“爸爸”的球隊以十二比零的成績擊敗強敵希羅鳩斯隊。霍頓教練聽說華納的球隊獲得大勝,讓對方掛了零,心中并不在意——直到他的助理把故事的究竟告訴了他。
原來,華納之所以贏球,是因為他使用了一種顯然立于不敗之地的戰術。他在球員襯衫的前胸部位,縫上一種特別的填料,顏色、大小和形狀完全像一個橄欖球。也就是說,在急速投球之后,防守的球員會抬起頭,看到每個人手中似乎都有一個球!希羅鳩斯隊分不清哪一個球員抱著真正的橄欖球,他們的防守完全崩潰了。
對于哈佛的教練來說,這種手法是沒有運動風度的。他稱呼這種手法是“小道”。為了獲得勝利,“華納”爸爸訴諸“小道”。
在哈佛與卡利索大戰的前一天夜晚,霍頓確實來找“爸爸”,問他是否計劃在第二天的比賽中使用同樣的伎倆。華納微笑。“規則中并沒有說我們不能這樣做。”“爸爸”回答。霍頓轉身走開。霍頓似乎在第一次比賽還沒有開始就被擊敗了。
現在——怎么辦呢?
離比賽的時間只剩下幾小時了。他沒有足夠的時間模仿同樣的方法——在球員的襯衫上縫上看起來都像橄欖球的材料;無論如何,在哈佛隊的暗色襯衫上這樣做,效果不會那么大。
但是,哈佛的霍頓有時間解決這種可怕的困境。而他確實解決了。
第二天,信心十足的卡利索球員快步跑進球場,棕色橄欖球形狀的填料縫在制服上手臂那樣高的地方。
當然,現在已經沒有球隊能夠這樣做了。事實上,正是“華納爸爸”為了贏球而使出的惡作劇,促成了規則的修訂,以禁絕這種惡作劇。或者說,“爸爸”的惡作劇——以及霍頓教練的報復,促成了規則的修訂。
因為,盡管哈佛的對手很狡猾,哈佛還是贏了球。
在比賽開始之前,霍頓讓華納在一袋橄欖球之中,選出一個比賽的球來,但所有的球——每一個球——都被霍頓染成深紅色,也就是跟哈佛球員的襯衫同樣的顏色!
平時很正經的哈佛教練表現了他自己的秘密手法——他自己的“小道”標記。他也得到最后的勝利——以十七比零擊敗對手。
(全鵬摘自《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