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一種嶄新的社會主義

[摘要]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之所以正確，之所以能夠引領中國發展進步，關鍵在于我們既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又根據我國實際和時代特征賦予其鮮明的中國特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一種嶄新的社會主義，具有無限的生機和活力。只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才能發展中國。

[關鍵詞] 科學社會主義；中國特色；嶄新

[中圖分類號] A849.1[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１００６－６４７０（２００8）０5－００04－０5

胡錦濤在黨的十七大報告中指出：“改革開放以來我們取得一切成績和進步的根本原因，歸結起來就是：開辟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形成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最根本的就是要堅持這條道路和這個理論體系。”“在當代中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就是真正堅持社會主義。”“在當代中國，堅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就是真正堅持馬克思主義。”正確理解十七大報告中提出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一面旗幟、一條道路、一個體系”十分重要。縱觀世界社會主義運動歷史，曾經出現過形形色色各種社會主義流派和思潮，也有過各種社會主義的試驗，但一切都要接受實踐的檢驗，因為實踐是最好的“試金石”，歷史是最公正的評判官。經過近30年的改革開放，中國社會主義的建設取得了令世界矚目的偉大成就。作為正在蓬勃發展和探索中的中國社會主義，社會各界，包括海外對它投入了更多的關注，國內外有各種各樣的看法。如何評價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我認為它是一種嶄新的社會主義，具有無限的生機和活力。以前我們講，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那么現在我們可以講，只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才能發展中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在經濟文化落后國家進行社會主義的成功探索。

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對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的科學社會主義理論的重大發展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之所以正確，之所以能夠引領中國發展進步，關鍵在于我們既堅持了科學社會主義的基本原則，又根據我國實際和時代特征賦予其鮮明的中國特色。

現在時常有人攻擊我們，說中國不是社會主義而是搞資本主義。其根本的理由主要有兩點：一是我們搞的這一套東西不符合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筆下的社會主義的本質特征，拋棄了計劃經濟、按勞分配、生產資料公有制等；二是有些社會政策中有一些資本主義的東西，如存在剝削、非公有經濟占很大比重等。

馬克思主義是一門科學。科學就要研究、試驗、證偽，不意味著一切都是準確無誤、至善盡美的。堅持馬克思主義主要是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方法去研究和解決問題。

馬克思、恩格斯一生研究的重點是西方發達國家，至于在經濟文化落后國家如何利用國家資本主義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用列寧的話就是他們“沒有留下任何明確的可供引用的文字和無可反駁的指示”。“馬克思既沒有束縛自己的手腳，也沒有束縛未來的社會主義革命活動家的手腳。”中國是在一個經濟文化落后國家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和馬克思、恩格斯設想的前提有很大的不同。馬克思、恩格斯的一些設想即使是正確的，也不是目前所要采取的措施，仍是以后很長一段時間所要實現的目標，即使有的結論正確，也不能生搬硬套，也要接受實踐的檢驗，和具體的時代實踐相結合，決不能用“本本”束縛我們的手腳，一切必須立足于中國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借用馬克思的話來講，就是我們“不僅苦于資本主義生產的發展，而且苦于資本主義生產的不發展”。列寧也指出，“同社會主義比較，資本主義是禍害。但同中世紀制度、同小生產、同小生產者渙散性引起的官僚主義比較，資本主義則是幸福。既然我們還不能實現從小生產到社會主義的直接過渡，所以作為小生產和交換的自發產物的資本主義，在一定程度上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們應該利用資本主義（特別是要把它納入國家資本主義的軌道）作為小生產和社會主義之間的中間環節，作為提高生產力的手段、途徑、方法和方式”。

通讀有關論述，可以看到，馬克思、恩格斯關于未來社會的設想是粗線條的大致輪廓和發展方向，他們沒有也不可能為我們今天的社會設計詳盡的具體方案。所以，他們關于未來社會的預測在本質上只是一種科學預測和天才的設想。他們十分謹慎地描繪未來社會的最一般的原則和特征。

早在1843年馬克思就對空想社會主義者醉心于描繪未來社會的藍圖的做法持否定態度，并宣稱：“我們的任務不是推斷未來和宣布一些適合將來任何時候的一勞永逸的決定”，“對未來的革命的行動作純學理的、必然是幻想的預測，只會轉移對當前斗爭的注意力……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一旦爆發，革命的直接的下一步行動方式的種種條件……也就具備了。”1843年9月馬克思在給盧格的信中寫道：“新思潮的優點就恰恰在于我們不想教條式地預料未來，而只是希望在批判舊世界中發現新世界。”“在將來某個特定的時刻應該做什么，應該馬上做什么，這當然完全取決于人們將不得不在其中活動的那個既定的歷史環境。”因為“極為相似的事情，但在不同的歷史環境中出現就引起了完全不同的結果”。

馬克思、恩格斯沒有親身經歷過現實社會主義制度下的生活，他們的結論主要借助于嚴密的邏輯論證，而主要不是從具體實踐經驗中概括的，關于巴黎公社經驗教訓的總結并不完全具有普遍性意義。以歐美經濟發達國家為對象，馬克思、恩格斯就“先進國家”社會的變革設想了一些措施，如剝奪地產、征收高額累進稅、普遍勞動義務制、公共的和免費的教育、教育和物質生產相結合、國家壟斷資本和銀行等。1886年英國出版了一本《什么是社會主義》的小冊子，恩格斯應邀談了社會主義的特征。恩格斯指出：“我們對于未來非資本主義社會區別于現代社會的特征的看法，是從歷史事實和發展過程中得出的確切結論；不結合這些事實和過程去加以闡明，就沒有任何理論價值和實際價值。”恩格斯在評論《資本論》第一卷出版時指出：“誰以為他從這本書里會知道共產主義的千年王國看來到底是什么樣子。誰期望得到這種愉快，誰就大錯特錯了”。1893年5月11日，恩格斯在回答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提出的“你們德國社會黨人給自己提出什么樣的最終目標”的問題時說：“我們沒有最終目標。我們是不斷發展論者，我們不打算把什么最終規律強加給人類。關于未來社會組織方面的詳細情況的預定看法嗎?您在我們這里連它們的影子也找不到。當我們把生產資料轉交到整個社會的手里時，我們就會心滿意足了，但我們也清楚地知道，在目前的君主聯邦制政府的統治下，這是不可能的。”1894年1月，有人請恩格斯寫一段題詞來表達關于社會主義新紀元的想法，恩格斯回答說：“要用不多幾個字來表達未來新時代的思想，同時既不墮入空想社會主義，又不流于空泛辭藻，這個任務幾乎是難以完成的。”他抄錄了《共產黨宣言》中的一句話作為題詞：“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的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合體，在那里，每一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自由發展的條件。”

鄧小平曾經指出：“我們現在所干的事業是一項新事業，馬克思沒有講過，我們的前人沒有做過，其他社會主義國家也沒有干過，所以，沒有現成的經驗可學。我們只能在干中學，在實踐中摸索。”“馬克思去世以后一百多年，究竟發生了什么變化，在變化的條件下，如何認識和發展馬克思主義，沒有搞清楚。絕不能要求馬克思為解決他去世之后上百年、幾百年所產生的問題提供現成答案。列寧同樣也不能承擔為他去世以后五十年、一百年所產生的問題提供現成答案的任務。真正的馬克思列寧主義者必須根據現在的情況，認識、繼承和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

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與民主社會主義的區別

有人提出，只有民主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其堂而皇之的理由主要是：近些年社會民主主義在世界特別是歐洲興盛，而與之相比較的是，蘇東劇變后以蘇聯為代表的所謂“暴力社會主義”遭到了失敗；恩格斯晚年發生了思想變化，放棄了暴力革命思想轉而走議會和平改良，恩格斯是“最大的修正主義者”；改革開放后，中國采取的政策吸收了社會民主黨所采取的一些政策和做法；以瑞典為代表的民主社會主義制度既演變了資本主義，又演變了共產主義，民主社會主義正在改變世界。

有專家指出，作為一種改良主義的政治思想體系，民主社會主義與科學社會主義是對立的，兩者間有原則性的區別，主要體現在指導思想、追求的目標、依靠的社會力量、實現社會主義的道路和方法、作為其載體的黨的性質和作用五個方面。其一，指導思想不同。科學社會主義在實踐中始終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唯一的指導思想，反對指導思想多元化。相反，民主社會主義否認馬克思主義是唯一科學的社會主義理論，主張世界觀的多元性和社會主義論證的多元性。其二，追求的目標不同。科學社會主義堅持用社會主義制度代替資本主義制度，并認為實現共產主義是社會主義發展的最終目標。民主社會主義反對為社會主義設定任何終極目標，而只抽象地設定民主社會主義的基本價值——自由、公正、互助。其三，依靠的社會力量不同。科學社會主義不僅揭示了社會主義代替資本主義的歷史必然性，而且指出了實現這一社會發展規律的社會力量——現代無產階級。民主社會主義雖然也起源于工人運動，但在后來的發展中卻與工人運動日漸疏遠，轉而向全社會，特別是向力量日益壯大的新中產階級尋求支持。其四，實現社會主義的道路和方法不同。科學社會主義主張通過無產階級反對資產階級的階級斗爭，用革命方式，即徹底變革社會的方式推翻資本主義制度，建立社會主義制度。民主社會主義主張通過和平的、民主的、改良的道路走向社會主義，因而反對暴力革命，反對打碎舊的國家機器，反對無產階級專政，甚至反對推翻資本主義制度。其五，作為其載體的黨的性質和作用不同。作為科學社會主義載體的共產黨是無產階級政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組織。它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由工人階級的先進分子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則組織起來，具有統一的意志和嚴格的組織紀律，是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領導核心。

從歷史演變看，西方的社會民主黨已經由初始的資本主義的反叛者演變為資本主義的改良者，再變為資本主義的共生者。

任何東西都不能照搬，民主社會主義在歐洲取得了一些成就，主要歸因于歐洲特殊的歷史、政治以及社會發展階段，并不具備普適性。中國的國情和歐洲不同。同時，民主和民生問題是當前中國面臨的主要問題，社會民主主義在這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是社會民主主義所采取的政策并不具有專利性、壟斷性，它的一些好的政策也是在吸收其他政黨、政府好的經驗教訓基礎上進行的，同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也可以大膽吸收人類文明的一切成果。

至于說恩格斯是“最大的修正主義者”的人，說明他是歪曲歷史，或者望文生義，不知道修正主義的來龍去脈和特定的歷史含義。雖然恩格斯晚年提到了和平道路的可能性，但是沒有放棄暴力革命思想。恩格斯晚年講過：“實行突然襲擊的時代，由自覺的少數人帶領不自覺的群眾實行革命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資產階級和政府害怕工人政黨的合法活動更甚于害怕起義……。”因為“斗爭的條件也已發生了本質的變化。舊式的起義，在1848年以前到處都起到決定作用的筑壘的巷戰，現在大都陳舊了。”同時，恩格斯也反對右傾機會主義否定暴力革命、鼓吹“和平長入”社會主義的思潮。1889年12月18日，恩格斯在致格特利爾的信中說，“暴力革命”是“通往新社會的唯一大門”。恩格斯強調：“反對任何形式的和任何情況下的暴力，我認為是不能接受的”。恩格斯在《1891年德國社會民主黨綱領草案批判》中，針對當時黨內出現的“現代的社會正在長入社會主義”的機會主義思潮，強調社會主義要從舊社會制度的“殼”中“長”出來，就必須“用暴力來摧毀這個舊殼”。但是，恩格斯在這里并沒有提出千篇一律的要求，沒有把暴力革命絕對化，而是像馬克思一樣辯證地說：在英、美甚至法國這些“人民代議機關能夠把一切權力集中于自己手里”，“能夠按照憲法隨意辦事的國家”，無產階級采用和平過渡手段，使舊社會“和平地長入新社會”，是“可以設想”的。當然，這僅僅是“可以設想”而已！所以，在1895年3月，恩格斯在為馬克思的《1848-1850年法蘭西階級斗爭》寫的序言中，又諄諄告誡：無產階級政黨決不可能因合法斗爭力量的增強而否定暴力革命。“須知革命權是唯一的真正‘歷史權利’……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促使這種力量增長到超出政府統治制度所能支配的范圍，不是要把這個日益增強的突擊隊在前哨戰中消滅掉，而是要把它好好地保存到決戰的那一天。”

回顧歷史，我們可以看到，中國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中國的必然選擇。1840年鴉片戰爭后，中國逐漸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各個階層都在探索救國救民的辦法道路。以太平天國和義和團運動為代表的農民階級嘗試，以洋務運動、戊戌變法為代表的資產階級改良派嘗試，以辛亥革命為代表的資產階級革命派的努力，都失敗了。蔣介石一度統治著中國，但他搞獨裁專制，抗日戰爭勝利后，又要打內戰，喪失了民心，失敗是必然的。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領導工人階級，聯合農民階級，經過28年的革命建立了新中國。毛澤東對建設社會主義進行了艱辛探索。鄧小平在對文化大革命進行全面認真深入反思和總結基礎上，以深邃的歷史眼光和寬廣的世界胸懷，提出了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經過各種嘗試、探索和比較，中國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是來之不易的。

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對蘇聯模式社會主義的揚棄和創新

以俄為師、走俄國人的路，曾一度是我們的選擇。蘇聯、蘇共曾是我們學習借鑒的榜樣，中國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曾深受蘇聯的影響。列寧晚年找到了符合國情的“新經濟政策”，初步探索到了蘇俄這個農民占絕大多數的國家建設社會主義的新路。可惜，“新經濟政策”并沒有成為全黨共識性的長期堅持的政策。斯大林上臺后，新經濟政策被中止，以超高速工業化、靠剝奪農民實現農業全盤集體化和政治大清洗為主要支柱，形成了高度集權的“斯大林模式”。之后，幾十年的修修補補，問題和矛盾越積越多，與戈爾巴喬夫一些不成熟的改革產生的問題“交叉感染”，產生了新的疑難病癥，積重難返。

中國的改革是從告別蘇聯模式的弊端開始的。毛澤東的《論十大關系》就對適合國情的社會主義建設道路進行了初步探索。可惜好景不長。

中國改革開放總設計師鄧小平對蘇聯模式的弊端認識十分深刻。1988年鄧小平講：“我們過去照搬蘇聯的社會主義的模式，帶來了很多問題。我們很早就發現了，但沒有解決問題。現在要解決好這個問題，我們建設的是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中國的改革開放實際上是對蘇聯模式的揚棄。鄧小平以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為指導，創造性地提出了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這一社會主義道路的提出，是對蘇聯社會主義模式的全面突破。（1）把工作重心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是對斯大林以階級斗爭為中心的社會主義模式論的突破。（2）中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論”，是吸收毛澤東新民主主義論的思想創造，而對蘇聯社會主義“超階段論”的突破。（3）改革開放的方針，是對封閉禁錮、因循教條不事改革的蘇聯社會主義模式的突破。（4）實事求是，從提高人民生活和民生需要出發發展社會主義經濟，是對蘇聯國民經濟片面重工業化和軍事化發展模式的突破，也是對蘇聯片面趕超發展戰略的突破。（5）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是對斯大林否定市場的計劃經濟體制的重大突破。（6）和諧世界和和平發展理論是對蘇聯大搞霸權主義的否定。（7）和諧社會和小康社會理論是對蘇聯極左路線的否定。（8）依法治國和以德治國方略是對人治和高度集權政治的否定。可以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是從體制模式層次上對蘇聯模式和斯大林體制的全面突破。

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是開放的，需要不斷豐富發展的理論體系

有人以西方發達國家為參照物，說盡管中國發展迅速，但是社會主義還是不如資本主義。這個問題涉及到要正確認識我國與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經濟、科技等方面的差距。從根本上講，這種差距是由歷史條件和具體國情決定的，是在新中國建立以前的近百年里，西方列強對我國的侵略、壓迫造成的。鄧小平同志曾經一針見血地指出：“有一些人散布所謂社會主義不如資本主義的言論。一定要徹底駁倒這種言論。首先，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這是中國人民從五四運動到現在六十年來的切身體驗中得出的不可動搖的歷史結論。中國離開社會主義就必然退回到半封建半殖民地。中國絕大多數人決不允許歷史倒退。其次，社會主義的中國在經濟、技術、文化等方面現在還不如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這是事實。但是這不是社會主義制度造成的，從根本上說，是解放以前的歷史造成的，是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造成的。社會主義革命已經使我國大大縮短了同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在經濟發展方面的差距。我們盡管犯過一些錯誤，但我們還是在三十年間取得了舊中國幾百年、幾千年所沒有取得過的進步。”何況從資本主義原始積累至今，已經過了五百多年，每一個西方發達國家建立資本主義制度都已超過百年的歷史。而且，世界上有100多個國家實行資本主義，比較成功發達的也是少數。比如，東亞一些所謂民主國家，腐敗、軍事政變和政治紛爭不斷，一會兒是顯赫政要，一會兒又成了“階下囚”，甚至政壇頻頻出現“孤兒寡母”現象。例如，菲律賓當年被美國樹立為“民主的櫥窗”，但今天卻是腐敗肆虐，幾乎每屆總統都有腐敗丑聞，現任總統阿羅約已經經歷了大大小小的幾百次軍事政變。中國1949年才取得社會主義現代化大生產的條件，在滿目瘡痍、一片廢墟的基礎上，在帝國主義孤立封鎖的條件下起步，僅用很短的時間，就在政治、經濟、科學、文化、軍事、外交等各個領域，創造了舉世矚目的巨大成就，走完了西方國家幾百年才能走完的路程。我們黨經過幾十年艱辛探索，找到了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正確道路。改革開放30年來，我國國民經濟持續、快速、健康、穩定發展，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國家綜合實力大大提高。國際上一些學者提出“北京共識”來概括中國發展模式，而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則提出了各種版本的“中國威脅論”，這正反兩個方面都說明了和平發展的中國國際影響和輻射力不斷增強。以中國和印度為例進行比較，60年前兩個國家的經濟發展情況差不多，現在中國的發展要比印度好。

當然，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不是至善至美，需要不斷探索并吸收人類文明的一切成果。古為今用，洋為中用。這從十七大報告中可以看到：民主問題、生態文明、人權、和諧思想等都是不斷解放思想推動理論創新的結果。同時，我們應清醒地看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前進道路上還面臨著不少困難、問題和挑戰。例如，腐敗問題、社會分配不公、三農問題、教育、醫療、住房困難，這些問題我們不能回避，要有勇氣面對，要下大力氣解決。

總之，實踐永無止境，創新永無止境。當今世界正處在大變革大調整之中，世界仍然很不安寧，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依然存在。有為才能有位，不發展意味著落后，落后就要挨打。因此，我們“要倍加珍惜、長期堅持和不斷發展黨歷經艱辛開創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勇于變革、勇于創新，永不僵化、永不停滯，不為任何風險所懼，不被任何干擾所惑，使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越走越寬廣，讓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放射出更加燦爛的真理光芒”。

作者單位：中央編譯局世界社會主義研究所

責任編輯： 李翠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