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教育的前沿認識教育
郭思樂在《到教育的前沿認識教育》一文中指出,要到教育的前沿,到人學習的前沿去了解教育。這里所說的教育前沿,是指教育——嚴格地說是學生學習行動的真正發生之處,這是教育能量發揮、情感升華、成效出現的地方。在今天教育的發生之處,真正的問題在于學生缺少自主性,無“悟”可言,于是教學和教育氣血不足,導致我們所有的投入和施加的外力,效益都很低。今天學生眾多,他們缺少的不是才華,而是發展和表現的機會。我們想要有所改變,就要敢于或明智地放手,讓學生得到學習和展示的自由。我們的學生都是可以少教的,而且有條件的時候,是可以把教轉化為不教的。因為兒童是天生的學習者,今天的學生將來如何,不可限量。
(《人民教育》2008年第6期)
● 理答與教師專業發展
理答是課堂問答的重要組成部分。崔允漷在《智慧理答:讓課堂生成精彩》一文中指出,課堂理答主要表現為四種形式,即積極反應、消極反應、探問和轉問以及再組織。理答是衡量教師專業發展水平,特別是對話意識與技術的一個重要指標,因為新教師、以自我為中心的教師是不太關注理答行為的,優秀的教師或者心中有學生的教師才會關注課堂中的理答行為。在大多數情況下,教師的理答是不可預設的,需要隨機應變,對學生的回答做出合理的回應,有時也會因為學生出人意料的回答和自己理答后學生的反應來反思教學行為,提升自己下一次理答的質量,從而改善教學。
(《小學語文教師》2008年第4期)
●關于博客
黃卓越在《博客寫作與公共空間的私人化問題》中指出,從博客的設置及其行為施動模式來看,它離不開一個最基本的定性,即它是一種個人的網絡寫作模式。“個人化”寫作是一個模糊概念,因為從個人所發出的行為并不一定等于與個人自身相關,而是有可能在多種層次上與公共性知識、話題等相關,如果是后者,那么這種所謂的個人化,也只是占據一個個人書寫的位置,在網絡上顯示的依然是公共性或自我以外的內容。還有一種更為內指性的博客寫作類型,即典型的博客日志,它并不關心公共問題,只是記載博主的所遇所感,談論個人的日常生活體驗。從目前來看,由于絕大多數寫主還是那些普通大眾,他們注冊博客的動機主要還是借助于一些便捷化、公開化的技術版塊來敘寫自我、抒發感情,而不是為公眾提供各種信息與意見,因而可以更準確地稱之為私人博客。一旦落實到私人博客的特種語境,情感成分便會成為閱讀中首先觸及的東西,相對而言,對知識、信息、新聞、意見等要素的獲取會在閱讀中退居到次要位置。私人博客以自己的日常生活經驗為書寫內容,并通過“鏈接”進入廣泛傳播的公共界面,導致了私人話語的公共化與公共空間的私人化。它的書寫更多的是一種他者在場情況下的主體內部間性的自我言聽,表現出個體的單一性、碎片性、流動性等狀態。主體的情感性在博客寫作中得到了較為充分的體驗,私人內在體驗的深度逐漸減少,使得私人領域面臨著崩潰的危險。
(《文學評論》2008年第3期)
● 對“減負”瓶頸的再思考
“減負”問題是人們一直比較關注的話題。陶西平在《對“減負”瓶頸的再思考》一文中指出,長期以來,大家比較關注的影響學生課業負擔過重的關鍵因素有兩個:一個是學校和教師的教育思想和水平,一個是選拔和考試制度。在此基礎上產生了兩種說法:一種是減負的瓶頸在教師,一種是減負的瓶頸在高考。這有一定道理。但是“減負”是一個多口瓶,制約它的瓶頸不止一個。在關注“教師”“高考”瓶頸的同時,相關部門也應當帶頭關注一下課程設置、課程標準與教材這些更為重要的瓶頸。
(《中國教育學刊》第3期)
● 關于時代性知識
時代性知識入選教科書引發了社會各界的關注。陳月茹在《中小學教科書中的時代性知識問題》一文中認為,在教科書中,時代性知識是與經典性知識相對的一個概念。與日常生活中的理解不同,教科書中的時代性知識既指產生于當代的物質精神產品,也指反映當代及未來思想內核的文化取向。時間不是判斷知識是否具有時代性的唯一標準。無論文學作品、歷史事件或科技成就,只要它能夠折射或滿足當代人類精神訴求,符合時代所要求的主流精神和文化意蘊,就可以被視為時代性知識。許多經典作品或理論中也蘊涵著生命的張揚和智慧的火花,蘊涵著理性、文明、資助,蘊涵著對真理的不懈追求和孜孜進取,即使它們距我們年代久遠,卻仍然可以常讀常新,這樣的知識也應該被教科書編制者賦予時代內涵。教科書中時代性知識的編選應體現如下原則:選擇能夠體現當代民族精神、文化主流和物質產品重大成就的知識;選取具有與時俱進品質的知識;盡量選取能與學生緘默知識建立聯系的知識;深入挖掘既有知識的時代意義,賦予其時代發展所需要的嶄新內涵。
(《教育發展研究》第5、6期)
●且說“特級教師”
陳桂生在《且說“特級教師”》一文中認為,特級教師原是我國特殊情況下采取的變通之舉,因此也就未把它納入《教師法》及教師職稱制度之中。正是由于它既不屬于教師職稱,而實際上又未把它只看成是一種榮譽稱號,它就成了一個模糊概念。特級教師這個既具有先進性又有專業性的榮譽稱號,同這類教師中許多人現實的“先進性”“專業性”并不完全是一回事。至于其中有些曾經“先進”又堪稱“專業”的教師,雖然如今也未必不再“先進”、不再“專業”,只是這種“先進性”“專業性”如果主要在課堂以外、學校以外大放光芒,那么同教師本職也就沒有多大關系了。
(《教育參考》2008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