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么久我的雙眼一直都是稀里糊涂的。我不能再困惑下去了,我得給下一代另類搖滾幫助和慫恿。過去我常常告訴自己“我個人并不喜歡這種東西,但是音樂多元也不錯,通俗音樂幫助我們解決花銷,這樣我們可以發掘更多地下和政治性樂隊”。但是我錯了。為什么我就得借這個理由去多賺那么一點點美元支持真正的地下音樂。其實這只是那些大牌樂隊的另一個收成,而他們的主子只想馬上看到我在監獄吃槍子,然后爛掉。這是音像店里的狗屁音樂,而我們卻在做他們的同謀。但是我再也不會瞎摻和了。
這些思想空洞,形式僵硬的樂隊竟然有著恬不知恥的勇氣說他們是“后硬核”。TheGet Up Kids,Promise Ring,Hot Water Music,Braid等等,都是狗屎流行音樂。先前的樂隊如Toto,Air Supply和REO Speedwagon他們的音樂甚至更有活力,更加激烈。Kooland the Gang比這其中任何一支樂隊部更像硬核。他們怎能聲稱自己是硬核?如果他們稱自己扎根于硬核,那我就是雙重扎根。因為這些掛靠在硬核名義下的人只是一個裝模作樣的人,一個叛徒。如果他們以前還聲稱自己是StraightEdge的話那他們就是墮落者,是小人,等等。也許這些樂隊有什么更深刻的政治觀點,他們只是以前我已抱怨過很多次了,但是最后什么都沒有改變,我的鮮血依然沸騰著,所以我要再說一次:操!流行搖滾!操!后硬核!我都不能相信最后的十年里這種大多沒有骨氣,空虛乏力的音樂會在市場上將自己貼上硬核標簽售出。把拳擊手套脫了跑進賽場那你就會變成草包。這狗屎讓我憤怒難遏。
花大部分時間去聽這種狗屎流行音樂,簡直就是浪費生命。在我工作時我會聽電臺,這樣可以幫我打發時間,而且我也不能整天攪在那些劣質磁帶里。最近我一直都在聽本地一個大學校園電臺,因為我喜歡聽各種各樣非商業的搖滾樂。但是我現在不得不把頻道調到一個商業硬搖滾電臺,因為那些狗屎一樣的校園搖滾快要把我逼瘋了。當硬搖滾電臺的啤酒廣告和鳥音樂泛濫之后,我又把頻道調回校園電臺。這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不一樣的感覺,大學的校園電臺這些時候播放的流行搖滾已經不再是REM和Violent Femmes,取而代之的是稱為后硬核的樂隊們。它開始成天播放那些在“音樂節”上和我的樂隊一起演出過的樂隊。那是曾經收錄在“獨立地下朋克錄音選輯”中大家手握拳頭相互傳賣的音樂。我也是其中一名自愿者,我從“炸彈掩體”邀請了一些樂隊。
試圖通過非強烈政治性的音樂把他們的內容傳達給了更多的人。可是毫無疑義!
社會對水平一般的樂隊如Styx或者Depebe Mode的評論要比對這種垃圾的更多些。上一次攻擊Avall和Fugazi的時候,我指出這些樂隊反而更有深刻和中肯的歌詞。信手舉個例子便可證明,Fugozi新的LP《Jumping Sesus on aFucking PogoStick》是我所聽過的最糟糕的狗屎。聽起來就像恐怖的Yes或者Traffic的第三代。即使他們真的有什么觀點我也不想聽,因為在70年代“美麗的”革新搖滾的包裝下他們的聲音聽起來如此微弱。我一直以為70年代朋克搖滾的崛起可以斬殺音樂工業變成的傲慢頹廢的野獸,恢復搖滾樂真正的反叛精神和淋漓血骨,表達來自各個車庫和底層美國藍領的十來歲的孩子們進步的炙熱的焦慮情感。但是,二十年后朋克搖滾自己卻變成了傲慢頹廢的怪獸。把我的劍拿來,我要和你決斗,把怪獸殺死!
把笨蛋校園搖滾從硬核里踢出去,叫它滾回它從屬的舞臺和FM電臺。如果我說的話讓你發瘋的話,那好,你就卷鋪蓋走人吧,因為我比你先到,這個圈子同時容不下兩個人。等等,不要著急,Felix。看看你周圍的朋友們,他們許多人都陶醉在這種音樂中。極端噪音(Extreme Noise)也在賣這種音樂,他們同時也賣大破壞(HavocRec.)的音樂。Code13也在同一個地方演出,等等等等。難道我的命運與流行搖滾就脫不開干系了?我們生活的時代真是齷齪。一個一直以來都很正直的人現在卻不得不作一些妥協。這讓你禁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完全變成了販賣臟貨者的同黨。白天的工作已經讓我受夠了這該死的體制,我最后想做的事情就是支持所謂的獨立地下音樂。我唯一沒有妥協的是我可以抱怨的權利(看前面)。沒有戰斗搖滾樂就不可能挺很久。每一支簽到大公司的校園樂隊都會激起一百支叛逆的樂隊在全國各地的車庫和地下室里組成。眾所周知我們根本就沒有同齡人的政治聚會,組織甚或一種傾向。我真希望自己是生活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一個無政府主義者。如果我是歷史上某一個為著光榮的目的而戰斗的勇士,盡管最后無一例外的戰敗了我也會感到驕傲。我更愿意讓自己和在1939年的世界歷史舞臺上戰斗過但被鎮壓下去了的西班牙人一道為了高尚的信念燃燒激情。這總比支持今天的體制,瞎摻和要好。
我想起幾個能闡明我的觀點的歷史事件。理論和觀點都很了不起,但是要付諸實踐就好比搶劫犯在路上遇著了法官。烏克蘭Mahknovist主義游擊隊員曾經試圖在1918年到1921年俄國內戰期間創建一個革命無政府主義的社會。CNT-FAI的無政府主義者曾經試圖在1936年到1939年西班牙內戰期間推行一種進行聯合斗爭和社會革命的行動。再往后,在巴黎大革命期間,JulesBonnot和一幫無政府主義“不法者”打著他們別具一格的旗號“煽動者”號召有著進步立場的人們到街上去對銀行瘋狂打劫。西班牙游擊隊FranciscoSabate堅持抗爭弗朗哥政府直到1950年。
在此我推薦下列鼓舞人心,具有教育價值的書籍。
Paz,Abel,Durruti The People Armed(New York:Free Life1977)
Peirats,Jose,Anarchistd in the SpanishRevolution(London:Freedom,1990)
Tellez,Antonio Sabate Guerilla Extraordinary(London:Cienfuegos,1974)
Arshino,Peter,History of the MahknovistMovement(Detroit:Black and Red,1974)
Voline The Unknown Revolution(Freelife:NewYork,1974)
Parry,Richard,The Bonnot Gang(London:Rebel,1987)
還有一些書極具趣味:
Adamic,Louis,Dynamite,A Century of Class Vollence in America 1830-1930(London:RebeI,1984)
Bayer,Osvaldo,Anarchlsm andVoi;ence(London:Elephant,1986)
Vague Tom Televosoonaries the Red Army FactoonStory(San Francisco:AK Press,1994)
Vague Tom,Anarchy in the UK,the Angry Brigade(SanFrancisco:AK Press,1977)
當然,在購物商場的合作書店里你肯定找不到這些書。試著到AK出版社,LeftBank Books(左翼銀行書店),ProfaneExistence(污穢之物雜志)或者某個大學圖書館找找看。以上這些書一定會對你有所啟發。這些人都是普通的工人(但是他們有著非常的智慧),他們都曾拿起武器為自由而戰。從態度強硬的罷工群眾到西班牙,俄羅斯革命軍隊到1970年到1980年的城市游擊隊,暴力都被用作是為自由而戰和對權力的象征進行攻擊的戰斗工具。
《極度搖滾》180期上Gardner寫的一封信讓我再一次想起暴力和武裝斗爭,以前我們曾經談論過的一個問題。于是特別想給Gardner一個回應。Gardner鼓吹進行槍支管制,解除美國人的武裝。他提出流氓有了槍以后胡作非為,氣焰囂張。我對武器和武裝下層人民的立場眾所周知。幾年以前我在《污穢之物》上曾談到過這個問題。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對這封信作幾個評論。從某個方面來說Gardner提出的觀點非常站不住腳。他鼓吹解除美國人的武裝可以讓警察在處理麻煩時“少下毒手”,他舉了歐洲為例。
他媽的請先搞清楚再說,歐洲不是美國,我討厭人們把歐洲的某些地方描繪成正在實現的烏托邦,歐洲只是沒有美國這么嚴重的貧富懸殊和種族沖突。同樣沒有槍支管制,瑞士人都武裝到牙齒了,在瑞士,甚至幾乎每個成年男子都在家里備有軍用手槍,但他們的犯罪率卻很低。我只去過歐洲一次,去的還是一個共產主義國家,但是據我所知那兒的政府和警察和我們國家的一樣。我強烈地感受到自從古希臘以來人們越來越喜歡享受的他們大部分的個人自由就是在身上掛上武器。
你想想我們現在的權利已經夠少了,要是人民的武裝被解除了,警察和法庭就可以隨意踐踏我們僅剩的自由了。假設一個假慈悲的國家控制人民大部分權利,然后要你在解除武裝與保持武裝之間選擇,你會選擇什么?我會選擇后者。武裝下層人民可以抑制一個國家濫用權威。讓人難過的是大多數美國人對自己的自由的價值越來越漠視,很久以來大多數美國人都習以為常的拿自己的自由與由一個敗壞的國家支配的安全保障作交換。
自從Whisky叛亂以來這個國家變得越來越糟糕。Gardner聲稱“在這一點上我對美國政府比對美國的烏合之眾要有信心多了?!闭媸腔奶?有時候我覺得真是不可思議,在朋克里面竟然有那么多人相信體制并且支持他。你真的以為政府關心你嗎?聞一聞咖啡,清醒一下兄弟。體制都是用來保護精英,大產業,大公司和國家的利益的。你的角色只是充當這個商業社會的一個生產者和消費者,讓他人發財,一個納稅人,或者可能,一個為這個體制服務的士兵。你“大眾是屁眼”的怪論沒有給普通的勞動者應有的信任。你已經被制度洗腦了,致使你要時時刻刻防備你的鄰居。當你向獨裁者的統治敞開大門尋求安全時意味著你已經不假思索的放棄了你的權利。
“槍支越少,謀殺也就越少”我不這樣認為。一個人可以用手上任何一樣東西殺死另一個人,只要他認定要殺死他的話。通常導致人們互相殘殺的理由無外乎貪婪、金錢、嫉妒和權利傾軋。相反地我并不認為美國的犯罪率就像媒體說的那樣駭人聽聞。今天我們所謂的大多數的犯罪都是由偽善的毒品法導致的后果。實行槍支管制可以減少犯罪的觀點早已被犯罪學家們徹底的否定了。我在華盛頓特區長大,那兒實行著嚴格的槍支管制法,但是槍支照樣隨處可見。你的體制讓毒品成為非法,然而照樣的,任何時候只要我想要,只需要走出大門我就可以弄到任何一種毒品。你以為槍支會有什么例外?我很贊同Gardner提出的在現有的秩序范圍內對社會進行結構性的改造,就是說在原有的外殼下建設另外一個社會。草根階級的社會行動主義是我一直提倡的一個觀點。在不受體制約束的勞動人民之間建立信任和相互合作的關系。絕對沒錯。
另外我要澄清的是有人懷疑我支持NRA。我沒有。因為在1960年代在加利弗利亞法庭審理的好幾個重要的關于槍支管制的案件時,NRA使盡渾身狗屎解數,因為被告是黑豹黨和地獄天使。NRA是沒有卵蛋的國家組織。我對大多數NRA成員的感覺和對大多數體育迷,電視評論員和基督徒的感覺差不多。前面的爭論促使我再次談論這個問題。在今天或者這個時代的朋克里頭似乎再也沒有Codeof Honor了。中產階級已經深深地滲入到朋克里頭了。他們相信警察,支持這個體制,買朋克專輯,去看朋克演出。自從朋克喪失了其絕大部分反叛的沖勁并且退化成一種毫無意義的時髦以后這一切都顯得不足為奇了。然而,我依然要依照著三條基本的準則生活:
1、不要求警察幫忙,他們只會越幫越忙。
2、不要與警察說話,除非你迫不得已。
然后是最重要的一條
3、千萬,千萬不要出賣你的朋友。
沒有人問過我,但是,去他的Elvis——搖滾之王。ChuckBerry才是真正的搖滾之王。Elvis曾經說過這樣的話:“黑鬼們可以做兩件事——替我擦皮鞋,買我的專輯?!闭嫠麐尩幕闹嚒T谡劦經]有靈魂了的音樂工業的偶像時我還要說說FrankSimatra。Simatra曾經說“搖滾是騙人的,虛偽的,它大部分都是為白癡的笨蛋們演的”,我很驕傲自己是一個白癡的笨蛋。此時,Frank正躺在他的墳墓里腐爛。還有,Reagan,這個家伙現在還活著,還在地球上溜達。難道硬核遭受的磨難還不夠嗎?早該把這個家伙干掉了!
不管是誰只要他認識我都會告訴你自從“巨獎戰斗明星”以來我從不看電視。我聽說,后來的某一天我親眼看到了,一個頗受歡迎的晝間電視秀把全身上下刺激無比的朋克和著裝怪異的女孩弄到現場,給他們的服飾作“修改”,讓他們看上去像個預科班的學生。這些孩子有權利穿他們任何想穿的,不穿任何他們不想穿的但是這個社會非要他們穿不可的衣服。我知道這種晝間電視秀大多都是表演作戲,但是對一個喜歡看這個晝間電視秀的尚還幼稚,接收事物很快的小孩子它容易產生誤導。這個社會胡謅了一個什么“美”的典型,這個美的標準對于普通人來說簡直是異想天開,當然對于富人來說則是例外。大多數女人絕對不可能變得像電影或時髦雜志里的女人們那般漂亮——因為他們沒有人不做美容手術。而恰恰這些不可企及的標準成了年輕女人們的夢寐。很多社會學家將此與無規律飲食和沒有安全感聯系起來。我明白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他們為的是把價值幾千萬美元的美容和時尚產品推銷給事實上壓根兒就用不上這些東西的女人們——扯遠了。這些電視制作人給這些女孩“整容”,脅迫她們遵從這個社會的標準。哦!為你自己而活!
現在我要說一說New School Straight Edge硬核。這是相對于1981年到1983年的Old School的1987年到1989年的New School時期,或者最具代表的88風格的硬核。80年代早期我曾是一個Srtaight Edge孩子,但是后來我從Edge邊上走失了。直到24歲那年我決定改變自己的生活,重新跟上積極青年的步伐。當我聽了幾年Heart Attack后突然發現在這幾年里發生很多很大的變化。直到現在我的首選依然是Old School Straight Edge硬核,比如說Minor Threat(末成年兇兆),the Faith(信念),SSDecontrol(SS撤除管制),Government ssue(政府的論調),Seven Seconds(7秒)等等老樂隊。新樂隊毋庸置疑是Youth of Today(今日青年)和Chain of Strength(力量之鏈)。毋庸置疑,今日青年是歷史上最強有力最積極的硬核樂隊之一,他們的每一張專輯都充滿了勇往直前的急速硬核之聲,毫無金屬的痕跡,金屬使大多數同時代的Straight Edge樂隊變質了。今日青年是一支發行了很多7寸和LP的高產樂隊,對我而言,他們沒有一首歌是軟弱無力的,他們的每一首歌都能打動你。你可能會以為一個對人生充滿懷疑的人,像我,會認為今日青年的歌詞很做作,但是我告訴你:沒有任何關系。因為你能感受到他們每一首歌里的堅定,活力和感情。這是高能量的硬核。我看過今日青年好幾次演出,盡管每一次我都被撞飛了,但是一股洶涌的活力讓你停不下來。后來我明白為什么所有去看演出的人都要穿著運動服,看起來健壯無比。并且對我的虛身褲,皮靴和摩托皮夾克顯得非常驚訝。80年代中后期的硬核音樂幾乎都要死掉了,兩種新形式Crust和Straight Edge恰逢其時的出現把人們又吸引了回來。兩種力量導致了1988年Misery和Youth of Today的演出上的沖突。
現在看起來頗有傳奇色彩。今日青年們最后終于聯合在了一起。當然今日青年成了擁有巨大影響力并且催生了眾多新樂隊的樂隊。在我看來后來的新樂隊都不及它有急速的能量。Chain of Strength來自卡里,只發行過兩張EP,但是他們和今日青年一樣重,一樣強有力。十年后我依然會聽他們的專輯——真正像猛獸一樣有力的硬核,充滿了力量。當我聽著這種硬核的時候我會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掄動我畫著×的拳頭在空氣中劃圈。不管你是不是Straight Edge,這種音樂真他媽的是個殺手——鼓舞人心,充滿力量。
我覺得那些在背地里中傷硬核的人很是可悲。硬核不會因此退縮!Kool and the Gang的Hollywood Swingin’被Big Boys翻唱了。最近我從本地一家垃圾站淘到了兩張Traffic的專輯,我得說他們比Fugazi的新LP要好。
Brian Dibbllee還有所有哲學系的同學們:我有意錯誤地引用尼采因為有時候誤解對事物的過程比對作者的原意的沖擊要更大。我上過幾天哲學課所以我明白尼采真正想說的話,他被曲解了——盡管那不會殺了我……
2002——2008非音樂紀念特刊 歌詞回顧
Arab Strap的最新專輯已有盜版,這沒關系,他已經被我們選過一首作品,這也不要緊,重要的是這首作品后面傳遞著一種堅如磐石的對生活的信念,煽情的小提琴似乎在提醒聽者:你可能墮落過,痛苦過,迷惘過,有過痛恨,有過不安,有過抱怨,這都沒有關系,這眼前的生活并不是你所想要的,這也沒有關系,你找不到你想要的愛,你的理想還在不明之處若隱若現,你的痛苦塞滿了你的生活,這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你對未來還充滿著希望,這就夠了,所以我們仍然誠意的向朋友們推薦這首歌,是啊,“誰能給時間以定義”,在生命有限的空間里,時間會帶走一切,請相信你的愛,它能讓你最終愉快的走完這一生。
Who Named the Days?
這段日子我從沒有關門
我不在這
你知道在哪能找到我和我最親密的朋友。
誰給時間定義?誰給這混亂的世界定義?我不在乎她說的;
我需要更少一點。我和他走了很長的路回家,他的建議都是狗屎
可他知道如何讓我開懷大笑,如果他是對的我從不覺得麻煩
誰給時間定義?誰給這混亂的世界定義?
我不在乎她說的;我需要更少一點
可當我和他在一起,我感覺不再是我自己
他知道,對我而言,我不可能再成為他想要的樣子
他要我請那些很糟糕的女孩吃飯。
他讓我撒謊,他讓我玩弄他們
我想他喜歡看著我玩游戲,他喜歡看著我如何失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