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通過比較翻譯科學派的三位代表人物卡特福德、奈達、威爾斯的理論,對該學派的主流思想作了歸納。指出了三人在理論上的相同點、不同點及互為補充之處,最后對這一流派的貢獻及缺陷作了簡要評析。
關鍵詞: 翻譯科學派 卡特福德 奈達 威爾斯 評析
當代西方翻譯理論流派林立,各派不同的翻譯思想呈現出既相互對立又多元互補的特征,即使是同一流派的翻譯理論家,其觀點也不盡相同,這也使翻譯理論研究空前發展起來。根茨勒按照翻譯思想將其分為五大派:美國翻譯培訓派,翻譯科學派,早期翻譯研究派,多元體系派和解構主義派。本文擬向讀者介紹其中一支與現代語言學研究密不可分的派別——翻譯科學派,以卡特福德、奈達、威爾斯為對象,以使讀者對英、美、德等不同國家的有關研究有個大概的了解,最后對這一流派作一簡要評析。
翻譯科學派,又稱翻譯語言學派,興起于以歐美結構主義為發展背景的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包括布拉格學派、倫敦學派、美國結構學派、交際理論派和俄國語言學派。這一派理論研究主要以系統化、多樣化的語言學學術成果為基礎:卡特福德本人就從事語言學和應用語言學的教學、研究,其翻譯理論方面的建樹是建立在韓利德的功能語言學基礎上;奈達譯論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喬姆斯基的轉換生成語法,正是喬氏理論的應用,其翻譯理論才超越了純粹的宗教翻譯而具有普遍意義,①后來他又以社會語言學和交際理論為理據;威爾斯則在他的理論中引入了話語語言學的原理。
他們的共同點主要還表現在:1.翻譯的科學性vs.藝術性。對此,卡氏沒給出一個明確的答案,但他認為翻譯理論應是應用語言學的一個分支,提出了一套比較完整,具有一定科學性的理論體系,因此可以說他贊成“翻譯是科學”的觀點。奈達的態度有點矛盾,他曾經提出“翻譯是科學”主張,但后來又基本放棄了。威氏則不同,他堅決倡導“翻譯是科學”這一思想,將之貫穿其理論的始終。無論如何,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認為翻譯首先應是科學,可以對之作出規律性的總結。2.可譯性vs.不可譯性。對此,三人有著驚人的相似,即承認兩者并存。無論是卡氏的“可譯性限度”,奈達的“最近似的自然等值”,還是威氏的話語可譯原則,都包含著一共同點:承認世界上的語言都具有同等的表達能力,語言的共性大于個性,但同時也意識到由于意義走失,絕對等值翻譯是不可能的。
盡管三人的觀點有很多相通之處,但是由于研究角度、側重點的不同,又各自發展出了相當精辟的見解,有些甚至有互為補充之妙。下面對他們的具體理論作一闡述。
一、卡特福德的翻譯思想
約翰·卡特福德,英國著名語言學家和翻譯理論家,于1965年出版了《翻譯的語言學理論》一書。在書中作者主要運用描寫語言學框架進行翻譯分析,從而開辟了一條翻譯理論研究的新途徑,所以,雖然這是他僅有的一本譯論專著,卻在西方語言學界和翻譯界引起了巨大反響,成為翻譯理論語言學派的代表作之一。從書中會發現,卡氏的翻譯思想主要是建立在韓利德的普通語言學及弗斯的語義學基礎上。
(一)翻譯的定義及類別
在卡氏看來,翻譯理論以語言之間的某種聯系為研究對象,因此屬于比較語言學范疇的一個分支,②所以,將翻譯定義為“用一種等值的語言的文本材料去替換另一種語言的文本材料”。③他用“文本材料”強調這樣一個事實:翻譯不可能是原語文本全部被譯語文本中的等值成分替換。而“等值”是翻譯實踐的中心問題,翻譯理論的中心任務,即要確定等值成分的性質和條件。
隨后他提出三種分類法。(1)就翻譯程度而言,分“全文翻譯”和“部分翻譯”。前者指譯出原文每一部分;后者指對原文有的譯出,有的照錄,如文學翻譯中,有些不可譯或需要保持文采而照搬入譯文,就屬此類。(2)就翻譯層次論,分“完全翻譯”和“有限翻譯”。前者指等值翻譯語法、詞法,對音位、詞形則進行不等值翻譯;后者指僅在一個層次上譯出原文。(3)就翻譯等級論(John Lohns認為等級即語法表層結構,分句子、短語、詞、詞素),分“受限翻譯”和“無限翻譯”。前者中等值成分限于詞對詞,詞素對詞素;后者中等值關系可在等級上上下移動。
(二)翻譯等值
翻譯等值是卡氏理論的核心概念。他認為確定等值的基礎是語法(即詞素、詞、短語、句子)等值,然后從語言學角度論述了翻譯等值的性質和條件。這里要區分兩個概念:
(1)“文本等值”,指特定語境中譯文與原文構成等值關系,可用轉換辦法將之形式化。“My son is six”的德譯文為“Mein Sohn ist sechs”,但原文若為“My daughter is six”,譯文則變為“Meine Tochter ist sechs”,這時劃線和陰影部分各自構成等值。但“零等值”是個例外,即譯語中找不到等值成分,這時只能在較高一級上實現對等。
卡氏率先將概率引入翻譯研究,以之來表示一特定單位的多個等值成分出現的頻率。如一篇12000字的法語小說,前置詞dans出現134次,英譯文中不同對應成分的次數如下面的分子所示,則概率關系如下:
in:98/134=0.73;into:26/134=0.29;from:2/134=0.015;aboutinside:2/134=0.015
這是一種基于假設的無條件概率,實際上它經常會受到語境、文本因素的影響。
(2)“形式對應”,指譯文中的語法范疇與原文中相當的范疇占有同等地位。語言間語法單位的不同等級數決定了形式對應只能是近似的,但它可以基于較之更為重要的文本等值在較高等級(如句層)上建立。
卡氏認為,原文有原語的意義,譯文有譯語的意義,但都包括形式意義和語境意義,且分別受制于各自的形式關系(同一語言中形式單位間的關系)和語境關系(語法或單詞與語境特征的關系)。雖然原文和譯文語言單位的語言意義很少完全相同,但在相同的情景中可起到同樣的作用,因此,當這些單位具有相同的語境特征時,就能構成等值關系。總之,翻譯等值成分與相同的語境特征有關。④
(三)翻譯轉換
翻譯轉換是指轉譯時偏離了形式對應,可分兩類:(1)層次轉換:翻譯對應成分不處在同一語言層次上,主要指語法與詞匯的相互轉換。(2)范疇轉換:翻譯時脫離形式對應,大致相當于“意譯”。它又細分為:①結構轉換,按照譯語要求改變原來結構,這是翻譯中最常見的;②類別轉換,原文和譯文的詞匯分屬不同詞類,漢譯英的動詞名詞化便是一例;③單位轉換,原文某一級的成分譯成他語時脫離了該級階;④內部體系轉換,兩種語言結構有相似的形式,但翻譯時在譯語里用了非對應形式,如英語復數名詞trousers譯成法語的單數le pantalor。
(四)可譯性限度
卡氏指出在完全翻譯中等值關系取決于相同語境中原文和譯文的互換性,但也存在兩種不可譯情況:語言不可譯和文化不可譯。前者涉及雙關語和一詞多義現象;后者是由不同的傳統、習俗以及時代背景等語言外因素引起的,最忌簡單處理。
對于語言學派翻譯法作了最好說明的也許是卡氏,他注重圍繞原語譯語結構方面的差別對翻譯原則進行探討,但是該派的不足似乎也能從他身上找出來。基于比較語言學的各種對應規則過于以表層結構為準,沒有充分考慮深層上的語義關系,易于陷入死譯,而且忽視了語言交際功能問題(奈達語)。而正是奈達在這些方面做出了重大貢獻。
二、奈達的翻譯思想
尤金·奈達,著名的美國語言學家、翻譯及圣經研究專家,從事譯論研究幾十年,碩果累累,主要有:《翻譯科學探索》、《翻譯理論與實踐》、《從一種語言到另一種語言》等。這里結合譚載喜教授的《新編奈達論翻譯》,從四個方面概括其主要翻譯思想:
(一)翻譯性質
關于翻譯性質,他提出了“動態對等”的概念,即譯文讀者對譯文的反應等值于原文讀者對原文的反應。他認為翻譯是“從語義到語體在譯語中用最切近而又最自然的對等語再現原文信息”,⑤劃線處指明了翻譯的本質和任務,而陰影部分指出了翻譯方法。“對等”強調的是“內容第一,形式第二”,“切近”是指選擇意義與原文最接近的譯文,而“自然”要求譯語行文順暢,避免翻譯腔。奈達倡導的動態對等理論被認為是其翻譯理論的核心,可以說,正是基于這一界定,他才建立起了自己的一套理論體系。
(二)翻譯功能
奈達的翻譯理論是以譯語及其文化為依歸,以譯文及其讀者為中心的理論。他提倡“讀者反應論”,認為翻譯的服務對象是讀者,因此,評判譯文質量只能取決于人們對譯文和原文能否產生基本一樣的反應。而要達到這一目的,必須注意語言交際的能動性,不僅考慮語言詞匯本身的意義,還要使譯文在非語言方面(文體、文風、文化、社會等)與原文實現對等。
此外,他從翻譯原則的角度,將語言交際功能分為表達功能、認知功能、人際功能、信息功能、祈使功能、移情功能、交感功能、施變功能和審美功能。
(三)語義問題
理解原文意思是翻譯活動的前提,這就涉及對原文的語義分析問題。奈達曾將語義分為語法意義、所指意義和聯想意義,但在《從一種語言到另一種語言》里,將之改為修辭意義、語法意義和詞匯意義,各自又可分成所指和聯想兩個意義層次。
首先,他通過介紹修辭功能和修辭手段闡述修辭意義,指出高質量譯文的產出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對原文修辭手段所要實現功能的準確判斷。其中修辭功能有整體、美感、強效、得體、同調、遞進(連接)、重點說明和強調八種,而它們的實現主要通過重復、濃縮、連結、節律、常態變異、同構類比等六種手段。
其次,“語法也是一種具有意義的語言現象”,⑥存在于詞詞之間、詞組之間、句子之間,比如,主謂、動賓等有組織的、不能隨意調換的結構就代表著一種語法上的意義。然而,結構相同,意義未必一樣。同是所有格結構的“his work”和“his arm”,其深層語法意義就不同:若用A、B表示,則前者關系為“A做B”,而后者關系為“B是A的一部分”。語法結構又包含:①所指意義,此處指語法單位間的關系,如上例;②聯想意義,是來自使用該單位的場合,如“What right hath my beloved?”(我親愛的人有什么權利?)其聯想意義是“句式陳舊,不宜用于當代”。⑦
最后,詞匯也分所指和聯想兩層意義。這時,前者指用來指某一客觀事物或思想概念時語詞所獲得的意義,由決定該詞使用范圍的區別性特征構成;后者指人們在使用語言時附加上去的意義。較之前者,如何判斷聯想意義更為重要,因為同義語作為語言中的普遍現象其區別往往不在于所指意義,而在于聯想意義,所以,必須考慮其三大影響因素,包括詞語的使用者、使用場合以及所在語境。三者共同發生作用,構成了語言的使用域問題(使用時的地理位置、地方、時間、所指物性質),這使得詞匯的聯想意義更為豐富。至于如何判定問題,奈達采用了等級分析法,即用幾個等級分析人們對詞匯的反應,而且進一步提出聯想意義不局限于單詞、短語,在發音,語體,信息主題等方面同樣存在。
(四)翻譯過程
按照奈達的觀點,翻譯過程分為四個階段。①分析。此階段最關鍵,不僅要分析語言單位的語言意義,還要考慮各成分間的語法結構和修辭關系。②傳譯。主要在分析階段析出的核心句層次上進行。③重組。與分析相對,主要是從原語深層結構轉成譯語表層結構,這時就要考慮譯語的語體問題、話語結構和譯者職能等因素。從這三個階段可以看出,奈達提供的翻譯模式(析出原文核心句;譯出原文核心句;按譯出的核心句生成譯語的表層結構)深受喬姆斯基的轉換生成語法的影響。④檢驗。這一步是善后處理,以準確性、可懂性、語體對等性為準對比原文和譯文的意義是否達到最大程度的對等。
三、威爾斯的翻譯思想
奈達的論著在世界范圍內產生了深遠影響,開創了譯論研究的新時代。根茨勒也說過,較之英美,奈達理論在德國的影響更甚,沃爾夫拉姆·威爾斯便是其中一位。如果說奈達是完善了在他之前以卡氏為代表的翻譯科學派的一些重大缺陷,那么威氏是在保留奈達基本理論觀點基礎上發展出了自己獨到的見解,其主要論著是《翻譯科學:問題與方法》。
(一)翻譯的科學性
作為應用語言學家,威氏反對翻譯理論成為空洞的議論和純理論的探討,認為翻譯學應該是一門認知性、解釋性和聯想性的科學,⑧但它只能做到有限的客觀,因此屬于邊緣科學。而且他指出應以經驗為譯論的研究前提,以實踐為檢驗成果的標準。
在批判施萊爾馬赫和洪堡唯心主義語言觀的同時,威氏提出了自己對可譯限度的看法:語言既然是一個體系、一個過程,從原則上講,話語是可譯的。⑨因為認識的所指和思維形式(概念、判斷和推理)的同一性使語際翻譯成為可能,然而這種同一性的非絕對化也是不可譯現象的根源。
在他看來,翻譯要想成為一門科學,應具有三種基本形式:
(1)普通翻譯學:研究翻譯過程中的普遍規則,具有純理論的功用;
(2)描寫語言學:檢驗普通翻譯學的使用范圍,研究語際翻譯過程中的種種具體問題;
(3)應用語言學:檢驗普通翻譯學和描寫翻譯學的效用,研究翻譯教學的問題。⑩
(二)翻譯學的方法問題
傳統的翻譯方法有直譯與意譯或字面翻譯與非字面翻譯之分,但是威氏指責這種分法缺乏嚴密性,在概念上也存在不穩定性。對以句子為單位的翻譯來說,逐詞翻譯被視為直譯,但對以詞素為翻譯單位的,它又被認為是意譯。不同語言級階的觀察角度導致了不同程度的直譯意譯的存在。鑒于此,他試圖從全新的角度——心理語言學提出翻譯方法三分論:①習慣化翻譯程序,以聯想原則為基礎的翻譯手法;②可以使之半內部化的部分習慣化翻譯程序;③非習慣化翻譯程序,它迫使譯者喚起他所有的創造力,在認知心理學的基礎上提出他自己的譯法。{11}
(三)話語語言學與翻譯
翻譯研究必須以話語語言學為基礎,因為他認為“話語是語言的基本形式”。所謂“話語語言學”,簡單地說,就是把范圍大于句子的話語結構當作研究的對象。{12}因此,涉及多語的翻譯只能以話語為操作對象,不應低于話語這一級,如句子、從句、詞組、詞及詞素。威氏對翻譯的定義是“從一篇書面的原語話語譯成在最大程度上與之相對等的譯語話語”的程序,{13}這就要求譯者全面完整地理解原語文本,比如在語義、語法、風格、功能等方面。
威氏進而指出話語具有三種功能:描述性、稱呼性和表情性功能,{14}可以將具有相似功能的話語劃入同一類型。這樣便產生了包括文學性作品、專業性文章在內的多種不同類型的文本,也因此須采取不同的翻譯原則或標準。翻譯或評價小說詩歌時,不僅要重視意義再現,還要保留作家作品的特殊風格;對待科技性文章則應以準確性、嚴密性為第一要義。
同時,他還高度評價了奈達的“動態(功能)對等”理論,但也承認目前翻譯等值標準的討論缺乏統一性,還沒有一個涵蓋面較廣的界定,并且通過對當前各派提倡的各種等值標準的分析,提出自己的三步走版本:①分析原語,包括句法、詞匯、文體特征及上下文和語境;②具體的翻譯操作過程;③回譯,即將譯成的目的語語句倒回到原文,視其詞、句意義是否與原型大體相應。
以上三人是英美德三國翻譯科學派的代表人物。事實上該派是以反駁另一流派——翻譯培訓派的姿態出現并最終壯大起來的,后者以里查茲、龐德、威爾為代表,側重實踐,強調譯作的品位與文學價值,但譯論僅限于美學經驗和指令性規則,缺乏系統化理論,{15}因此他們的探討給人止于經驗層次的感覺。與之形成對照的是,從上世紀60年代起科學派的譯論家們在翻譯研究中深入應用了現代語言學的研究成果,建立起各具特色的理論體系,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奈達的譯論探索。他從事翻譯研究近20年,從60年代到80年代初,其間他經歷了從微觀語言學(轉換生成語法)到宏觀語言學(社會語言學)在翻譯研究中的運用,并把交際理論引入了翻譯研究。奈達的探索道路是一個為西方翻譯理論的科學化而不斷開拓新的疆域的道路,特別能說明西方譯論中的語言學派的成就和發展趨勢。{16}
當然,翻譯科學派的貢獻遠不只是彌補了培訓派的不足,他們還為其他流派(翻譯研究派,多元體系派和解構主義派)的立論提供了借鑒機會,借語言學原理對語際轉換規律的闡發有利于機器翻譯的發展。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為翻譯研究帶來了新思路、新方法,使得更多翻譯工作者借其他學科之石立翻譯研究之論,其中包括哲學、美學、心理學、社會學、文化學、人類學及自然科學等等。這種開拓進取,不迷信一家之言,求變求新的精神正是中國翻譯研究最欠缺的。
翻譯科學派的貢獻是主要的,但成就的巨大并不意味著譯論的完美。在看他們的著作或相關文章時,一個最直接的感受是理論和實踐結合得不是很好,列舉的示例不理想。卡氏在《翻譯的語言學理論》中過于注重從語言學的角度講翻譯過程中層次和結構的對應規則,所舉不多的實例也多為日耳曼或斯拉夫語系里的語言;奈達的理論是基于圣經翻譯的研究發展演化而來,也帶有一定的局限性。如果按照劉宓慶先生提出的六方面理論描寫來衡量語言學派的科學性,那就會發現該派對意義的理論描寫始終處于弱勢。連奈達自己也承認“語言學派傾向于撇開意義以及功能來描寫翻譯”,他也是在發表了《語義的成分分析》和《語義結構探索》后才補足了這一重大缺陷。此外,語言學派對翻譯中的文化問題、交際功能問題、文學風格問題的理論描寫都比較薄弱甚至很少觸及,{17}而這些正是培訓派、研究派和多元體系派所側重的。
總之,目前翻譯科學派即翻譯語言學派已成為翻譯理論研究的主要派別之一,并且與其它流派取長補短、優勢互補,共同促進了當前西方翻譯理論研究的百家爭鳴局面的進一步發展。
注釋:
①廖七一編著.當代西方翻譯理論探索.第36頁.
②包振南.開拓翻譯理論研究的新途徑.見外國翻譯理論評介文集.
③卡特福德著,穆雷譯.翻譯的語言學理論.第24頁.
④穆雷,卡特福德論翻譯和教學.中國翻譯,1990年,第5期.
⑤譚載喜編著.新編奈達論翻譯.第11頁.
⑥同上,第116頁.
⑦同上,第134頁.
⑧廖七一編著.當代西方翻譯理論探索.第110頁.
⑨同上,第111頁.
⑩同上,參見113-114頁.
{11}同上,第118頁.
{12}譚載喜.西方翻譯簡史.第282頁.
{13}{14}轉引自廖七一編著.當代西方翻譯理論探索.第119頁.
{15}同上,第35頁.
{16}{17}劉宓慶.西方翻譯理論概評.中國翻譯,1989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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