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口結構質量和就業的變化以及高等教育大眾化的發展趨勢對高職院校的發展帶來了新的機遇和挑戰,但高職辦學經費的不足同時也制約著高職的發展。高職院校必須堅持特色辦學,多方籌措資金,加強和企業的合作,增強院校的競爭力。
關鍵詞:高職院校;戰略環境,競爭力
一、社會環境對高職發展的影響
1.人口結構、質量對高職發展提出了新的要求
據統計,我國現有一支數量為7000萬的技術工人隊伍,但高級技術工人僅占技術工人的3.5%,這與發達國家一般達到20%以上的水平比較,差距實在太大。培養億萬高素質的勞動者是一項十分艱巨的任務,而提高勞動者素質正是職業教育的題中應有之義,反映了職業教育的實質內涵和本質要求。大力發展職業教育是把人力資源轉為人才優勢的有效途徑,是改變我國勞動生產率總體水平比較落后的狀況,壯大經濟實力和提高綜合國力的必由之路。
2.就業的變化
加快我國高等教育事業的發展,培養一大批高素質的復合型的、創造型的專門人才,已成為我們面前的一項緊迫任務。但是,我國社會的經濟結構和產業結構的多層次還要求我們培養數以億計的高素質的勞動者和大量的初中級應用人才。而實踐證明,受過職業教育的各種應用人才對于社會發展和國家經濟建設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如蘇州工業園區,在1.8萬從業人員中,職業學校畢業生占50.8%;北京的中關村,碩士、博士僅占7%左右,本科生約占20%,大專生占20%以上,中職畢業生占48%。國外的經驗也證明了這一點,值得我們研究和借鑒。據調查,1989年德國全國就業人口中,受過高等教育的僅占10.4%,而受過嚴格的雙元制職業教育的占68%,剩下的20%多是通過短期培訓就業的。
二、高等教育大眾化的趨勢
1.國際教育發展變化
回顧20世紀后30年,國際社會出現了與教育相關的三次革命性變化,對于各國的教育發展和政策方向有著深遠的影響。第一次變化,是20世紀70年代國際組織倡導的終身學習理念。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1972年的《學會生存》和1996年的《教育:財富蘊藏其中》報告,奠定了共識的基礎。經濟合作發展組織(OECD)認為,經過“全民教育”階段,推動“全民終身教育”。世界銀行也對發展中國家終身學習實踐進行了分析,不少國家紛紛制定終身學習的有關法律與政策。中國1995年頒布的《教育法》正式確認了終身教育,現已成為教育宏觀政策的一個重點。
第二次變化,是20世紀80年代興起的以計算機網絡為核心的新信息通訊技術革命(NICT)。數字化學習可能涉及人類知識結構的重組,大大拓展了學習的時間與空間,促使優質資源廣泛共享,適應了現代社會結構從“科層制”向“扁平化”、“網格化”演變的需要。中國一直在因地制宜地推動教育信息化的建設,在中小學現代遠程教育和高等學校教學科研網絡建設等方面取得了長足進展。
第三次變化,是20世紀90年代出現的世界貿易組織的教育服務貿易,也就是服務貿易總協議(GATS)中的第五項。它使得某些教育不再是公共福利事業,成為可被購買甚至跨境交易的服務,這無疑改變了教育屬性,也拓展了社會、個人支持和投資教育的渠道。中國簽訂了教育服務貿易減讓表,對非義務教育領域的留學、合作辦學和聘用國外教師等做出了承諾,準備在教育對外開放上邁出更大的步伐。
2.高等教育市場的發展需求分析
據分析,未來5年,我國高中階段教育適齡人口將進入高峰期。不過,由于目前高中階段教育投入不足、資源緊缺,導致了半數初中畢業生無法升學,大批低素質人口積淀。在國家發展改革委員會制定的《教育發展專項規劃》中指出,我國將繼續加大教育投入,到2005年,中國初中入學率將達到90%以上,高中階段毛入學率達60%,城鎮初中畢業生基本進入高中,高中在校生將從去年的2700萬人增加到4600萬人;到2010年,普及九年義務教育,職教成教大發展,人口中接受高等教育的比重接近中等發達國家水平;到2020年,在高質量普及九年義務教育的基礎上,基本普及高中階段教育,形成規模適當、結構合理的高教、職教體系。
規劃還指出,2005年,中國將基本實現教育信息化,全國高校都將建立校園網,全部學校將能連接國際互聯網,遠程教育網絡將得到長足發展。中國將通過成人教育培訓、遠程教育、自學考試等形式,構建終身教育體系框架。
新世紀我國確定了高等教育超常規發展戰略,奮斗目標是2005年實現高等教育大眾化的目標,入學率達到15%,2010年達到20%。而從世界高等教育發展情況看,我國高等教育入學率還遠低于世界主要發達國家。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到,今后一段時期,隨著高等教育大眾化的逐步推進,高職院校要承擔相應的任務,需要培養出符合社會發展需要的多樣化的職業型人才。
三、高職經費投入機制
1999年,教育部決定按照新的管理模式和運行機制舉辦高等職業教育,規定“教育事業費以學生繳費為主,財政補貼為輔”。
首先,看中央財政的“輔”。高職規模擴張和國家財政撥款的增長并不成比例,“十一五”期間中央財政對全國整個職教系統投入也只有100億元。而從1999年起,除正常撥款外,國家分3年累計單獨給北大、清華各額外撥款18億。
其次,看地方財政的“輔”。以廣西為例,1999年12月廣西對高職院校“按學生全額培養成本制定了學費收費標準”,并規定:“各校招收的新高職學生,財政不核撥學生公用經費,學生培養費用主要依靠收費解決;學生在校期間享受國家規定的各種政策性補助,如獎學金和各種物價補貼等開支,在收取的學費中解決。”其他省份有些高職院校財政撥款采用的還是20世紀90年代中期的標準,一些從中專升為高職的院校,現在拿到的財政撥款仍是1993年辦中專時的標準。國家和省級高等教育經費的安排,如生均經費、科研經費、專業和課程建設經費等,基本上也都把新高職院校排除在外。
經濟情況較好的浙江省,高職教育的辦學經費44%來自學費收入,省財政撥款只占31%,但從生均撥款情況看,浙江高職生的財政撥款為3900元/生年,相當于本科生(6560元/生年)的59%,差額為2660元/生年。
今后相當長的一段時期,社會對高職的強烈需求、高等教育大眾化階段對高職規模擴張的要求和高職發展經費不足所形成的矛盾將持續下去。面對如此困境,高職院校必須堅持特色辦學,在院校市場競爭中取得領先地位。同時,也要多方籌措資金,加強和企業的合作,增強院校的競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