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 楓
摘 要:本文主要分析了語文教學中如何進行“對話”交流,提高學生學習的興趣,充分發揮學生的主體作用,培養學生良好的語文素養。
關鍵詞:對話 鉆研教材 有聲對話 無聲對話
《語文課程標準》中明確指出:閱讀教學是學生、教師、文本之間的對話過程,于是那種“一言堂”“你問我答”的現象便悄悄地隱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師生之間、生生之間以及生本之間不厭其煩的對話交流。下面就我所理解的“對話”,談一點膚淺的認識。
一、教師與文本的對話
平時我們常說,教師要鉆研教材,吃透教材,這實際上就是教師與文本之間的對話,只不過是一種無聲的對話而已。文本是教學的載體和憑借,所以這種對話的深入程度,直接關系到課堂教學的效果。教師只有好好解讀文本,潛心深入文本,才能找到教學的主線,才能理清文章的思路,才能抓住教學的重難點,才能把握文章的內涵,這樣才能更好地組織教學。否則只會信馬由韁,腳踏西瓜皮,滑到哪算哪。
在實際教學中我們經常遇到這種情況,老師引導了一遍又一遍,可學生始終就是無動于衷,沒有半點反應,即使有了一點回應,說出的也是一些與老師設計意圖背道而馳的話。于是我們就將責任歸于學生,責怪學生啟而不發,責怪學生不能與老師默契配合。其實出現這種情況往往都是老師在與文本對話時,沒有將自己“下放”到學生的位置,沒有設身處地地去考慮學生是否能接受。作為教育者,如果我們一直高高站在講授的臺上,以為只要自己讀懂了課文,領悟了課文的主旨及內涵,就能在課堂上得心應手地任意發揮,那么這種想法就是大錯特錯。不難想象,同一個教育者,對于不同的被教育對象,教育的方法絕對不該是一樣的。實際上老師在與文本對話時,應該預設到學生可能會出現一問三不知的情況,而怎樣在教學中將“一問三不知”轉變為“滔滔不絕”,才是老師首先必須考慮到的。倘若老師考慮到了這一點,就會很快將學生的冷場局面調整過來,當然也就不會出現開始的那些抱怨了。
二、教師與學生的對話
有了教師與文本對話的基礎,教師與學生的對話就有了依托和平臺。在這一環節中,教師的點撥引導直接影響到學生思維的火花是否能點燃,直接影響到學生與文本之間對話的效果。曾見過這樣一個教學片段:一位老師教學柳宗元的《江雪》,當學生讀懂了詩句表面的意思后,為了讓學生更深一層地領悟文章的內涵,這位老師打破了傳統的引導模式(即你能說說這篇文章表達了作者怎樣的思想感情嗎?),提出了一個這樣的問題:“你們想一想,這么冷的天,這位老人真的是在釣魚嗎?”結果一石激起千層浪。有的學生說:“老人是在獨自欣賞雪景。”有的說:“老人內心孤獨寂寞,每一行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千萬孤獨啊。”有的說:“我覺得老人是在磨煉自己的意志,因為天寒地凍可以鍛煉人。”還有的說:“他在釣一個春天,因為他盼望春天”……真可謂異彩紛呈!這首詩的背景是柳宗元被貶到永州之后,政治上失意,精神上受到很大刺激和壓抑,于是,他就借描寫山水景物,借隱居在山水之間的漁翁,來寄托自己清高而孤傲的情感,抒發自己的苦惱和憤懣。這種情感的體會如果老師直接強加給學生,學生顯然難以接受,畢竟柳宗元的時代太久遠,那種情感體驗是現在的孩子無法觸及的。但是這一教學難點經過老師獨具匠心的一個提問,就化難為易了,學生的這種精妙的情感體驗是與老師巧妙的引導分不開的。
但是在實際的課堂上,我們也不難看到與此相反的“垃圾對話”。有人認為對話就是談話,于是整節課都在老師和學生的一問一答中度過。乍一看,課堂上熱熱鬧鬧,師生互動不停,看似關注了學生的主體地位,創設了良好的課堂氣氛;再一聽,完全是脫離了文本的談話,完全跑了調,真是“對話千言,離題萬里”。其實造成這種局面的根本原因是沒有理解對話的內涵。鐘啟泉先生指出:教學原本就是形形色色的對話,擁有“對話”的性格,這就是教學對話原理。教學對話是多元對話,其主體有教師、學生、文本、教材的編者和作者,而不只是教師和學生之間的對話。多元對話的基點應該是教師和文本、學生和文本之間的對話,它是進行生生、師生對話的前提和基礎,一切忽視文本的對話都是虛浮的,都是空中樓閣。
三、學生與文本的對話
1.有聲的對話,也就是在師生對話的基礎上,學生根據自身的積累,對文本進行讀悟,進行再創造,外在表現為針對文本發表看法。在這一環節中,教師并沒有全身隱退,該現身時還是要現身的,學生的經歷以及閱歷都是有限的,教師適時點撥是非常重要的。除了使學生敢于說樂于說外,教師還要適時打斷甚至是“制止”學生說(要轉移話題,不讓偏軌,當然這種制止是要講究方法的,以不打消學生的積極性為前提)。教師要善于引導,要不動身色地讓學生圍繞“目的”暢所欲言,使學生與文本進行有效的對話。
2.無聲的對話,也就是學生不發表看法。常常看到這種現象(特別是在一些公開課上)老師為了達到認定的目標,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地輪番轟炸,步步緊逼,仿佛一定要問出個子丑寅卯來才肯罷休,最后甚至干脆將答案強行硬塞給學生。殊不知,語文中有些意境是說不出所以然來的。就像朱自清的《匆匆》一文,原來是出現在初中課本中的,現在編入了小學六年級課本。對于小學生來說,它豐富的思想內涵理解起來是有一定難度的。再如一些古詩詞,那都是中華文化的精髓,有的是“十年得一字”,就憑小學生的文化底蘊,是不可能領悟到位的。因此遇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境地時,我們教師應該“嘴下留情”,就讓一切都在不言中吧,就讓潛移默化去發揮作用吧!
其實,教師與文本,教師與學生,學生與文本之間的對話是環環相扣的,缺一不可,它們就像一個個橋墩,架起了培養學生語文素養的橋梁。
作者單位:安徽省懷寧縣馬廟鎮中心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