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本文從中國典籍翻譯的歷史、文化全球化現(xiàn)象和關于中國典籍翻譯的問題三方面詳細探討了中國典籍翻譯,最后得出了在中國典籍翻譯的翻譯實踐中應該加強“文化平等對話”的自覺意識的結論。
關鍵詞: 中國典籍翻譯文化全球化問題
一、中國典籍翻譯的歷史
漢語典籍的概念,《現(xiàn)代漢語詞典》(第280頁)說:“記載古代法制的圖書,也泛指古代圖書。”1999年版《辭海》(上卷第831頁)有詳細的解釋:“國家重要文獻。《孟子·告子下》:‘諸侯之地方百里;不百里,不足以守宗廟之典籍。’趙岐注:‘謂先祖常籍法度之文也。’亦統(tǒng)稱各種典冊、書籍。《尚書序》:‘及秦始皇滅先代典籍。’《后漢書·崔寔傳》:‘少沈靜,好典籍。’”另外《左傳·昭公十五年》中也有“司晉之典籍”的說法。看來“典籍”主要有兩個義項,一是古代重要文獻、書籍;二是法典、制度。依據(jù)上述分析和我們要研究的這個領域,“典籍”似應界定為“中國清代末年(世紀中葉近現(xiàn)代漢語分界處)以前的重要文獻和書籍”為宜。(楊自儉:2005)。
中國儒家經典最早傳入西方是在16世紀。早在1593年意大利人利瑪竇將《四書》譯成了拉丁文。1662年天主教傳教士柏應理以拉丁文譯出《大學》、《論語》以后,英國傳教士理雅各花了20年又譯出了十三經中的十部經書,在當時被視為“標準”譯本。與此可作一比的是,1898年我國晚清時期的文化怪杰辜鴻銘的譯本,這是一個中國人首次獨立、自主和完整地向西方輸出了中國儒家經典,打破了長期以來中國儒家經典的翻譯由西方傳教士所壟斷的局面。中國戲劇最先介紹到歐洲的是《趙氏孤兒》,由馬若瑟神父于1731年節(jié)譯成法文,1735年發(fā)表。法國啟蒙主義作家伏爾泰又以它為素材,改編成《中國孤兒》,使它成為了一部頌揚中國儒家文化、古代文明的劇作,更引起了西方人的興趣。自《中國孤兒》于1775年在巴黎公演之后,中國戲曲譯成外文的范圍逐漸擴大,例如,法譯本《灰闌記》(1832)、《西廂記》(1872)、《琵琶記》(1841)等。1938年《中國戲劇選》在法國巴黎出版。自上世紀50年代起,國外對中國戲曲的介紹又有所擴大,以《西廂記》為例,目前已有英、法、德、意、拉丁、俄、日、朝、越等文種的譯本。
由于起源于民間創(chuàng)作的中國小說被認為是了解中國風俗習慣、倫理道德、文化心理的窗口,因此,幾個世紀以來,中國小說的翻譯,尤其是民俗文學相關的章回體古典小說的翻譯,持續(xù)不斷。法國是最早譯介中國小說的國家,上世紀70一80年代形成高潮。譯作不斷涌現(xiàn),像《好逑傳》、《西游記》、1959年“東方知識叢書”(包括《紅樓夢》、《水滸傳》、《儒林外史》等)、《中國白話小說》;從70年代起翻譯出版的還有《儒林外史》、《水滸》全本、《紅樓夢》全本、《孽海花》、《老殘游記》、《金瓶梅詞話全本》、《明代短篇小說選》和《鏡花緣》等。在英國,《紅樓夢》的翻譯本在1973年以前曾流行多種,均為節(jié)譯。1973年大衛(wèi)·霍克思翻譯的80回《紅樓夢》,這是該書首次的英文全譯本。在美國,流傳的《紅樓夢》翻譯本已有多種。一是霍克思的全譯本,一是王際真的節(jié)譯本。此外,還有一種是麥克休姐妹據(jù)庫恩德文節(jié)譯本轉譯的。70年代還流傳一種由北京外文出版社出版,楊憲益、戴乃選合譯的英文全本(1978)。據(jù)統(tǒng)計,《紅樓夢》迄今有英、德、法、意、俄、日、捷、匈、羅、希臘文等十幾種文字的譯本。
二、文化全球化現(xiàn)象
聯(lián)合國前秘書長加利在南京大學接受名譽博士學位時發(fā)表題為《多語化與文化的多樣性》的演講時說:“必須清醒地認識到,世界化并不僅僅局限于商貿往來或信息交流的全球化。從‘世界化’這個詞最廣泛的含義來看,它首先對文化產生影響。……也許大家并不都知道,每兩個星期就會有一種語言從世界上消失。隨著這一語言的消失,與之相關的傳統(tǒng)、創(chuàng)造、思想、歷史和文化也都不復存在。……因此,只有國際社會各個權力層次都行動起來,只有保護語言和文化的多樣化,國家關系的民主化才能得以實現(xiàn)。”(許鈞:2002)。文化在全球化中有不同民族文化的多樣性存在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文化全球化。
文化全球化是一個無法阻擋的歷史潮流。只注意文化全球化造成的種種消極后果是有失偏頗的,也應該發(fā)現(xiàn)文化全球化進程客觀上起到的積極作用。文化全球化在挑戰(zhàn)各民族文化的同時,也給予了它們發(fā)展的新機遇。“全球化不僅有利于西方的強勢文化向弱勢文化侵略和滲透,它在某種程度上也為弱勢文化對強勢文化的抵抗和反滲透提供了契機”。(王寧,2006)文化全球化要求各民族文化敞開大門,積極主動地與外來文化進行交流,雙方取長補短,互相溝通、理解,具體到中國文化發(fā)展上面,就是充分利用全球化,推動民族文化的發(fā)展和創(chuàng)新。我們要抓住機遇,迎接挑戰(zhàn)。這也是我們的基本策略。文化全球化是我們發(fā)展民族文化的大舞臺。我們有機會也有條件融入全球化進程之中,從而推動民族文化向前發(fā)展。堅持在不損害中國文化精神本質的前提下,積極參與和推動全球化,擴大中國文化在全球范圍內的影響,彰顯中國的文化的民族特征。
三、關于典籍翻譯的問題
(一)關于典籍翻譯中的傳真的問題
1.文體傳真
由于中文不同于西方語言,西語多為形合語言,有性、數(shù)、時、體、格等嚴格的語法規(guī)約,中文盡管有其相對獨立的語法規(guī)則,但語義的產生不靠語法形態(tài)的變化,而依賴于語序和語境,因此是有別于西語的意合式語言。德國語言學家洪堡(Humboldt)評價中文說:“任何人都無法否認古典漢語具有一種驚人的高雅之美,這種美表現(xiàn)于它拋棄了一切無用的(語法)關系,以語言本身而不必憑借語法形式來充分表達純粹的思想。”
2.語義傳真
傳統(tǒng)典籍在翻譯為目的語之前,首先要將古代漢語“翻譯”為現(xiàn)代漢語,即典籍的今譯。譯者對典籍正確、深刻的理解是典籍翻譯的前提和基礎,也是譯者翻譯典籍面臨的第一個難題。馮友蘭先生說:“中國哲學著作由于它們的提示性質,語言的困難就更大。中國哲學家的言論和著述中的種種提示,很難翻譯……當我們把《老子》書中的一句話譯成英文時,我們是在按照自己的理解來闡述它的含義。譯文通常只能表述一種含義,而原文卻可能還有其他層次的含義。原文是提示性質的,譯文則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3.文化內涵傳真
語言是文化的載體。翻譯不但是語言的轉換,而且是文化的傳遞。中華典籍的意義和價值不僅在于其文本包含的豐富深刻、博大精深的實用性內容,更是由于一部部的經典作品才成就了厚重深遠的中華文化。因此,典籍的翻譯不應該只顧及內容的傳達,更應該注重展示其間的文化內涵。
(二)關于中文典籍翻譯中的語言學問題
從Nida,Catford,Newmark,Wilss他們重視語言的共性,強調語言規(guī)律與客觀世界規(guī)律的一致性,努力尋求語義的對等和語言轉換的規(guī)律,以求通過研究人類翻譯活動的科學性,這種語言學翻譯觀對非文學翻譯(尤其是科技翻譯)是可行的,但在文學翻譯中表現(xiàn)出了不足。由于它對不同語言之間的差異和人類翻譯活動的藝術性關注不夠,對語言外的社會、歷史、文化、意識形態(tài)、譯者的目的等重要因素對翻譯活動的影響研究不夠,因此,在翻譯中表現(xiàn)出某種程度的程式化傾向。(楊自儉:2005)
(三)典籍翻譯的損失問題
1.典籍翻譯損失的表現(xiàn)
(1)審美層面的損失。包括音樂性的損失,形象性的損失和修辭手法的損失等
(2)語義層面的損失。前蘇聯(lián)翻譯家巴爾胡達羅夫在等值概念基礎上提出,等值成分空缺可造成語義損失(Barhudarov1975:218-219)。
(3)語用層面的損失。赫維(Sandor.G.J.Hervey)在一項言語行為和意向功能(illocutionary function)的研究中發(fā)現(xiàn),雖然語言一般都可以通過使用小品詞、語調和語序等手段傳達意向功能,但不同語言在傳達意向功能時,明顯偏重其中某一種手段,而削弱了其他手段(Hervey 2000:16-18)。如果源語與目的語傳達意向功能手段不同,翻譯中勢必會造成損失。希金斯(Ian Higgins)將法語詩劇原文與翻譯本對比后發(fā)現(xiàn),法、外語言分別采用不同手段實現(xiàn)強調、改變信息焦點、施加特別示意語力、增強表現(xiàn)力等語用功能(Higgins 2001:203-208)。
2.典籍翻譯損失的補償法
(1)美國翻譯家奈達(Eugene Nida)的補償法,即以同構為基礎的功能性補償策略,認為“可以把對同構缺失的補償作為準確再現(xiàn)原文意義的手段。例如,如果在比喻詞語中缺少貼切的對等成分,那么就有必要用目的語的非比喻短語來翻譯一些比喻詞語。然而,如果有過多的比喻詞語變成非比喻詞語,那么一段文字的力度就會有很大損失。對詩歌而言,這種情況尤為嚴重。為了補償這類損失,在目的語中通過使用比喻手段來翻譯一些非比喻詞語是很重要的。用這種方式,可以實現(xiàn)與原文的某種平衡”(Nida 1993:124)。
(2)英國翻譯家紐馬克(Peter Newmark)的補償法,他參照了德國語言學家比勒(K. Bühler)提出的語言功能三元分類法:表情(Ausdruck)、表述(Darstellung)、呼吁(Appell)三大功能,在此基礎上將其修改成表情(expressive)、信息(informative)和呼吁(vocative)三大功能。對于表情類型文本要以作者為中心,翻譯時盡量尊重原文表層形式,即便有所損失,也不要輕易補償;對于呼吁類型文本要以讀者為中心,注重對讀者產生的語效,補償?shù)倪\用相對自由;對于源語與目的語很少有完全對等的詞語。追求充分翻譯可喪失簡潔;追求簡潔又可造成欠額翻譯。故應權衡利弊,在補償與簡潔之間保持適當張力。
(3)德國翻譯家威爾斯(Wolfram Wilss)的補償法,他把源語的詞位、語境、語義視為三位一體,將其一并融入翻譯過程,并通過補償,在目的語中基本維系源語中由三者組成的統(tǒng)一體之間的相對關系與地位。補償應兼顧源語和目的語文本,達到文本的交際性同步;補償范圍應包括言內、言外的結構差異,在微觀和宏觀語境中實施補償;補償策略無普遍適應性,而是隨著語對不同而發(fā)生變化;補償是在句子和篇章層面對語境確定的語義成分實施的重構過程。
(4)赫維與希金斯的補償法,他們針對語用損失提出了相應對策。赫維認為,當源語和目的語以不同手段傳達示意功能時,不必拘泥于源語的形式,可以把轉類補償作為常規(guī)翻譯策略,在目的語中以不同于源語的手段重建源語所傳達的示意功能(Hervey2001:16-18)。希金斯認為由于目的語(外語)中無法通過同樣手段再現(xiàn)原文(法語)的語用功能,可采用不同于原文的手段或外語特有的手段對潛在的語用功能損失進行補償。例如,通過用外語音步、節(jié)奏、重音和頭韻等手段來補償法語用內韻、半韻、尾韻等手段取得的語用效果。譯者還可通過詞匯和語音手段來補償譯文因使用與原文不同結構而造成的語用損失(Hervey 2001:208-210)。他們針對不同損失提出4大類補償手段:轉類補償(compensation in kind)、轉位補償(compensation in place)、兼并補償(compensation by merging)和拆分補償(compensation by splitting)(Hervey Higgins 1992:34-40)。
(四)典籍外譯的歸化與異化問題
德國學者Schleiermacher(施萊爾馬赫)1813年在其宣讀的一篇論文中講道:“譯者或是不打擾作者,而把讀者引向作者。或是不打擾讀者,而使作者適應讀者。這兩種方法迥然不同。”在這里施萊爾馬赫提到了foreign一詞。根據(jù)以上兩種情況,Schleiermacher提出了以作者為中心的譯法和以讀者為中心的譯法,這一做法突破了傳統(tǒng)的直譯和意譯的界限。1995年美國學者Lawrence Venuti根據(jù)這一理論提出了翻譯的歸化和異化(domesticating translation and foreignizing translation)兩種翻譯方法。所謂歸化就是在翻譯中,譯文采用明白流暢的風格,使目標語讀者對外來文化的陌生感降到最低程度。所謂異化就是在生成目標語文本時會通過保留文中某些異國情調的東西來故意打破目標語慣例的翻譯類型。不過,Schleiermacher的理論是基于德國的闡釋學之上,是翻譯的哲學思考,而Venuti卻將Schleiermacher 的論點放在后殖民語境下來考察,從而得出了異化的翻譯主張,是翻譯的文化思考。Venuti在《翻譯再思》一書寫道:“翻譯是純粹的差異游戲:翻譯總得涉及差異,也掩飾差異,同時又偶爾顯露差異,甚至經常突出差異。這樣,翻譯本身就是這差異的活命化身。”在他看來,差異在翻譯中被弱化的原因有二:首先,長久以來,翻譯的討論被遮蔽了,它在目的語坐標的價值體系中處于邊緣化地位,差異非但沒有活現(xiàn),反而處于融化的過程之中;其次,二戰(zhàn)后,英美英語的價值標準在戰(zhàn)后形成了全球性的優(yōu)勢,確定了英美國家主體文化的語境。這種語境只接受在意識形態(tài)上符合英美文化的意識形態(tài)的外語文本,對其他的則加以排斥。在這樣一種背景下,歸化翻譯為了迎合接受者的口味,總是依照譯入語的特定的政治、文化、意識形態(tài)的規(guī)范對譯入文本進行調整,于是,弱式文化只得聽從英美文化的擺弄,成為殖民者進行文化殖民的工具。(Venuti 1992:11—13)
古羅馬帝國初期著名詩人、批評家、翻譯家賀拉斯(Quintus Horatius Flaccus 65-8 B.C)在《詩藝》中提出“必要時可以創(chuàng)造新詞或引進外來詞,以豐富民族語言和增強作品的表現(xiàn)力”(參見李文革,2005:15)。英西奧多薩瓦里(Theodore Horace Savory)提出的十二條翻譯原則其中第四原則:譯作得讀起來像譯作(李文革,2005:37)。上述二位西方翻譯家均已關注異化翻譯的重要性。文化與語言的互塑性與一致性要求跨文化翻譯異化的必要性。在語言的“實際研究中,特別重要的是不要停留在任何較低層次的語言解釋原則上,而是要上升至最高層次的終極的解釋原則,并且把下面的論點確定為討論精神發(fā)展對語言形式的影響問題的可靠基礎:人類語言的結構之所以會有種種差異,是因為各個民族的精神特性本身有所不同”(洪堡特,1977:51)。Venuti認為在那些“咄咄逼人的”歸化翻譯盛行的單語文化(如英美文化)中采用異化式翻譯,可以“挑戰(zhàn)霸權主義的外語國家和不平等的文化交流”(Venuti,1995:20),打破“西方中心”的文化自戀和文化帝國主義。他認為異化翻譯可以對目標語文化價值觀施加“反我族主義的壓力”,這些譯本標志著目標語言文化主流價值觀的極限,并阻止這些價值觀對某一文化他者進行帝國主義的歸化(Venuti,1995:13),Venuti強調偏離本土主流文化價值觀的“異化”翻譯思辨,這些觀點反映了“文化研究”語言表證的“政治性”,反映“學術政治”的學術話語包含或折射的特殊政治觀點和方法論——后結構主義解構中心,反抗權威,強調邊緣性和多元性等。所謂“歸化”“異化”翻譯思辨和實踐不僅屬于結構、文化、語義層面上的探討,而且亦屬于對結構和語符所承載的語義認知升華和處延,是基于是否具有“文化間平等對話”。
歸化或異化策略這種翻譯手段,他們并不是絕對的,而是對立統(tǒng)一,相得益彰。歸化的翻譯在理論上是把語言作為交際工具,在實踐上強調通俗易懂,避免多義或歧義。一般認為當原文和譯文由于文化因素而不能通達時,“要用譯語文化代替源語文化”即把目的語中找不到的詞匯改頭換面,或套用與之相似的表達,把他們變成讀者熟悉的目的語文化形象。翻譯中的異化,則是指譯者采用相異于譯出語作者的表達方式,再現(xiàn)譯出語的內容和異質因素。要盡量傳達原作異域文化特色、盡量傳達原作特有的語言形式、盡量傳達原語作者特有的寫作方法。由此可見,異化翻譯是盡可能地保留譯出語的語言和文化差異,展現(xiàn)譯出語的異域性,使譯入語讀者感受到“洋腔洋味洋風景”。其目的是要開拓譯入語讀者的文化視野,豐富譯入語的表達能力,促進不同文化之間的交流融合。譯者在翻譯實踐中采用“歸化”的原則和方法,還是采用“異化”的原則和方法,應根據(jù)在翻譯中涉及的多種因素,應根據(jù)具體的語境、翻譯的目的、譯入語的包容度、文學作品、作家、譯入語讀者的接受效果、民族的思維習慣和不同文化的趨同程度的具體情況進行取舍。中、西方的翻譯實踐史均證明了采用一種寬容和歸、異化兼蓄的理性態(tài)度和實踐。例如在西方的文藝復興時期,大量的古希臘的哲學、文化、倫理和科學術語被創(chuàng)化異化翻譯而成為外語和歐洲其他各種語言的一部份便是一個極好的例子。
四、結語
在我典籍漢譯外的翻譯實踐中,應該加強“文化平等對話”的自覺意識,應該打破歷史上“西方中心”的翻譯思辨觀和譯介現(xiàn)象,以異化方法論翻譯我漢典籍獨有的哲學概念和思辨范式,讓目標語文化下的讀者群體在閱讀時有某種偏離本土文化和哲學思辨觀的陌生感。同時認識到:異化翻譯不可濫用,“異化”造詞的翻譯實踐和所謂文化平等對話只是一個相對的。不同語言文化間的互文性使得大量的異質文化特質重現(xiàn),因此,譯者必須尋求和依賴原質文化和語言的語理和語性的合作而翻譯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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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系北京師范大學外國語言文學學院2007屆在職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