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摘要:莫高窟第401窟是隋代第三期洞窟,主室四壁下部與西壁正龕內初唐繪制了31身菩薩立像。作者在實地考察的基礎上,結合敦煌文獻與現存佛教文獻的記載,認為這些菩薩群像可能是根據《大通方廣經》繪制的,主要表達了懺悔的意涵。這類菩薩群像出現在隋末唐初,并對以后的壁畫題材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關鍵詞:敦煌莫高窟;第401窟;初唐;大通方廣經
中圖分類號:K879.41:B94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106(2010)05-0047-06
莫高窟第40l窟屬于隋代第三期洞窟,主室四壁均有部分初唐壁畫。內容為說法圖與菩薩立像。南壁西側方口斜頂圓券龕初唐畫卷草佛光、六菩薩、二飛天、二赴會佛、一持花供養童子,東側殘;東壁門上、門南中部、南、北兩壁龕下各有初唐所繪說法圖一鋪,門北中部繪阿彌陀佛一鋪。東壁門南說法圖右上角有禪定佛一身、男供養人一身,南壁說法圖下有男女供養人各兩身??邇人谋谙虏颗c正龕外層龕南北壁下部有初唐所繪菩薩共31身,加上南壁西側隋代所繪3身,共34身,全部為站立姿態,在這些菩薩中有12身的榜題尚可釋讀,具體情況如下:
在這34身菩薩中,有8身菩薩的榜題現存清晰完整的文字,即文殊師利菩薩、妙音菩薩、滿月菩薩、大力菩薩、常舉手菩薩、常下手菩薩(圖版24)、虛空藏菩薩、辨音菩薩(圖版25);另有3身菩薩的榜題根據《俄藏敦煌藝術品》中刊布的照片亦可確定,即不等觀菩薩、定自在王菩薩(圖版26)和法自在王菩薩;有1身榜題僅隱約可見“葉”字,可能為“迦葉菩薩”。
這些菩薩共同出現、較為集中的佛教經典至今只發現一部,即《大通方廣經》。《大通方廣經》又名《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方廣滅罪成佛經》,作者不詳,3卷,是中國人假托佛說所撰經典,被列入疑偽經之列。王文顏《佛典疑偽經研究與考錄》考證此經名見于《法經錄》、《仁壽錄》和《開元錄》,“此經首見于《法經錄》,其后各經錄登錄不一。已佚”。實際上,在敦煌遺書和日本存有此經的寫本數件,方廣鋁在《敦煌學大辭典》中有簡明介紹,“此經系《佛名經》之亞流。謂持誦佛名、懺悔發愿可滅罪得福云云。自《法經錄》以下,歷代經錄均判偽經。陳文帝有據此經而作的《大通方廣懺文》,據此,當產生于南北朝時期。歷代大藏經未收。日本《卍字續藏》收入傳入日本之此經的卷上,《大正藏》將《卍字續藏》之卷上,匯合敦煌本卷中、卷下收入第85冊。此經對研究南北朝時期之佛教信仰情況有重要價值?!比毡緦W者牧田諦亮亦撰有《大通方廣經管見》,對此經有較為詳細的研究。
第40l窟的菩薩名稱在此經的卷上部分,主要集中在諸大菩薩名的第一部分。為了體現他們在經文中的關系,現將其加下劃線標示如下:
南無十方無量諸大菩薩。南無文殊師利菩薩。南無觀世音菩薩。南無得大勢菩薩。南無常精進菩薩。南無不休息菩薩。南無寶掌菩薩。南無藥王菩薩。南無藥上菩薩。南無勇施菩薩。南無寶月菩薩。南無月光菩薩。南無滿月菩薩。南無大力菩薩。南無無量力菩薩。南無越三界菩薩。南無飚陀婆羅菩薩。南無彌勒菩薩。南無寶積菩薩。南無導師菩薩。南無德藏菩薩。南無樂說菩薩。南無龍樹菩薩。南無寶檀華菩薩。南無上行菩薩。南無無邊行菩薩。南無安立行菩薩。南無凈行菩薩。南無陀羅尼菩薩。南無金剛那羅延菩薩。南無常不輕菩薩。南無宿王華菩薩。南無喜見菩薩。南無妙音菩薩。南無德勤精進力菩薩。南無無盡意菩薩。南無凈藏菩薩。南無凈眼菩薩。南無普賢菩薩。南無妙德菩薩。南無慈氏菩薩。南無善思議菩薩。南無空無菩薩。南無神通華菩薩。南無光英菩薩。南無慧上菩薩。南無智幢菩薩。南無寂根菩薩。南無愿慧菩薩。南無香象菩薩。南無寶英菩薩。南無中住菩薩。南無制行菩薩。南無解脫菩薩。南無法藏菩薩。南無等觀菩薩。南無不等觀菩薩。南無不等觀菩薩。南無定自在王菩薩。南無法自在王菩壁。南無法相菩薩。南無光相菩薩。南無光嚴菩薩,南無大嚴菩薩。南無寶積菩薩。南無辯積菩薩。南無寶手菩薩。南無寶掌菩薩。南無寶印手菩薩。南無常舉手菩薩。南無常下手菩薩。南無常慘菩薩。南無喜根菩薩。南無喜王菩薩。南無辯音菩薩。南無虛空藏菩薩。
由經文可知,這些菩薩在經中的位置與在第401窟中的位置基本符合,如滿月菩薩與大力菩薩、定自在王菩薩與法自在王菩薩、常舉手菩薩與常下手菩薩、辨音菩薩與虛空藏菩薩這四組,無論是在經文中還是在壁畫上,都處于相鄰的位置。這種位置的一致性或者可以說明第401窟中的菩薩是依據《大通方廣經》繪制的。此外,南壁東起第3身菩薩榜題可以看到一個非常清楚的“葉”字,可能是經中提到的“迦葉菩薩”。
《廣弘明集》記載南朝陳文帝(560-566)曾作《大通方廣懺文》:菩薩戒弟子稽首和南三寶。竊以諸佛剎土不可言說,如來稱號無有限量?;蜻^去見在,共取頗羅之姓;或同時異世,俱有釋迦之名。或明王十億?;蛉紵羧f,去來三界遍滿十方。聞名者離塵,受持者得道,其為功德難用思議。釋迦如來以無礙力游娑羅之凈道,止吉祥之福地,寶池化生自踴。說大通方廣,出三寶名號,譬如六天總歸一乘。弟子用慈悲之心,修平等之業,常以萬邦有罪責自一人,四生未安理為重任。所以薰修在己日仄忘勞,精進為心夜分未息,菩薩行處皆愿受持,諸佛法門悉令如說。欲使普天率土,無復怖畏之塵;蠕動蜎飛,永得歸依之地。今謹依經教,于某處建如干僧如干日行方廣懺悔,讀誦百遍右繞七匝。涂香末香,盡莊嚴之相;正念正觀,罄精懇之心。見前大眾,至心敬禮本師釋迦如來。禮方廣經中所說三寶名字。愿諸佛菩薩尋聲訃響,放凈光明照諸暗濁,施清涼水滅茲渴愛,登六度舟入三昧海,總萬有而會真如,齊三界而登實法?;拙炊Y常住三寶。
據此,從史籍上最早可追溯到南北朝陳朝時代。從各種經錄來看,開皇十三年(593)《眾經目錄》、仁壽二年(602)《眾經目錄》、武周天冊萬歲元年(695)《大周刊定眾經目錄》、開元十八年(730年)《開元釋教錄》、貞元十六年(800)《貞元新定釋教目錄》均有著錄,并將其收人相應的疑偽經類。另外,開皇十七年(597)《歷代三寶記》記其“世注為疑”,日本寬冶八年(1094)《東域傳燈錄》中記有“大通方廣經疏一卷”。由此可見,依據此經而形成的懺悔法可能在南朝陳時已有。而此經最為盛行的時代應是隋唐,并曾有過專門的注疏。
從這部經典的現存情況來看,《大正藏》第85冊收錄經文共3卷,其中上卷來自松本文三郎博士藏敦煌模寫本,中卷來自大谷大學圖書館藏本,下卷來自京都知恩院藏天平寫經本?!洞笳亍肥菍⑷齻€不同的寫卷拼成全經的3卷,但中卷卷首因文獻本身殘缺,所以缺錄了部分文字。上山大峻在《敦煌出土<大通方広経>とそのチベツト訳》一文中,指明了《大通方廣經》的來源及構成,列出了敦煌遺書中此經的漢文本、古藏文本編號,并據敦煌文獻復原了中卷卷首缺失的部分,深入討論了此經的吐蕃譯本。敦煌遺書中共有《大通方廣經》漢文寫本34件,英藏8件:S.0099、S.0538、s.1847、S.4553、S.5428、S.6328、S.7588、S.8128。國家圖書館藏16件:北8212、北8213、北8214、北8215、北8216、北8217、北8218、北8219、北8220、北8221、北8652、北8653、北8673、北8690、北8691、北8697;俄藏8件:Ⅱx,00180Ⅱx,01180Ⅱx,02597、Ⅱx.0298、Ⅱx.06130,且x.06134、Ⅱx.0613Ⅱx.06193;大谷大學圖書館藏1件,旅順博物館藏1件。其中,9件文獻可以拼接,分別是北8215+北8220.北8216+北8217Ⅱx,0259Ⅱx.02980(Ⅱx.00180、Ⅱx 01180與此2件屬同一文獻,但中缺數字無法拼接)、Ⅱx 06130+Ⅱx.06134+lⅡx 06135。此外,根據筆跡,北8673和北8690號應屬同一文獻,但中缺數字,無法拼接。這些文獻中。根據北8221和s.6382可以補錄出《大正藏》中《大通方廣經》中卷卷首所缺文字,大約3200余字。從現存的這些敦煌漢文《大通方廣經》中,暫時還無法恢復成出于同一寫卷的一部完整的《大通方廣經》,只能有待于以后文獻工作的進一步開展。而敦煌文獻中的《大通方廣經》的藏譯本,因不涉及本文主題,暫不論及。2000年,在房山石經中也發現了《大通方廣經》卷中部分,發現者也提到漢文《大通方廣經》與現存藏文《圣大解脫經》為同一經典_。這使《大通方廣經》的文本研究又更進一步。根據上山大峻先生及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的整理記錄。這些文獻從南北朝時期一直到晚唐歸義軍時期均有流傳。時代明確的有題記的寫本是隋代的。
其中,收藏于大谷大學圖書館的文獻,題記為:“開皇十年(590)十一月二十日,清信女董仙妃稽首和南十方一切寶,今謹為亡夫曹雅造此經一部流通供養。愿亡夫承此善因,游魂凈土,面睹諸佛。永離三途,長超八難。耳餐法音,心悟智忍。普共六道,同向菩提?!盨.4553有題記:“大隋仁壽三年(603)二月十四日,清信女令狐妃仁,發心減割衣資之分,敬寫《大乘方廣經》一部,愿令七世父母及所生父母,見在家眷,所生之處,值聞佛法,與善知識共相值遇。命過已后,托生西方無量壽國,及法界眾生,同沾斯福。清信女任是是亦勸化助寫供養。妃仁息,男呂勝遵持心供養。息女阿謾,存心供養,并愿同上愿?!雹騲 02985的題記:“伏惟經戒大業七年(611)八月八日,正信佛弟子寡(?)婦女趙仰為之女寫《大通方廣經》一卷,共翟恩子卷合為一部。又愿立者不逕地獄、餓鬼等苦,復愿寫經功德施無邊法界,眾生同站斯福成無上道?!绷砣毡緸I田德海舊藏本有題記:“咸亨四年(673)十一月二十日,門下省群書手吳邵平寫。使太中大夫守工部侍郎永興縣開國公虞永監?!痹谶@4條題記中,除了最后一條被一些學者認為是偽題外,前3條可確定的題記都是隋代的,可以說明此經在隋代較為流行,并已經流傳到了敦煌地區。因此,在隋末唐初的莫高窟中出現依據此經繪制的菩薩形象在時間上也就較為契合。
莫高窟第401窟是較早在四壁下部繪制成排菩薩立像并保存了清晰菩薩名稱榜題的洞窟。根據莫高窟現存隋唐洞窟的情況,這種形式屬于隋末唐初莫高窟壁畫的新題材,甚至一直影響到后來的中晚唐洞窟。莫高窟隋代第379、397窟,初唐第204、209、323、332、338窟,晚唐第14、138、196等窟都出現了類似的成排帶有榜題的菩薩立像。
最早出現這種形式的菩薩立像是在隋代第三期的莫高窟第379窟,現存菩薩僅見于北壁,保存至今的共有8身,所有菩薩現均可見榜題條,但字跡脫落。與第401窟情況最為接近的是第397窟,同屬隋代第三期洞窟。這些菩薩立像為初唐所繪,共40身(東壁6身,南壁11身,西壁12身,北壁11身)。初唐第204窟的菩薩立像也與第401窟的同類形象非常接近,四壁下部共存菩薩立像54身(東壁10身,北壁16身,西壁12身,南壁16身)。初唐第209窟也有相似的菩薩立像(南壁10身,北壁11身),只是并未在四壁下部盡繪,僅見于南北兩壁。現仍可見部分榜題位置,字跡全部脫落。
值得注意的是。初唐第332窟西壁佛龕下保存的14身菩薩立像,至今仍有部分榜題清晰可見。現存可釋讀的榜題有:口無跋口口羅菩薩摩訶薩(南起第2身)、南無香象菩薩摩訶薩(第3身)、口無越三界菩薩(第4身)、南無大力菩薩(第6身)、南無藥上菩薩(第7身)、摩醯首羅天王之像(第8身)、南無……之像(第9身)、南無自口王菩薩。其中。榜題“摩醯首羅天王之像”的圖像仍以菩薩的形象出現,除“摩醯首羅天”不見于《大通方廣經》之外,其他諸菩薩名均見載于《大通方廣經》,并同樣位于經中諸菩薩名的第一部分。這一點或者可以說明,初唐時期這些有榜題的菩薩立像是根據《大通方廣經》繪制的可能性非常大。
另外,第397、204窟的這些菩薩立像無論從人物形象、藝術風格,還是姿態、持物都與第401窟特別接近,只是體量較第401窟稍小,也正是從這三個洞窟中可以看出。這種四壁下部盡繪菩薩立像的形式在初唐時期較為流行。同時代的第338窟南北壁現可見初唐所繪菩薩共17身(南壁11身,北壁6身),南壁上還有被晚唐壁畫所覆蓋的15身,南壁原應有26身菩薩立像,其形象也與前三個洞窟較為接近,只是此窟南壁菩薩排列緊湊。北壁體量稍大較為松散,不及前三個洞窟那樣規律。在這些洞窟中,《敦煌石窟內容總錄》將這些菩薩立像均標示為“供養菩薩”,但從洞窟的保存情況來看。這些菩薩原來均應有相應的榜題標示具體的名稱。而不是普通的供養菩薩。只是除第401、332窟外,其他諸窟中的榜題已無法釋讀。
莫高窟初唐第323窟南北兩壁現存菩薩立像共14身(南、北壁各7身),這些菩薩形象比前者更為高大,原來也有榜題,字跡現不存,無法釋讀。筆者認為,此窟的這種菩薩立像也應是受隋末唐初繪制成排菩薩像的影響,但在這時又有了新的內容與突破,因為這種體量較大的菩薩立像在晚唐時期似乎更為流行。晚唐第14窟四壁下部現存菩薩立像共51身(東壁8身,南壁16身,西壁11身。北壁16身),第138窟南、西、北三壁下部現存立佛與菩薩共38身(南壁13身,西壁18身、北壁7身),第196窟南、北兩壁共存菩薩立像30身(南、北壁各15身)。這三個晚唐洞窟保存了部分菩薩的題記,較為清晰??梢葬屪x。從這些題記來看,這些菩薩或佛不屬于《大通方廣經》系統,而是出于其他經典。但是這些立佛與立菩薩,可能還是延續了隋末唐初以來的繪畫形式。
那么。第401窟為什么要在四壁下部繪制這些菩薩立像呢?從《大通方廣經》的內容來看,整部經都在講懺悔滅罪,在菩薩名部分,還特別提到“若人聞是諸大士諸大菩薩摩訶薩名者,是人四十千劫中,不墮地獄苦,不屬三界獄,常屬解脫王”,并稱“說是諸大菩薩名時。八十億清凈信男女悟阿那含果,九十四億諸天得斯陀含果,七千八億失心比丘還得本心悟阿羅漢果,十億菩薩得大陀羅尼,來世成佛道。倉本尚德在《(大通方廣經)の懴悔思想》一文中詳細分析了《大通方廣經》經文各部分的具體來源,并重點討論了其中的懺悔思想,及此經與《涅槃經》的關系。莫高窟第401窟繪制這些菩薩的目的應是結合相應的懺悔法,來“除無量劫以來生死重罪”。時代早于第401窟的山西博物院藏562年的“陳海龍造像碑”可作為此類懺法流行于6世紀的例證。倉本尚德在《南北朝時代《(大通方廣經)の成立と受容》文中闡述了《大通方廣經》的創作與流行,并指出“陳海龍造像碑”中的佛菩薩名來自于此經,同時還指出敦煌文獻S.4494中有方廣懺的斷片。王靜芬《佛名與懺儀》一文中專門研究了“陳海龍造像碑”與中國6世紀流行的懺儀。
既然6世紀在中國已有與《大通方廣經》相關的懺儀與造像碑實物,那在隋末唐初的敦煌石窟中存在相關的圖像也就非常合理了,特別是敦煌文獻中還保存了數量可觀的此類文獻。因此。筆者認為莫高窟第401窟的初唐菩薩立像的繪制與當時流行的方廣懺法密切相關。而同為初唐所繪的五幅說法圖,其含義可能仍與此經有關,經中世尊同樣稱唱過去、未來、現在諸佛名。并一再強調要向十方三世諸佛懺悔,所以說法圖可能是十方三世諸佛中的一些代表,如東壁門上倚坐的可能為彌勒,北壁龕下有弟子可能為釋迦,南壁龕下的則可能為過去佛,如此三世俱全。另據《莫高窟形》中的“畫記”記載東壁門北中部為“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是西方世界的教主,具備“方位佛”的特征,或許是十方佛之一的體現。正如經中所說:“是故汝等應當禮敬如是十方三世諸佛名號之者,汝于來世當為大眾開闡道教廣濟群盲令出三界?!?/p>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莫高窟第401窟的初唐圖像應是根據《大通方廣經》的內容繪制,與隋唐時代流行的方廣類懺悔法密切相關,在隋代洞窟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并一直影響到晚唐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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