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譚玉洲,1962年生,河北滄州市人。現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河北省美協理事,滄州市美協副主席。作品《秋夢》《秋醉霜天》分別入選全國第八、第九屆美展,出版有《翠鳥荷花》《春華秋實#8226;白描》《譚玉洲畫集》等著作。
過去,我曾寫文章,高度評價譚玉洲,將他與圖東方、馬洪彥、馬良芬稱為浮陽四君子,我現在依然這樣評價。他們四人是滄州藝術的驕傲。我之所以這樣評價他們,是因為他們是心靈的歌者,是生命真實感情的表達者。他們生命態度高尚積極,藝術上追求原創性,做事又不事張揚。他們的才氣和品質在藝術界是難得見到的。他們是一個代表、一個象征、一面旗幟。這幾年,譚玉洲以他的成就證明著我的判斷,它不僅創作出了關注生命,語言獨特,令人耳目一新的佳作,創作出了屬于自己的面貌,讓畫界震驚,而且,帶出了令滄州感動的一群學生,如張龍、馬永軍,為滄州工筆畫創作做出了重要的貢獻,還以自己做人的厚重深沉、平和寬容建立起了自己崇高的社會威信。可謂做人成功,藝也成功。
幾年前,我稱譚玉洲的畫是“破繭之蠶”,這個概念是我專門寫給譚玉洲的。在他的畫中,我看到了他像一個脫繭的蠶,正在變出一個新的自己,新的生命。現在,我高興地看到這種蛻變的成功。在過去介紹譚玉洲的文章中,我寫到“做為傳統繪畫形式的繼承者,譚玉洲具有扎實的藝術功底,也有對圖畫的獨特理解。這使他再不滿足于陶醉于傳統的審美趣味,而是努力尋找繪畫與生命之間的情感聯系,進而確立自己的藝術語言和繪畫面孔”。在世紀交替之際,文化正在發生轉型,審美趣味全球化文化浪潮強行改造著我們的世界觀,藝術創作要面向世界,面向未來,面向現代化,這是歷史之必然。“譚玉洲在努力通過筆墨發出自己的聲音,描繪出個人真實的內心世界。他的畫作拋棄了舊文人繪畫中那些千篇一律的寒江垂釣、紅梅殲發、空谷幽蘭等題材,在他近來的牡丹題材描繪中,力避造作矯飾,面對畫面效果的營造,努力體現自己對生命的理解。
近來,由于身體的原因,譚玉洲創作作品較少。他把更多的時間用于讀書和思考。在滄州的國畫創作群體中,譚玉洲屬于頭腦一點也不懶惰,思考比較活躍,用心在學術上有所成就的人,這使他與某些急功近利的畫匠區別開來。
幾年前,我曾經說,“擺在譚玉洲面前的問題還有不少,主要是怎樣才能從傳統繪畫思維的蠶繭中蛻變。有意識地從異質文化中取得新的思想元素,豐富和創造新的繪畫語言,提升和更新審美境界。從觀念到筆墨、線條、著色、構圖,全方位地確認自己,今后的道路仍然很長。”現在,我終于欣喜地看到,譚玉州的繪畫已經完成了這種轉變。他的繪畫呈現出一種明麗堂皇、熱情奔放、陽光四射的美。他的畫有的取之駝梁的山景,那里存留著上萬年以前山崩地裂的遺跡,震撼著我們的心靈,使他的風景畫有如貝多芬的生命交響曲那般奔放熱烈,有的畫也有輕松美妙的如莫扎特的小夜曲,有的則像肖邦的奏鳴曲富有節奏。從他的畫作中,我看到了生命的快樂與充實,看到了他燦爛放光的心靈,看到了他與命運抗爭的不屈不撓的精神,看到了藝術的渾厚蒼茫的美和靈動機敏的美。他從觀念到筆墨、線條、著色、構圖,全方位地確認自己,他的畫給人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獨樹一幟的美。這種美是屬于譚玉洲的原創。是個人的,又是時代的,是成千上萬的畫家苦苦尋覓的一種感覺,一個如夢一般美麗的藝術女神讓譚玉洲撲捉住了。這使他距成為大畫家又靠近了一步。作為朋友,為他無上高興。
(責編:劉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