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澳大利亞聯邦政府的一份報告提出上面的主張,應將學校決策權從政府下放至學校層面,以便于校長更好地滿足學生及當地社區的不同需求。政府可以保留的唯一權力是課程框架和標準的制定,當然某些特殊情況除外,如對于某些規模很小或邊遠地區的學校而言,如果他們認為政府幫助學校進行決策更有效的話,政府可以保留對這些學校的決策權。澳大利亞聯邦教育部長朱莉亞·吉拉德在此報告發布不久也表示支持報告中的建議。
報告強調:“我們應該對校長進行培訓,使他們像公司經理那樣來經營他們的學校。”朱莉婭說:“由聯邦政府和各州政府共同組織建立的澳大利亞教學與學校領導協會(the Australian Institute of Teaching and School Leadership)將致力于開發相關的工具并為學校提供必要的支持。”該報告探討了校長如何獲得更廣泛的自主權,其中很大一部分涉及教師的選聘、管理與績效評估,以及更為靈活地分配學校預算等。
在澳大利亞,各州政府都是在一個標準與問責框架下賦予學校不同程度的自主權,其中維多利亞州賦予校長的權限最大,而新南威爾士州是最為集權的州,賦予校長的權限最小。報告指出,學校校長自主權受限的一個結果是澳大利亞并不像世界其他國家的學校那樣能夠以創新的方法來獲得學校不斷發展的動力,如美國政府資助的特許學校。報告還指出,“在新的政府教育規劃中,應允許建立學校聯盟,而且應大力倡導新型學校的發展與創新,這將是更高層次的學校自主……政府應為學校或部分學校提供共同規劃學校發展及其管理模式的機會和條件,包括學校聯盟可以共享資源和其他有效的創新管理實踐等。”
學校自主管理最有效的模式包括學校直接參與教師的選聘和績效管理、學校日常開支與經費預算的安排、根據實際需求安排課程并選用合適的教學法開展教學、選擇學校所需的資源與支持等。但是“在課程框架與標準及問責制方面仍采取‘集權制’是必要的。”而且不能賦予學校改變招生標準的權力,如只招收優秀的學生而排斥當地學區學習成績不好的學生。
各州政府應根據學校的實際情況賦予其相應的自主權,“一刀切”式的管理模式肯定行不通。各州賦予學校的權限也可以根據各州教育實際情況的不同而有所差異。
編譯自《澳大利亞人報》2009-1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