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音節首輔音叢sC/sCC習得的優選論分析

關鍵詞: 英語; 輔音叢; 習得; 優選論

摘 要: 優選論可以利用普遍的、可違反的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分析、預測并解釋以漢語為母語的英語學習者對英語音節首輔音叢sC/sCC的習得。研究發現，學習者對所測輔音叢的習得經歷了一個制約條件交互調整、制約條件的序列從漢語的等級排列到英語的等級排列的過渡。對音節首輔音叢的優選論分析表明，中介語音系存在非標記性隱現。

中圖分類號: H01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10012435(2010)04045806

OT Analysis of Acquisition of sC/sCC Onset Consonant Clusters in English

CAO Ruilan (1.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 Nanjing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3， China; 2.Anhu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Ma’anshan Anhui 243002， China)

Key words: English; consonant clusters; acquisition; OT

Abstract: Optimality Theory can analyze， predict and explain the acquisition of sC/sCC onset consonant clusters in English by Chinese English learners， with rankings of constraints that are universal and violable. There is an interactive adjustment of constraints， a transition from the Chinese ranking to that of English， and an emergence of the unmarked in the constraint ranking for targeted sC/sCC consonant clusters in Chinese EFL learners' interlanguage.

以往的研究表明，中國EFL學習者在習得英語輔音叢時遇到了困難^[1-9]。但在有些研究

者以響度層級原則為依據，回避了對英語音節首輔音叢sC/sCC的習得研究^[4]。在英語音節首輔音叢中，近一半以/s/音為首音。回避對sC/sCC的研究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對英語音節首輔音叢習得的了解。優選論^[10]“擯棄了改寫規則，拋棄了串行處理模式，采用可違反的制約條件，通過可違反的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一次性為特定的輸入形式選擇一個‘最優的’或‘最和諧的’輸出形式”^[11]，本研究采用優選論為框架對中國EFL學習者習得此部分輔音叢進行探討。

一、研究步驟

根據4名英國某高校中以漢語為母語的在讀研究生朗讀英語人名Sclatter一詞時獲得的語音信息，以優選論作為理論框架，借助優選論制約條件競選表，分析她們的中介語語法。

(一)語料收集

研究者就4名受試者對英語單詞Sclatter的朗讀進行錄音。錄音在一個安靜的房間中，通過電腦中的錄音軟件Cooledit 2.0進行。隨后，借助語音分析軟件Praat對所有收集到的語音材料進行標注、分類和分析。輔音叢發音中出現的錯誤被細分為插音、刪音和替換音。

(二)制約條件

用優選論說明漢語和英語中有關音節首輔音叢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至少需要以下兩類四個制約條件:

1.標記性制約條件

*COMPLEX:音節中沒有輔音叢。^[1213]

*ASP:禁止在重讀音節首的/s/音后出現送氣塞音。

2.忠實性制約條件

IDENT-IO:輸出形式中的每個音段必須與輸入形式中的每個音段一致。^[4]

DEP-IO:輸入形式中的每個音段必須在輸出形式中有相對音段(不能刪除)。^[13]

MAX-IO:輸出形式中的每個音段必須在輸入形式中有相對音段(不能添加)。^[13]

(三)對學習者目標語、母語和中介語制約條件等級排列的分析

有些學者認為制約條件在母語語法的初始狀態下沒有經過排序^[10]，Adam則認為制約條件在母語語法的初始狀態下就已經按照一定序列排列^[14]。不論母語語法的初始狀態如何，語言習得的關鍵在于，在具備表層形式和普遍制約條件集合的前提下，學習者是否能夠建立某個特定的語言所具有的制約條件等級體系。這個等級體系建立的前提是學習者在已知輸出形式基礎上的制約條件交互作用的知識水平。EFL學習者的中介語起點都是他們的母語語法狀態^[3]，目標是英語語法。因此，本研究基于學習者的目標語(英語)、母語(漢語)和他們的中介語制約條件等級排列進行分析。

二、英語和漢語/sklt/的優選項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

漢語和英語中有關音節首輔音叢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有明顯差異，普遍存在的制約條件在兩種語言中以不同的序列排列并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比如，制約條件*ASP在英語的制約條件層級排列中是活躍的，而在漢語中卻不活躍。這些區別可以通過對英語和漢語音節首輔音叢的優選論競選表實例得到直觀的展現。

(一) 英語中/skhlt/的優選項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

在競選表1中，[sklt]最大限度地滿足了制約條件等級排列的要求，因此成為最優的選項。在這個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不可以插音和刪音的制約條件DEP-IO和MAX-IO的等級最高，而要求不可以有復雜音節首的制約條件*COMPLEX的等級較低，要求輸入和輸出項完全一致的制約條件IDENT-IO的等級最低。這表明，根據這個制約條件等級排列，輸出項中可以有復雜音節首，而且輸入項音節首中的某些音素的發音可以在輸出時做適當變化。

(二) 漢語中/skhlt/的音譯優選輸出項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

本文對英語人名Sclatter一詞的漢語譯名的優選論分析基于《英語姓名譯名手冊》(第二修訂本)對該詞的中文翻譯。

由于優選論認為，制約條件是普遍存在的，一種語言區別于其他語言的原因是對這些普遍存在的制約條件的不同排列造成的。因此，在用優選論分析漢語語音時，那些在分析英語單詞Sclatter語音時進入排列的制約條件也出現在漢語的分析中。漢語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檢測、調整、優化外來語輸入結構，并使之與漢語音系達成和諧^[14]，因此本研究把篩選含有輔音叢的英語人名的漢語譯名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作為漢語有關輔音叢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競選表2反映了漢語中英語人名譯名的優選過程。

競選表2反映，漢語中有關音節首輔音叢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為*COMPLEX， MAX-IO >> DEP-IO， IDENT-IO >> *ASP。在這個等級排列中，禁止出現復雜音節首的標記性制約條件*COMPLEX和禁止刪音的忠實性制約條件MAX-IO的等級最高，這意味著在漢語中不可以出現音節首輔音叢。可見，漢語是嚴格禁止在音節首出現輔音叢的語言。在這個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標記性制約條件*ASP的等級最低。在這里，這個制約條件的作用甚至可以被忽略不計，因為在漢語中根本就不可能出現/s/音后緊跟一個塞音的情況。制約條件*ASP的作用在漢語的等級排列中雖然沒有體現出來，但這并不表明它在獲得最優的輸出項時沒有發揮作用，只是因為非優選項已經由于違反了比它的排列等級更高的制約條件而提前遭到了淘汰。等級高的標記性制約條件*COMPLEX和忠實性制約條件競爭的結果就是，候選項[sIkhlt]在輔音叢內插入了元音、違反了等級低的忠實性制約條件，但完全符合等級高的標記性制約條件*COMPLEX的要求，成為優選輸出項。

三、對音節首輔音叢sC/sCC習得錯誤的優選論分析

下面以對英語單詞Sclatter中所包含的首輔音叢/skr/的幾種類型發音(插音、替換音、插音和替換音同時存在)的優選論分析為例，來說明學習者對英語中以/s/為首音的音節首輔音叢的習得中，各種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對候選項的篩選、輸出項的生成所起的作用，從而分析和解釋學習者對被測輔音叢的習得情況和出現不同類型錯誤的原因。

(一) 中介語[sklt](插音)

在競選表3中，候選項[sklt]最大限度地滿足了制約條件等級排列*COMPLEX >> MAX-IO >> *ASP >> DEP-IO >> IDENT-IO的要求，成為輸出的侯選項。但是，按照英語發音的要求，這個輸出項中存在一個插音錯誤。在這個產生這個輸出項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COMPLEX的等級最高，要滿足這個條件，就要盡可能地避免出現復雜音節首，即使無法完全實現簡單音節首，音節首的連續輔音數量也應減少到最低。為了滿足這個條件，學習者通過在一個音節首連續出現的第二和第三個輔音間插入了一個元音，使一個音節首最多只出現兩個連續輔音，緩解了音節內存在三個連續輔音的復雜音節首的情況。在這個制約等級排列中，輸入和輸出必須一致的忠實性制約條件的等級最低，也為學習者在輔音叢中插音提供了條件。

(二) 中介語[skhlt](替換音)

在競選表4中，候選項/skhlt/最大限度地滿足了制約條件等級排列DEP-IO >> MAX-IO >> IDENT-IO >> *ASP>> *COMPLEX的要求，成為輸出的優選項。但是，按照英語發音的要求，這個輸出項中存在一個替換音錯誤。在產生這個輸出項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不允許插音的忠實性制約條件DEP-IO的等級最高。一切試圖簡化音節首輔音叢的候選項都將被淘汰，只有與輸入項完全相符的候選項才可能成為優選項。此時，不可以在音節內出現復雜音節首的制約條件*COMPLEX等級最低，即，音節中可以有復雜音節首。但即使是這樣，學習者的發音仍存在問題，原因就在于該學習者所擁有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制約/s/音后塞音不送氣的條件*ASP的等級很低，不足以淘汰出現送氣塞音的輸出項;而要求保持輸入輸出一致的條件IDENT-IO的等級更高，使得學習者的發音中出現了替換音錯誤。

(三) 中介語[skhlt](插音和替換音同時存在)

在競選表5中，為了最大限度滿足制約條件等級排列*COMPLEX >> MAX-IO >> DEP-IO >> IDENT-IO >> *ASP，候選項[skhlt]被選定為優選項。但是，按照英語發音的要求，這個輸出項中同時存在一個插音錯誤和一個替換音錯誤。在生成這個候選項的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中，不可以在音節內出現復雜音節首的標記性制約條件*COMPLEX居于排列的最高等級處。要滿足這個條件，學習者需要盡量避免音節首出現輔音叢，或盡量減少輔音叢中的輔音數量。因此，學習者在第二和第三輔音間插入了一個元音，使音節首的輔音叢由三個輔音構成變為由兩個輔音構成，減少了輔音叢中的輔音數量。另外，為了盡可能地讓輸出項與輸入項相符，學習者在輸出項中保留了輸入項中的所有語音信息，違反了標記性制約條件*ASP。由于該制約條件在此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等級最低，所以，對它的違反不影響將[skhlt]作為優選項。

四、研究發現

競選表1中的優選輸出項符合英語音系的規則，與之不同的是，競選表3、4、5中的優選輸出項是有違英語音系規則的、中國EFL學習者的中介語輸出形式。從上述對EFL學習者所輸出的發音情況的優選論分析來看，她們掌握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還沒有與英語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一致，即這些EFL學習者還沒有完全習得英語輔音叢的發音。該分析反映了中國EFL學習者中介語制約條件的交互調整和非標記性隱現的客觀存在。

(一) 音節首輔音叢制約條件排列的交互調整

優選論制約條件間的統治與被統治關系決定了優選輸出項的語法特征。就音節首輔音叢而言，在英語語法中，忠實性制約條件支配標記性制約條件*COMPLEX，使得有連續輔音的音節首候選項有可能成為優選輸出項;而在漢語語法中，標記性制約條件支配忠實性制約條件，阻止存在連續輔音的音節首成為優選輸出項，而使有增音或刪音的候選項勝出。以往研究中對中國學習者常出現增音錯誤的發現就是標記性制約條件統治忠實性制約條件關系的優選體現。要減少增音錯誤、并最終習得英語首輔音叢，中國的EFL學習者就必須要對在漢語中等級高的*COMPLEX降級，使中介語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向英語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靠近。這也意味著，那些在漢語的制約條件排列中等級低的制約條件的升級。兩類制約條件排列等級的變化構成了制約條件排列的交互調整。

例如，在競選表3中，漢語中位于最高等級的制約條件*COMPLEX在學習者的中介語輸出項[sklt]中仍然處于最高等級，這意味著，中介語優選輸出項要盡量避免存在連續的輔音。被該制約條件統治的忠實性制約條件MAX-IO和DEP-IO為通過刪音或增音得到最優輸出項提供了可能。究竟是刪音還是增音要由MAX-IO和DEP-IO的統治關系來決定。在競選表3中，MAX-IO統治DEP-IO，因此，存在增音的候選項將更有可能勝出而成為優選項。

與標記性制約條件*COMPLEX的降級相比，標記性制約條件*ASP在英語音系中的等級更高，即，*ASP統治*COMPLEX，阻止音節首/s/音后的塞音送氣;而在漢語音系中*COMPLEX絕對統治*ASP，使得在優選輸出項中極有可能出現送氣清塞音;在學習者的中介語制約條件排列中，*ASP的等級被提升，且統治插音(DEP-IO)和替換音(IDENT-IO)制約條件，因此，基于這種制約條件排列而得出的優選輸出項中將不會出現/s/音后有送氣音的錯誤。

并不是所有學習者的中介語制約條件排列都與英語的制約條件排列接近(如競選表5所示)。以漢語為母語的英語學習者對以/s/為首音的英語音節首輔音叢還沒有完全習得，她們的中介語正處于母語和英語之間的過渡階段，控制漢語語音輸出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被改變;其中，在漢語中等級較高的某些制約條件的等級得到了降級，降級后的這些制約條件的等級接近英語中該條件的等級，而某些在漢語中等級很低的制約條件在學習者的中介語中得到了提升，其提升也有向英語中該制約條件的等級靠近的趨勢。

(二) 音節首輔音叢制約條件排列中的非標記性隱現

既然學習者的中介語語法是從漢語制約條件等級排列向英語制約條件等級排列的過渡，輔音叢制約條件的等級排列出現了交互調整，那么，那些在漢語語法中無論是否被違反都不起決定作用的制約條件的排列就可能被提升至在一定程度上具有決定作用的等級。就英語音節首輔音叢sC/sCC而言，標記性制約條件*ASP的作用是顯現的，占據等級體系中的主導地位。然而，在漢語語法中，它的等級低到無論是被否違反都不影響對候選項的評估和對優選項的選擇。在學習者的中介語語法中，*ASP的排列等級有可能隨著制約條件等級排列的交互調整被提升，并在中介語語法中對優選項的篩選起決定作用。在這個交互調整中，非標記性隱現現象會伴隨*ASP排列等級的提升而出現。

在對本次實驗收集的數據進行優選論分析時，也發現了非標記性隱現的情況。競選表3在對學習者中介語形式[sklt]的分析中，位于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等級最高的標記性制約條件*COMPLEX首先淘汰了候選項[sklt]和[skhlt]，但在對剩下的兩個候選項[sklt]和[skhlt]評估時，該制約條件無法決定哪一個是優選項，因為兩個候選項都違反了這個制約條件，只是它們對這個制約條件的違反程度不如已經被淘汰的那兩個候選項嚴重。此時，等級低的標記性制約條件*ASP對選擇優選項做了決定性的作用。在剩下的兩個候選項中，[skhlt]違反了*ASP，而[sklt

]滿足了*ASP。因此，[sklt]作為優選項被輸出。

以上分析實例表明，被統治的制約條件(如:本文中的*ASP)的作用在學習者的中介語中是可見的，出現了非標記性隱現。非標記性隱現是優選論語法結構性的一大特征。在一個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某個制約條件的等級可能高也可能低。對于等級高的制約條件來說，它們在語法篩選過程中發揮著顯著作用，違反了它們的要求的候選項將被淘汰。對于等級低的制約條件來說，它們并非沒有作用。當等級高的制約條件無法對候選項做出正確選擇的時候，等級低的制約條件可以對輸出項做出選擇。此時，非標記性隱現的現象就產生了。它將優選論與基于參數和語法規則的語言結構和中介語變體研究方法、以及其它視語言規則要么有作用要么沒有作用的分析手段區分開來，體現了優選論對語言現象進行分析的出發點是制約條件的多方沖突。

學習者中介語中的非標記性制約條件的作用并不總是能夠在母語語法中得到體現。造成這種情況，一個可能的原因是母語輸入中沒有包含能夠讓某個非標記性制約條件產生作用的候選項，而在二語習得中，豐富的目標語輸入使該非標記性制約條件的作用得以體現。借助目標語輸入的不斷增加，學習者語法在從母語語法向目標語語法過渡的過程中，非標記性制約條件的作用將伴隨它在制約條件等級排列中地位的提升而得到體現，并反映學習者中介語受母語影響并逐漸擺脫母語影響的過程。如:在競選表5中，非標記性制約條件*ASP處于等級排列的最低級，它在中介語中的地位和在母語中的地位一樣，不能排除在/s/音后出現送氣的候選項。根據這個等級排列得到的優選輸出項中存在替換音錯誤證實了母語對中介語的影響。而競選表3中該制約條件作用的體現則是擺脫母語對中介語影響的體現。對學習者中介語中非標記性制約條件隱現的分析，將有助于研究學習者中介語所處的發展階段、以及母語對中介語的影響。

五、結語

本研究通過優選論的方法，分析了學習者在習得英語音節首輔音叢sC/sCC時的困難及可能出現的錯誤類型，發現學習者對所測輔音叢的習得經歷了一個制約條件交互調整、制約條件的序列從母語的等級排列到英語的等級排列的過渡和非標記性隱現。通過對比中國EFL學習者的母語(漢語)、中介語以及英語中相關的制約條件等級排列，發現EFL學習者對英語的習得就是標記性制約條件交互調整、并逐步擺脫漢語中制約條件等級排列的影響的過程，且這個過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不同學習者在這個過程中所處的階段也不一樣，有的更接近英語，母語制約條件排列的影響較小，而有的仍然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母語制約條件算法的影響。

致謝:衷心感謝楊軍副教授、博士為本文提出的寶貴意見。

參考文獻:

[1] Eckman， F. R. and Iverson， G. K. Sonority and Markedness among Onset Clusters in the Interlanguage of ESL Learners[J]. Second Language Research，1993， 9(3): 234-252.

[2] Lin， Y. H. EFL Consonant ClustersProduction Difficulties， Reduction Strategies， and Theoretical/Pedagogical Implications[C]∥ Anthology for the 20th anniversary of FLL at National Tsing Hua University， Taiwan，2003.

[3] 閻麗莉，蔡金亭.對英語學習者習得英語輔音群的優選論分析[J].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2004，(1):70-74.

[4] Lin， Y. H. A Constraint Based Approach to Chinese Speakers’ Acquisition of English WordInitial Consonant Clusters[J]. ConcentricStudies in English Literature and Linguistics， 2001，27: 1-33.

[5] HancinBhatt， B. and Bhatt， R. M. Optimal L2 Syllables: Interactions of Transfer and Developmental Effects[J].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1997，19(3): 331-378.

[6] Broselow， E. and Finer， D. Parameter Setting in Second Language Phonology and Syntax[J]. Second Language Research， 1991，7: 35-59.

[7] 曹瑞斕.中國留學生EFL學習者英語音節首輔音叢sC/sCC習得的實證研究[J].江淮論壇，2009，(4):158-164.

[8] Carlisle， R. S. The Modification of Onsets in a Markedness Relationship: Testing the Interlanguage Structural Conformity Hypothesis[J]. Language Learning， 1997，47(2): 327-361.

[9] Cardoso， W. 2008. The Development of sC Onset Clusters in Interlanguage: Markedness vs. Frequency Effects[C]∥ In Proceedings of the 9th Generative Approaches to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 Conference (GASLA 2007). Somerville， MA: Cascadilla Proceedings Project.

[10] Prince， A. and Smolensky， P. 1993. Optimality Theory: Constraint Interaction in Generative Grammar[EB/OL]. Retrieved from http://roa.rutgers.edu/files/537-0802/537-0802-PRINCE-0-0.PDF.

[11] 馬秋武.優選論[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8:128.

[12] 張吉生.優選論與漢語外來語的音節可接受性[J].解放軍外國語學院學報，2003，(4):7-12.

[13] 張吉生.再論漢語外來語音節可接受性的優選分析[J].外國語，2006，(2):25-32.

[14] Adam， G. From Variable to Optimal Grammar: Evidence from Language Acquisition and Language Change[D]. Ph.D. dissertation. TelAviv University，2002.

責任編輯:陸廣品 王俊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