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讀互動
亞洲銀行近日發布報告稱,就絕對數量而言,中國的中產階層為8.1 7億人,超過人口總數的6 0%。這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根據亞行報告,中產階層是指日均消費2-2 0美元的人群。且不說日均消費2美元的標準太低,就是日均消費2 0美元,這樣的“中產”,也未必有足夠底氣。從發達國家看,“中產”是社會穩定的中堅。然而,過重負擔之下,越來越多的國內“中產”非但沒有成為社會的中堅層,反而成為社會的夾心層。中低收入人群主要靠勞動獲得財富,而現實中,由于資本所得擠占了勞動所得,不僅意味著低收入人群難以向“中產”流動,“中產”人群要維護其生活水準也很難。
(北岸)
南京市政協委員楊林川準備寫“炒房入罪”的提案建議,在2 0 1 1年南京兩會期間提交;方森先生則在財新網撰寫長文《房產當行限購令》,主張在中心城市應長期實施商品住宅限購。筆者想用最簡單、通俗的方式跟兩位先生講講貨幣的本質和價格的常識:貨幣總量決定財富的平均價格。不管是投資還是儲蓄,貨幣其實都是在市場上流通的。房價過高,主因是整體上貨幣供應過量而土地供應過少:過去3 0年間城市人口增加了3.6倍,而同期城市土地供應的增長卻不到1倍,尤其是大中城市的土地供應嚴重緊張。也就是說,房價高并不是“炒房”的結果,貨幣的“本性”,決定了它必然流向“賺錢”的地方。
(童大煥)
糧價上漲、肉價上漲、菜價上漲,農產品價格如今變得異常敏感,社會輿論對于農產品漲價總是憂心忡忡。農產品漲價就像是一把雙刃劍,關鍵問題是要通過漲價來實現多方共贏和利益的最大化。然而,對于農民來說,農產品漲價并沒有帶來多大的收入增加,農產品漲價帶來的增收相對于進城打工的農民收入來說,并不具有“比較優勢”。農產品價格上漲也沒有能夠“反哺”農業,還讓消費者怨聲載道。正因為農民、農業、消費者都沒有獲得好處,難怪農產品漲價成為了眾矢之的。與其出臺各種政策措施來調控價格,不如以價格的上漲為推動力,“倒逼”農業結構的調整和居民收入分配制度的改革。
(白田田)
日前,北京、江西、昆明等多省市相繼發布通告,要求任何單位和個人不得生產、銷售、使用和藏匿問題奶粉。凡2 0 1 0年9月3 0日前主動上繳問題奶粉的,可依法從輕、減輕或不予處罰;逾期不上繳的,依法從重處罰。規定“不予處罰”其實就是一種懶政思維,不愿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查處,把希望寄托在當事者身上,期望責任者能自己送上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限期內規定問題奶粉主動上繳從輕處罰沒有錯,但從輕不應是脫離法規、法律,不能是“不予處罰”。對問題奶粉的處理寬大無邊,不僅難以收到預期的效果,而且在某種程度上被問題食品當事者看輕,無意中反而助長了制假銷假氣焰。
(羅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