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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習慣于做大事。其人口多達1900萬,躋身全球大都市之列,超過750家外國跨國公司在這里設立辦事處,200多米高的摩天大樓多達30多座。漫步上海街頭,仿佛置身于曼哈頓鬧市,甚至2007年帕里斯·希爾頓造訪上海時都不禁宣稱“上海看上去就是未來”。
但上海仍在摸索未來應是什么。財富源源不斷地流入,城市建設永不停歇,聲名遠播全球——由此激發了自豪和自信。但跟許多上海人聊天,感覺這座城市正遭受某種身份危機。很大程度上這跟是否及如何保存過去有關——不僅僅是保存那些有形的建筑物,還有那些令上海與中國其他地方同類而相異的東西。
上海也曾走過輝煌歲月。而今天,自卑感已經消失,許多上海人渴望重拾昔日的輝煌。
正是這種態度有望令上海世博會煥發異彩。正如對北京奧運會一樣,中國全身心投入世博會。但在追逐新潮的過程中,上海正逐漸失去它與眾不同的特質。駐上海的作家及顧問保羅·弗倫奇說:“問題是,過去18個月以來,我們失去的老宅子可能比過去幾十年失去的還要多。這是最讓我難過的。”上海領導人關注一個更美好的明天。隨著中國變得越來越富有、越來越城市化,其他城市將注視上海,看它是如何處理成長痛苦的。
上海享受這種被人關注的感覺。喜劇演員周立波曾在表演中說,上海人習慣于被人關注:做得好時有人嫉妒我們,做得不好時沒人同情。他說,上海人寧愿被人嫉妒也不愿受人同情。數以千計的聽眾高聲叫好。他們知道他們的城市正重返巔峰,那才是上海應有的位置。

4月15日,邳州市委書記李連玉與市長同時調任他職。李連玉在邳州全市干部大會后徑直趕往徐州,沒有任何歡送儀式,很是低調。
李連玉步入公眾視野始自2007年受到邳州干部群眾數十里“夾道歡迎”。
“夾道歡迎”讓邳州成為全國關注焦點。所謂“邳州現象”是指邳州從蘇北落后位次,連續6年躍居徐州市綜合考核第一名,實現了洼地崛起。“邳州現象”被冠以“欠發達地區洼地崛起的示范模板”。但隨之潮起的是對李連玉的質疑,有邳州網友發帖歷數邳州“十大政績工程”,指責李連玉“作假,作秀,專權濫用,寅吃卯糧”。

中國經濟大氣候使鄂爾多斯迅速崛起,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積累起了巨大的財富。也許在5年之后,這座城市的人均GDP真的可以超越香港。
由此,鄂爾多斯講述了一個特殊的中國故事,她甚至顛覆了我們以往30年延續的梯度發展理論,形成了一個“反梯度”的案例。
事實上,鄂爾多斯的財富故事并非坐擁富礦那么簡單。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積累后,如何使用財富、駕馭財富,就成為政府與“煤老板”們共同面臨的問題。某種意義上,破除“資源詛咒”即是對自身生存模式的革命甚至顛覆。既需要智慧,也需要勇氣。

后備干部,這一特殊群體,有著諸多神秘。誰是后備干部?什么人能成為后備?后備干部是怎么產生的?為什么有時“用而不備”?諸如此類的懸疑,有待回答。
隨著民主政治的不斷進步,競爭上崗已成趨勢,也就是說,從“選好接班人”到“第三梯隊”,再到“后備干部”,不斷改進的后任干部選任制度也面臨著社會轉型加快、公眾參與度加強、透明度提高等諸多改革創新的挑戰。后備干部制度如何創新,將向什么方向演進,如何將真正德才兼備者挑選出來,成為各級領導崗位的繼任者、接班人,這是執政黨永遠的課題,今天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