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學文、曹多勇、武歆這三位作家,雖然產自三個不同的地域,各自作品中所呈現的語言敘事特質,乍看上去,也沒有太多相同的地方,但他們都出生于上個世紀六十年代,都是魯迅文學院第三屆高研班的同班同學,而且還有一點,他們都是在中國文學期刊上特別活躍的作家,隨便翻開一本新出爐的文學雜志,你都有可能會看到他們的小說新作,而且多是中篇小說,隨后還有還可能會被文學選刊選栽和收入年度的各種文學選本。為什么六十年代出生的作家喜歡寫中篇小說,還寫出了一定的社會影響呢?記得一個獲得過茅盾文學獎的著名作家曾經說過,短篇創作的著眼點是圖像,中篇是故事,長篇則是命運,這是他從自身多年的創作體驗和實踐中總結出來的經驗。的確,在很多六十年代出生的作家的創作中,觸及的都是當下發生的現實故事,生存的艱難,環境的阻滯,人性的麻木,道德的叩問等等,都多少能引起人們精神上的一些共鳴。但這樣的作品,雖說體現了作家驚人的創作才能,但從文學的終極意義上來說,卻似乎很難涉及到整個人類的心靈。
德國作家赫爾曼·黑塞曾經在他的作品中說過這樣的話,我覺得是值得我們深思的,他說,他常常幻想未來的景象,夢想自己可能會成為的角色,或許是詩人、預言者、畫家等等,然而這些都不算什么,他存在的意義都不應是這些,這些只是旁枝末節。對每個人而言,真正的職責只有一個:找到自我。然后在心中堅守一生,全心全意,永不停息。
——易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