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各種語言的動物名詞經常用于比喻的修辭方法當中,但是其指代的對象和意義卻存在著差異或者是相近的使用習慣,本文就動物名詞在俄語中的指代特點與漢語的使用習慣進行比對,從動物名詞的使用上來進一步了解俄羅斯的語言 “性格”.從而使俄語學習者和愛好者能在使用比喻等修辭方法時能使自己的語言更地道.
關鍵詞:比喻,共同意義,轉義,借代
1.從語言學角度看待比喻的意義
比喻或稱隱喻( 本文作為同一概念使用) 是多種學科的研究對象,也是語言學不同學科的研究對象。本文所說的比喻僅限定在詞匯學范圍內,在詞匯層面上,比喻在詞義引申的作用又可分為動態與靜態兩種情況。動態是指在言語中隨時可能借助隱喻派生新義的情形,而靜態則指在語言中通過比喻已經形成的固定的、 現成的 詞義。本章僅限于從對比的角度來觀察比喻在詞義引申中的靜態情況。似乎很難確定這兩種趨勢中的哪一種在語言中更居優勢。烏爾曼認為,表人詞轉指事物型更活躍,但也有人認為,大多數的隱喻是轉向指人的。
1.1數量上的差異也許不如質的差異更具有實質性。
表人詞轉指事物型比喻與詞的基本義的聯往往更緊密,因此各種語言中的這類比喻比較接近,同時它也是作為修辭手段的擬人手法的基礎。將人的特征、動作或狀態用于事物或動物身上,詞義所發生的偏離是很小的,類似的意義變化在語文詞典里往往不特別指出來。在各種語言中也幾乎是相吻合的。
對對比研究來說,表動物的名詞轉指人的現象更值得注意,為了便于分析,我們先舉出一些實例:
1.2 從以下實例中看兩種語言的使用習慣差異
лев獅子 勇猛的人—社交界的風流人物;стерва動物尸體—混賬,可憎的家伙(多指女人);козёл公山羊—不明白事理的家伙,倔強令人討厭的人;скотина畜生,家畜—畜生,禽獸般的人;сволочь爬蟲—惡棍,流氓,壞蛋;лох胡頹子,胡頹子屬—窩囊廢,被人欺負,被人看不起,一無是處的男人;лосиха母駝鹿—蠢笨的女人;собака狗—不守信用的人,說話不算話,散漫的人;ангел天使—可愛的小孩子,小寶貝;ласточка燕子—親愛的人,珍愛的,摯愛的人(多指女生);тормоз減震器—不會變通的人,一根筋的人,反應遲鈍的人;голубой天藍色—男同性戀者;розавая粉紅色—女同性戀者;кот公貓—吃軟飯的男人,靠女人供養的男人;сука母狗—罵女人的臟話,令人憎惡的女人,潑婦;
2.從實力中我們可以得到的啟示
在著手具體分析以前,需要先作一點說明:
第一,上述例證選取的都是俄語詞典或俄漢詞典記錄在冊的意義,換句話說,它們可以看做是語言中固定的意義,這與具體言語中個人的用法自然不同,它們在語言詞匯體系具有相對的穩固性; 與此相關,它們在言語中使用時,并不是作為譬喻,不作為像什么什么 ,這樣的比較語句中,而是作為一個獨立的、穩定的意義使用的。
第二,因為我們是以語詞詞典已做了歸納的詞義為依據,因此,不能不考慮俄漢語詞典傳統的差異。外語與漢語詞典在義項劃分上做法不同,同樣,在有形象性與形象性已經模糊的轉義的處理上,漢語詞典與外語詞典有明顯不同),通過比喻引申出的詞義是很少作單獨義項處理的,一般是在例證中體現,。這些不同的做法對我們的對比多少會帶來一些麻煩,在具體操作時,對此也必須有所考慮。從以上引述的語言實例不難看出如下幾點:首先,即使考慮到由于詞典編纂傳統等原因可能造成的偏差,也不能不承認,俄語表動物名詞基本義引申出的詞義比漢語要豐富得多。如果一定要對兩種語言表動物詞的引申詞義的對應情況進行歸納,那么,從嚴格的詞典意義來說,互相吻合的引申意義是極少的;應該看到,隨著經濟、文化交流的日益密切,外來文化的傳播對于擴大上述吻合詞義的數量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2.2對動物詞表人義為什么多為貶義有不同的解釋。
表動物名詞引申出表卑意義的情況并不多見,甚至對某些動物特別是家畜多用于褒義。立陶宛語與俄語相比,帶有肯定義意義的占17%,而俄語占26%。看來,俄語中對動物的肯定評價要多于立陶宛語。那么,表動物詞轉義,較少與動物發生聯想少的漢語,又能說明對動物的何種態度呢?似乎也難由此得出什么明確的結論。古達維丘斯對俄語詞與立陶宛語詞表事物或動物詞轉指人的詞的對應情況做了對比分析,發現這兩種語言之間在這方面的差異遠遠大于吻合。不僅轉義相同的比重很少,而且一個有轉義,一個根本沒有轉義的情況,竟占了大約1/3。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拿俄語與漢語相比,其差異的比例肯定會更高于其吻合部分的比例。俄國學者還注意到,基本意義在詞的語義結.
2.1構中的作用以及基本義與引申義之間關系,
在不同的詞群中并不相同。據庫皮娜就俄語詞所做的統計,在稱人的詞中,其本義的作用最突出。由其本義派生出的派生義占71。4%,而在其他詞群中這個比例較低,即是說,由派生義引申出的派生義所占的比例高于這個數字,例如,在動物名稱詞中占66。7%,植物名詞詞中占50% ,而在表示派生物事物的詞中,僅占44。5%。隱喻發生過程中,語義到底是怎樣轉換的,究竟是什么東西把詞的本義與轉義聯系在一起,要回答這個問題,要從稍遠一點的地方說起。俄國語言學界曾經有過否定詞的多義性的觀點。著名的語言學家波鐵布尼亞就持有種看法。在當代語言學著作中,仍不時會見到類似的主張。因為詞義固定的是某種概括的結果,而且只要語言存在并發展,這一概括過程就不會中斷,在一個詞內不可能同時進行幾種沿不同方向的不同的概括,只有這可能導致形成一個詞內的幾個詞匯意義。詞典的詞義只是一個,但是它是由幾個潛在的典型搭配組成。這些搭配從不同方面體現出這個統一完整意義的特點上述的這些典型的潛在搭配應該叫詞的統一意義的詞匯語義變體( 斯米爾尼茨基的術語) 。看來,還是另一種對立的觀點可能較為容易讓人接受。針對茲維金采夫的上述觀點,什緬廖夫認為,承認詞的意義是詞匯- 語義變體的總合,就已經是在承認有另外的意義存在。據此否認多義性 的存在,只是以詞的多種語義變體性 來取代多義性而已。誠然,既然承認是同一個詞的意義,那么,在這些意義中間就應該有某種將它們聯系在一起的意義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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