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媒產業熱的時候,全國幾乎所有的高校都在研究傳媒產業。最近網絡輿論很熱,幾乎所有新聞傳播學院的學者又都去研究網絡輿論。在這樣一個過分追逐熱點、過分浮躁的學術圈子里,沉下心來做實證研究并對中國的歷史進行深入研究和分析難能可貴,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學科真正建立在中國這塊土壤上,否則新聞學、傳播學相當大量的都是西方的理論體系和認識論。說大一點,整個中國的社會科學體系,包括社會學、經濟學,特別是現今的主流經濟學和一部分政治學,相當多的社會科學體系的建構來自于西方的傳統,存在大量食洋不化、與中國文化現實結合得并不完全貼切、解釋中國現狀乏力的現象。新聞傳播學科應作出努力,給公眾帶來一種新的審視中國問題的視角和立場,回過頭看自己的歷史,然后睜開眼看自己的未來,這種實證研究對中國的學科研究、行業研究才有實際意義。
——中國傳媒大學副校長胡正榮指出,當前新聞傳播學學科的研究比較急躁,比較實用主義
一個月以來,一些中國媒體跟著西方媒體誤讀利比亞局勢,把利比亞亂局簡單地視為突尼斯“茉莉花革命”的繼續。事實上,阿拉伯人從來沒有,也十分反感把突尼斯革命稱為“茉莉花革命”。半島電視臺駐北京首席記者伊扎特在他的博客中說,中國的西亞和北非專家很多都不說阿拉伯語,他們獲取的信息多來自英語媒體,這些媒體多以西方思維模式思考問題。還有評論說,一些媒體人把自己禁錮在一個封閉的信仰系統里。他們在報道和傳播新聞時,只挑選那些讓他們聽起來挺舒服的事實片段。
——清化大學國際傳播研究中心主任李希光撰文分析利比亞動蕩被誤讀的原因,認為思想禁閉導致了對利比亞的新聞誤讀。
在現代,文化傳播主要取決于接收方的興趣和意愿。曾在美國轟動一時的《易經》熱、《論語》熱有其深刻的社會、文化根源。以我對美國研究的體會,中國文化能否在美國“走紅”,美國方面的“內因”似乎更加關鍵。將傳播中華文化寄望于國字號的原典翻譯工程,效果可能未必理想。需知,只有在當代作家將經典熔鑄于其創作之中時,典籍才能在現代煥發出勃勃生機。
——美國耶魯大學教授宋惠慈前不久接受了《中國社會科學報》的采訪,在被問及中國古典名著在西方接受度問題時她如是說。
日本是個千年歷史的古國,卻是世界“唯一”不曾“革命”的民族。島國,加上天皇制統治,使日本居民養成認命、服從,再演變到自斂、自律、守秩序,即使面對災難也還能充分發揮其艱苦、忍耐的精神。從世界的角度來看,日本人不僅奉公守法,也是個具有高度自律精神的民族,國民素質之高真不愧為世界的先進國。國民素質的高低,除了教育是否成功,國家體制是否完備,社會的互動也不能或缺。試問,一個人排隊有沒有意義?等候總沒有回報誰還會白等?日本有同質的國民才有同等的社會表現。
——新加坡資深報人戰彬華對日本人面對災害井然有序,沉著應對的原因進行了分析
公共傳媒不同于其他大眾傳媒,不同于以盈利為逐利動力的純商業媒體,它是一國和一國民及一國根本文化的堅守者,如約瑟夫-普利策所言,是社會生命的第一線瞭望者,對內就是“零距離”、“零時差”的溝通者,對外就是國家形象的公共外交大使。日本大災,全球垂淚,這與日本公共傳媒真實呈現了日本真面貌不無關系。一個國家可以有大災,但不能有在大災面前完全走樣的公共媒體。
——《新京報》刊登學者和靜鈞的文章,分析日本傳媒的職業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