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業集群國際化發展方式研究

摘要： 在經濟全球化背景下，產業集群不再局限于原有區域發展，它們會采取不同方式，通過嵌入全球價值鏈實現國際化發展與升級。從國內外產業集群國際化實踐看，通過國際化發展來克服地方發展鎖定、解決發展瓶頸問題，不同類型的產業集群在不同發展階段會采取不同的國際化方式。

關鍵詞：產業集群；國際化；全球價值鏈

中圖分類號：F415 文獻標識碼：B

在經濟全球化時代，產業集群嵌入全球價值鏈（Global Value Chains，以下簡稱GVC）實現國際化發展是一個必然過程。侯茂章、汪斌（2009）認為，產業集群國際化發展是指產業集群（其內部企業和相關中介組織）通過某種形式嵌入GVC，進行產品與服務營銷、生產要素配置以及與國際組織往來，在與國際經濟發生聯系中實現發展和升級的過程。

任何產業集群國際化都是與GVC其他主體發生的雙向聯系，即一國產業集群的進口也是另一國產業集群或企業的出口。概括而言，產業集群嵌入GVC實現國際化發展的方式主要有三類：一是商品與服務貿易方式，即市場國際化；二是生產要素配置方式，即資源配置國際化；三是中介組織國際往來。其中第一二類主要是由產業集群內各企業承擔，而第三類則是由產業集群內各中介組織完成。

一、商品貿易和服務貿易

經濟全球化時代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市場全球化和產品國際化。Krugman（1990）認為貿易利益主要來源于貿易參與國可獲得的商品品種的增多，以及單個品種的生產規模的遞增，遞增的生產規模會導致單位產品的生產成本下降。因此，通常情況下，開放經濟能使參與貿易的雙方實現互利。從GVC角度看，大部分產業集群嵌入GVC后，與其他國家或地區的經濟主體進行業務往來活動，主要是充分利用國際市場，通過商品與服務貿易方式來實現國際化目標。所以，產業集群的對外商品貿易與服務貿易是其參與區域和國際分工的主要形式，也是其再生產順利進行的保證。

（一）商品貿易

商品貿易是產業集群嵌入GVC最簡單、最直接，也是最重要的方式，因為GVC上競爭最終都外在地表現為各種產品之間的競爭。從筆者對湖南產業集群的調研看，大多數產業集群都有一定比例的商品出口。在這一方面，湖南工程機械產業集群成效明顯，2009年該集群出口值占總產值的29%，產品成功打入發達國家市場，成為全球大型工程機械設備市場的強有力競爭者。該集群重要成員三一重工集團計劃2012年海外市場實現銷售500億元。因此，國際市場變化已經成為影響這些集群發展的重要因素。

而商品貿易又存在多種實現方式（參見表1）。它可以是產業集群（內企業）直接嵌入GVC進入國際市場，也可以是通過專業市場間接嵌入GVC與國際市場聯系。產業集群在不同階段根據自身實力和市場情況，會采取不同或多種商品貿易方式嵌入GVC的模式。以湖南工程機械產業集群為例，其主要成員三一重工、中聯重工、山河智能等，經歷了委托進出口、自營進出口、建立或收購國外生產基地和銷售渠道、設立國外研發基地與產業園等方式，間接或直接地嵌入GVC。其中三一重工表現最為突出，它先后建設了印度產業園、美國產業園和德國產業園，2009年增設了15家海外子公司。

在間接嵌入GVC過程中，產業集群內部或周邊的專業市場起了重要作用。產業集群和專業市場密不可分，是互相促進、互相依靠發展起來的。專業配套市場包括銷售市場、原料市場等。隨著專業市場的國際化，加快了國內外需求信息傳遞速度，緩解了產業集群中小企業信息閉塞的難題、降低了供需雙方的搜尋成本等。如在浙江義烏小商品城的全球采購服務中心，掌握了全部供應商分類目錄，可隨時為采購商提供咨詢服務，另外通過發布“義烏小商品價格指數”，對全球采購產生影響，使它成為周邊多個小商品產業集群的重要專業市場。陳樹津（2007）以紡織服裝產業為例，研究發現多數紡織產業集群內部或周圍都存在某些專業市場，并與專業市場關系非常密切。

（二）服務貿易

20世紀80年代以來，全球經濟競爭的重點正從商品貿易轉向商品貿易與服務貿易并重轉變。在新一輪全球產業調整與布局中，世界服務貿易呈現以下特點：一是服務貿易總量大、增速快，如2008年世界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為72 000億美元，比1980年增長了18.7倍；二是服務業向新興市場國家（主要是發展中國家）轉移及集群化趨勢日益明顯，使服務業外包發展迅猛，也為發展中國家提供重要機遇；三是服務貿易結構高級化，金融與保險服務、通信服務、計算機和信息服務，以及特許權使用和許可等現代服務貿易已接近整個服務貿易的50%；四是地區發展不平衡仍在加劇，如發達國家仍占全球服務進出口總額的75%以上，其中美、英、德三國占全球服務貿易總額的近30%。

目前，發展中國家已經意識到大力發展服務貿易的重要性，提高其在全球服務貿易中的地位。如根據中國商務部公布的數據顯示，2008年中國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為3 044.5億美元，比2007年增長21.3%①。商務部預計，2010年中國服務貿易進口額將達到4 000億美元。因此，全球服務貿易的大發展為包括中國在內的各國產業集群服務貿易的發展提供了機遇。在產業集群從事的服務貿易中，一部分是伴隨著商品貿易進行的，如在出口大型機械設備時，同時提供各種土建、安裝、保養等方面的勞務服務；有一部分則是由產業集群內各種中介組織完成的，如金融服務機構提供進出口信貸、各種匯兌等。

二、生產要素國際配置

生產要素的可獲得性、品質、價格和運輸距離等，都是促進或制約產業集群發展的重要因素。由于產業集群所處區域的要素稟賦對于集群發展而言，是相對有限的，當產業集群某種關鍵性要素不能在本地得到滿足時，它就會從區域外進行要素配置，或者發生產業集群外遷到該要素豐裕度高的國家或地區，從而使原區域內的產業集群逐漸走向衰落。

（一）原材料

原材料國際化戰略非常適合資源驅動型產業集群，其主要方式是進入自然資源比較豐富的國家或地區，獲得或控制境外各種資源（主要是自然資源），提高產業集群的資源供給能力。通過引進海外資源，結合產業集群的生產能力，甚至與海外生產能力相結合，在滿足國內市場的同時，也開拓海外市場。從零星進口到產業集群內多個企業以合資合作、建立聯盟等方式共同進行原材料進口活動，如建立共同的采購中心，大批量地購買原材料等，使各項成本大幅下降，最終使集群產品的單位成本降低，提高產業集群在GVC上的競爭力。

獲取海外原材料的渠道有多種形式。產業集群內企業可以抱團與國外供應商談判，增強定價能力；由產業集群內企業通過收購海外資源，專門供應本集群；由中介專業市場從國外采購后再分銷給產業集群內各企業；借助于集群內部或周邊的專業性原料市場，為產業集群提供了各種原材料、輔料、機器設備、機配件，甚至勞動力、金融、運輸等各種服務，使產業集群能有效地進行低成本要素配置。

（二）技術與設備進出口

對于以生產性為主的產業集群而言，生產技術與設備是其生產所必需的軟件與硬件，是影響集群產品產量與品質的重要因素，也是產業集群進一步升級發展的關鍵因素。大部分產業集群發展初期所需的技術與設備大多是引進的，但在產業集群后續發展中，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的產業集群會出現不同技術發展路徑，即發達國家產業集群會成為GVC上技術的領先者，而大部分發展中國家產業集群會成為GVC上技術的跟隨者。

對于發達國家來說，其國內技術與裝備水平較高，許多技術與設備在產業集群內或周邊就能完成采購。即使有進口，也一般是從其他發達國家引進。由于鄰近效應、社會化效應、相似的文化背景等，使產業集群內企業有較強的技術學習和創新能力，經過一定時期的技術研發與技術積累，發達國家的產業集群一般都能在進行商品與服務貿易的同時，也能對外提供技術與設備。當然，也存在一種情況，那就是由于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存在的技術勢差，其完成折舊的機器設備仍能在發展中國家找到市場。

而對于發展中國家，由于長期缺乏資金、技術研發與積累，總體技術與裝備水平較低，自主創新能力也低，傾向于從發達國家引進技術與設備，從而形成了一種對發達國家技術與設備的依賴和鎖定。所以，在引進技術與設備時，發展中國家產業集群應堅持先進性、適用性和引進、吸收并創新相結合等原則，使引進技術與設備能真正提升產品國際競爭力。

在產業集群技術水平高于其他發展中國家技術水平，發展中國家的產業集群也有可能向其他發展中國家出口技術成果或機器設備，甚至在產業集群技術處于全球領先的情況下，向發達國家出口技術與設備。如改革開放以來，中國一些產業集群通過“以市場換技術”方式獲得國外先進技術，對集群發展起了重要作用。但是，技術優勢是GVC上治理者最核心的壟斷優勢，一般只轉讓處于成熟階段的技術與設備，或把較陳舊的技術與設備轉移給其合資公司。此外，發達國家對其公司對外進行技術轉讓時控制較嚴，因此，從長期看，“以市場換技術”易形成技術鎖定，使產業集群的生產技術始終落后于GVC上的競爭對手。

隨著對外開放的深化和科研實力的提高，我國產業集群在參與國際分工中，能夠比過去以相對更平等的地位進行技術貿易，并且“以市場換技術”的引進方式不再是主要形式，技術貿易的單一方式逐漸多樣化發展。同時，各集群內企業，尤其是高新技術類企業，開始主動走出去，通過跨國購并獲得新技術，或者在境外單獨或聯合建立研發機構。如浙江蕭山汽配集群的萬向集團，在美國設立了研究院；湖南工程機械產業集群的三一重工設立了三一美國研究院，海外引進的高級人才數量占到其海外員工總數的30%。總之，在技術貿易中，如何以合理價格獲得國外核心技術仍是中國各產業集群必須重視的。

（三）資金往來與資本國際化

在經濟全球化發展新階段，產品國際化（市場國際化）正在向資本國際化演變。不論是生產者驅動GVC，還是購買者驅動GVC，資金和資本在各主體間的流動在加速，流動的方式也多樣化。所以，資本國際化也是產業集群國際化發展中越來越重要的方式。資本國際化，尤其是FDI形式，能有效地改變產業集群內資本結構，改善產業集群內企業的治理結構，提升企業家的全球思維；能使產業集群規避相關貿易壁壘；通過引進外資，既可以促進技術進步，降低技術引進的風險，也有助于產業結構的升級。

產業集群參與資本國際化主要有三種方式：招商引資、境外融資和境外投資。其中對于發展中國家產業集群而言，招商引資是最常見的一種方式。如中國各地基于各種工業園、開發區所形成的產業集群，對各種外商投資給予種種優惠措施，部分地解決了產業集群發展初期的資金瓶頸問題。根據中國商務部《2007中國外商投資報告》顯示，截至2007年7月底，中國累計批準設立外商投資企業61萬多家，實際利用外資金額7 200億美元。這些外資為享受各種稅收、用地等優惠政策，一般都入駐了各種產業園，成為產業集群的一部分。如江蘇昆山通過吸引外資，形成了以FDI為主的、基于國家級開發區的產業集群。

境外融資方式主要包括股票上市融資與發行債券融資。其中境外上市融資方式包括：上市前的私募、IPO、上市后增發和上市后質押股票貸款。前三種方式融資是股權融資，是不需要歸還的，而質押股票貸款是要償還的。如浙江紹興楊汛橋鎮有經編產業集群和家紡產業集群，2001年以來在香港主板和創業板成功上市5家企業，形成了“楊汛橋板塊”。因此，通過境外上市既可以籌集一定的資金，也給產業集群和企業樹立了良好形象。

至于境外投資，從國際經驗來看，它是一個國家或地區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的必然結果。Dunning（1979）通過對67個國家1967-1975年間對外投資情況的研究，認為一國的投資發展過程可以劃分為五個階段，其中發展中國家正在經歷前四個階段，而第五個階段只符合發達國家。從中國目前人均GNP看，上海、廣東、浙江、江蘇等省人均GNP已接近或超過3 500美元②，按照Dunning的理論，這些地區正處在對外投資的第三個階段(人均GNP3 500-8 000美元)，表現之一是其產業集群對外投資快速增長。

境外投資是產業集群發展到一定階段的必然產物。因為境外的市場、資源，與產業集群所在區域的市場、資源可能存在互補關系，對集群嵌入GVC實現國際化發展起正面支持作用。特別是在積累一定的資金、技術、人才與國際商業投資經驗后，產業集群內的企業會單獨或聯袂走出去投資，在國外形成一個新的生產基地或者小型產業集群，既可以利用東道國的資源優勢，也可以繞開各種貿易壁壘。目前，我國產業集群內企業成為中國企業“走出去”投資的主力軍。如青島家電產業集群內的核心企業海爾集團，通過多種方式積極實施“走出去”戰略。海爾集團借殼海爾中建集團有限公司登陸香港證券市場，在美國南卡州卡姆登市建立了冰箱生產廠，設立印度海爾公司，并設立新德里研發中心使產品符合印度的各項標準要求，加快產品本地化步伐。

三、中介組織國際交往

產業集群的中介組織，除了在產業集群國際化過程中為產業集群和企業提供服務外，其本身也有國際交往的要求，中介組織國際交往主要有參加與承辦國際會展、采用與參與制訂國際標準兩個方面。

（一）參加與承辦國際會議與展覽

通常工貿領域的會議與展覽是結合在一起的。在產業集群國際化發展初期，一般是通過參加各種會展加強同國外企業、中介機構聯系。參加會展能使集群內企業了解相關信息，推介產品，尋找商機，為集群樹立良好形象。因此，產業集群內相關中介組織積極組織企業參加會展，尤其是高級別的國際性會展。如浙江溫州鞋業集群內企業，在行業協會的組織下，經常參加各種國際性專業會展，促進了產業集群與GVC上其他產業集群的交流與合作。

至于承辦國際性會展，則是一個過程。在其國際化發展到一定階段時，產業集群會與本地有關會展承辦機構聯合舉辦各種與本集群產品相關的國際性展覽會。因為隨著產業集群的知名度增大，承辦國際性會展的能力與可能性也增加了，它是國際上同行對產業集群實力的一種認可，也是產業集群進一步擴大影響力的好機會。通過主辦會展，也能整合產業集群內相關資源，力爭打造與宣傳集群品牌或區域品牌，以吸引全球采購商的關注，為境外客商提供一個全面認識與了解產業集群的有效途徑。

（二）采用與參與制訂國際標準

經濟全球化就是規則與標準的全球化，國際經濟的競爭是在一整套完整的國際規則與標準下的競爭。規則與標準正取代產品、項目，成為國際市場新的競爭核心，國際規則與標準制定權的爭奪，其實就是國際市場話語權的爭奪。當一個產業集群或企業掌握了某個產業或產品的國際規則或標準時，其他產業集群或企業只能被動地采用該國際規則或標準，并付出相當代價。如中國的影碟機器生產商每生產1臺DVD播放器，須向擁有DVD專利的外國公司支付3.5-5美元。因此，在發達國家主導的經濟全球化下，發達國家幾乎壟斷了國際規則與標準的制定，而發展中國家只能被動地執行這些規則與標準。

在GVC上，規則和標準是GVC治理的重要內容，是保證GVC上各利益主體、各環節之間正常運轉的基礎。因此，“一類企業訂（賣）標準、二類企業賣管理、三類企業賣產品”反映了不同類別企業在GVC上各種國際標準治理下所處的不同地位。因為GVC的治理，其實就是由各種標準所構成的。只有符合GVC治理者所制訂標準，被治理者才有可能進入GVC。所以一個產業集群的國際競爭力如何，也可以從其內部各企業采用、參與制訂國際標準與規則的情況看出來。目前，通行的國際標準主要涉及產品質量管理、環境管理、生產安全管理等方面，主要有GB/T19001-2000 idt ISO9001：2000《質量體系要求》、GB/T24001-1996 idt ISO14000：1996《環境管理體系規范及使用指南》和GB/T28001-2001—OHSMS18001：2001《職業健康安全管理體系規范》。此外，不同GVC上還有更多不同種類的特別規則與標準，涉及具體產品的規格、品質、物流、交貨等方面。

采用國際標準是一種被動參與GVC的形式，而參與制訂國際標準則是一種積極主動參與GVC的形式。這種被動與主動也反映了產業集群在GVC上的實力與話語權。因此，產業集群內中介組織（如行業協會、技術中心等）要積極推進相關的國際產品質量認證和生產管理認證，促進企業嚴格按照標準組織生產，鼓勵產業集群內有條件的企業采用國際標準，支持技術力量雄厚的龍頭企業參與行業相關國際標準的制（修）訂，建立行業性產品質量檢驗檢測機構，使產業集群內各企業努力達到國際標準的要求。

四、我國部分產業集群國際化方式

目前，我國大部分產業集群通過嵌入GVC實現了國際化發展。筆者從調研中發現，目前我國產業集群多以外向國際化為主、內向國際化為輔，主要采取商品出口方式，同時與引進資本、核心技術等方式相結合（參見表2）。之所以采取這種組合方式，它反映了這些在經濟轉型時期發展起來的產業集群的現狀，即產業發展層次較低，以勞動密集型為主，其競爭優勢主要來源于低廉的勞動力成本所帶來的產品低價格。

這種以商品出口為主要方式的國際化，在國際化初期效果明顯，它擴大了出口、創匯和就業。但是，從長期看，它會導致集群缺乏自主創新能力，使產業發展處于低度化狀態；部分產業集群生產能力過剩，陷入低層次的過度競爭，進而使產業集群規模迅速萎縮，典型的例子是1995-1999年期間的永康保溫杯集群。此外，產品低價格進入國際市場，經常產生貿易摩擦，并在國際分工中長期處于不利地位。

五、結語

從全球產業集群國際化發展實踐看，不同類型的產業集群在不同階段會采用不同的國際化發展方式。如對市場依賴較多或者資源驅動型的產業集群，發展到一定階段后，它通過走出去到東道國進行投資或并購，直接設立生產基地、銷售公司進入當地市場，或通過直接控制東道國資源型企業，從而獲得穩定的要素來源。一般而言，在產業集群國際化發展初期，其國際化發展方式單一，在嵌入GVC后，會出現以某種方式為主、多種方式并存的國際化發展格局。因為對于不同類型產業集群而言，其國際化發展方式正好反映了其發展所面臨的主要制約因素。通過采用該方式，產業集群能從GVC上獲取其繼續發展所需支持因素，解決發展中的市場需求制約、資源瓶頸或技術難題等。

注釋：

① 中國商務部新聞辦公室：2008年我國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超過3 000億美元，2009年5月6日。

② 廣東去年人均國民生產總值超4 000美元［EB/OL］．［2008-01-18］．http://www.huanqiu.com.

參考文獻：

［1］ Lawrence S. Welch， Reijo K. Luostatinen. Inward-outward Connection in Internationalization［J］．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Marketing， 1993(1)：44-57.

［2］ 梁能. 國際商務［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

［3］ 侯茂章，汪斌. 基于全球價值鏈的視角地方產業集群國際化發展研究［J］．財貿經濟，2009（5）.

［4］ 汪斌，侯茂章. 地方產業集群國際化發展與區域創新體系的關聯研究──基于生命周期和全球價值鏈的視角［J］．財貿經濟，2007（3）.

［5］ 約翰#8226;鄧寧. 外國直接投資將提高中國的競爭力［J］．國際經濟合作，2002（10）.

（責任編輯：石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