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春秋》到了大戶陳家村
山東省招遠市金嶺區大戶陳家村是革命老區。在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中,涌現過不少英模人物。曾任華野9縱81團1營代理教導員的陳挺,就是這個村的知名人物。淮海戰役中,在一營4個營級干部都犧牲或負重傷的情況下,他帶領全營殲滅了國民黨新5軍的137團。戰后,一營榮立了一等功。后來,陳挺被調到解放軍總政治部工作。然而,在上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陳挺兩次被遣回村里監督勞動。老鄉們都不知他犯了什么事。今年春節后,在大戶陳家村當過教員的陳和裕,接到他訂閱的《炎黃春秋》,看到今年第2期上《1955年肅反擴大化的教訓》一文中有這樣一段話:“當年解放軍總政治部組織部副團職少校陳挺,只因對肅反中的問題提出實事求是的批評,那時他就提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標準’,‘應從運動的實踐和運動的效果去考察’。結果在1957年‘反右’運動中被作為主要罪狀打成右派分子,撤職降級,剝奪軍銜,開除黨籍和軍籍。”陳和裕看到這篇文章后,興奮地在村民中奔走相告,并特地告訴曾在銀行工作的陳挺的侄子陳守堂。陳守堂一家都非常興奮,馬上打電話給在青島的陳挺,高興地說:“叔叔,您過去犯的什么事,怎么平的反,俺都不清楚,這篇文章為您徹底平反了。”
(文揚)
編輯部:讀了貴刊2010年第10期《恐怖的“紅八月”》和11期《道縣“文革”殺人遺留問題處理經過》后,使我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們一家未被趕盡殺絕并于1978年后得以平反獲得新生,真乃不幸中之萬幸。
1966年8月28日,一伙“紅衛兵”十幾人以“破四舊”為名到我家抄家,翻箱倒柜,攪得雞犬不寧。因我家和我姥姥家都是書香門第,存放了一些老書,我父母任教多年,教科書、課本、工具書,以及我和我哥讀過的書,備課本、作業本、雜志、照片、日記、家潛等通通被弄去付之一炬。
我父母都是建國前日寇投降后那段時間參軍或參加教育工作的,1957年初劃成“右派”。就在抄家的當天晚上,一伙人來我家強行把飯碗奪下,把我哥和我父親綁架到村辦公室前的廣場上進行批斗毒打,1966年8月30日我父竟被活活打死,時年49歲。就在他遭到人身侮辱批斗毒打時,仍然高呼“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這大概就是那個時代的特色吧。東光縣找王中學(注:校名)教師李鴻基1967年8月被學生打死,時年才39歲。事后我們多次上訪無果,每次上訪都會進一步遭到迫害。十一屆三中全會后我母親得到復職,1983年辦了離休;我父親1979年得到平反。我要告誡年青一代一定要居安思危,警鐘長鳴,不要忘記新中國歷史上那段最黑暗的日子,珍惜現在的和諧太平時代,防止“文革”悲劇重演。
阜城讀者 孫英平
2011年第1期第40頁楊繼繩文章中說的“陜西隴南事件”應為“甘肅隴南事件”,隴南是甘肅的一個地級市。37頁倒數第4行最后一字似應為“工”,而不是“權”。2011年第1期所刊登的《“瞿秋白冤案”的起源與平反》一文中P21右上角的“中國中央宣傳部副部長、中國文聯副主席周揚”這句話中的“中國中央宣傳部副部長”應該是“中共中央宣傳部副部長”。
《炎黃春秋》2011年l期,《潘復生晚年一席談》67頁“相關背景資料”第一、二行:“以吳芝圃為第一書記的河南省委把潘復生、楊玨、王庭棟當做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大加批判,”
實際情況是,吳芝圃1949年5月起一直擔任河南省政府主席、省長,1952年11月任中共河南省委第二書記。潘復生1952年11月任中共河南省委第一書記。1958年7月,省長吳芝圃在“大躍進”開始后以“反右傾”為名,斗倒了當時的省委第一書記潘復生。1958年8月,吳芝圃當了省委第一書記,成為第一把手。
江西讀者 黃蜀井
貴刊今年第1期賈巨川的《習仲勛冤案始末》,在第9頁末尾中說到:1965年,將彭德懷、習仲勛專案組合并,在西北局成立調查組,由西北局一位副書記任組長。我覺得這里有點小錯誤。
西北局并沒有副書記這個職務,西北局的書記們都稱為第一書記(劉瀾濤)、第二書記(先張德生,后胡耀邦),再就是書記處書記、書記處候補書記。
讀者 李建
《炎黃春秋》已成為國內最有權威的刊物,十分令人欣喜,特向你們致以萬分謝意。今年第1期第22頁右欄(二)上第三行提到的“陶成章、楊哲、沈由智”三烈士墓,其中的楊哲系楊哲商之誤,少了一個“商”字,楊原系我的丈公,他的夫人是我祖父的姐妹。
沈啟倫
更正
2011年第3期第35頁右欄倒數第5行“成為工農兵……”此處有誤,應為“成為叛徒、特務、走資派……”:2011年第3期第62頁右欄第三自然段原文“其中,私人住宅5384戶,房屋3025所、24321間。”應為“私產被接管需要處理的5384戶,房屋3025所,計24321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