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濤,錢水土
(1.浙江工商大學數學與統計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2.浙江工商大學金融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出口貿易對于經濟發展的推動作用毋庸置疑。Smith的 “剩余產品出口”學說以及Robertson的“對外貿易是經濟增長的發動機”的理論等,都表明出口貿易對一國經濟增長的重要性。之后的研究進一步發現真正關系一國長期經濟增長的不是它的出口多少,而是它出口 “什么”,即出口的質量和技術結構 (Rodrik,2006)。美國次貸危機以來,中國快速增長的貿易總量伴隨著另一個重要經濟現象:2009年我國對外貿易呈負增長態勢,這是自1998年以來對外貿易出現的首次年度下降,而且下降幅度也是改革開放以來最大的。我們認為,外部需求下降是導致出口明顯回落的外在原因,而內在深層次的原因是,我國出口以低端產品為主,附加值不高、競爭力不強。從本質上講,出口貿易技術水平低下是我國出口貿易在此次全球金融危機中遭受沖擊的重要原因。因此,必須推動出口貿易產業的技術進步,以改變 “中國制造”而不是 “中國創造”的局面。
本文主要以金融發展為切入點,研究金融發展與金融結構對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影響,并以此為基礎,試圖為構建一個促進出口貿易產業技術進步的金融支持平臺提供一些建議。已經有大量文獻指出成熟的金融體系對于一國長期經濟增長的重要性 (King&Levine,1993;Rajan&Zingales,1998)。事實上,金融發展不僅對長期經濟增長具有重要影響,而且對一國專業化分工模式的選擇與對外貿易的開展也有深遠的影響,即金融發展是國際貿易模式的決定因素之一。Baldwin(1989)、Svaleryd&Vlachos(2002)以及Feeney&Hillman(2001,2004)從風險分散角度說明金融發展水平是一國貿易比較優勢的源泉。Rajan&Zingales(1998)提供強有力證據表明,對金融發展水平高的國家,外部融資依賴度較高的產業應該具有比較優勢,因此其所占的出口份額更高、凈出口額也更大。Beck(2003[1],2007[2])對Rajan&Zingales(1998)的研究進一步闡釋:企業信息的獲取與處理、企業管理者的監控等都是耗費成本的,而金融發展降低了這種成本,從而也就降低了企業外部融資成本。同時,金融發展可以被認為是提升出口貿易產業技術進步的一個重要因素。在King&Levine(1993)的開創性研究中,他們對Aghion&Howitt(1992)所構建的一個新熊彼特增長模型進行了拓展。他們的研究也表明,金融體系越發達,越將促進技術創新,推動長期經濟增長。同時,金融體系的存在也使得創新活動的風險得到了分散,這也將促進企業的技術創新。跟隨King&Levine(1993),基于新熊彼特增長模型框架并結合金融微觀理論的進展,很多文獻研究了金融中介對技術創新及其長期經濟增長的意義 (de la Fuente&Martin,1996;Blackburn&Hung,1998)。近年來國內學者也涉足了金融發展與國際貿易關系研究的領域 (孫兆斌,2004;陳建國、楊濤,2005[3];沈能,2006[4];熊德平、徐建軍,2007;朱彤,2007;陽佳余,2007[5];包群、陽佳余,2008[6];史龍祥、馬宇,2008[7];徐建軍、汪浩瀚,2010[8];姚耀軍,2010[9])。
可以看出,已有研究對金融發展與中國出口貿易的關系進行了有益的探索。但是,綜觀上述文獻,我們發現已有的研究在衡量出口貿易技術水平、金融發展水平和估計方法方面存在不足。本文采用多類金融發展水平的度量指標,尤其是估算非國有企業貸款占比來衡量金融發展規模指標,以及用投資—儲蓄率比例來衡量金融效率指標等,從不同側面分析了金融發展對區域貿易發展的差異化影響;同時,采用2002-2008年中國30個省市、自治區的面板數據進行分析,提供了多層次分析問題的視角,以深入考察我國金融發展是否對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起到了促進作用。
本文將根據理論分析和地區數據的可得性,以Beck的模型為基礎,根據中國2002-2008年各省市的面板數據①由于出口貿易的數據不全,本文只收集到自2002-2008年的完整數據。,考察金融發展對中國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影響。分析中,主要選取出口貿易總體技術水平 (total export technology,TXT)、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 (normal export technology,NXT)和加工貿易出口技術水平 (process export technology,PXT)三類指標考察各地區貿易結構的優化,以得到相對穩健的估計結果。并通過選取不同的金融發展指標,衡量金融發展的規模 (FDS)、金融發展效率 (FDE)和證券市場發展水平 (SEC)對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差異性影響;并同時檢驗了其他傳統要素稟賦變量如物質資本、人力資本、研發投入、外商直接投資等對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影響。
目前國內的實證分析框架大多遵循Beck(2002,2003)的思路,即在考察對貿易技術水平影響的變量中,在考慮傳統的影響貿易技術因素的基礎上,引入金融發展指標。本文的分析也是以此模型為基礎,將其用于對中國各地區的實證檢驗。具體設定的估計方程如式 (1)所示,其中i和t分別代表地區和時間。εit為誤差變量:

其中,EXSit為衡量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指標。目前,對于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測定方法主要有兩種:一種是貿易品分類法,另一種是技術附加值法。貿易品分類法是根據國際慣例用標準對貿易品的技術水平進行分類。Lall(2000)對照聯合國的標準國際貿易分類 (SITC),把貿易品劃分為10大類技術含量不同的產品類別:初級產品、資源型產品、低技術產品、中技術產品、高技術產品五類;然后再將后五類產品進一步分為9個小類:以農業為基礎的產品、其他資源型產品、紡織服裝等產品、其他低技術產品、自動化產品、加工工業產品、機械產品、電子器件及電器產品、其他高科技產品。Worz(2005)、齊俊妍 (2009)從技術溢出的角度對貿易品作了分類,根據貿易品中技術溢出的角度將貿易品劃分為高技術密集品、中等技術密集品和低技術密集品三類。技術附加值法認為,在經濟學上,一個產品的技術水平,應該看技術產品的增加值有多大貢獻。關志雄(2002)假定 “附加值越高的產品,越是來自高收入國家”,將產品的技術附加值用出口國人均GDP的加權值表示,權數為該產品的各國出口所占的世界市場份額。樊綱、關志雄、姚枝仲 (2006)[10]認為,關志雄 (2002)產品附加值賦值方法的理論基礎比較薄弱,各國的出口規模不同導致附加值指標產生誤差,于是提出了顯示技術附加值賦值原理。杜修立、王維國 (2007)[11]認為,各國產品的對外貿易傾向有巨大差距,所以根據產品在各國間的貿易分布,不能準確地得到該類產品的平均技術含量,于是重新定義了產品技術含量:即一類產品越在高 (低)收入國家生產,該產品越具有高 (低)技術水平。因此,我們借鑒劉鉆石、張娟 (2010)[12]的做法,將以上兩種方法相結合,給出中國出口貿易技術水平指標。根據技術附加值方法,可以測算出WTO貿易品分類中的機械通訊設備的技術附加值很高,其內容與中國海關貿易品中第十六類 (機電、音像設備及其零件、附件)、第十七類 (車輛、航空器、船舶及運輸設備)和第十八類 (光學、醫療等儀器、鐘表、樂器)相似,所以本文把這三類貿易品出口額之和與中國出口貿易總額的比值作為中國各省市的出口貿易技術水平指標。具體地再根據其不同的貿易方式,分別計算各年中國各省市的出口貿易總體技術水平(TXT)、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 (NXT)和加工貿易出口技術水平 (PXT)。其原始數據來自國研網數據庫。
FINANCEit為衡量金融發展水平的指標。目前,國內的實證研究大多采用金融機構存貸款之和/GDP、或金融機構貸款/GDP,而實際中我國政府把銀行信貸作為一種降低省級經濟發展差距的工具,經濟發展水平落后的省份會更容易獲得銀行貸款的支持,用該指標進行實證的結果大多為負,造成的假象好像是我國金融發展根本沒有促進經濟增長。所以該指標并不能真實地衡量我國金融發展水平,而是相當程度上高估了其水平。因此,張軍等 (2005)認為以非國有企業的貸款規模與GDP之比來衡量中國的金融發展水平較為合適;林毅夫 (2006)認為中國是銀行主導的金融發展模式,而以中小銀行的市場份額來衡量銀行業機構的優化更為有效;周立 (2002)構造了金融市場化比率來衡量金融發展的程度。因此,首先本文也選取非國有部門貸款與GDP之比來衡量 (FDS),且假設全部信貸只分配給國有企業和非國有企業兩部分,進一步假設各省分配到國有企業的貸款與該省國有企業的固定資產投資成正比,則非國有部門貸款為:總貸款余額×1-國有經濟固定資產投資總額/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總額)。其次,金融發展不僅體現為總量的擴張,還表現為結構的優化和金融效率的提高。傳統資本形成方程中假設儲蓄—投資轉化恒為1,實際上這個指標小于1。一般而言,儲蓄—投資轉化率越高,說明金融部門在促進儲蓄轉化、便利融資方面的效率越高。所以本文也以儲蓄—投資轉化率來度量金融發展效率指標 (FDE),其計算方法參考了沈坤榮、孫文杰 (2004)。再次,雖然中國金融體系是銀行主導型,然而近年來證券市場發展迅速,我們也檢驗了證券市場發展水平 (SEC)對中國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影響,用股票總市值占GDP的比重來定義。其原始數據來自歷年 《中國金融年鑒》和Wind資訊數據庫。
在本文的計量模型中,還考慮了其他影響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因素。在估計方程中用CONit表示。按照主流的貿易理論分析,影響一國貿易結構及其技術水平的因素包括資本和勞動力兩種生產要素的相對豐裕程度以及人力資本和研發投入的情況。另外,FDI在中國出口貿易中的貢獻明顯,非國有企業作為中國參與國際分工和出口的最有活力的主體,也會對貿易結構及其技術水平產生影響。因此,基于上述考慮,主要選取了以下指標:要素稟賦狀況 (PERFX),用人均固定資本形成衡量,即各地區固定資本形成總額/全部從業人員,原始數據來自歷年 《中國統計年鑒》;人力資本情況 (HC),用人均受教育年限來衡量,采用6歲以上人口平均受教育年數來衡量,即設文盲半文盲、小學、初中、高中、大專以上教育程度的居民平均年數分別為0、6、9、12和16年,然后再計算加權平均值即可,原始數據來自歷年 《中國統計年鑒》;研發投入情況 (RD),用R&D經費支出占各地區GDP的比重來表示,原始數據來自歷年 《中國科技統計年鑒》;外商直接投資情況(FDI),用各地區FDI實際利用額與名義GDP之比來表示,原始數據來自歷年 《中國統計年鑒》;非國有部門比例 (NOS),用各地區非國有單位從業人員的總數來衡量,原始數據來自歷年 《中國統計年鑒》。

表1 2008年中國各省市的出口貿易技術水平與金融發展水平
為了更好地了解中國各省市的出口貿易技術水平和金融發展水平情況,我們列出了2008年中國各省的出口貿易總體技術水平 (TXT)、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 (NXT)、加工貿易出口技術水平(PXT)和金融發展規模 (FDS)、金融發展效率 (FDE)、證券市場發展水平 (SEC)指標數值,并按由小到大的順序進行排序 (見表1)。從表1可以看出,各省市的加工貿易技術水平普遍比其他貿易方式的出口水平高。但從產品分工的角度看,一般貿易真正反映了各省市的出口技術狀況,因為加工貿易是產品內分工,即使一個省市生產的產品是高技術產品,但是有可能只是低附加值的生產工序。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重慶是中國2008年出口貿易層次最高的城市。同時,我們也可以發現,東部沿海城市的金融發展水平與中西部內陸地區相比要高些,而且各地區間的差距也較大。
對于面板數據的實證通常有混合最小二乘法 (OLS)、固定效應 (FE)和隨機效應 (RE)三種模型可供選擇,實證時應根據樣本數據情況進行選擇,模型選擇過程為:(1)以F統計量比較混合最小二乘法與固定效應模型,原假設為不存在固定效應;(2)以Breusch和Pagan的拉格朗日乘子檢驗來比較混合最小二乘法與隨機效應模型,原假設為不存在隨機效應;(3)以Hausman檢驗來比較固定效應模型與隨機效應模型,原假設為隨機效應的假設得到滿足。若 (1)(2)中的檢驗都不顯著,則選用混合最小二乘法;若 (1)(2)中的檢驗至少有1個顯著,則進入檢驗 (3),若不顯著,則選用隨機效應模型,否則選用固定效應模型。利用STATA10.0計量軟件進行參數估計,并按上述檢驗方法選擇模型,得到結果如表2。

表2 金融發展對中國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實證結果
首先,我們來考察金融發展水平對中國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影響。由表2我們可以發現金融發展規模指標 (FDS)對出口貿易總體技術水平 (TXT)的系數在5%的顯著性水平上為-0.0954,對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 (NXT)的系數在1%的顯著性水平下為-0.157,但是對加工貿易的系數卻在10%的顯著性水平上為0.0556。金融發展效率指標 (FDE)出口貿易總體技術水平 (TXT)的系數在5%的顯著性水平上為-0.0972,對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 (NXT)的系數在1%的顯著性水平下為-0.145,但對加工貿易的系數為-0.013且并不顯著。證券市場發展水平 (SEC)對出口貿易總體技術水平 (TXT)的系數為0.00416且并不顯著,對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 (NXT)的系數在1%的顯著性水平下為0.00794,對加工貿易的系數為0.000483且并不顯著。由金融發展水平各指標的系數大小及其顯著性,我們可以得到:中國金融發展水平不高,一定程度上阻礙了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具體表現為:金融發展規模指標僅僅在促進加工貿易出口技術水平的提高性上表現出顯著的正向作用,而在對技術含量較高的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提高上則表現出顯著的負向作用;金融發展效率指標表現更是差強人意;可喜的是,證券發展水平指標盡管在促進加工貿易出口技術水平的提高上表現得不那么顯著,但是在促進技術含量較高的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提高上則表現出顯著的正向作用。這表明中國金融中介仍然沒有完全擺脫為政府所主導、并通過一系列制度安排為國有企業提供金融支持的模式,而與此對應的是,在這種模式下非國有企業往往由于信息不對稱等原因很難獲得充足的信貸支持;同時,國有企業相對較低的效率實際上也降低了中國金融體系的效率;這些都在一定程度上阻礙著中國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然而,中國股票市場經過近二十年的不斷改革和發展,卻正發揮著有效地向企業提供長期資金支持、不斷地優化資源配置的功能,從長期來看已經在促進中國出口貿易技術總體技術水平和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上發揮出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其次,我們來考察其他因素對中國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影響。由表2我們可以發現,目前中國的人力資本水平、研發投入水平僅在促進加工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上表現出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而在促進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的提高上表現的正向作用并不那么顯著,在促進出口貿易技術水平提高的程度上處于兩者之間,且研發投入指標的系數要大于人力資本指標的系數。這表明,中國的教育支出和研發投入力度還有待進一步加強,這樣可以有效地促進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
同理,我們可以發現目前中國的FDI更多地表現為與加工貿易出口之間存在顯著正相關關系,而與較高技術含量的一般貿易出口之間并不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這也正說明了中國不應該只關注引入的FDI的數量,而更應該注重其質量。現階段,中國絕大多數的FDI只是利用了我國的廉價勞動力,并沒有如我們設想的那樣 “以市場換技術”,這么說的原因我們還可以在要素稟賦狀況指標上得以驗證。要素稟賦狀況指標反映的是該地區資本和勞動力的相對豐裕狀況,該指標越大說明該地區資本相對豐裕,而我國應該屬于資本相對于勞動力較為稀缺。這種稀缺性表現在表2-B中,即要素稟賦狀況越大,與此相對應的一般貿易技術水平相對越高,然而在表2-C中,我們發現該指標與加工貿易出口技術水平指標并沒有顯著的正向關系,這是因為當我們以加工貿易出口為主時,勞動力的多少才是最主要的因素,而資本的多少并不重要。
再次,由表2我們可以觀察到非國有企業作為中國參與國際分工和出口的最有活力的主體,無論對出口貿易總體技術水平、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還是對加工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都表現出顯著的促進作用。因此,非國有企業對中國經濟增長和出口貿易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我們應該為其發展提供更多的制度保證和優惠措施。
與目前已有的有關中國各地區金融發展與貿易結構關系的實證分析相比,本文利用中國2002-2008年省級面板數據,估算了中國出口貿易技術總體水平、一般貿易技術水平和加工貿易技術水平并以其作為被解釋變量,重點考察了中國各地區的金融發展規模、金融發展效率和證券發展水平對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影響,同時也考察了其他傳統變量對出口技術貿易水平的影響。分析結果表明:各省市的加工貿易技術水平普遍比其他貿易方式的出口水平高;中國金融發展水平不高,一定程度上阻礙了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但各金融發展指標在具體表現上并不一致;中國目前的人力資本、研發投入、FDI水平與加工貿易技術水平之間存在顯著的正相關關系,但對一般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并不存在顯著的促進作用,而要素稟賦狀況的情況卻與之相反;非國有企業無論對出口貿易總體技術水平、一般貿易出口技術水平,還是對加工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都表現出顯著的促進作用。
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提高是中國經濟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方面,金融發展和貿易結構優化也是中國各地區發展過程中面臨的重要問題。未來應進一步減少地區間金融發展的差異,引導金融中介資金向高附加值、高技術含量產業流動,支持技術進步,尤其是對那些科技含量高,有迫切創新需求的非國有企業應該給予政策和金融上的支持幫助;加大金融體制改革力度,優化金融體系結構。一方面,推進多層次資本市場體系建設,擴大直接融資規模和比重,讓直接融資發揮資金配置的重要功能;另一方面,積極培育中小金融中介機構,使其為頗具創新性的中小型企業提供資金支持,促進技術創新和產業升級;此外,還要更加關注引進FDI的質量,同時加大教育投資和自主創新的力度,這樣才會使得金融發展對貿易結構優化的促進作用充分發揮,實現各地區出口貿易技術水平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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