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主成分分析的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影響因素研究

舒燕，林龍新

（1.暨南大學產業經濟研究院，廣東廣州510632；2.廣州中醫藥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廣東廣州510006；3.暨南大學信息科學技術學院，廣東廣州510632）

基于主成分分析的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影響因素研究

舒燕1，2，林龍新3

（1.暨南大學產業經濟研究院，廣東廣州510632；2.廣州中醫藥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廣東廣州510006；3.暨南大學信息科學技術學院，廣東廣州510632）

提高服務貿易競爭力對我國經濟發展有著緊迫而重要的現實意義。以波特的“鉆石模型”為分析框架，通過搜集1985年—2008年的數據，運用主成分分析方法從原始變量中提取2個主成分，建立回歸模型，實驗檢驗各主成分對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需求條件和制度因素顯著影響服務貿易競爭力；相關支持產業影響次之；要素投入尤其是初級生產要素對服務貿易競爭力影響最小。

服務貿易；競爭力；鉆石模型；主成分分析

一、引言

20世紀60年代以來，全球化的深入發展和全球產業結構的調整推動著服務業在世界經濟中的地位不斷攀升，世界經濟由原來倚重自然資源和制造業的國別型經濟逐步向倚重信息資源和服務業的區域型和全球型經濟過渡。在全球服務型經濟格局中，服務業和服務貿易的發展水平已經成為衡量一個國家現代化水平的重要標志。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服務貿易總量不斷增加，增長速度遠高于世界平均水平，全面發展的格局已經初步形成。①據WTO統計，1982年，中國服務貿易占世界服務貿易的比重不足0.6%，居世界第34位；2008年，提高到4.2%，居世界第5位。大力發展服務貿易，推進貿易結構的調整和升級，是我國轉變外貿增長方式、從貿易大國走向貿易強國的必然選擇。開展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因素研究，對于促進有效參與國際分工和提升整體國際競爭力，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二、文獻綜述

在服務貿易競爭力的規范研究方面，國外學者Sapir(1981)指出有形資本稟賦充裕的國家在運輸業方面有比較優勢，人力資本豐裕的國家在保險和其他私人服務業擁有比較優勢[1](p339-355)。Deardorf(1985)在比較優勢理論對服務貿易的適用性問題上取得突破性進展，說明比較優勢是一個國家發展服務貿易的出發點[2](p39-71)。Melvin(1989)運用H-O模型分析要素服務貿易，認為服務貿易與資本和勞動力稟賦有關[3](1180-1187)。Burgess(1990)分析要素稟賦在服務貿易中的作用以及最終服務貿易方式選擇問題[4](p122-139)。Falvey,Gemmel(1991)說明各國不同的要素稟賦導致的服務價格差異是服務貿易產生的堅實基礎[5](p1295－1309)。

在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實證研究方面，Sapir(1982,1986)的研究指出，服務貿易比較優勢是動態變化和發展中國家作為潛在服務貿易出口者的作用[1](p605－622)。Langhammer(1989)通過對法國、德國、日本和美國4國服務貿易的實證分析，考察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之間的服務貿易關系[6]。Karsenty(1992)運用RCA指數分析了不同收入水平國家在服務貿易上的比較優勢[7]（p211－236）。

國內學者關于服務貿易競爭力的研究相對較少，主要集中于指標的測算和影響因素分析。在指標測算方面，丁勇、朱彤（2007）[8](p93－97)，莊惠明等（2009）[9]（p83－89），殷鳳（2010）[10]（p81－88）均運用競爭力的顯示性指標和分析性指標對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進行測算。在影響因素方面，鄭吉昌、夏晴（2004）[11]（p15－23），丁平（2007）[12]（p49－55），陳憲、殷鳳（2008）[13]（p113－120）探討了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因素。

綜觀已有研究，關于服務貿易競爭力研究比較分散，由于研究方法單一、數據缺乏，現有文獻多集中于統計分析指標的測算，多數停留在一般的定性判斷與初步統計上，通過建立計量模型分析影響因素的研究較少。本文根據波特的“鉆石模型”選取了影響服務貿易競爭力的15個指標，就1985年—2008年的統計數據進行主成分分析，實驗檢驗各主成分對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

三、實證研究設計

（一）理論依據。

波特（1990）在《國家間的競爭優勢》一文中對國家競爭優勢進行了全面的分析，提出了著名的“鉆石模型”，創立了國際競爭優勢說[14]。在國家競爭力的決定因素中，波特指出生產要素、需求條件、相關產業與支持產業以及企業戰略等因素至關重要，就像一顆鉆石的四個基本面，機會、政府發揮著輔助作用，各種因素相互作用，相互影響，形成類似于“鉆石”模型的作用機制。

（二）指標選擇。

1.服務貿易競爭力的衡量指標。服務貿易競爭力的測度指標數目眾多，并且各個指標評價的側重點有所不同，大體可以分成分析性指標和顯示性指標。其中，分析性指標用于解釋具有國際競爭力的原因，顯示性指標用于說明國際競爭力的結果。筆者選取服務貿易總量作為競爭力的指標，這是一個國家服務貿易競爭力的直接體現。但是由于一國的服務貿易進口易受政府的干預和管制，所以選取服務貿易出口額作為因變量。

2.生產要素。波特將生產要素劃分為初級生產要素和高級生產要素。其中，初級生產要素主要包括自然資源、地理位置、普通勞動力等，高級生產要素主要包括高級人力資本、科學技術等。具體采用的指標有：服務業固定資產、實際使用FDI、第三產業從業人數、在校大學生人數、高等學校數量、R&D投入經費和中國專利授權數。其中，在校大學生人數和高等學校數量表征人力資本和教育的普及度，R&D投入經費和中國專利授權數表征科學技術水平，均屬于高級生產要素。

3.需求條件。波特認為國內市場是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動力支撐，國內顧客對服務產品的需求是推動服務業和服務貿易發展的動力。采用下列指標：人均GDP、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城市化水平。其中，城市化水平用城鎮人口占總人口的比重表示。

4.相關及支持產業。在服務經濟社會中，服務業產業與部門替代了相關及支持產業。采用的指標有：服務業勞動生產率、貨物出口總額、第三產業占GDP比重。其中，服務業勞動生產率用第三產業增加值與第三產業從業人數比值求得。

5.企業戰略、結構與同業競爭。波特指出，企業國際競爭力的提高關鍵取決于企業戰略的選擇。該因素難以具體量化，不予進行實證分析。

優質服務農民就是真金白銀。天脊集團緊跟國家“三農”政策，以農民“實實在在見收益”為目標，堅持服務先行、堅定服務轉型，采取專業化、精準化、規范化的農化服務體系深耕市場，積極開展客戶體驗式培訓工程、區域農化服務提質工程、農化專家團隊資源共享工程、自助平臺聚粉工程，以多渠道、立體式、全方位、交叉式為農民零距離服務，讓農民真正感受到服務帶來收益的同時，增強對天脊化肥的信賴和認可，充分體現成就感、獲得感和自豪感，無形中為天脊產品占領市場、擴大份額助力推動。

6.政府與機遇。政府和機遇是服務貿易競爭力的輔助因素。采用服務貿易開放度、廣播電臺數量進行解釋。其中，服務貿易開放度用服務貿易進出口總額占GDP的比重求得。機遇可遇而不可求，經濟全球化等大的經濟背景、信息技術等重大技術革新以及服務業革命都為服務貿易的發展提供了廣闊的空間和機會。該因素難以量化，不予進行實證分析。

（三）樣本選擇和數據來源。

鑒于專利的授權數、R&D投入經費等數據的可獲得性，筆者以1985-2008年期間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作為研究對象。由于服務貿易涉及的部門復雜，大多是無形貿易，缺乏準確完整的統計資料，基于波特的鉆石模型選取了15個指標分析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因素。服務貿易出口額（Y）是被解釋變量，實際使用FDI（X1）、固定資產投資（X2）、第三產業從業人數（X3）、在校大學生數量（X4）、人均GDP（X5）、貨物貿易出口額（X6）、服務貿易開放度（X7）、R&D投入經費（X8）、第三產業生產率（X9）、城市化水平（X11）、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X11）、專利授權數（X12）、廣播電臺數量（X13）、第三產業占GDP比重（X14）、高等學校數量（X15）為解釋變量。

數據來源于《2009中國統計年鑒》、《新中國六十年統計年鑒》、《2009年國際經濟統計年鑒》、《2009年中國國際收支平衡表》，以及中國服務貿易指南網上公布的中國服務貿易統計數據。

（四）主成分分析方法。

主成分分析（Principal Components Analysis,PCA）由Hotelling于1933年首次提出，又稱為主分量分析[15]（p417－441）。其基本思想是：在分析原始變量相關系數矩陣結構的基礎上，通過降維對原始變量進行線性變換形成新的互不相關的主成分變量，并用方差來衡量主成分變量所含信息的多少，力求使主成分變量囊括原始變量的絕大部分信息。該方法有利于簡化問題的處理難度，提高數據信息的信噪比。

四、實證結果分析

通過考察相關系數矩陣、總方差貢獻率、因子得分系數等結果，筆者得到了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影響因素的主成分，并對主成分進行回歸。

（一）主成分分析的適用性檢驗。

在統計學上，一般認為KMO檢驗值大于0.6，Bartlett球形檢驗概率小于顯著性水平0.01，則適合進行主成分分析。本文通過統計軟件SPSS17.0對所選取的15個原始變量進行標準化處理，指標的無量綱化可以消除變量間的量綱關系，從而使數據具有可比性。進行主成分分析發現，KMO值為0.817，Bartlett球形檢驗概率值為0.000，由此可以判斷相關系數矩陣不是單位矩陣，原始變量存在相關關系，適合進行主成分分析。

（二）主成分的提取。

表1 主成分分析的總方差解釋

提取方法：主成分分析。

（三）主成分表達式的求解。

表2是初始因子載荷矩陣。除了廣播電臺數量這一指標外，其他因素均在第一主成分上有很高載荷，說明第一主成分基本反映了這些指標的信息。服務貿易開放度和廣播電臺數量在第二主成分上有較高載荷，說明第二主成分基本反映了兩個指標的信息。由此可見，提取兩個主成分可以基本反映全部指標的信息。

表2 初始因子載荷矩陣

提取方法：主成分分析。a已提取了2個成分。

運用表2中的數據除以主成分相對應的特征值開平方根便可以得到兩個主成分中每個指標所對應的系數，將其系數與標準化后的數據相乘，可以得出主成分表達式F1和F2。

其中，分別是Xi的標準化數值。

在第一主成分F1中，除廣播電臺外，其他各個因素對服務貿易出口額均具有正向作用，即當服務貿易出口額增加時，文中所采用的各項指標均會較大，且各因素對服務貿易出口額均有影響；反之，都比較小。因此，可以把第一主成分識別為經濟增長因子。

在第二主成分F2中，服務貿易開放度和廣播電臺數量的系數較大，兩者的載荷較大，均屬于政府范圍，即制度因素層面。故把第二主成分識別為制度因子。

（四）主成分回歸分析。

對F1、F2和因變量服務貿易競爭力的標準值作多元線性回歸，結果如表3。

表3 服務貿易競爭力回歸模型的擬合度和方差分析

其中，相關系數R為0.987，決定系數R2為0.975，校正的決定系數為0.973，F值為391.390，P值為0.000（<0.05），該回歸模型擬合效果好，通過了顯著性檢驗，具有統計學意義。

表4 回歸模型的系數估計及顯著性檢驗

如表4所示，常數項和兩個主成分均具有統計學意義，概率分別為0.123、0.000、0.000，即主成分F1和F2對因變量Y的標準值有作用，其線性回歸方程為：

將F1、F2的表達式帶入方程（3），通過標準值公式將回歸方程還原為方程（4）：

由于X3的系數為6.09E-5，故省略。

（五）實證結果分析。

由方程（4）可見，除第三產業占GDP比重外，其他因素對服務貿易出口額均具有促進作用。根據系數大小，各因素對服務貿易競爭力的貢獻率大小順序為：

城市化水平>服務貿易開放度>第三產業生產率>廣播電臺數量>高等學校數量>在校大學生人數>實際使用FDI>R&D投入經費>貨物貿易出口額>城鎮人均可支配收入>人均GDP>專利授權數>服務業固定資產。

1.生產要素和國際競爭力正相關。其中，高等學校數量每增加1%，服務貿易出口額增加0.121%。服務業固定資產每增加1%，貿易出口額的增加僅為0.002%。這表明在我國服務貿易的發展過程中，人力資本等高級生產要素發揮了重要作用。實證結果顯示，服務貿易的初級生產要素的作用和重要性較低，高級生產要素成為競爭優勢的主要來源。隨著世界經濟、產業結構的全面升級，服務貿易的競爭優勢將由物質屬性的資源和成本優勢，轉變為以教育、知識表現的人力資本優勢。

2.需求條件對國際競爭力具有正向影響。其中，城市化水平的貢獻率最高，人均GDP和人均可支配收入系數均為正，表明收入和需求密切相關。人均收入的提高，推動著服務消費的多樣化和需求層次的升級。尤其是城市化水平，這個指標反映了居民的消費能力和生產能力的大小。城市化發展對服務貿易競爭力的作用，主要體現在不但提高非農收入，產生更多的服務消費需求，而且推動了勞動力的快速轉移，為服務業和服務貿易的發展提供生產要素。

3.相關及支持產業中的具體指標影響存在差異。第三產業勞動生產率對國際競爭力呈現積極作用，說明服務業的發展是服務貿易競爭力的起點和前提條件。貨物貿易出口對服務貿易出口具有拉動效應，貨物貿易的發展中蘊含著服務貿易的巨大機會。第三產業占GDP的比重這一指標系數為負值，與理論分析有一定偏差。一般情況下，第三產業占GDP的比重越大，其服務經濟化程度越高，服務貿易的發展越迅速。但是我國服務貿易長期處于逆差狀態，第三產業的快速發展得益于對外開放，目前階段無論是服務業還是服務貿易，均呈現出數量發展快于質量發展的狀態，而且筆者選用的是服務貿易的出口額作為競爭力的指標，因此，我國的服務貿易發展規模和服務業的發展規模不相匹配。

4.政府因素和服務貿易出口額正相關。服務貿易的開放度和廣播電臺數量的貢獻率較高。一國(地區)的服務業開放程度決定了該國向國際市場提供服務的可能性大小，是衡量一國服務貿易自由化程度的指標。廣播電臺數量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信息的傳遞效率。實證結果表明，服務貿易競爭力的提高依賴于信息傳遞的速度。

五、結論與建議

筆者基于波特的鉆石模型，定量研究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影響因素，采用主成分法對選取的指標進行主成分分析，并進行主成分回歸，回歸方程通過了R、F、P等統計檢驗，擬合性良好。在15個指標中，除第三產業占GDP比重指標為負效應外，其余指標均對我國服務貿易出口額產生積極作用。在正向作用因素中，城市化水平的貢獻率最高，服務貿易開放度的貢獻率次之，服務業固定資產的貢獻率最低。這表明，在提高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方面，人均收入水平和服務消費需求是關鍵推動力，自由化的制度環境作用不容忽視，低級生產要素的作用開始弱化，服務貿易競爭力更多地來源于以人力資本為代表的高級生產要素。第三產業占GDP的比重這一指標系數為負值，主要是由于我國服務貿易長期處于逆差狀態，服務業的產值增加絕大多數來自于外商直接投資，數量發展快于質量發展。

鑒于實證結果，筆者提出以下建議：

第一，在經濟增長主成分方面，要積極推動工業化和城市化進程，增加服務消費的層次性和多樣化；大力普及高等教育，把我國巨大的人力資源優勢轉換為人力資本優勢；大力引進外資，發展服務外包促進我國服務業的升級；加強R&D投入，提高科學技術水平，培育技術吸收能力。

第二，在制度因素主成分方面，一方面要加強服務貿易的自由化建設，降低貿易壁壘，提高服務貿易效率；另一方面要加強我國服務貿易領域的立法和管理，改變“重制造，輕服務”的政策導向，為服務貿易的快速發展創造良好的制度環境。

[1]Sapir,Andre.Trade Benefits under the EEC Generalized System of Preferences.European Economic Review,1981，（15）.

[2]Deardorf.Comparative Advantage and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Investment in Services.In R.B.M.Stern,Trade and Investment in Services;Canada/US Perspective,Toronto:Ontario Economic Council,1985.

[3]Melvin.Trade in Producer Services:a Hechscher-Ohlin Approach.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89,97，（51）.

[4]Burgess.Services as Intermediate goods:the Issues of Trade Liberalization.In R.Jones and A.Krueger(eds),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International Trade,Basil Blackwell,1990.

[5]Falvey and Gemmel.Explaining Service-Price Differences in International Comparisons.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91，（81）.

[6]Langhammer.North-South Trade in Services:some Empirical Evidence.In Services in World Economic Growth,ed,1989,Herbert Giersch.Kiel:Institut fur Weltwirtschaft.

[7]Karsenty.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International TransactioninServices.DevelopmentPolicyReview,1992,10，（3）.

[8]丁勇,朱彤.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國際比較研究[J].財經問題研究.2007，（3）.

[9]莊惠明，黃建忠，陳杰.基于“鉆石模型”的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實證分析[J].財貿經濟.2009，（3）.

[10]殷鳳.中國服務貿易比較優勢測度及其穩定性分析[J].財貿經濟.2010，（6）.

[11]鄭吉昌，夏晴.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相關因素探討[J].國際貿易問題.2004，（12）.

[12]丁平.中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影響因素分析與對策研究[J].世界經濟研究.2007，（9）.

[13]陳憲，殷鳳.服務貿易：國際特征與中國競爭力[J].財貿經濟.2008，（1）.

[14]邁克爾·波特.國家競爭優勢[M].李明軒，邱如美譯.北京:華夏出版社,2005.

[15]Hotelling,H.Analysis of a complex of statistical variables into principal components.Journal of Education Psychology,1933，24，（6）.

F752

A

1003-8477（2011）06-0078-04

舒燕（1978—），女，暨南大學產業經濟研究院博士研究生，廣州中醫藥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講師。林龍新（1975—），男，暨南大學信息科學技術學院講師，博士。

國家社科基金項目“分工組織演化與發展現代產業體系”（項目編號：09CJY043）；廣東省哲學社會科學“十一五”規劃項目“技術預見與二三產業互動的技術基礎構建”（項目編號：08D-01）。

責任編輯 郁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