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民族問題與中國核心利益的相關性

　　民族問題與中國的核心利益密切相關，這是中國的基本國情之一。要站在時代的高度，從國家重大戰略需求出發，正確認識民族問題與中國核心利益的相關性。長期以來，民族問題與國家核心利益緊密聯系，形成密切互動的機制。國家核心利益得到切實有效的維護，國家就不斷發展繁榮；反之，國家就會陷入混亂甚至解體。
　　
　　民族問題在中國是一種真實而變化的客觀存在，在現實生活中，民族問題與中國的核心利益密切相關，這是中國的基本國情之一。本文所探討的民族問題，具體是指社會生活相關領域中在民族方面需要研究與解決的矛盾或者疑難。民族問題伴隨民族生存與發展的全過程，在多民族國家中普遍存在，只是在不同的多民族國家或者同一個多民族國家的不同時期，民族問題的表現方式、存在程度、基本特點與內容等不盡相同而已。實際上在多民族國家，民族問題往往影響到國家生存、發展與穩定的大局，蘇東劇變中民族問題因素的影響就充分說明了這個道理。“在中國，保持國家的統一，維護領土的完整，實現人民的團結，都離不開各民族的共同努力。”①毛澤東同志早在1945年就明確指出：“國家的統一，人民的團結，國內各民族的團結，這是我們的事業必定要勝利的基本保證。”②
　　國家的核心利益具體是指國家的中心利益或者主要利益，是國家的法律法規與內政外交政策必須充分加以切實維護的利益，是全體國民利益的集中體現，是需要各級領導及全體國民高度關注與有效維護的利益。國家核心利益在國家利益體系中位居主導地位，發揮著制約全局的重要作用。相關性是指不同事物之間彼此關聯的特性，它是事物形成、存在與變化的重要方式之一，體現事物的基本屬性。
　　站在時代的高度，從國家戰略需求出發，正確看待民族問題與中國核心利益的相關性
　　我們應該站在時代的高度，從中國的繁榮發展和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的國家戰略目標出發，從民族地區跨越式發展與長治久安的國家重大戰略需求出發，來看待民族問題與中國核心利益的相關性，因為“現代國家不論是在戰爭時期或和平時期都要以全球的觀點來進行政治和戰略的思考，才能保住他們的實力地位。”③
　　眾所周知，民族問題與國家核心利益是兩種不同的事物。一方面二者之間存在著非常明顯的本質區別，另一方面二者之間又存在著非常密切的聯系。中國是統一的多民族國家，長期以來，從國內因素與國外因素來看，民族問題與中國的國家核心利益之間密切相關，不容割裂。2011年9月6日，國務院新聞辦發表了《中國的和平發展》白皮書，指出中國的核心利益主要包括六個方面：即國家主權、國家安全、領土完整、國家統一、中國憲法確立的國家政治制度和社會大局穩定、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的基本保障。④實際上，在中國“做好民族工作，推進民族團結進步事業，關系到國家的統一、民族的團結、邊疆的鞏固、社會的穩定，也關系到我國的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順利進行。”⑤因此，我們不難看出中國的民族問題與中國的核心利益具有非常明顯的相關性。
　　核心利益在國家的內政和外交方面特別敏感與非常重要，這是不容置疑的。一個國家的核心利益是否得到切實維護，不僅是衡量國家綜合實力的尺度，也是衡量國家領導人政治智慧的尺度，還是衡量全體公民向心力的尺度，更是衡量社會凝聚力的尺度。在社會現實生活中，“國家利益是被國家政治主體（國家領導人）意識到的、為了國家的安全生存、為了國家高效行使職能和發展而必須滿足和捍衛的社會需求。”⑥從上述意義上說，“國家的切身利益包括捍衛領土完整，國家統一；確保本國的戰略優勢，避免這種優勢為潛在敵人利用；保證對國家實力和福利性命攸關的資源供應；避免國家遭受恐嚇之虞，防止其他國家顛覆與干涉本國內政。”⑦由此可見，國家核心利益在國家的生存與發展過程中是至關重要和至高無上的，作為明智的執政者，要把切實維護好國家核心利益作為內政與外交的出發點與落腳點，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去維護國家的核心利益。
　　民族問題與國家核心利益的相關性具體是指二者彼此密切關聯的特性，上述相關性在多民族國家中不同程度地普遍存在。民族問題是人類社會總問題的組成部分，它既貫穿民族形成發展的全過程，同時，也與多民族國家的核心利益緊密相聯，這是不以個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事實上，在多民族國家，正確認識與妥善處理民族問題，直接涉及到國家生存、發展與穩定，直接涉及到國家核心利益，是多民族國家政府的重要國務之一，也是多民族國家執政黨執政的要務之一。
　　從國內因素來看，雖然少數民族人口占全國人口的比重不到10%，漢族占了全國人口的絕大多數。但是，在新中國建立的過程中，少數民族發揮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同時，少數民族地區地域遼闊，占國土總面積超過60%，并主要分布在邊疆一帶，是反分裂、反滲透、反顛覆和鞏固邊防的重點地區，戰略地位非常重要。另外，少數民族地區自然資源、文化資源等非常豐富，還是中國的重要生態功能區，上述重要條件在中國的現代化建設過程中、在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過程中是須臾不可或缺的。實際上，在中國，“少數民族問題解決得不好，國防問題就不可能解決好。”⑧國家的核心利益就必然受到損害，就必然給國內外反華勢力干擾或者分裂中國以可乘之機。
　　從國外因素來看，自鴉片戰爭以來，國外反華勢力從地緣政治和自身邪惡利益出發，把分裂或者滅亡中國的戰略，作為國家的既定國策和外交總方針，被歷屆政府一以貫之，至今已經逾百年了，這在世界歷史上是非常罕見的。盡管其表現的方式在不同歷史時期各不相同，但是，時至今日，其利用中國的民族問題分裂中國或者滅亡中國的戰略沒有絲毫改變，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更加不擇手段、不計成本、不遺余力、不顧公理，形成在內政與外交兩個方面全面惡化中國的生存與發展條件的局面。目前，世界上還有一些國家一直是以豢養、收留、籠絡、支持、縱容、指使中國反政府分子而著稱于世、聞名遐邇，并將各種反中國政府分子作為干擾和分裂中國、謀求本國利益最大化的工具，或者作為與中國政府進行討價還價的資本。在中國，凡是搞民族分裂的都有非常復雜的國際背景，這已經成為一種長期存在的、反復出現的規律性現象。那么，我們要徹底粉碎國內外反華勢力利用民族問題分裂或者滅亡中國的圖謀，就必須從國家的核心利益出發，正確認識與妥善處理民族問題，“我們總的政策和最終目標，是要實現全國各地區和各民族人民的共同富裕，實現各民族的共同繁榮。”⑨
　　民族問題與國家核心利益基本保障的相關性
　　由于中國是統一的多民族國家，民族問題就不可逆轉地與國家核心利益緊密聯系在一起，而且長期以來，二者間形成密切互動的機制。
　　民族問題與國家主權的基本保障的相關性。國家主權是指一個國家在其領域內擁有的最高權力。根據這種權力，國家按照自己的意志決定對內對外政策，處理國內國外一切事務，而不受任何外來干涉。⑩國家主權包括對內最高權、對外獨立權和反抗外來侵略的自衛權等。?輥?輯?訛不容置疑，中國民族問題屬于中國內政問題的重要組成部分，而不是屬于世界某些國家的內政問題的重要組成部分，更不能成為外國干涉中國內政、分裂中國的借口與途徑。中國作為獨立的主權國家，如何認識與處理中國的民族問題，一方面事關中國的內政，另一方面事關中國的國家主權與核心利益。
　　民族問題與國家安全基本保障的相關性。國家安全是指“一國在特定時空范圍內生存與發展免于危害和威脅的客觀狀態。它是一個歷史的動態的范疇。時代所賦予的條件，從根本上規定著國家安全的性質與任務，影響著安全戰略的構建與實施”。?輥?輰?訛我們不能孤立地看待國家安全問題，因為“國家安全是個十分廣泛的問題，任何單一的專業知識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輥?輱?訛因此，我們應該將國家安全問題置于多學科視野中進行分析研究。“安全不僅是軍事力量的問題，也是非軍事力量的問題。”?輥?輲?訛而國內外反華勢力利用民族問題分裂中國或者干擾中國，就直接損害了中國的國家安全與核心利益。
　　
　　長期以來，中國民族問題與國家安全密不可分。英國早在鴉片戰爭時期就出兵西藏，與出兵中國東南沿海一道形成對中國在軍事上的東西夾擊之勢；沙俄與蘇俄持續支持外蒙古獨立，使中國在辛亥革命后喪失了150多萬平方公里領土；英國1933年支持的中國新疆南疆和加尼牙孜、沙比提大毛拉等“東突”分子鬧獨立和前蘇聯1944年支持的艾列汗·吐烈“東突”分子在“三區革命”中掌權等等，都對中國的國家安全構成了嚴重威脅。“國家安全不僅局限在軍事領域，而且涉及國家的其他領域，涉及大量相對獨立的社會成分。”?輥?輳?訛在安全問題上，人們不再只是關注外來軍事威脅；沖突不再只意味著暴力；武裝力量也不再被認為是最適合的保護國家利益的手段；國家安全威脅不再只使人想起強硬的軍事擴張行為。”?輥?輴?訛在新時期，中國的國家安全問題發生了一系列新變化，國家安全問題由傳統領域向非傳統領域發展，比較明顯的是恐怖主義、分裂主義和宗教極端主義勢力對境內的滲透與影響等。“最重要的國家安全利益是生存，即國家的生存，要保證一定程度的獨立、領土完整、傳統的生活方式、基本制度、社會準則和榮譽等不受損害。”?輥?輵?訛
　　民族問題與領土完整基本保障的相關性。民族問題與領土完整也密切相關，不可分割。從1840年鴉片戰爭以來，國外反華勢力一方面直接采取武力侵略中國；另一方面始終企圖利用中國的民族問題分裂中國。日本極右翼代表人物石原慎太郎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明確提出：中國是最大威脅，“中國應該分裂成若干小國”。日本學術界反華派的代表是國際教養大學校長中島嶺雄，他在日本《中央公論》發表文章，認為中國應分為多個小國，即西藏、蒙古、新疆、滿洲、臺灣、港澳、華東、華南、華西、華北、華中等；臺灣應當獨立，這樣才有利于日本。2008年10月18日，日本拓殖大學舉辦了“藏、蒙、維三族聯合討論會”，并號稱這是世界首次舉行的“三族”聯合的抗議集會，日本的反華評論家宮崎正弘借機在會上污蔑中國一直施行強權的民族“同化政策”。美國私營機構“戰略預測公司”總裁兼首席分析師喬治·弗里德曼在其新書《下一個百年：對21世紀的預測》提出在2050年中國和俄國都將走向分裂。可見，國外反華勢力處心積慮的戰略目標昭然若揭。
　　民族問題與國家統一基本保障的相關性。古往今來，因民族問題處理失當而導致民族沖突、國家分裂的實例不勝枚舉。蘇東劇變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民族問題處理失當，其教訓是非常慘痛與深刻的。西方學者早就指出，“一個民族讓所有其他民族附首稱臣的那種力量，同以往相比更是一種不能持久的特權。旨在建立這樣一個帝國的民族，會把自己置于比最弱小的部落更危險的境地。它將遭到普遍的憎惡。所有的主張、所有的欲望、所有的仇恨都會對它構成威脅，而且，那些仇恨、那些主張和那些欲望遲早會爆發并吞沒它。”?輥?輶?訛“恐怖主義并不是缺乏金錢的產物，它是缺乏尊嚴的產物。在國際關系和人與人之間關系中，恥辱感是最被低估的力量。當人們或國家缺乏尊嚴時，他們就會選擇攻擊別人，訴諸暴力。”?輥?輷?訛法國學者埃萊娜·卡·唐科斯早在20世紀70年代前蘇聯仍然貌似強大時就對其民族問題做出了準確判斷，事實證明其判斷完全正確：“在日益發展的這種民族沖突方面，意味深長的恰恰是這種沖突同社會現代化聯系在一起。那些有利于逐步實現各民族一體化的全部因素，在蘇聯的大多數民族中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著，例如各民族的經濟平等，城市化，文化水平逐漸拉平，緩慢而又不可抗拒地推行一種共同語言，在某些情況下的文化同化，等等。然而，引人注目的是，這種現代化沒有為一體化開辟道路，反而促使民族主義較前更加鞏固，尤其是更加帶有自覺性。”?輦?輮?訛其觀點令人深思，發人深省。
　　民族問題與中國憲法確立的國家政治制度和社會大局穩定基本保障的相關性。中國憲法確立的國家政治制度是：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同樣，無論是多民族國家，還是單一民族國家，都必須切實維護社會大局穩定，這是國家生存與發展的重要前提。前蘇聯部長會議主席雷日科夫的言論值得我們關注：“20世紀大部分年月，整個世界都曾以驚奇和贊賞的心情觀察著蘇聯如何解決民族關系問題。可以說，我們的多民族國家似乎已經成了各民族牢不可破友誼的典范。可是，忽然之間，在這塊占世界六分之一的土地上，一會在波羅的海沿岸地區，一會在烏克蘭，一會在格魯吉亞，一會在阿塞拜疆，一會在中亞的某個加盟共和國，民族主義又再次獸性大發了。這種能夠在某種程度上威脅國家安全的大規模現象，在一個強大的國家是無法存在的，可是只要蘇聯開始衰敗，頃刻之間，它就能變成一只摧毀國家的攻城槌。”?輦?輯?訛
　　民族問題與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基本保障的相關性。民族地區是中國各種資源的富集區，也是中國主要的生態功能區，對中國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眾所周知，我們正確認識與妥善處理中國的民族問題，就可以實現少數民族地區的跨越式發展與長治久安的戰略目標，就可以為中國其他地區的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提供重要保障。由此可見，離開了少數民族地區的跨越式發展與長治久安，就不能切實維護中國的核心利益。
　　多措并舉，維護國家核心利益
　　我們必須明確的是：國家核心利益是客觀存在的，是國家生存與發展的重要基礎條件。歷史與現實一再證明：國家核心利益得到切實有效的維護，國家就不斷發展繁榮；國家核心利益得不到切實有效的維護，國家就會陷入混亂甚至解體。
　　確定國家核心利益不是目的，而只是手段；切實有效地維護好國家核心利益才是根本目的。正確認識與妥善處理民族問題是進一步提高中國維護國家核心利益能力的重要途徑之一。“制定國家安全政策并不主要是一個技術問題，而是一場對人們的政治理解力，以至于最終對人們的理論洞察力的挑戰。”?輦?輰?訛國家核心利益涉及到社會的方方面面，因此，需要社會的方方面面加以維護。為此，應該采取相關對策。
　　第一，高度重視。我們應該從維護好中國的核心利益出發，高度重視民族問題與中國核心利益的相關性。在國際反華勢力的眼中，中國與鄰國的領土、領海糾紛，中國的邊疆與民族問題皆具有極高的戰略價值。因此，他們一方面在境外不擇手段地挑撥中國與周邊國家的關系，不斷惡化中國的外部生存環境；另一方面，他們不惜采取雙重標準，打著“人權”等冠冕堂皇的旗號，利用中國的民族問題制造各種事端，干擾或者破壞中國的發展與建設，這在客觀上就決定了只有正確認識與妥善處理中國的民族問題，才能切實維護好國家的核心利益。
　　第二，統籌兼顧。切實維護中國核心利益是宏大的系統工程，為此，我們必須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堅持以人為本，堅持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避免把維護中國核心利益與解決民族問題對立起來，真正做到統籌兼顧。既要兼顧維護國家核心利益，又要兼顧正確認識與妥善解決民族問題，才能在有效粉碎國內外反華勢力利用中國民族問題干擾或者分裂中國的圖謀的基礎上，切實維護好中國核心利益。
　　第三，整合資源。國家核心利益實際上是全體國民的根本利益，需要全社會來精心維護。同樣，正確認識與妥善處理民族問題也需要舉全國之力，也就是說依靠單一部門的力量既不能切實維護國家核心利益，也不能正確認識與妥善處理民族問題。因此，要有效整合社會上的各種資源來維護好中國核心利益。
　　第四，健全體制機制。針對目前部門之間條塊分割的弊端，我們應該有意識、有組織、有目的、有計劃地建立健全切實維護中國核心利益的體制與機制，這是整合社會資源的基礎性工作，必須扎扎實實做好。“我們必須始終為最壞的可能做好準備，為最好的結果而努力——實力足以贏得戰爭，智慧足以阻止兵禍。”?輦?輱?訛
　　
　　第五，完善政策措施。維護中國核心利益的政策涉及到中國的諸多工作部門。一方面，上述政策要根據維護中國核心利益的工作實際不斷進行調整與完善，去粗取精，去劣存優，去抵存宜，以實現相關政策與維護中國核心利益之間的動態平衡，才能達到維護好中國核心利益的目的。另一方面，對在工作實踐中被證明是行之有效的政策進行政策體系集成，在此基礎上最大限度地發揮政策群的整體優勢，以應對切實維護中國核心利益的復雜問題，提高相關工作的質量與效率。因為“國家利益是客觀的，但不是獨立于環境和各個國家行為體的具體特征的。”?輦?輲?訛另外，還必須做到維護中國核心利益工作的精細化，把相關政策及政策體系與相關措施進行配套，把相關政策真正落到實處，凝聚人心、增強信心、樹立雄心、下定決心。
　　第六，加快立法進程。中國是依法治國的國家，中國的核心利益必須立法加以保護。建議盡快制定并頒布實施《中國核心利益維護法》，為維護中國核心利益的實際工作提供有力的法律保障。
　　我們堅信，“一個偉大民族并不因為數千年光輝歷史的重負就變得蒼老！只要她有能力有勇氣保持對自己的信心，保持自己歷來具有的偉大本能，這個民族就能永遠年輕”。?輦?輳?訛（作者為中央民族大學教授、博導、科研處處長；本文系2011年度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第一批）《中國民族政策體系集成與實施環境優化創新研究》階段性成果，項目批準號：11&ZD058）
　　注釋
　　①⑤⑨《民族工作文獻選編（1990-2002）》，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第304、220、46頁。
　　②《毛澤東選集》（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097頁。
　　③［美］斯皮克曼：《和平地理學》，北京：商務印書館，1965年，第20頁。
　　④參見中國政府門戶網站，2011年9月6日。
　　⑥?輥?輳?訛［俄］沙瓦耶夫：《國家安全新論》，北京：軍事誼文出版社，2002年，第31、2頁。
　　⑦［美］傅立民：《論實力：治國方略與外交藝術》，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6頁。
　　⑧《鄧小平文選》（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61頁。
　　⑩《現代漢語詞典》，北京：商務印書館，1996年，第1642頁。
　　?輥?輯?訛劉德喜：《WTO與國家主權》，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3頁。
　　?輥?輰?訛葛東升：《國家安全戰略論》，北京：軍事科學出版社，2006年，第1頁。
　　?輥?輱?訛［美］亨利·基辛格：《國家戰略問題》，北京：軍事科學出版社，1992年，第98頁。
　　?輥?輲?訛?輥?輴?訛［日］星野昭吉：《全球政治學——全球化進程中的變動、治理與和平》，北京：新華出版社，2000年，第121、118頁。
　　?輥?輵?訛［美］約翰·柯林斯：《大戰略》，北京：戰士出版社，1978年，第22頁。
　　?輥?輶?訛［法］邦雅曼·貢斯當：《古代人的自由與現代人的自由》，北京：商務印書館，1999年，第272頁。
　　?輥?輷?訛［美］托馬斯·弗里德曼：《世界是平的》，長沙：湖南科學技術出版社，2009年，第442頁。
　　?輦?輮?訛［法］埃萊娜·卡·唐科斯：《分崩離析的帝國》，北京：新華出版社，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