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04年是簽字注冊會計師強制輪換政策的首個執行年度,有相當數量的簽字注冊會計師和上市公司未執行輪換政策。文章以我國A股市場首次滿足強制輪換政策條件的公司為研究樣本,對簽字注冊會計師在強制輪換的首個執行年度未執行輪換政策的原因進行了實證研究。研究結果發現: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需求和審計主體自利性是影響簽字注冊會計師未執行輪換政策的主要原因。
【關鍵詞】 簽字注冊會計師; 強制輪換; 盈余管理; 審計主體自利性
一、問題的提出
2003年10月8日,中國證監會發布《關于證券期貨審計業務簽字注冊會計師定期輪換的規定》(證監會計字[2003]13號),規定自2004年1月1日起,簽字注冊會計師或審計項目負責人連續為某一相關機構提供審計服務,不得超過五年。2004年1月17日,財政部頒布了《關于改進和加強企業年度會計報表審計工作管理的若干規定》,其中第十四條規定,“為同一企業連續執業5年的簽字注冊會計師,企業應當要求會計師事務所予以更換”,這標志著國內簽字注冊會計師進入強制輪換階段。值得注意的是,在強制輪換政策的首個執行年度2004年,并不是所有符合強制輪換條件的上市公司以及簽字注冊會計師都按照規定進行了輪換,遵循程度只有50%左右(李爽、吳溪,2006),有相當數量的簽字注冊會計師到期未執行輪換,出現政策違規的行為,然而國內研究文獻并未對滿足強制輪換政策條件的簽字注冊會計師未執行輪換政策的原因作出確定的解釋。
從現在的研究結果來看,有關審計師變更原因的研究文獻大多集中在事務所的層面(如:Chow和Rice,1982;Krishman和Stephens,1996;Defond,1998;李爽和吳溪,2002;李東平2001;楊鶴,2001;朱紅軍,2003等),國內外關于簽字注冊會計師輪換的研究文獻還較少,Chi和huang(2005)研究顯示,事務所合伙人任期越長盈余質量越低。Carey和Simentt(2006)沒有發現審計合伙人任期與審計質量之間有明顯的關系。沈玉清、戚務清和曾勇(2006)等人的研究表明簽字注冊會計師的強制輪換并未提升盈余質量。江偉和李斌(2007)研究發現,簽字注冊會計師任期越長,審計質量越低。李爽、吳溪(2007)研究了強制輪換實施后簽字注冊會計師的遵循情況,研究顯示強制輪換政策出現了未遵循的情況,但是卻并未探討原因。
回顧上述文獻可以發現:國內外學者多數從上市公司的角度出發,更多集中在事務所變更上來研究審計師變更的原因。雖然,事務所層面的審計師變更對于簽字注冊會計師輪換的研究有借鑒意義,但是作為審計關系一方的簽字注冊會計師個人在審計師變更中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研究文獻則很少涉及。國內2004年開始實施簽字注冊會計師強制輪換后,學者們的研究集中于強制輪換的實施對審計質量的影響(夏立軍、陳信元、方軼強,2005等),對于強制輪換政策出臺后簽字注冊會計師未執行輪換的原因鮮有研究。在首個強制輪換執行年度,有相當部分的簽字注冊會計師和上市公司沒有遵循強制變更的規定,出現了違規行為。基于此,本文試圖從證監會與財政部規定涉及的兩個主要對象出發,引入公司盈余管理需求、審計主體的自利性兩個變量,研究強制輪換政策下影響簽字注冊會計師未執行輪換的原因,以期有新的發現。
二、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說
(一)上市公司盈余管理需求與強制輪換下簽字注冊會計師違規
中國證券市場是一個買方市場,審計市場的競爭激烈,上市公司數量與能夠提供審計服務的會計師事務所數量相比較少。Chen et al(2007)的研究顯示20世紀90年代國內至少有100家審計師事務所提供審計服務,而前十大事務所只占有35%的市場份額;五大事務所在1996至2003年間的證券市場份額只有26%,審計市場上沒有形成具有絕對份額優勢的事務所。至2006年,平均一家會計師事務所只擁有20家上市公司作為自己的審計客戶,在客戶與審計師的雙邊壟斷關系中,由于買方市場的原因,客戶具有較強的談判能力,這會導致簽字注冊會計師與客戶形成密切的依附關系。劉峰等(2002)對中天勤客戶流向的案例分析發現,52家原中天勤的客戶中超過1/3的公司與其簽字注冊會計師“共進退”。李兆華(2005)發現當審計師的任期較長時,會與上市公司產生“合謀”的可能。由于客戶掌握談判主動權,當客戶有某種動機要求審計師為其繼續提供服務時,審計師很可能會被說服并與客戶產生一致行為。在強制輪換政策的首個執行年度,當客戶有較強的盈余管理需求時,他們自然會認為與說服不太熟悉的后任注冊會計師相比,說服并挽留現任注冊會計師難度較小。沈玉清、戚務清、曾勇(2006)等人的研究表明強制輪換并未提升盈余質量。因此,本文預計,強制輪換的規定出臺后,違規行為的產生是企業出于盈余管理的需要,說服并“挽留”前任簽字注冊會計師,以期獲得與自己意圖相一致的審計意見來粉飾盈余管理行為。據此,筆者提出本文第一個研究假設:
H1: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程度越高,“挽留”簽字注冊會計師不遵循強制輪換的可能性越大。
(二)審計主體自利性與強制輪換下簽字注冊會計師違規
作為審計主體的審計師是理性的。①審計師的行為都是追求自身利益或效用最大化的表現,在具體執行業務過程中的自利性表現在對審計費用和客戶數量的追求上,但是,審計師不能無視法律和法規的存在而出具虛假報告,理性的審計師會從長遠的角度考慮其行為的最大效益,主動接受法律的約束。僅僅考慮審計費用變化并不能完全反映審計師的決定是否遵循變更的動機,從審計主體自利性的角度來看,審計師變更關系到自身利益。審計師個人利益取決于得到的報酬與付出的成本,審計師的報酬即為審計費用所得,審計師的成本在于審計工作的復雜性。當審計工作的復雜性降低時,審計費用沒有減少或者上升,則簽字注冊會計師的個人利益會增加,就會有留任違規的傾向,反之審計師的利益減少,則有輪換的傾向。筆者用審計工作復雜性與審計費用的對比來衡量審計主體的自利性,據此提出本文的第二個研究假設:
H2:審計工作復雜性降低時,審計費用不減,審計師個人利益會增加,則簽字注冊會計師不遵循強制輪換的可能性增大。
研究發現,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比第二簽字會計師擁有更多的客戶資源(ShiminChen,2010),一旦有違規行為,第一簽字會計師聲譽就會受到影響,可能會損失客戶資源。這意味著“準租金”的喪失(Deangelo,1981),可見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的違規意味著要比第二簽字會計師承擔更大的風險,因此,從審計主體的自利性來看,第一簽字會計師的行為會更加謹慎避免違規行為的發生,而第二簽字會計師則希望擁有更多的客戶資源,違規的可能性會增加。由于在連續五年的審計服務階段,注冊會計師簽字的順序有變化,因此筆者將五年中至少有三年以上簽字順序為第一位的注冊會計師作為被審計單位的第一簽字會計師,據此提出本文第三個研究假設。
H3: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違規的可能性要小于第二簽字注冊會計師。
三、研究設計
(一)模型設計
本文采用logistic回歸,模型的表達式如下:
(二)主要變量定義
1.被解釋變量:簽字注冊會計師未執行輪換(switch)
由于為同一客戶提供審計服務的簽字注冊會計師共兩人,根據證監會強制輪換的規定,將審計師達到輪換條件是否遵循的情形分為四種:(1)至2003年止,兩名簽字注冊會計師共同為同一客戶連續提供審計服務滿五年后,第六年兩人繼續提供服務;(2)至2003年止,兩名簽字注冊會計師共同為同一客戶連續提供審計服務滿五年后,第六年兩人都被更換;(3)至2003年止,只有一名注冊會計師連續五年提供審計服務后,第六年繼續服務,而另一名審計師在五年內已經被更換;(4)至2003年止,只有一名注冊會計師連續五年提供審計服務后,第六年被更換,而另一名審計師在五年內已經被更換。如果兩名簽字注冊會計師都沒有滿足連續提供審計服務五年,則其更換屬于自愿變更,本文不考慮該類樣本。筆者將一、三兩種情況視為未輪換,即為違規,取1;第二、第四兩種情況視為變更,即為遵循,取0。
2.解釋變量:盈余管理
本文采用兩種方法來衡量盈余管理:可操縱應計利潤(Da)與稅后非經營收益(Enoi),并進行比較。經截面修正的Jones模型(夏立軍,2003)計算取得的可操控應計利潤計算過程如下:
DAi=TAi/Ai-NDAi,其中:TAi為公司i當年包含線下項目的總應計利潤,即TAi=NIi-CFOi;NIi為公司i當年凈利潤,CFOi為公司i當年經營活動現金流量凈額;Ai為公司i上年年末總資產;NDAi為經過上年年末總資產調整后的公司i當年非操縱性應計利潤。NDAi=α1+α2(ΔREVi/Ai)+α3(PPEi/Ai),其中:ΔREVi是公司i當年主營業務收入和上年主營業務收入的差額,PPEi是公司i當年末廠場、設備等固定資產原值,Ai為公司i上年末總資產,α1、α2、α3是行業特征參數,運用經過不同行業分組的數據進行回歸取得。本文取DA的絕對值來衡量盈余管理的程度。
由于證券監管機構要求注冊會計師“應單獨對非經常性損益項目予以充分關注,對公司在財務報告附注中所披露的非經常性損益的真實性、準確性與完整性進行核實”。李爽、吳溪(2005),李維安(2005),Kevin C.W.Chen和Hongqi Yuan(2004)等的研究均發現上市公司有利用非經常性損益進行利潤操縱的證據。李爽,吳溪(2005)還指出非經常性損益及相關指標是中國證監會在融資審批及其它決策過程中頻繁使用的重要財務信息,該信息有助于證券監管機構對上市公司的盈利質量作出更準確的評價。筆者使用經行業中位數調整后的稅后非經營收益作為衡量盈余管理程度的指標。本文預計,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需求會更多地表現在稅后非經營性收益而不是可操縱應計項目上。
3.審計工作復雜性與審計費用對比(Copmare)
本文采用應收賬款與存貨資產之和占總資產的比例衡量審計工作的復雜性,一般認為,應收賬款和存貨被認為是審計風險高的資產,從風險角度來看,應收取審計風險溢價。此外,應收賬款比例越高,審計函證的工作量越大,存貨資產越多,盤點的工作量越大,所以,如果審計人員嚴格遵守審計程序,審計工作的復雜性必然增加,就意味著審計師成本會增加。如果審計工作的復雜性與審計費用同時發生變化,那么簽字注冊會計師會對比審計工作復雜性變化與費用的變化來估計自己的利益變動情況,進而選擇輪換還是繼續留任。若2003年審計工作復雜性比2002年下降,但審計費用不減,審計師個人利益會增加,則取1,否則取0。
4.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
由于在連續五年的審計服務階段,注冊會計師簽字的順序有變化,因此將五年中至少有三年以上簽字順序為第一位的注冊會計師作為被審計單位的第一簽字會計師(First),若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違規則取值為1,否則取值為0。
根據研究背景和相關文獻,本文在模型中控制了以下因素:Fee為審計費用變動,若2003年與2002年相比較審計費用下降則為0,上升則為1。Opinion為審計意見,如果2002年被審計單位被出具了非標準審計意見則為0,否則為1。Distress為財務困境,如果被審計單位近三年內被冠以st或*st企業取0,否則取1。Allen為地域性,如果審計師事務所所在地與公司注冊地在同一省份則視為同城所取1,否則取0。Size為事務所規模,如果審計師事務所是四大或國內十大則取0,否則取1。
加入控制變量的理由如下:第一,上市公司面臨低審計費用的要求(熊建益,2002),可能會在強制輪換年度更換審計師。第二,前一年的非標準審計意見是可能導致輪換的重要原因(耿建新、楊鶴,2001;李爽、吳溪,2002)。第三,審計師的地域性已被很多學者研究發現顯著影響審計師變更(耿建新、楊鶴,2001;李爽、吳溪,2002)。第四,李爽、吳溪(2002)等的研究表明處于財務困境的公司更容易變更審計師。第五,事務所規模在審計師變更的研究中常被作為審計質量的替代指標(Deangelo,1981),本文借鑒以前學者的研究,作為控制變量研究。
(三)樣本選擇
本文選取1998—2003年我國A股市場中簽字注冊會計師為上市公司提供審計服務達到五年,第六年開始輪換的公司與簽字注冊會計師為上市公司提供審計服務達到五年,第六年沒有輪換的公司為樣本。②本文數據由CSMAR數據庫整理而來,如果數據與年報存在不一致的地方,以公司公布的年報為準,剔除了金融、保險行業和數據不全的樣本,最終得到觀察值91個,所有的計算與建模過程都由SPSS17.0完成。
四、實證檢驗結果與分析
(一)樣本的分組檢驗
表1的結果列示了91家上市公司按是否在2003年遵循強制輪換分組后各變量的均值與標準差;滿足輪換條件的91個樣本中,輪換的樣本42個,違規的樣本49個。自變量盈余管理為連續變量,獨立樣本t檢驗的結果顯示遵循與未遵循(違規)強制輪換政策的兩組樣本盈余管理的均值與標準差顯著不同,對應T值為-2.024(Enoi)。由于其它自變量均為虛擬變量,筆者將取值為1虛擬變量在兩組樣本間做卡方檢驗,主要自變量對應的卡方值分別為6.839(Compare)、19.644(First),均顯著。這表明遵循輪換的樣本與違規的樣本在主要變量特征上差異顯著,這些變量很可能成為簽字注冊會計師違規的原因。
(二)各變量的相關性檢驗
表2列示了本研究所采用各變量之間的相關性,從中可以發現各變量之間一系列簡單相關關系;主要解釋變量中盈余管理、是否為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審計師利益變動對比與是否違規均顯示了顯著的相關性,符合本文的預期。這初步表明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需要,審計主體的自利性均成為違規的原因,且與簽字注冊會計師的違規呈正相關性,即盈余管理需求越高,審計師利益越增加,則簽字注冊會計師違規的可能性越大。兩種盈余管理的需求中,稅后非經營收益顯示了與審計師輪換遵循的相關性,而分離的可操控性應計利潤沒有顯著的相關性,這符合本文的預期。
(三)實證結果
表3的回歸結果中,自變量盈余管理(Enoi和Da)的系數均為正,行業調整的稅后非經營性收益對應的P值為0.026,即在5%的顯著性水平上顯著為正。這驗證了本文的第一個假設:上市公司盈余管理的程度越高,越會“挽留”前任審計師,此時簽字注冊會計師出現違規的可能性越大。
審計師利益變動變動、是否為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這兩個自變量本文用以衡量審計師的自利性即個人利益。由表3的結果可見,審計師利益變動變動(Compare)的系數為正,且在5%的顯著性水平上顯著(P值為0.026),這表明簽字注冊會計師的個人利益如果增加,則其違反強制輪換規定的可能性就會增加,本文的第二個假設得到了驗證。是否為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First)與違規行為的相關系數顯著為負(p值為0.0004),這表明第一簽字注冊會計師出于對聲譽和“準租金”的考慮,行為會更加謹慎,違規行為要明顯低于第二簽字注冊會計師,這支持了本文的第三個假設。
控制變量中,除了同城所之外,其他影響簽字注冊會計師輪換的因素并不顯著。這表明大多上市公司和簽字注冊會計師重視并執行強制輪換的規定。審計意見與事務所規模的系數為正,這表明被審計單位上一年被出具的標準審計意見偏好于不更換審計師,小規模事務所與四大或國內十大相比更容易出現違規行為。審計費用與財務狀況的系數為負,審計費用的變化與審計師輪換的行為不明顯(回歸系數為-0.108),而處在財務困境的企業更容易更換審計師,與以前學者的研究結論相同。
(四)穩健性檢驗
筆者對本研究的模型作了如下穩健性檢驗:
1.加入2004年仍未遵循輪換的樣本20個,擴大了樣本的容量,重新回歸發現本文原有的研究結論均保持不變。
2.從模型中剔除了的殘差標準化后異常值的樣本,重新回歸發現原有的結論不變。
3.用審計收費與審計工作的復雜性相乘做交叉變量替代了本文的對比變量,結果發現與對比變量的解釋能力相同。以上結果證明,本文的模型及研究是穩健的,限于篇幅,筆者未在文中列示穩健性檢驗的結果。
五、結論
本文以滬深兩市1998—2003年A股的上市公司數據為基礎,實證研究了上市公司盈余管理需求,審計主體自利性對強制輪換下簽字會計師輪換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上市公司盈余管理需求和審計主體自利性顯著地影響審計師是否遵循強制輪換規定。具體而言,在其他條件不變的情況下,公司盈余管理的需求越高,簽字注冊會計師違反強制輪換的規定的可能性越大;反之,則降低。基于審計主體的自利性角度,簽字注冊會計師個人利益增加,則其違反強制輪換規定的可能性越大。
不同于以往的研究,本文從公司盈余管理需求與審計主體自利性的角度出發,研究了2004年強制輪換中簽字會計師執行效果,更側重于研究簽字注冊會計師在強制輪換的首個執行年度不遵循輪換的原因。筆者嘗試著從審計師自利性與公司盈余管理的需求入手,為審計師變更研究提供一個新的研究角度,希望能夠對規范審計市場提供一點有價值的參考。
影響審計師變更,尤其是簽字注冊會計師違規行為的因素還有很多,由于強制輪換規定是證監會與財政部發布的法規,所以筆者曾嘗試引入法制水平指數變量,但是統計結果并不顯著。研究中發現,法制水平越高,出現違規的行為反而越多,同時法制水平越高,遵循的行為也居多,二者的關系尚不明確。此外,投資者對公司違規行為有何反應可能會影響下一個年度的遵循情況。這是本文存在的不足之處,同時也是今后研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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