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時代下大學生DV創作系統研究

[摘要] 2010年，優酷網、土豆網相繼在北美上市，標志著中國視頻網站變得更加成熟，給大學生DV創作創造了更好的網絡環境。大學生DV創作應該參考創作系統的要求，結合DV特性，提倡獨立思考，同時，大學生應主動尋求與外界的合作，注意DV創作的可持續發展；借助網絡力量，樹立網絡傳播中的個人品牌，并著力打造多渠道的交流平臺，形成DV創作聯盟。

[關鍵詞]網絡時代 大學生 DV導演DV創作系統

新世紀以來，中國互聯網得到了飛速發展，伴隨著2005年土豆網、優酷網等視頻網站的相繼上線和“三杯水”DV網站等專業DV網站的運營，視頻網站產生了對DV作品的強烈需求，為正在興起的大學生DV創作提供了重要的傳播渠道，而隨著DV設備的普及，各類大學生電影節的主辦，影視等相關專業的廣泛開設，大學生DV創作方興未艾。

一、大學生DV創作現狀闡述

截止到2010年，我國在校大學生的人數約為3000萬人，全國開設與影視學科相關專業的高等院校約為700所，相關專業學生人數十分龐大。這個群體具備影視方面的基礎理論知識，能夠獨立地撰稿、拍攝和剪輯，他們是校園DV創作的主力軍，加上校園內數以萬計的 DV愛好者，因此形成了強大的 DV創作隊伍。

為了更好地研究大學生DV創作，我們在全國六個城市采訪了多名大學生導演，需要指出的是我們所采訪的大學生DV導演是指在2005年以來有自己重要的作品產出，并且目前已經取得了明顯成績的青年DV導演（彼時他們基本上處于大學時期）。在選擇這些青年導演的時候，我們從不同地域、不同類型出發，力求所選人物具有典型性和可研究性。其概況如表1所示。

分析表1，（1）從類型和題材來看，其中有30%是紀錄片。劇情片中，20%的是農村題材，20%是青春愛情題材，10%是家庭倫理題材，其他類型題材占據20% ，由此可見，關注自我和關注現實的題材占據大學生作品的主流；（2）從資金來看，60%的DV導演靠自籌經費拍攝，40%的導演靠企業贊助、他人資助、電視臺投資等渠道完成拍攝，可見大學生主要依賴自籌資金完成拍攝；（3）從傳播渠道看，40%的導演以電影節模式為主，60%的導演以網絡傳播為主，可見網絡傳播在大學生DV創作中占據主導位置；（4）從傳播效果看，60%以網絡傳播為主的作品傳播效果較為理想，而其他僅通過電影節模式進行作品傳播的效果不明顯，可見，網絡傳播對實現DV作品的傳播價值至關重要；（5）從作品特色來看，大學生DV創作具有明顯的個人化表達色彩。

二、DV創作系統的提出及闡述論證

1．提出背景：

一方面，在梳理2005年到2010年的大學生DV創作研究文獻中發現，DV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五大方面：第一類是對DV概念的匡正，如柳廣文《DV概念之匡正》一文，從DV的技術特性出發，對DV概念進行延展表述，認為DV是一種個人化的攝錄設備，是一種個人化的小型制作，也是一種影像制作方式和風格，DV是民間化的獨立制片體系，也是大眾文化形式之一；第二類是從不同角度對DV發展流程進行梳理，如帥志強《探討大學生DV創作特征與發展路徑》一文，結合大學生DV創作的現狀，通過分析大學生 DV創作特征，梳理DV發展流程，提出了培育校園DV產業，樹立專業制作精神，適當加強監督引導這三條措施來促進大學生DV創作的可持續發展；第三類是對大學生DV創作現狀的研究，如劉陜軍《大學生DV影視創作漫談》一文，對大學生DV創作進行了歸類分析，主要包括校園生活、青春情感、關注社會這幾類，同時指出了大學生DV創作中反映范圍狹窄、創作過程松散、制作技術欠缺等問題；第四類是對DV創作觀念的反思，如冷冶夫《當代DV創作面面觀》一文，結合當前DV實例，對DV創作觀念進行梳理整合，對表現與紀實、曲高與和寡、電視還是電影等問題進行了思考；第五類是結合傳播學研究DV的傳播過程，如林燕的《DV影像的傳播構建》，廖豐 、黃雯的《基于5W模式探究高校DV發展——以武漢高校DV為例》等。可見，以上研究成果不是對DV單一角度的梳理，就是依照傳統藝術觀念對DV進行分析，或者針對大學生DV創作中的問題提出一些零散性的解決方案，或者缺乏時代意識，沒有注意到網絡對大學生DV創作產生的巨大影響，或者缺少結合DV特性對大學生DV創作進行完整系統的分析。

另一方面，我們也發現很多DV拍攝者只是把DV當作廉價攝影機，當作一種制作主流電影的跳板，盲目強調DV的思想性、技術性、藝術性。而實際上“DV應該是一種全新的影像語言，拿DV與膠片相比或用膠片工業標準去衡量DV將使DV東施效顰。”（美國著名獨立制片人詹#8226;詹斯特語）“我現在越拍越發現，我們傳統的觀念或傳統的電影觀念，還在或多或少的影響著現在的DV創作觀念。”（杜海濱語）

從我們的調查分析中可以得出：十位DV導演都試圖將DV創作作為一個完整的創作系統。DV創作系統和電影的制作流程大體一致，但并非對電影制作流程的簡單復制與生硬嫁接，而是切合了DV的特性。下文中，筆者試圖以電影的制作流程為參考，以期理清DV創作系統的獨特之處。

2．DV創作系統闡述

第一，策劃階段：

DV策劃主要包括三個步驟：創意的提出和劇本的設計、團隊的組建與資金的籌備、受眾的考慮。大學生DV創作在策劃階段具有以下特征：

（1）作品的原創性。原創性貫穿于DV創作的整個過程中，集中表現在策劃階段。“DV影像創作本質上是一種個人化的書寫”，與之相比，電影面臨著市場的考驗，承擔著巨大的成本回收壓力，因而致使電影在原創性方面會顯得比較保守；另一方面，與電影在內容題材、技術質量方面嚴格的審查相比，DV的創作空間大大寬松于電影。上表中，導演張忠華以農村兒童為題材，擺脫了傳統農村題材中的的煽情、訴苦模式，將之與喜劇結合，充滿浪漫情懷和原生態特色，表現了農村兒童淳樸、善良、進取的一面，拓寬了DV喜劇片創作的視野。

（2）明確作品受眾。通過上表可看出DV的大眾化傳播主要依賴網絡（電影節受眾面很小），因而DV的受眾與網絡用戶間存在著很大的重合，主要集中在青少年群體。而電影的受眾呈現出多樣化的特征，比如卡通片以兒童觀眾為主，都市愛情片以年輕觀眾為主，家庭倫理片以中年人為主。董松巖導演大學期間的代表性作品《燈火闌珊》講述了一對青年男女由互相暗戀到相互坦誠的故事，貼近大學生的實際生活，充滿趣味性，上傳至網絡后，引起了廣大網友尤其是在校大學生的熱捧，其后的一系列作品也以校園愛情題材為主，并形成了自己唯美清新的風格，片長多保持在10分鐘左右，十分符合青年人的觀賞口味，使其作品在互聯網上獲得了超高的點擊率，并被多家電視臺購買播放。

（3）樹立成本控制意識。“一臺高檔數字攝像機的錢可以買十幾甚至幾十臺 DV設備， 而且 DV錄像帶比 Betacam錄像帶和電影膠片要便宜得多。DV的畫面質量已經達到 500—600線，能滿足電視臺播出的基本標準，比較好的 DV攝像機已超過了國內很多電視臺還在使用的模擬 Be-tacamSp 攝像機。”[1]詹#8226;詹斯特將DV的優點概括為能輕巧、廉價、自由地干事，相比電影制作動輒百萬千萬元的投資規模，DV創作有著明顯的成本優勢。表中所列舉的DV作品絕大部分是自籌資金，大部分導演的投資額很小。比如張忠華、許小舟、盧茜的所有影片都是自己投資，三者每部片子的投資在5000元左右，最后靠電影節獲獎基本做到了收支平衡。趙書彬、盧正雨因為其扎實的編導能力而獲得了一些小制片公司的資助，大多數作品投資過萬且小有盈余。吳鷹翔的作品《真槍假證》投資8萬人民幣，主要通過影片中的植入式廣告獲取融資。潘龍導演《爸爸的秘密》耗資3萬余元，主要是將短片的播放權賣給了電影頻道而取得拍攝資金。吳昊昊、牟星大多數作品投資很小，其作品側重于自我表達，在拍攝時并未考慮資金回收的問題，很難回收成本。從整體上看，大學生平均每部DV作品的投資額在五千到三萬元人民幣之間。

第二，拍攝階段。

DV拍攝階段主要包括作品風格與質量的把握、成本與進度控制、攝制組的管理等。大學生DV創作在拍攝階段應注重以下觀念：

（1）明顯的寫實傾向。在商業環境下，電影越來越強調高端科技給人們制造的視覺奇觀和天方夜譚，強調電影的一種造夢功能，而DV創作直面現實，思考現實，與物質現實有著很強的親近性。“DV創作者把鏡頭對準了自己身邊熟悉的，或是自己關注的人或事，他們深入到生活中，以一種交往的姿態與被攝對象相處，盡量降低被攝對象對攝像機的陌生感，以求最大程度地貼近生活真實。”[2]由上表中題材選擇和類型一欄中我們可以看出大學生DV創作以農村題材和紀錄片居多，側重寫實。其中，寫實又可分為自我寫實和社會寫實兩大類。牟星、吳昊昊、張忠華、董松巖的作品偏向個人寫實，許小周、盧茜、潘龍、趙書彬的作品則偏向社會寫實。一方面，大學生處于青春成長的關鍵階段，內心情感豐富，自我表達欲望強烈，對于外界變化富于敏感性，因而，他們愿意用DV去展示自我，記錄世界。另一方面，大學生充滿激情和想法，敢于對社會現實進行批判。DV的技術特性和成像原理也決定了它與高清數字攝像機和膠片有著很大的差別，DV影像具有現實親近性。比如趙書彬的《原鄉小學》以一種近乎記錄片的手法講述了三位大學生下鄉支教的故事，充滿寫實色彩，表現了導演對落后地區教育問題的關注和對大學生主動服務邊窮地區精神的贊美，也有對某些社會丑惡現象的批判。

（2）側重個人化表達，創作類型豐富多樣。“DV的精神應該是個體藝術的自由創造。”（北師大周星教授語）吳文光說，“DV方式按我的一個通俗理解就是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想怎么拍就怎么拍。”大學生通常自我意識、表達欲望強烈，渴望被人關注，被人了解。上表中，張忠華的作品主要表達了對自己逝去童年的緬懷，許小舟（《扎西德勒》）和盧茜（《走到底》）用攝影機記錄了自己旅行路上的點點滴滴，充滿了生命的思考；董松巖和牟星在其作品中融入了自己青春的悸動；而被張獻民教授稱為中國的“小戈達爾”的吳昊昊在作品《kun1行動》中將鏡頭對準了自己，嚴肅的進行自我剖析。電影側重于夢幻表達，即使含有導演自我的表達，也不徹底，因為電影始終會面臨強大的商業壓力、嚴格的審查制度和觀眾接受問題。在《kun1行動》中，吳昊昊用鏡頭記錄了自己大學四年的生活，采用直接電影的手法，傳達出了導演對于社會現實、生命意義的思考。“當DV回到我們手里的時候，它給了我們這樣一種實驗的精神，同時也給了我們這樣一種實驗的條件，給了我們一種原始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正是我們在銀幕上很少看到的。”（賈樟柯語）同時，這種個人化的表達也使得大學生DV作品類型題材豐富多樣，其中，青春成長類、校園生活類、關注社會類題材占據大學生DV創作的主流。“在多元融合的時代，我們用拍故事片的手法拍紀錄片，用拍紀錄片的手法拍故事片，沒有什么好與不好，可以與不可以的問題，只要好看，只要能夠愉悅大眾，任何創作手段和方式都可以嘗試”。[3]

（3）小規模制作。DV制作呈現出規模小的特征，一個人就可以拿起DV去制作一部短片，拍攝結束后，通過自己的PC和一套簡便的剪輯設備即可完成DV的后期制作。這種小規模制作使得DV創作表現出靈活機動的特點，例如許小周的《扎西德勒》就由一個人獨立完成。電影攝制組一般人員眾多、分工明確、組織嚴密，電影項目有著詳細的進度規劃，制片人在里面發揮重要作用；而DV攝制組大多呈現出松散的特征，導演往往兼負制片人的角色，沒有一套科學的管理體系。然而我們在調查中發現，目前在創作上取得明顯成績的導演，如盧正雨、董松巖、趙書彬等從大學時期就有著穩定的創作團隊。

第三，傳播階段。

DV傳播是整個創作系統的最后環節，也是很關鍵的環節。“作為新興崛起的第四媒體，網絡正構建著新型的傳播方式。”[4]網絡自媒體時代的到來，為個性化表達提供了適宜的傳播平臺。網絡內容的無限性，碎片化的存在方式，使網絡環境下作品價值的決定因素是注意力，而不再僅僅是質量。很多人誤認為DV的個性化表達與大眾傳播是相對立的，事實上，個性化表達屬于內容層面，大眾傳播屬于傳播層面，兩者并不存在沖突。個性化的表達也可以通過大眾傳播的手段找到它的受眾，從而實現作品的價值。

筆者所采訪的大學生導演，在網絡傳播層面呈現出四種樣態：第一種，忽視網絡傳播，完全采用小眾傳播渠道，如電影節模式，比如導演吳昊昊;第二種，比較依賴報紙和電視等傳統媒介，對網絡傳播采取隨意的態度，沒有形成持續完整的傳播意識，比如導演張忠華;第三種，完全依賴網絡傳播，直接面對網絡創作，打造網絡劇，比如導演盧正雨;第四種，結合網絡和傳統媒體，進行整合傳播，比如導演董松巖。

在此，我們試圖結合網絡的特性和DV的特征，在項目調查的基礎上，提出以下DV傳播觀點：

（1）DV傳播的定位意識。一方面，網絡是一個嘈雜的碎片化的傳播環境，清晰的定位才能引爆注意力實現同一群體的迅速傳播；另一方面，DV是個人化風格濃厚的創作方式，容易找到自己獨特的價值點和清晰的定位。這個過程中，首先要對自己定位，樹立個人品牌意識，確定自己獨特的風格，從而使受眾能識別自己的作品，對自己的作品有記憶點，如吳鷹翔的黑色幽默讓人印象深刻；其次，對DV傳播內容定位，即清楚認識自己作品的價值點，并將其轉化成網絡中的傳播點；再次，對傳播受眾定位，即確定作品的受眾群。如受訪導演董松巖，他一直把大學生作為主要受眾，拍攝青春題材，并形成自己唯美清新的風格，擁有了穩定的受眾群。但需注意的是，并非每一部DV作品的價值點都能轉化成網絡中的傳播點，如受訪導演張忠華，其作品定位于農村兒童題材，也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原生態風格，但并不適合沒有農村生活體驗的新生代網絡人群，因而沒有得到有效的傳播。

（2）DV傳播的互動意識。網絡傳播是互動性很強的傳播模式，大學生群體也具有很強的互動分享意識。有效的DV互動平臺，不僅能夠提高傳播有效性和傳播深度，還能在溝通交流中促進大學生DV創作水平。在線下，DV傳播形成了一定的交流平臺，如重慶導演鄭正主辦了一個“重慶影像交流展”，憑借這個交流平臺，他的作品得到了有效傳播，還提高了重慶DV創作氛圍和創作水平。但受地域與成本的限制，整個交流面仍有局限性。網絡傳播具有無地域限制、成本低、交流便捷的特點，是DV交流的理想平臺，但由于大學生缺乏互動傳播的意識，在網絡上并沒有建立起成功的交流平臺。受訪導演潘龍對網絡互動傳播進行了探索，他在拍攝《爸爸的秘密》之前，將劇本上傳至網絡與網友交流，共同修改，同時公開招募劇組人員，為愛DV的網友提供合作機會，這樣的互動溝通過程，不僅提高了DV作品的質量，也很好的實現了作品的傳播效果。

（3）DV傳播的經濟效益意識。網絡的商業化要求作品內容具有產生效益的能力，這樣才能為作品再創作創造條件。經濟因素是制約很多大學生DV創作的重要因素，大部分DV創作者的費用來自父母，但作品完成后幾乎沒有任何成本回收，這使得他們的DV創作不能持續進行。在受訪的導演中，他們大部分作品都能夠實現收支平衡，一方面由于作品的高質量，更重要的是他們都具有通過傳播實現作品經濟效益的意識。如受訪導演吳鷹翔，他的作品《真槍假證》通過為一家電動車企業植入廣告，成功融資；通過視頻網站合作，提取點播分成；利用網絡中的較高注意力，出品其作品的DVD，在線上和線下同時售賣，實現作品的盈利。

三、創作系統的實例分析

受訪的導演中，盧正雨是遵循DV創作系統進行創作，并獲得成功的80后著名網絡導演。其大學期間作品《無間》、《高手》、《莫小白的水怪日記》等片不僅斬獲各類大學生電影節的重要獎項，也都通過網絡進行了有效傳播，如其2009年的網絡劇《office嘻哈四重奏》三季總點擊率過億。

《莫小白的水怪日記》是盧正雨大學期間首部小成本，具有明顯個人風格，既獲得學界認可又取得網友好評的DV作品。該片成功的將喜劇、動作等元素糅合在一起，展現了兒童內心詭秘、充滿幻想的一面，給人耳目一新之感，富有原創性；其創作靈感來自于導演對自己童年生活的回憶，傳達的是一種個體生命體驗；而這種個體的生命體驗具有80后群體童年記憶中的共性，因而引起了同齡人的強烈共鳴；該片發揮了DV的記錄寫實功能，對江南鄉村進行了紀實展現；該片核心創作人員為4人，分工明確；該片不僅通過制片獲得了過萬投資，同時由于展現了當地秀美的自然風景，利于當地旅游業的發展，得到了拍攝所在地的協助和嘉獎。在獲得2007年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劇情短片獎時，該片抓住時機進行集中宣傳，吸引了大量紙媒和電視媒體關注，且在多家電視臺進行了播放。同時率先采用網絡公映的方式，進行有策略的宣傳推廣。在前期，通過剪輯宣傳片，集中展示該片喜劇、動作與童真等具有宣傳價值的元素，獲得了網友的關注與期待。公映之際，將作品上傳至多家視頻網站，打造了與網友的交流平臺。整個傳播過程中，“盧正雨作品”的字樣頻繁出現，充分體現了宣傳中的個人品牌意識，為盧正雨的網絡號召力積蓄了力量。由此可見，DV創作系統對大學生的DV創作實踐具有很強的指導意義。

四、總結與展望

2010年，優酷網、土豆網相繼在北美上市，標志著中國視頻網站變得更加成熟，給大學生DV創作創造了更好的網絡環境。大學生DV創作應該參考創作系統的要求，結合DV特性，提倡獨立思考，“DV應該是不拘一格的藝術想象力的顯現”。（北師大周星教授語）同時，大學生應主動尋求與外界的合作，注意DV創作的可持續發展；借助網絡力量，樹立網絡傳播中的個人品牌；并著力打造多渠道的交流平臺，形成DV創作聯盟。此外，大學生應該開放自己的視野，積極參加國內國際間的DV交流活動，這樣，大學生DV創作才能更快走向獨立與成熟。

本文系西北大學國家大學生創新性實驗項目階段性研究成果，項目編號：091069728，指導老師曹小晶。

參考文獻

[1]吳天生、趙玉：《大學生DV創作現狀分析》，廣東技術師范學院學報，2008。

[2] 林燕：《DV影像的傳播構建》，青年記者，2009。

[3] 冷冶夫：《當代DV創作面面觀》，聲屏世界，2009/10。

[4] 超克、李震：《DV時代與紀錄片的個人視點》，信息傳媒。

作者簡介

柴山山，西北大學文學院07級戲劇影視文學專業本科生。

黃玉姣，西北大學新聞傳播學院07級廣告學專業本科生。

張文強，西北大學公共管理學院06級行政管理專業本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