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次解讀”過程中,作為“信息”載體的藝術品本身就是一條“信息”。當大量信息處于堆積、膨脹和沖突時,藝術品可視為一個符號或者標簽,它不僅定義著環境,同時也被環境所定義。這種解讀具有某種意義上的“當代性”,首先,它豐富著觀者對于特定藝術品在視覺或者情感上的多樣性;其次,它并不具有某種指向性,也不刻意解釋現象或者追求結果。
在理查德·漢密爾頓著名的拼貼畫《什么使今天的家庭變得如此不同,那么迷人》中,海報男子手中棒棒糖上的“POP”定義著風靡半個多世紀的波普藝術。拼貼畫也成為波普藝術中具有鮮明風格的代表形式之一。1985年羅伯特·勞申伯格在中國美術館的展覽更是揭開了一代中國藝術家在藝術實踐和精神革命上的序幕。
2008年,勞申伯格去世,同年,美國出現經濟危機,中國藝術市場嚴重受挫;2011年,漢密爾頓去世,同年,85新潮代表人物張曉剛的《生生息息之愛》在香港蘇富比創下中國當代藝術品單價最高紀錄。波普大師相繼去世,仿佛就在我們面前翻過了一個時代。當代藝術何去何從?中國當代藝術何去何從?
人類追求真理,但是當人類越接近它時,它反而越遠。現實也許并不需要真相,畢竟發展的動力并不是真相,而是人類對自身不斷的否定和超越。
近日意大利科學家發現的“超光速”中微子不僅震撼著瑞士的粒子加速器,更把愛因斯坦相對論炸了一個真正的“黑洞”。
所有人深信,只要可以模擬光速,時間將會流逝或停止;如今,我們卻被告知宇宙中竟還存在“超光速”,也就是說時間可以倒流——這就好比哥白尼的“日心說”一般橫空出世,不僅動搖著人類對世界的認知方式,更顛覆著人類自身整個信仰體系。當真相越近的時候,我們更愿意接受真相缺失的現實——真相,就像數學中的“極限”,無限接近卻永不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