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絡歇后語芻議

劉稟誠

(1.井岡山大學人文學院，江西 吉安 343009；2.黑龍江大學文學院，黑龍江 哈爾濱 150080)

一、網(wǎng)絡歇后語的定義與產(chǎn)生

(一)歇后語與網(wǎng)絡歇后語

歇后語是由近似于謎面、謎底的兩部分組成的帶有隱語性質的口頭固定短語[1]269，是不同歷史時期、不同地域、從事不同行業(yè)的人民群眾共同創(chuàng)造的一種特殊語言形式。它的來源多樣，有來自生活實踐、歷史掌故、傳說故事的，也有來自名篇名著的，還有來自新聞、廣告、評論等資訊的。“網(wǎng)絡歇后語”，劉志權[2]、范炎培[3]先后提到這一概念，但他們都沒有給出定義，也沒有指出其特征。如果給它下一個定義的話，那么不妨定義為：肇始于網(wǎng)絡資訊或者由網(wǎng)絡詞語組成的與傳統(tǒng)歇后語有別的歇后語，為網(wǎng)民個人與集體創(chuàng)作而成，表達了網(wǎng)民的生活感悟，一般來自網(wǎng)絡的新聞、廣告、娛樂、跟帖、網(wǎng)聊、短信、評論、論壇等。

(二)網(wǎng)絡歇后語的產(chǎn)生

語言隨著社會的發(fā)展而發(fā)展，網(wǎng)絡歇后語自然也是社會發(fā)展的產(chǎn)物。新事物、新認識、新需求是網(wǎng)絡歇后語產(chǎn)生與發(fā)展的誘因，網(wǎng)絡科技、網(wǎng)絡互動不僅使網(wǎng)絡歇后語的產(chǎn)生與發(fā)展有了可能，而且為網(wǎng)絡歇后語插上了騰飛的翅膀。例如：網(wǎng)上發(fā)帖子——敲來敲去；上網(wǎng)死機——一切重來；上網(wǎng)掉線——一竅(敲)不通；網(wǎng)上美眉——霧(屋)里看花；網(wǎng)上戀愛——一往(網(wǎng))情深；生雙胞胎——有了備份。

二、網(wǎng)絡歇后語的類型

(一)從“謎面”的角度劃分

1.網(wǎng)絡新聞歇后語

(1)接龍性新聞歇后語(一個新聞話題下的“謎底”接龍)。例如：

(周)正龍拍虎——照(造)假/騙人/假貨/耍人/大忽悠(大虎有)/假戲真唱/以假亂真/弄虛作假/像模像樣/自找苦吃/自欺欺人/欺世盜名/彌天大謊/無中生有/一拍一合/騙人害己/真假難辨……①

(2)對照性新聞歇后語。例如：

周正龍拍老虎，生；魏文華拍城管，死！

周正龍照老虎，活著；魏文華照城管，死了！

周正龍拍老虎——要活；魏文華拍城管——要命！

周正龍拍老虎——自找苦吃；魏文華拍城管——自找(照)死路②

這4組歇后語是同樣內容的4個版本。“要活”指的是“紙老虎要照成活的”，“要命”指的是“魏文華被城管要了命”。“周正龍拍老虎”指的是：2007年10月12日，陜西省林業(yè)廳宣布陜西發(fā)現(xiàn)華南虎，并公布據(jù)稱為該省城關鎮(zhèn)文采村村民周正龍拍攝到的華南虎照片；后來證實是周正龍與某些政府官員用老虎年畫和相機制造的一出假華南虎案；周正龍因此獲刑兩年零六個月。“魏文華照城管”指的是：2008年1月7日，湖北天門一公司總經(jīng)理魏文華在公路旁發(fā)現(xiàn)城管人員與村民發(fā)生激烈沖突；他掏出手機錄像時，被城管當場打死③。

網(wǎng)絡新聞歇后語還可分以下幾類：(1)漲價類歇后語,如：“大蒜漲價——算(蒜)你狠”；(2)造假類歇后語，如：“中石化哭窮——凈假裝/掩人耳目”；(3)其他類歇后語，如“嫦娥衛(wèi)星奔月——夢想成真”、“陳水扁下獄——大快人心”等。

2.網(wǎng)絡娛樂歇后語

主要指發(fā)生在娛樂圈內的歇后語(當然也有一定的新聞性，可歸入新聞歇后語)，這里側重它的娛樂功能。例如：

趙本山去美國演出——惹是生非④

劉謙上春晚——露餡⑤

侯耀華代言廣告——忽悠⑥

這里特別要提到有關兩位網(wǎng)絡紅人的歇后語。一是關于鳳姐(羅玉鳳)的歇后語。一口齙牙、長相不敢恭維的網(wǎng)絡紅人鳳姐到處張揚，不免引來一些網(wǎng)友的非議、調侃，于是拿她長相說事的歇后語應運而生了。如：

鳳姐的嘴——血盆大口；鳳姐開口——驚天地泣鬼神；鳳姐追我——寧死不屈；鳳姐的夫君——舉世矚目；鳳姐宋祖德——天生一對；鳳姐開飯店——只出不進；鳳姐開減肥院——立竿見影；鳳姐穿比基尼——人神共憤；吃飯時鳳姐駕到——上吐下瀉⑦。

3.網(wǎng)絡廣告歇后語

例如：蓋中蓋電視廣告催生的“80歲老太太踢毽子——蓋中蓋”；力加力內褲廣告催生的“妻子買力加力——多一層關愛”。

(二)從“謎底”的角度劃分

1.“謎底”為熟語的歇后語

像“鋅漲價——欣欣(鋅鋅)向榮”、“姜漲價——將(姜)你軍”中的“欣欣向榮”、“將你軍”都是熟語中的某一小類(成語、慣用語等)。

2.“謎底”為網(wǎng)絡用語的歇后語

例如“第一個回帖的不叫第一，叫——沙發(fā)”中的“沙發(fā)”(由“so fast”的語音脫落而成“sofa”)。

(三)從單出還是雙出的角度劃分

1.單出的為單一性或接龍性歇后語，如前面的“(周)正龍拍虎——照(造)假/騙人……”。

2.雙出的為對照性歇后語，如上文的“對照性歇后語”的后一部分(前一部分也有對照性，但不如后一部分明顯)。

(四)從借助的修辭手段來劃分

1.喻意歇后語

黃伯榮、廖序東認為：“它的前部分是一個比喻，后部分是對前部分的解釋。有的解釋部分的意義是它的字面上的意義。”[1]270像上文提及的“鳳姐宋祖德——天生一對”、“鳳姐開飯店——只出不進”等網(wǎng)絡歇后語的前部分都是網(wǎng)民的假設或譬喻，并非生活現(xiàn)實(比如“鳳姐宋祖德”明顯是“拉郎配”，之所以把他們拉在一起，主要是因為他們都是大嘴齙牙，好出風頭)。

2.諧音(雙關)歇后語

黃伯榮、廖序東認為：“它的后一部分是借助音同或音近現(xiàn)象表達意思，這是一種‘言在此而意在彼’、妙語雙關的現(xiàn)象。”[1]270如“稀土漲價——物以稀為貴”、“上網(wǎng)掉線——一竅(敲)不通”、“網(wǎng)上美眉——霧(屋)里看花”、“網(wǎng)上戀愛——一往(網(wǎng))情深”等。

3.同字(同語)歇后語

指的是歇后語的前后兩部分有同字或同音近音的現(xiàn)象，它與諧音(雙關)歇后語不同的是：前者的前后部分有同字，后部分有同音近音；后者只有后部分有同音近音。如近年來的漲價類歇后語：

(1)(礦產(chǎn)資源)漲價類歇后語

鋁漲價——鋁(屢)創(chuàng)新高；金漲價——金金(津津)有味；銅漲價——銅(同)心協(xié)力；鋅漲價——鋅鋅(欣欣)向榮；鋰漲價——鋰(理)直氣壯；鎢漲價——鎢(無)所不能；鉬漲價——鉬(目)無法紀；錳漲價——錳(猛)龍過江；鈦漲價——鈦(太)厲害了；稀土漲價——物以稀為貴。

(2)(生活用品)漲價類歇后語

綠豆?jié)q價——豆(逗)你玩；大蒜漲價——蒜(算)你狠；蘋果漲價——蘋(憑)什么；鴿子漲價——鴿(割)你肉；豆腐漲價——腐(付)不起；辣椒漲價——辣翻天；玉米漲價——玉米瘋/玉(愚)弄你；豬肉漲價——豬你漲(祝你長)；姜漲價——姜(將)你軍；糖漲價——糖(唐)高宗；蝦漲價——蝦(嚇)死你；雞漲價——急(雞)死你；水漲價——睡(水)死你；油漲價——油(由)你漲/油(由)它去/油老虎；藥品漲價——藥(要)你苦；棉花漲價——棉花掌/棉里針/棉里藏針；酒漲價——酒(就)你狠/酒(就)要漲/耍酒瘋/酒氣沖天；花生漲價——花你錢/升(生)上天；燃氣漲價——氣死你/肥氣腫/氣(去)死吧/氣荒；煤漲價——煤超瘋(梅超風)⑧。

這些歇后語體現(xiàn)了物價上漲的“高、猛、狠”，以及規(guī)模性、失控性等特點。比如借用金庸武打小說人物“梅超風”來比喻煤漲價的“超級瘋狂”。還有關于物價波動的，如“糖價波動——糖(唐)玄宗”；還有價格狂跌的，如一年前狂漲的大蒜，如今是“大蒜狂跌——蒜(算)你賤”，“蒜你狠”淪落成了“蒜你賤”。

4.同義歇后語

指的是歇后語的前后兩部分存在異形同義或同義詞現(xiàn)象，后一部分往往為網(wǎng)絡用語。后一部分的網(wǎng)絡用語構成“謎底”，網(wǎng)絡用語的釋義出現(xiàn)在前一部分即“謎面”中。從來源看，有以下幾種：(1)來源于方言音或合音：我不叫我，叫——偶。(2)借用外來詞的：興奮不叫興奮，叫——high。(3)借用古語詞的：大哥不叫大哥，叫——兄臺。從手段看，有以下幾種：(1)諧音：喜歡不叫喜歡，叫——稀飯。(2)析詞：強不叫強，叫——弓雖。(3)夸張：看不懂不叫看不懂，叫——暈。(4)隱喻：提意見不叫提意見，叫——拍磚。(5)采用“縮腳語”或隱語的手段：欠扁不叫欠扁，叫——陳水。(6)外語字母脫落音譯而成：第一個回帖的不叫第一，叫——沙發(fā)。(7)類推：第二個回貼的不叫第二，叫——板凳(在“第一個回帖的不叫第一，叫——沙發(fā)”的基礎上類推而成)。

馬利軍、張積家在借鑒溫端政、朱鎮(zhèn)觀點的基礎上認為：就歇后語創(chuàng)作而言，是先有“本意”，之后再尋找類似生活經(jīng)驗來完成歇后語前部分表述，歇后語的后部分是“源”，前部分是“流”；“譬解說”、“引注說”顛倒了前后部分的源流關系。歇后語的后部分已經(jīng)完整表達了材料想要表達的意義，前部分完全是為了語言表述的修辭或易化對后部分的理解。由此，歇后語的前后關系或內部關系符合“修辭說”，前部分修飾后部分的內容，表達講話者的情感和愿望，是對其他3種學說(“謎語說”、“譬解說”、“引注說”)的綜合和修正[4]。

我們認為，馬利軍、張積家的以上觀點能夠順利解釋以上四類尤其是不被人們認同的第三、第四類即同字(同語)歇后語、同義歇后語何以被認為是網(wǎng)路歇后語。正因為它們前后關系或內部關系符合“修辭說”(委婉語表達也是一種修辭表達)，不唯“謎語說”，可以不必考慮謎面的迷惑性問題。也正因為后部分是“源”，前部分是“流”，我們在理解比較另類的歇后語即第三、第四類歇后語時，可以是先有“本意”(即一般認為的所謂新詞語)，之后再尋找類似生活經(jīng)驗(背景、語境)來完成歇后語前部分表述。無論如何，“綠豆?jié)q價——豆(逗)你玩”“提意見不叫提意見，叫——拍磚”等網(wǎng)絡歇后語較之“豆你玩”“拍磚”等所謂新詞語更能讓人接受。

如果喻意歇后語、諧音(雙關)歇后語是傳統(tǒng)歇后語的主要類型的話，那么同字(同語)歇后語、同義歇后語則是網(wǎng)絡歇后語的主要類型；換言之，同字(同語)歇后語、同義歇后語較之喻意歇后語、諧音(雙關)歇后語更能體現(xiàn)網(wǎng)絡歇后語特點，前后同字、同義是網(wǎng)絡歇后語的主要特征。

三、網(wǎng)絡歇后語的特征

(一)互動性

網(wǎng)絡歇后語是網(wǎng)絡資訊(資訊包括新聞、信息、技術、政策、評論、觀點和學術的范疇，時效范圍遠寬于新聞)與網(wǎng)友共同催生出來的，網(wǎng)絡資訊催生了網(wǎng)絡歇后語，網(wǎng)絡歇后語又形象地詮釋了網(wǎng)絡資訊。上文提及的接龍性話題歇后語(正龍拍虎——照[造]假……)、漲價類歇后語(“大蒜漲價——算[蒜]你狠”)、造假類歇后語(“中石化哭窮——凈假裝”)等網(wǎng)絡歇后語正是網(wǎng)絡資訊與網(wǎng)友互動的產(chǎn)物。

(二)語境性

以漲價類新聞歇后語為例來說明。除了“棉花掌”“辣翻天”“花你錢”“氣死你”是已有形式以外，其他的(如“豆你玩、腐不起、蘋什么”)光看語形往往不知所云。換言之，這些“新詞語”都有著新聞事件背景，有著較強的語境依賴性。基于這種考慮，我們認為把新聞事件顯現(xiàn)出來作為歇后語的“謎面”，而把這個所謂“新詞語”作為“謎底”，共同組成一個語義完整的新歇后語，則較之孤立的所謂“新詞語”要自然明白，也更形象有趣。“綠豆?jié)q價——豆(逗)你玩”等網(wǎng)絡歇后語較之“豆你玩”等所謂新詞語更能讓人接受。具體處理辦法就是添上含有物品漲價背景信息的“謎面”，再在“謎底”的所謂新詞語上補上諧音字(如果有的話)。如此組成的歇后語類型就是上文提及的諧音(雙關)歇后語、同字(同語)歇后語。簡言之，只有像“豆(逗)你玩、腐(付)不起、蘋(憑)什么”一樣加上了諧音字才能明顯達到“語音(諧音)語形喚醒語義”的效果。至于像“糖高宗、糖玄宗”等所謂新詞語，除了利用諧音聯(lián)想到“唐高宗、唐玄宗”之外，還得再進行“斷取”，即只截取“糖(唐)高宗、糖(唐)玄宗”中的“糖(唐)高、糖(唐)玄”，對語境的依賴性較之其他所謂新詞語則更強。

(三)娛樂性

網(wǎng)絡歇后語的生成路徑可以理解為：某一網(wǎng)絡資訊與某一歇后語連在一起，然后網(wǎng)絡資訊濃縮為新的“謎面”替代傳統(tǒng)歇后語“謎面”，從而整合生成一個新歇后語。可以表示為：網(wǎng)絡資訊+傳統(tǒng)歇后語(“謎面”+“謎底”)→網(wǎng)絡資訊(濃縮為“謎面”)+傳統(tǒng)歇后語的“謎底”。

比如有人編撰的“2001年度娛樂新聞的歇后語”之一“趙薇穿日軍旗裝事件 傻小子唱歌——沒譜”就可以整合為“趙薇穿日軍旗裝——沒譜”這一新歇后語。整合之后的新歇后語無疑在實義性、娛樂性上都得到有力凸顯，但是比喻性、形象性也受到了削弱(尤其是對沒有接觸該新聞事件的人而言)。

(四)時效性

由于網(wǎng)絡歇后語(包含新聞歇后語)借以依托的話題事件往往是一定時期或某一階段追求轟動效應的產(chǎn)物，容易“時過境遷”，從而淡化人們對它們的記憶，那么這些網(wǎng)絡歇后語所謂的“謎底”可能就難以被猜測出來。與“布袋里的釘子——想出頭”這些在歲月長河中積淀下來的極富大眾生活色彩的傳統(tǒng)歇后語相比，“王海珍緋聞拉上張藝謀——想出頭”之類的新聞歇后語顯然在影響力、傳播力、時效性上略遜一籌。總之，網(wǎng)絡歇后語有較強的時效性或即時性。

四、網(wǎng)絡歇后語的走向

在驚嘆網(wǎng)絡歇后語智慧的同時，我們還應注意規(guī)避網(wǎng)絡歇后語創(chuàng)作的粗俗化傾向，使之走上規(guī)范化軌道。正如李行健所言：“規(guī)范的首要工作,應該提倡內容健康、格調高尚、話語通俗易懂的歇后語。”[5]比如：

指著芙蓉姐姐的胸部——“YOU——蓉，奶大！！”(有容乃大)⑨

美妞她娘哭半夜——美死啦。⑩

這些就顯得“很黃很暴力”！當然，也不能因為它們的粗俗惡搞就否認其歇后語資格，它們是歇后語中的另類。

可以說，只要有特別觸動大家幽默神經(jīng)的網(wǎng)絡資訊，借助“網(wǎng)絡資訊+傳統(tǒng)歇后語(‘謎面’+‘謎底’)→ 網(wǎng)絡資訊(濃縮為‘謎面’)+傳統(tǒng)歇后語的‘謎底’”這一網(wǎng)絡歇后語生成路徑，就會源源不斷地生成頗具當代色彩的網(wǎng)絡歇后語。通過百度搜索，我們還搜索到以下網(wǎng)絡歇后語：

余秋雨含淚捐巨款——甭信；

芙蓉姐姐穿芭蕾舞鞋——蹩腳；

趙忠祥秀“太空舞步”——走樣；

阿憶說方靜是“女間諜”——無中生有；

“范跑跑”玩“躲貓貓”游戲——強項。

還有一些通過借字借音拿名人名企說事的網(wǎng)絡歇后語：

八戒穿西裝——豬時髦(朱時茂，演員)；

西施看鏡子——照麗容(趙麗蓉，小品名家)；

悟空進學堂——猴要文(侯耀文，相聲演員)；

活魚放冰箱——裝則凍(莊則棟，乒乓世界冠軍)。

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隨著網(wǎng)絡事業(yè)的蓬勃發(fā)展，網(wǎng)絡歇后語定會如長江流水——滔滔不絕。

注釋：

①http://www.55188.com/thread-2116696-1-1.html，2011年10月5日。

②《周正龍拍老虎，活著；魏文華拍城管，死了》，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8629f901008a6i.html，2008年1月23日。

③劉稟誠：《歇后語論要》，江西省語言學會年會論文,2008年。

④資中華：《新聞歇后語：趙本山去美國演出——惹是生非》，http://zijunzijun.blog.163.com/blog/static/1951341200721302922282/，2007年3月13日。

⑤一顆仙兔：《網(wǎng)絡歇后語，你們懂的》，http://www.xici.net/d144603703.htm，2011年4月14日。

⑥《網(wǎng)絡新歇后語》，http://www.dzwww.com/rollnews/news/200911/t20091125_5153047.htm，2009年1月25日。

⑦《笑話：鳳姐歇后語》，http://www.fjsen.com/wap/2010-07/18/content_3511327.htm，2010年7月18日。

⑧百度知道：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94424725.html，2010年10月31日。

⑨百度知道：《跪求：十大經(jīng)典問題答案》，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98404978.html，2009年5月3日。

⑩《八崗方言與文化考·歇后語(四)》，http://blog.zzedu.net.cn/user1/laocunfu/archives/2011/329000.html，2011年5月30日。

[參考文獻]

[1]黃伯榮，廖序東.現(xiàn)代漢語：上冊[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

[2]劉志權.當代文學轉型中的賽伯批評空間——兼談網(wǎng)絡文學的若干特性[J].南京師大學報:社會科學版,2003(3):134-140.

[3]范炎培.常州方言歇后語初探[J].常州工學院學報:社科版,2011(1):8-11.

[4]馬利軍,張積家.歇后語的內部關系研究[J].語言文字應用,2011(4):84-92.

[5]李行健.關于“歇后語”的規(guī)范問題[J].漢語學習,2001(4):34-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