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通集聚慈善資源渠道發揮慈善擴大社會福利作用

鄧微

(中共湖南省委黨校、湖南行政學院副校(院)長、教授)

疏通集聚慈善資源渠道發揮慈善擴大社會福利作用

鄧微

(中共湖南省委黨校、湖南行政學院副校(院)長、教授)

慈善事業作為一項為國分憂、為民解難的崇高事業，在聚集社會資源、調節貧富差距、擴大社會福利、促進社會公平、融洽人際關系中發揮著重要作用。發揮好慈善事業的作用，聚集豐富的慈善資源是非常關鍵的環節。“資源”是一個內涵廣博的概念，其內容主要包括:人力資源、信息資源、自然資源、關系資源和形象資源等。在慈善資源中慈善資金和人力資源(特指“志愿者”、“志愿服務”)是慈善事業運行和發展的基礎。本文旨在探討如何疏通集聚慈善資金和慈善人力資源渠道促進慈善事業發展問題。

一、我國社會中蘊藏著巨大的慈善資源

改革開放30多年來，我國的生產力水平不斷提高，國內生產總值連續30多年高位增長，我國的物質財富的蛋糕在迅速做大，人民群眾生活水平顯著提高。我國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為現代慈善事業發展提供了積極的社會物質條件和精神條件。

近20年來我國現代慈善意識不斷發展和普及，社會個體、企業和社會團體參與慈善事業發展的數量在不斷增加、慈善活動的方式在不斷豐富、慈善作為的領域在不斷拓寬，慈善國際交流與合作在不斷拓展，為集聚慈善資源提供了積極的社會條件。當今財富的多寡不再是評價慈善的決定因素，無論是富商大賈，還是平民百姓，都已成為民間慈善重要組成部分，參與慈善事業的人群已經覆蓋到社會的每個階層。各種民間慈善力量都在參與現代慈善事業中展現著國人的善良與責任。

從慈善資金資源的籌集看，我國慈善捐贈總量有較大幅度的增長，2005年之前，除了大災年份，我國每年慈善捐贈總量一般為幾十億元，2006年社會捐贈總額首次突破100億元，2008年被稱為我國慈善元年，在汶川大地震的大背景下，慈善資源呈井噴式迸發，當年全國捐款總量1070億元，占GDP總量的0.356%。2010年的捐贈總量超過1000億元。2011年慈善捐贈為845億元。但與發達國家相比，我國公益慈善捐贈總體水平仍然偏低。根據美國慈善(Giving USA 2009)的統計，2008年美國慈善捐贈總額占到美國國內生產總值的2.2%。

雖然我國慈善捐款的增長速度比較快，例如2006年我國人均捐款額為0.92元;到2011已上升為62.27元，但總量也僅占當年GDP總額的0.18%。由民政部中民慈善捐助信息中心首次發布的中國城市公益慈善指數(2011)涵蓋53個中國內地城市和新疆建設兵團。信息顯示在所調查的城市中人均捐贈額最高的是深圳為393.66元;緊跟其后的是廈門市民為人均247.96元;在所調查的城市中還有不少人均超過了100元，全國53個城市和新疆建設兵團的捐贈收入總量占GDP的比例是0.09%。可見我國民間蘊藏著的巨大的慈善資金資源并未得到充分發掘，我國公益慈善籌資仍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二、積極疏通集聚慈善資源渠道

公眾2011年度對慈善組織公信力的高度關注，充分彰顯了我們的社會并不缺少慈善資源、不缺少向善的社會力量，缺的是良好的機制，缺的是通暢、便捷、滿足各種行善需求、公信力高的慈善資源聚集通道。通過新觀念、新思路、新渠道、新模式的探索，進一步疏通現有慈善資源聚集渠道、拓展新的慈善資源聚集渠道，對集聚更多的慈善資源，擴大社會福利意義重大。

(一)積極發掘社會捐贈資源

社會捐贈可分為個人捐贈和機構捐贈兩類。在常態狀況下，我國機構捐贈所占比重較大，而每當大災大難發生時，民眾會表現出異乎尋常的善心和勇氣，個人捐贈的比例有可能超過機構捐贈。而在日常捐贈中，民眾中蘊藏的巨大慈善資源卻得不到聚集。美國捐贈的80%來自于普通人，2010年個人捐贈額大概只占到捐款總額的20%左右。充分挖掘大眾慈善資源必須從現代慈善文化灌輸和捐獻機制構建兩個方面著力。首先要通過現代慈善文化的宣傳教育幫助民眾樹立現代慈善理念，形成“人人慈善、天天慈善、事事慈善、處處慈善”的氛圍，使慈善成為一種生活方式。同時通過鼓勵民眾捐獻財物激勵機制的構建、稅收制度的制定，通過在社區設置便民自助捐贈機、健全網絡捐贈平臺等便捷性方式為民眾搭建常態化捐贈的平臺。

企業是慈善款物重要的捐贈主體。大企業捐獻善款無疑會起領頭羊的引領作用。中國公益研究院發布的《2011中國捐贈百杰榜》入榜人員的捐贈總額已超過121億元。2011年度捐贈總額超過1億元的有22人，單筆1000萬元以上的捐贈有250筆。各類企業也積極參加捐款，2009年各類企業捐贈占境內捐贈款物總額的60%多。建立企業基金會或捐錢給其他值得信賴的企業基金會，是多數企業的選擇。

分析企業捐贈狀況不難發現:處于發展期和成熟期的企業捐贈普遍是一個規律，處于這個時期的企業更注重社群關系，因為企業家不僅追求商業上的成功，也注重通過熱心公益事業，以財富回饋社會履行社會責任，塑造企業的社會形象。目前需要在培養企業社會責任的同時建立相應的法律法規，將企業社會責任建設納入法制化、規范化管理的軌道，發掘企業慈善資源，規范和引導企業的慈善捐贈行為。可以通過“冠名基金”等滿足企業塑造形象的需求，讓企業更方便快捷地通過設立慈善項目，根據企業的捐贈意向安排使用善款，實現企業捐贈的可持續發展。我國制定中的企業社會責任國家標準，會明確慈善為企業社會責任評估標準之一，將會有效鼓勵企業的捐贈主動性。

(二)拓展彩票公益金籌集

彩票公益金是公益慈善重要的資金來源。出售彩票是利用市場機制運行追求利益最大化原理，通過對社會成員投機心理的滿足和其參與公益心理的雙重引導籌集公益金。近幾年，彩票公益金保持著穩定的增長速度。2009年全國彩票總銷量達1323.8億元，按照35%的公益金提取率，全國彩票籌集公益金為463.33億元;2010年全國彩票總銷量為1262.65億元，全國彩票籌集公益金為441.93億元;2011年全國彩票總銷量達2215.82億元，全國彩票籌集公益金為775.54億元。

無需贅言，福利彩票已經成為集聚公益金的重要途徑。據多地多家審計部門公布的審計報告，彩票公益金被擠占、挪用的現象比較普遍，但是很少有人為此受到懲罰。據安徽省審計資料，2008年到2010年，該省福利公益金使用在社會救助中的比例分別僅為49%、9%和34%，其余全部被挪作他用。同時現在的福利彩票機構出售彩票往往通過行業公司承包和代理進行，該環節會流失大量資金;同時因為彩票機構監管不獨立，其貪污腐敗的問題也令人擔憂。疏通福利彩票籌措公益金渠道，必須改革福利彩票管理體制，乘事業單位改革的東風，改福利彩票機構事業單位性質為企業單位性質，通過法律規范加強對其經營行為的約束，擴大彩票公益金規模。

(三)探索“公益營銷”方式籌資

北京師范大學中國公益研究院院長王振耀認為，雖然中國已經進入了現代公益時代，但“清流慈善”的傾向(即將慈善過度道德化，不認可慈善與商業的結合)依然嚴重。傳統慈善理念認為將公益慈善視為行業或產業是荒謬的，認為慈善就是施舍與救助。我國現有的慈善法律制度對慈善事業也突出地表現出了限制和控制的理念，這使得整個慈善行業缺乏做大做強的制度基礎。事實上在發展現代慈善事業中將慈善愿望與市場機制結合起來籌資，會開創出新的聚集慈善資源渠道，取得預想不到的效果。

首先可以在義賣的基礎上建立慈善商店，慈善商店收集社會成員手中的閑置物品，通過慈善商店出售變成現金的方式幫助公益機構籌資。慈善商店的設立可以通過幫助社會成員在希冀做善事的愿望基礎上解決閑置物品存放問題，又可以使購買者享受到物美價廉的好處，還為公益機構提供了善款，收獲了多贏的快樂。英國慈善商店已有七十多年歷史，以慈善商店的方式行善已成為人們的一種生活方式，7500家慈善商店遍布英國社區的各個角落，以每年1.6億英鎊的籌資能力提供善款。我國人口眾多收入分層復雜，不同家庭擁有的閑置物品不同，有很大的階梯傳導性，所以，慈善商店天地廣闊，大有可為。應通過社區積極扶助慈善商店的設立和運行，將慈善商店作為一個籌集善款的積極渠道。

同時開設網上慈善商店也是適應社會潮流的籌資方式。2011年1月中國第一家在線慈善商店——善淘網開始全面試行運營，短短的一年時間便籌得善款130萬元，為慈善籌款開辟了一條新渠道。善淘網即以在線平臺為依托的慈善商店。它通過將募捐到的企業和個人的優質閑置物品，放到網上出售籌集善款。由于網絡容積量大，信息傳遞迅速、參與方式便利，所以可以在更大范圍號召捐贈者、在更廣范圍尋找購買者，能夠以最小的成本支出獲得較大的籌資回報，值得扶持和倡導。

再則公益拍賣也是積極的慈款籌集方式。公益拍賣，即使用拍賣方式籌集善款。公益拍賣和“義賣”都是為公益事業籌款，但二者在方式上有較大區別，公益拍賣是將拍賣的“賣的技巧”運用到公益籌款中，一方面要遵循特定的競價規則，另一方面由于購買者往往也心懷行善之意，所以一件物品往往會拍出意想不到的高價。目前我國公益拍賣主要有兩種方式，即線上拍賣和線下拍賣。線上是借助微博、知名網站等網上特殊拍賣平臺進行競拍;線下即以拍賣會方式進行現場競拍。公益拍賣是公益籌資的一種新型方式，政府和各方均應給予扶持、規范和支持。

(四)開辟投資收益渠道

慈善組織擁有的資金，應該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則確保基金的保值、增值。因為國內慈善組織的投資范圍有很多局限，所以我國慈善組織將資金用于投資的不多。目前嘗試投資的慈善組織如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設立了專門的基金部，并聘請資本運作專業人員進行資金投資和管理。但投資與管理的內容十分有限，仍然局限于低收益低風險的購買國債、銀行推出的理財計劃等領域，其投資目標也僅僅是達到收益不低于6%來保證資金的保值。

對于慈善機構設立的創始基金基金而言，其共同特點是基金本金不動用，基金投資所得用于機構運作和開展定向慈善援助。因此，慈善創始基金保值增殖事關組織的生存發展。但是由于政策不配套、投資風險大、尤其是缺乏投資理財技能，基金投資增殖始終未能走出困境。同時慈善組織也將面臨接納企業“股權捐贈”等投資性資產的捐贈方式獲得經營性善款，例如2011年福耀集團董事長曹德旺的股權捐贈總額就達到37.49億元。股權是投資增值類資產，這種形式的慈善捐獻必定要求慈善組織確保保值增值。隨著我國慈善事業的發展，慈善組織通過市場投資擴大善款規模將是一條具有開拓意義的渠道，因此慈善組織必須具有投資理財的專業隊伍，必須與金融信托機構合作，開發“公益信托”產品，通過慈善基金的集合信托來實現慈善基金的保值增值。

(五)集合社會力量進行社會創新

大力發展慈善事業需要社會創新，而促進慈善事業加速發展又是社會管理創新的重要抓手。為促進慈善事業發展美國政府專門設立了社會創新辦公室，通過政府的小量投入撬動企業和社會做慈善創新項目獲得更大的社會福利。

我國政府也在注重發展慈善事業中的社會創新。由民政部、國務院國資委、中華全國工商業聯合會、廣東省人民政府和深圳市人民政府共同主辦，以“發展·融合·透明”為主題的首屆中國公益慈善項目交流展示會，將于7月12日至14日在深圳舉行，集中展示我國社會建設和社會管理創新的最新成果。這次慈展會將通過幫助公眾了解慈善發展狀況、了解現代慈善理念，增強參與慈善事業的信心和動力;通過整合政府、社會、企業和媒體等多方力量，形成推進慈善事業發展的合力;交流創新慈善資源的集散方式，使慈善資源流向最有需要的領域，服務最有需要的群體;通過慈展會為加強社會建設積極發展慈善事業破題探路。

(六)擴展志愿服務隊伍和領域

志愿服務即用自己的時間、技能、資源、為鄰居、社區、社會提供無償、非職業化援助的行為，志愿服務是文明社會不可或缺的重要內容。聯合國前秘書長安南指出，志愿精神的核心是服務、團結的理想和共同使這個世界變的更加美好的信念。志愿精神也是聯合國精神的最終體現。國外志愿服務活動一直開展得十分活躍，志愿服務以其突出的社會效益受到越來越多的國家政府和社會的重視。

我國經歷了20多年的志愿服務研究和實踐，雖然志愿服務發展迅速，志愿者隊伍不斷壯大，但是志愿服務的組織化、規范化和系統化程度還很低。目前我國的志愿者資源尚未得到有效發掘。據香港的調查，香港地區參加志愿活動的市民占到總人口的20%，我國大陸參加過各類志愿活動的不到總人口的5%，其中注冊志愿者僅為3.4%。同時志愿者活動領域有待拓展。近年來上百萬志愿者參加了北京奧運會、上海世博會、廣州亞運會等重大活動的服務工作表現出色，眾多志愿者在汶川特大地震、玉樹特大地震、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等抗災救災中形象感人貢獻突出。但是志愿者深入社區不夠、服務區域和領域均不夠廣泛、社區居民志愿行為不足的問題十分突出。

社會應該大力宣傳志愿服務是公民社會責任的理念，引導各個年齡層次、各類社會群體、各種不同職業的社會成員投入到志愿者隊伍之中，提高志愿者人數占總人口的比例。向社會提供更廣泛、更豐富、更有品質的志愿服務。特別要注重對社區困難群體經常性的志愿服務的提供。同時促進慈善服務網點全面覆蓋城鄉社區，通過加強社區志愿服務組織建設，建立健全社區志愿服務組織管理機制，促進社區志愿服務的普遍發展。

(七)擴大政府購買服務

我國慈善事業的每一次大發展都與政府的推動密切相關。從資金上援助是政府扶持公益慈善事業的基本模式，慈善組織可以從提供服務和爭取政府直接補貼兩方面尋求政府的扶持。

政府向慈善組織購買服務是通過與慈善組織合作，降低政府行政成本擴大社會福利的明智選擇。香港百分之八九十的公共服務都是由社會組織提供、由政府買單的。

關于政府購買服務，深圳市探索的經驗值得推介:一是轉移、委托，即最常態意義中的政府采購。對于需要政府提供，但可以由社會和市場具體運作的事項，政府通過公開向社會招標，與受托慈善組織簽訂《委托協議書》，慈善組織成為承接服務轉移的主體。二是政府部門直接“采購”社工服務。采取補貼制、服務券制、項目制等方式對社工崗位按照程序進行招投標。三是采購模式“資助”。這種方式構成較復雜，通過一攬子協議，實現“費隨事走”，即政府利用社會組織的資源和渠道，通過資助形式，由社會組織提供服務產品。

在政府買服務中，政府部門除了扮演出資方，還必須承擔評估與監督的職能，對于“出售服務”的慈善機構由專家評審小組進行資格審查、對于采購的慈善機構的工作進行綜合評分，對于直接資助的項目，在撥付資金前的審核則要更加嚴格。

(八)擴大國際合作與海外華人團體的合作

慈善無國界。國際慈善組織越來越關注中國的慈善事業，我國目前與世界國際慈善組織已經建立了友好關系，一些國際慈善機構的支持和幫助了許多慈善項目，合作的慈善項目和領域也越來越多。

目前還應進一步積極推動我國慈善事業融入世界慈善事業，加入全球慈善組織的龐大體系，開展多種形式的國際交流與合作活動，通過國際合作拓寬挖掘國際社會慈善資源。通過爭取國際機構與基金會的支持就是拓寬獲取國外資源的一個重要渠道。

要更加注重與華人社會和港澳臺的合作渠道。目前世界各地有5000萬海外華人，海外華人與大陸的交流頻繁，尤其是近十年來海外華僑為國內開展慈善救助活動做出了突出的貢獻。應該搭建更加有效的連接通道，加強慈善需求信息溝通，引導海外華人和華人組織積極捐贈善款，積極聚集海外華人中的慈善資源。

三、加快良性慈善事業發展機制建設保障慈善資源的有效聚集

不同于以市場機制為基礎的資源配置、不同于以政府為主體的再次分配;慈善事業作為對企業、單位、廣大民眾既得利益的再次調節，其利益關系錯綜復雜、良性運行機制的構建更加艱難。慈善事業發展水平在一定程度上體現一個國家的軟實力，政府應更加注重促進慈善事業的發展。疏通集聚慈善資源渠道，發揮慈善擴大社會福利作用，需要更加大力度的政府引導、更加嚴謹的運行規范、更加透明的信息公告和更為科學的機制激勵，整個慈善事業事業運行的更規范、更透明、更陽光，是集聚更加巨大的慈善之源的基礎。

加快完善慈善法律制度。消除不利于聚集慈善資源渠道疏通的阻礙，比如慈善捐贈的稅收優惠制度是發掘慈善資源的導向性政策，應制定利于聚集慈善資源的稅收優惠制度;基金會是大額度集聚慈善資金資源的慈善載體，必須健全規范基金會行為的法律規定;公信力是慈善事業的生命線，應加大規范和監督慈善組織行為法律建設的力度。

加快我國慈善事業管理體制改革，加快慈善組織去行政化改革，為民間公益慈善組織的建立和成長創造積極寬松的社會條件。完善政府監管、民間運作、行業自律、社會監督的慈善事業管理體制和運行機制。加大有政府背景的政慈不分的慈善組織的改革，例如剝離各級慈善總會的慈善行政管理職能，實現政慈分開、管辦分開;加強慈善事業的宏觀管理與頂層設計，設立國家慈善委員會統管全國的慈善事業。

加大現代慈善文化建設，啟動“全國慈善教育計劃”，建設“慈善教育基地”，培養全民的現代慈善意識，激發全社會參與慈善的熱情，使社會中蘊藏的慈善潛力得到持續充分發掘。

通過嚴格的制度規定實現慈善組織行為的公開透明，提高慈善組織的公信力。公信力不僅對一個慈善組織的資金籌集至關重要，同時還直接關系保障全社會參與慈善事業發展熱情和行動能否可持續發展，關系到到慈善事業的長遠發展。通過法律規范、政策引導形成布局合理、類型齊全、分工明確、管理完善、公開透明、自主高效的現代公益慈善組織體系。構建慈善公益機構優勝劣汰的良性循環。

積極運用現代科學技術聚集慈善資源。要通過各種科學技術的運用搭建集聚慈善資源的技術支持平臺。健全慈善信息系統、組建不同類型的慈善信息平臺、建立慈善信息系統的評分機制，拓展線上慈善項目超市、慈善社區、慈善網上商店等網絡運營模式。積極培育聚集慈善資源的專業策劃、營運人才，同時慈善組織也可通過購買服務的方式來獲取具有相關專業技術人士的服務。

加強慈善專業人員隊伍建設，著力解決職業化程度低的問題。實現慈善工作專業化是慈善事業發展的現實需要，現代慈善事業是一種社會分工，應該用職業化推進慈善工作專業化。慈善專業人才隊伍建設，要鼓勵高等院校辦好社會工作專業、積極開展從業人員在職培訓雙管齊下培養社會工作專門人才隊伍。構建科學的績效考評，強化激勵機制，切實維護和保障慈善專業人才的福利待遇，穩住具有社會工作專業能力的骨干隊伍。同時要改進工作方法，采取有效措施，形成職業人才與志愿者相結合的慈善工作人才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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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郝成.公益彩票“福利”了誰?［N］.中國經營報，2012-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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