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輯
《中國文情報告》(2011-2012)在京首發(fā)
由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出版的文學藍皮書《中國文情報告》(2011-2012)日前在京首發(fā)。該書由白燁主編,課題組成員包括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和中國作家協(xié)會各有專長的文學專家,為目前國內(nèi)唯一一本有關文學現(xiàn)狀的宏觀考察報告。《中國文情報告》對2011年的長篇小說、中短篇小說、紀實文學、散文、詩歌、戲劇、網(wǎng)絡文學、文學批評等作了分門別類的梳理,并通過焦點性現(xiàn)象和傾向性問題的評說,顯現(xiàn)了年度文學的宏觀走向。白燁指出,長篇小說的嚴肅文學傾向和通俗文學傾向日趨明顯,無論是寫作、發(fā)表、傳播還是閱讀,都呈現(xiàn)出各行其道的情形。因此想要對長篇小說作客觀的評說,應首先對這兩種傾向的作品作區(qū)分,不能一概而論,這一點從2011年茅盾文學獎評獎過程中網(wǎng)絡文學作品的落選可見一斑。《中國文情報告》也指出了過去一年中凸顯的若干問題,如長篇小說與中短篇小說的生產(chǎn)失衡,與長篇小說猛增到4000部的年產(chǎn)量相比,中短篇小說的寫作頗顯寂寥,生產(chǎn)趨于萎縮,這種現(xiàn)象與作品產(chǎn)生的經(jīng)濟效益不無干系,這種現(xiàn)象損傷的不僅是中短篇小說本身,更是文學創(chuàng)作的整體。而文學閱讀中的淺俗化走向也是個不容忽視的問題,輕松化、娛樂化日漸抬到至高無上的地步,嚴重地影響了文學生產(chǎn),使得傳統(tǒng)文化與經(jīng)典文學的發(fā)展更加艱難。白燁說,當下文學現(xiàn)狀呈現(xiàn)出渾象的綜合性和復雜性,是文學、文化內(nèi)部與社會、時代外部的多種因素合力構成的,文學的問題越來越不單純,因此,文學應在全新的環(huán)境和氛圍中面臨挑戰(zhàn)。
第二屆《人民文學》長篇小說雙年獎揭曉
第二屆《人民文學》長篇小說雙年獎日前在浙江慈溪揭曉,方方的《武昌城》、王剛的《關關雎鳩》、遲子建的《白雪烏鴉》、格非的《春盡江南》以及艾偉的《風和日麗》最終獲獎。這5部作品是從兩年來的近6000部長篇小說中脫穎而出的,它們以獨特的文學品格贏得了讀者和評委的青睞。《武昌城》以磅礴壯闊的寫實功力,呈現(xiàn)了北伐戰(zhàn)爭中武昌之戰(zhàn)的繁復圖景,以及在戰(zhàn)亂波濤中起伏撕裂的日常生活,在“攻城”與“守城”的故事中隱喻了人類自身的悲劇。《關關雎鳩》聚焦當代大學校園,以師生沖突與愛情糾葛交織變奏,揭示了當今教育制度與大學校園精神倫理的危機,小說在對現(xiàn)實的批判中喚起重建價值的責任。《白雪烏鴉》對哈爾濱百年大鼠疫進行挖掘,考察和重現(xiàn)了歷史場景的氛圍及細節(jié),在戲劇張力下刻畫了普通百姓的生存遭遇和曲折命運,在特殊情境中凸顯了人性的光明與幽暗、復雜與深邃。《春盡江南》講述了上世紀80年代知識分子心靈受到的沖擊,映射的是整個時代的精神裂變,觸碰到當下人們的精神處境。《風和日麗》蘊含沉重的情感、復雜的人性,主人公的命運既是個人成長必須付出的代價,也是國家民族悲劇的投影,作品充滿了人生的殘酷與無奈,但整體基調(diào)悲傷卻并不絕望。《人民文學》主編施戰(zhàn)軍在致辭中說,今天獲獎的這些作家作品正是中國當代小說中最出色的作家作品的代表,《人民文學》愿意以恰當?shù)姆绞健⒃诤线m的地方向這些優(yōu)秀的作家作品致敬。
《魯迅箴言》中日雙語版在日獲裝幀設計獎
《中國新聞出版報》記者從生活·新知·讀書三聯(lián)書店獲悉,該社與日本平凡社聯(lián)合出版的《魯迅箴言》中日雙語版在不久前閉幕的日本第46屆裝幀印制大賽評選中,獲得日本書籍出版協(xié)會理事長獎。據(jù)介紹,《魯迅箴言》中日雙語版由中日雙方共同策劃、編輯,在兩國分別印制、發(fā)行。設計者日本著名設計師原研載和的設計思路是,打造成猶如《圣經(jīng)》一樣的小開本,既宜于捧讀在手,又可反復翻看,傳遞著魯迅所追求的“力之美”。值得一提的是,設計方案要求的這些印制工藝在目前中國國內(nèi)書籍制作上還極少用到。據(jù)了解,日本裝幀印制大賽始于1966年,創(chuàng)辦宗旨是鼓勵與出版相關的裝幀設計、制版、印刷及裝訂等各個領域“做出更美、更好的書”。此次《魯迅箴言》中日雙語版獲得的是文學·文藝部門的最高獎。
王蒙新書《中國天機》在銀川首發(fā)
王蒙新書《中國天機》日前在銀川書博會上舉行了首發(fā)。《中國天機》共分5輯28章,從舊中國的死亡一直寫到今天。全書以史帶論,夾敘夾議,有理有據(jù)。談及新書,王蒙表示,自己從小在政治之中生活,也把自己的政治見聞與見解傾注在了這本書中。“我是中國革命、中國歷史的追求者、參與者與書寫者。”“中國天機”到底是什么?王蒙說,這本書從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角度,從人性和生活,從世界大勢發(fā)展的角度解讀20世紀中國的文明史,1949年以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歷史,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發(fā)展變化的相關問題,這就是“天機”。王蒙在采訪時說:我寫《中國天機》,覺得我盡了最大的努力,這還不單純是一個真話和假話的問題。我想把自己真實的生活經(jīng)驗,真實的想法,盡可能充分表現(xiàn)出來。我有時候半開玩笑地說,我說任何一句話都有25種說法,但是只有一種是最恰當?shù)模驗檎Z言一說出來后,它已經(jīng)不完全歸你掌握,別人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他可以從不同的角度來考慮這個話,就必然會有誤解。為什么呢?因為我的目的不是為了個人出風頭,我都快80的人了,還有什么風頭可出。我愛人三個月前去世了,確實我的目的是把我看到的真實政治經(jīng)驗、政治憂慮,還有政治的關懷、愿望、理念,能夠一一說出來。
趙麗宏《滄桑之城》在烏克蘭翻譯出版
近日,趙麗宏詩集《滄桑之城》的烏克蘭文譯本在基輔出版。《滄桑之城》是趙麗宏獻給上海這座“母親之城”的抒情長詩,長詩追溯上海的生命之源,將歷史、現(xiàn)實和理想交織為一體,出版后曾引起廣泛關注。烏克蘭著名詩人阿里克塞·道格維在《滄桑之城》的烏譯本序文中說:“這部中國長詩佳作,可以讓烏克蘭人深刻地理解中國歷史和文化的精髓。”
嚴歌苓推出最新長篇小說《補玉山居》
作家嚴歌苓最新長篇小說《補玉山居》日前由陜西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小說講述了一九九三年,漂亮精明的老板娘因為窮怕了,在離北京城區(qū)幾個小時路程的小鄉(xiāng)村里,敢為人先開了一家鄉(xiāng)村客棧,名叫補玉山居。在這里沒人計較房客的來龍去脈,無數(shù)玩膩了圖新鮮的“城里人”趕了來。作家周在鵬是她最忠實的回頭客,他將這里作為自己的寫作的靈感來源和根據(jù)地,幫她暗地里探秘客人身份,為她建設山居出謀劃策;山居和他們一起迎接了三教九流的客人和他們隱秘故事的到來……這些人中,有退伍下海腰纏萬貫的曾經(jīng)的連長,重逢了萬千風情的美艷外交官夫人;有面目扁平體格粗壯的前全國散打女冠軍,和雇傭她做保鏢的高位截癱的億萬富翁;有冷俊的黑社會毒梟,追蹤身比紙片兒薄的他的妻子而來;更有兩個精神病福利院偷跑出來的精神老戀人……看起來完全不相關的身份地位,在曾補玉的鄉(xiāng)村山居里,連貫起來勾勒給你一個宏大的時代,以及這個時代里變與不變的情感、人性和命運。
魯敏長篇小說《六人晚餐》出版
日前,由北京出版集團公司、江蘇省作家協(xié)會共同主辦,中國作家協(xié)會創(chuàng)作研究部、人民文學雜志社協(xié)辦的魯敏長篇小說新作《六人晚餐》研討會在魯迅文學院舉行。來自中國作協(xié)、北京出版集團、江蘇省作協(xié)的領導以及北京、江蘇的眾多評論界專家對這部作品的社會意義和藝術成就進行了深入探討。《六人晚餐》是“70后”作家魯敏歷時3年潛心創(chuàng)作的最新長篇小說。小說講述了兩個單親家庭6個主人公的艱難與分合,他們相互靠近、取暖,又相互傷害,偶然的同行也預示著必然的離散。魯敏以戲謔、狂歡的語調(diào)書寫著被掩埋犧牲掉的中下階層,那些試圖改善粗鄙處境的人們,在這個社會階層分化越來越殘酷的年代的困境與突破。小說結構獨特,以不斷跳躍、閃回的時間軸,從6個主人公的視角書寫了“失敗的大多數(shù)”,是一份獻給愛與殘缺的“晚餐”。小說傳達出了作家的悲憫情懷,其精雕細刻的手法和技藝水平是作品獲得成功的保障。會上,評論家思想的火花不斷碰撞,李敬澤、雷達、閻晶明、白描、解璽璋、賀紹俊、施戰(zhàn)軍、吳義勤、張清華、邵燕君、止庵等先后發(fā)言,對這部小說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它是本年度最值得期待的長篇小說之一,也是對整個“70后”寫作而言都十分重要的標志性作品。評論家還就小說的歷史性、深刻性,及其特殊的結構方式等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嚴歌苓認為文化也需要翻譯
日前在香港嶺南大學舉辦的“當代文學60年”國際研討會上,兩岸四地的華語作家和學者聚在一起回顧和反思了60年以來的華語文學。作家嚴歌苓在研討會上說:我們很多作家的思維方式從小到大都已經(jīng)固定了,有套路的表達方式、套路的語言。怎么去打開你自己的表達方式,這是中國作家走向社會的第一步。大家都很焦慮誰能得諾貝爾獎,可是我們1980年代之前的經(jīng)驗,普通讀者是讀不懂的。從改革開放以來,我們的生活經(jīng)驗開始跟其他國家接近了,但我們最好的作家還不知道用怎樣的語言寫這種經(jīng)驗。沒有懂得就沒有同情,沒有同情就沒有欣賞,沒有欣賞,中國文學怎么走向社會。一直講要跟世界接軌,要文學輸出,可是到法蘭克福書展(2009年法蘭克福書展,中國主賓國)一看,就是個中國大集市,作家團隊去有用么?關鍵是中國作家的作品要能讓別人理解,要可譯。很多時候,所謂的翻譯只是文學的翻譯,文化沒有翻譯過去。
畢飛宇趣談自己的寫作風格及追求
作家畢飛宇日前在接受中華讀書報的專訪時,當記者問他怎樣看待自己的語言風格時,畢飛宇說:一般來說,作家都偏愛自己的風格,要不然他就不會那么寫。這一來談自己就成了自夸,這有點難。我說說我的追求吧,我追求的風格是典雅和純正,有書面語的特征,也就是說,一方面是自然的,但同時又是“被處理”的。舉一個例子,《玉米》和《平原》,寫的是鄉(xiāng)村與農(nóng)民,還有口語的元素,但我依舊希望《玉米》和《平原》的語言不要太“原生態(tài)”。這么說吧,我不希望《玉米》和《平原》的風格是“鄉(xiāng)下人在說話”,而是“作家在寫作”、在追求。這并不容易。這里頭還有一個語言風格的統(tǒng)一性問題,統(tǒng)一的語言風格可以讓作品的內(nèi)部醞釀出強大的氣場,飽滿,充滿彈性和動感。在我看來,作家所謂的“才氣”就在這里。風格一旦不統(tǒng)一,彼此就消解了,作品的氣韻一定上不去。這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有多難,只有當事人心里清楚。反正我是不相信天才的,天份要有,主要還是肯吃苦,肯花大力氣。力量有了,再讓自己保持在風吹草動般的靈敏之中,語言就會聽話,按照你的美學感受自行其是。我并不擔心我的語言風格能否在我的作品當中呈現(xiàn)出來,相反,我反而擔心這種風格過于強勢。為什么呢?因為我要面對更加復雜的題材選擇——如果我的新作不適合我現(xiàn)有的風格呢?這就是一個問題。旗袍好不好?好,風格顯著。可是,你讓瑪麗蓮·夢露試試看,她過于飽滿的臀部未必合適的。所以,我要面對的不只是風格,還有一個多樣化的問題。這需要不斷地學習,不斷地訓練,不斷地提高。一個小說家什么時候開始滿足了,他就死了。小說家的一生是得不到常人所說的幸福的,“藝無止境”,這句話是真理,也是一條上吊繩,你遲早要被這句話吊死。
閻連科稱中國小說與世界差距沒拉大
作家閻連科日前在接受媒體專訪時,談到對當今文學的看法,閻連科說:不覺得今天文學失落了,有什么樣的現(xiàn)實,就有什么樣的文學,上世紀80年代有一些純粹的文學,因為當時文化環(huán)境相對純粹。今天出現(xiàn)了一些吊詭的事,但文學能否把握好,這是作家的能力與才華的問題。今天的現(xiàn)實比過去豐富了,但并沒實現(xiàn)真正的復雜,出現(xiàn)了多元中單調(diào)的問題,因為大家在靈魂上都太單調(diào)了。今天各種文學樣式都存在,但批判式寫作往往停留在文學口號上,沒觸及到體制的東西,歌頌式寫作則多是表層,并沒表現(xiàn)出人精神中極大的愛。應該說,今天的寫作還是有空間的,這個空間沒被抹殺掉,也沒被填補。對于當代作家來說,這可能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好時期,因為現(xiàn)實復雜深刻,人性扭曲獨一無二,只是你能否寫出最復雜的世界和最復雜的人性,能否把內(nèi)心世界撕開來,呈現(xiàn)給讀者。今天年輕人的閱讀基本是從西方文學開始,但到了我這個年齡,就不再是從西方文學中汲取什么了,而是減少什么。年輕人如何開始不是問題,但從創(chuàng)作來說,最終會走上第三條道路,既不是傳統(tǒng)文學的道路,也不是西方文學的道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以來,我們短篇創(chuàng)作在下滑,但長篇的影響卻在逐步增加,法國、日本、韓國等國對我們的關注越來越多,當然,與我們對這些國家的關注相比,還不成比例,但從整體上看,我們和世界之間的差距并沒拉大。短篇小說是受壓抑的文體,不太容易市場化,局面顯得困難一些,但阿乙、蔣一談、葛亮等作家的創(chuàng)作還是非常有個性的,他們也被讀者們接受了。“短經(jīng)典”帶來了短篇的復興,讓年輕人也喜歡看短篇了,這是一件好事。我甚至想把長篇暫時停下來,去寫一些短篇。
劉震云認為中國電影缺的是見識
作家劉震云日前在第十五屆上海國際電影節(jié)產(chǎn)業(yè)論壇上說:尋找一個好故事,對中國電影而言是一個特別焦慮的問題。不管是作者還是導演,每天都在尋找一個適合他寫作,或是適合他拍攝的故事。但是我想,還有比尋找故事更重要的東西,那就是見識。一個作者、一個導演能否寫出好的作品或拍出好的作品,其實不是最大的問題,比這個更大的問題是見識。看事情是看到10天還是看到10年、100年,他做事的出發(fā)點和目標,包括做事的方式肯定是非常不一樣的。一個有見識的人,一定能尋找到一個適合他的故事,這個故事的寬度和深度,一定是跟這個人的見識聯(lián)系在一起的。更重要的是,能否尋找到一個好故事,乃至是否在電影中有見識還是第二位的,第一位的是在生活中是否有見識。一個人對生活的態(tài)度、對朋友的態(tài)度、對每一個細節(jié)的態(tài)度,能反映出他的胸懷和見識,而這些一定會帶到他的作品里。如果在生活中不懂得尊重朋友、尊重生活、尊重每一個細節(jié),他在作品中就很難尊重他作品中的人物。所以我覺得,一個人在生活中的態(tài)度和見識,是衡量他是不是一個好作者、好導演特別重要的標志。向世界講述中國故事,我能看出來,中國的導演是多么渴望找到一個好故事,能夠利用這個故事拍出好電影。有人說,美國人把故事講給了全世界的人聽,其實我想,美國的導演首先想的是講給美國人聽,美國人之外的人是跟著聽。遠見對我們這個民族、對每個人都很重要。如果大家看過《溫故1942》的話,會發(fā)現(xiàn)小說里面是沒有故事的,在沒有故事里面拍出一個電影,在一個沒有故事的地方尋找故事,這就叫見識。
瑪?shù)铝铡っ桌找浴栋⒖α鹚怪琛帆@奧蘭治獎
美國女作家瑪?shù)铝铡っ桌杖涨耙云涿鑼懝畔ED英雄同性戀情的小說處女作《阿喀琉斯之歌》,贏得了英語世界最重要的女性書獎----奧蘭治獎,并獲獎金3萬英鎊。《阿喀琉斯之歌》描寫毛手毛腳的青年王子帕特羅克洛斯流亡佛提亞,與強健俊美的超級大英雄阿喀琉斯相識相戀,廝混之時,忽聞斯巴達的海倫被帕里斯拐跑,遂一同起身,前往特洛伊參戰(zhàn)。阿喀琉斯不愿為阿伽門儂上沙場,帕特羅克洛斯遂代友出戰(zhàn),死于帕里斯的哥哥赫克托耳之手。阿喀琉斯大慟,置個人將因此赴死的預言于不顧,重返戰(zhàn)場,殺赫克托耳,辱其尸,厚殮帕特羅克洛斯,自己也終被帕里斯箭傷腳踝而亡,死后與男友合葬。后世的亞歷山大大帝以阿喀琉斯為榜樣,處處效仿。他與手下的青年將軍赫菲斯蒂翁相戀,曾同往阿喀琉斯和帕特羅克洛斯墓前憑吊。赫將軍染病夭折后,亞歷山大如阿喀琉斯般痛苦,舉喪之隆重,則更要勝出許多倍。今年奧蘭治獎的評審團主席、英國女作家喬安娜·特羅洛普贊揚《阿喀琉斯之歌》“獨創(chuàng)、熱烈、新穎、激昂”,亦夸獎米勒女士:“荷馬也會以她為傲。”奧蘭治獎創(chuàng)辦于1996年,是英國首個專門為女作家設立的文學大獎,凡以英文寫作的任何國家的女作家均有資格參評。在今年頒獎前,該獎過去17年來的冠名贊助商奧蘭治電訊公司宣布中止合作,并將舍棄圖書,從此專助于電影業(yè)的投資。《衛(wèi)報》哀嘆,此乃文學獎歷史上最慘痛的失意之一。瑪?shù)铝铡っ桌账茫蠟樽詈笠粚脢W蘭治獎。即使順利找到新的贊助商,明年的這個獎,八成也不會再叫這個名了。
格瓦拉橫跨拉美實錄《摩托日記》出版
切·格瓦拉年輕時周游拉丁美洲時寫下的旅行日記《摩托日記》近日由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該書記錄了格瓦拉青年時期艱辛困苦、漂泊四方而又驚心動魄的冒險經(jīng)歷。日記文筆流暢優(yōu)美,富于詩意和節(jié)奏感。格瓦拉對拉丁美洲文化的鉆研了解,對拉丁美洲歷史和政局的剖析,又為日記平添了幾分犀利的思想性和知識的厚重感。切·格瓦拉被法國哲學家薩特稱許為“我們時代最完美的人”。自上世紀60年代晚期開始,格瓦拉已成為青春、激情、理想主義的代名詞。《摩托日記》以真實而感性的筆觸揭秘了格瓦拉人生轉(zhuǎn)折、成為一代傳奇偶像的內(nèi)情。1951年,格瓦拉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醫(yī)學院讀書,10月,他與朋友阿爾維托決定駕駛后者的摩托車大力神Ⅱ前往北美。書中附有的行程圖顯示,他們從布宜諾斯艾利斯出發(fā),沿著阿根廷的大西洋海岸,穿越潘帕斯草原,跨過安第斯山脈,駛?cè)胫抢宦废虮保局袡M穿了秘魯和哥倫比亞,最終抵達加拉加斯。《摩托日記》除了46篇日記、24幅珍貴照片外,還收錄了格瓦拉之女為該書撰寫的序言。閱讀這些從激情、瘋狂到善感、同情的日記,或許能讓讀者明白“正確詮釋的現(xiàn)實世界會深入人心,甚至會改變一個人的思維方式”。
法國女小說家任新政府文化部長
繼宣布“將文化置于總統(tǒng)職責的中心”后,法國新當選總統(tǒng)奧朗德在為自己挑選“左膀右臂”時充分體現(xiàn)了這一思路。日前,法國新任政府的內(nèi)閣成員名單也對外公布。內(nèi)閣包含男女各17人,由18名部長和16名部長級代表組成。政府文化和新聞部部長為奧雷莉·菲莉佩蒂。菲莉佩蒂今年39歲,生于法國東北部洛林大區(qū)默爾特·摩澤爾省維爾呂市,是法國的女政治家和小說家。她曾就讀于高等師范學校,并取得古典文學教師資格,參政前為文學教師。2011年,在總統(tǒng)選舉社會黨候選人初選中,菲莉佩蒂支持奧朗德,隨后進入奧朗德競選班子,任文化事務顧問,為奧朗德策劃組織競選、設計文化方案和爭取文化藝術界選票,奧朗德獲得文化藝術界壓倒性優(yōu)勢的選票和文藝界名人、媒體的公開支持與她所做的貢獻密不可分。除了政治家身份,菲莉佩蒂另一個知名身份是小說家。2003年,菲莉佩蒂發(fā)表了其第一部小說《工人階級的最后時光》。小說講述了她的祖父參加二戰(zhàn)抵抗運動,在礦井下被蓋世太保逮捕并投入集中營的過程。文章描述了洛林地區(qū)礦井被封、工廠被關之后工人階級的境況和內(nèi)心。2006年,菲莉佩蒂發(fā)表了第二部小說《口袋中的男人》。她還擔任馬賽國際紀錄片節(jié)組委會主席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