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新興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及其政府的角色和作用分析

摘要：根據波特的國家競爭優勢理論，我國新興服務貿易競爭力不足的原因主要體現在四組基本因素上：推進要素和專門要素欠缺、消費性服務需求層次低和生產性服務需求不足、新興服務業欠發達、市場結構不夠合理。政府應該充分發揮作為輔助要素對國家競爭優勢的作用，采取有效的政策措施影響四組基本要素，推動我國新興服務貿易競爭力盡快提高。

關鍵詞：新興服務貿易；競爭力；鉆石模型

中圖分類號：F74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20539（2012）06005805

20世紀90年代以來，隨著全球信息技術革命的不斷發展，世界服務貿易逐漸由以自然資源、勞動、資本密集型為基礎的傳統服務貿易向以知識、技術密集型為基礎的新興服務貿易轉變。商務部《服務貿易發展“十二五”規劃綱要》提出：“十二五”期間要在穩定和拓展傳統服務出口的同時，擴大文化、中醫藥、軟件和信息服務、商貿流通、金融保險等新興服務出口，爭取在2015年提升服務進出口總額至6000億美元，年均增速超過11%，實現通信、計算機和信息服務、金融、文化、咨詢等智力密集、技術密集的高附加值服務貿易占服務出口總額的比重超過45%。《服務貿易發展“十二五”規劃綱要》提出的目標能否實現，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我國新興服務貿易的國際競爭力。

一、研究文獻回顧

1991年美國哈佛大學教授邁克爾·波特提出國家競爭優勢理論，從宏觀角度研究了一國如何確立和提高本國產業和產品的國際競爭能力。 [1]該理論從多個角度和層次分析了競爭優勢的來源，為分析國際貿易中各國產業的競爭力提供了一個非常有用的工具。由于國家競爭優勢理論在圖示上構成了一個類似于鉆石的菱形，因此該理論也被稱為“鉆石模型”。國內不少關于我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研究采用了“鉆石模型”。鄭吉昌等（2004）從修正的“鉆石模型”出發，考察了一國服務貿易競爭力變動的根源。 [2]萬紅先（2005）根據我國處于市場經濟轉型的特點，把波特認為的輔助因素——政府放在了鉆石的中央作為第五個基本因素。[3]丁平（2007）在“鉆石模型”的基礎上從宏觀、中觀和微觀三個層次來概括影響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因素，構建了一個新的服務貿易競爭力模型———“金字塔模型”。 [4]陳虹（2010）基于“鉆石模型”對影響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因素進行了實證研究，發現人均GDP、服務業開放度、服務業發展水平、人力資本狀況對我國服務貿易的促進作用比較明顯，而外商直接投資和貨物貿易對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作用有限。[5]戰岐林（2009）分析了2000年以來我國服務貿易中各個產業競爭力的變化情況，發現通訊服務業競爭力下降最多，電影音像業競爭力提升最大。在分析其原因時，作者根據“鉆石模型”的理論框架，采用產業組織理論的方法，認為競爭力的變動情況與市場結構密切相關。[6]趙蓓文（2010）運用價值鏈理論與“鉆石模型”，對中國和印度承接金融服務離岸外包的國際競爭力加以比較，提出中國必須從比較優勢上升到競爭優勢，充分發揮政府在提升國家競爭優勢中的作用。[7]黃滿盈等（2011）借鑒“鉆石模型”，通過對我國金融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影響因素進行定量分析，認為在中國金融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眾多影響因素當中，政府的作用相對最大。[8]

服務貿易涉及的行業和部門眾多，從發展的先后上可以分為傳統和新興服務貿易兩大類。梳理國內學者基于“鉆石模型”對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分析可以發現，現有研究主要分為兩類，一類是從總體上對我國服務貿易競爭力進行分析，一類是從服務貿易當中的某一部門入手來進行具體分析，已有研究中專門就我國新興服務貿易來進行分析的還不多見。當前，我國服務貿易仍然主要集中在傳統服務貿易項目上，在服務貿易出口中占比居于前三位的分別是旅游、運輸和其他商業服務，這三項各年合計占比平均在80%以上。雖然近幾年來通信、金融、保險、咨詢、計算機信息服務、廣告宣傳和文化娛樂等新興服務貿易增長速度很快，但它們在中國服務出口總額中的比重仍然偏低。此外，一些新興服務貿易項目如金融、保險、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持續逆差。針對目前我國新興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不足的現狀，本文運用波特的“鉆石模型”，比較全面地分析了制約我國新興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因素，并有針對性地提出促進我國新興服務貿易發展的政策建議。

二、中國新興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

分析 （一）貿易競爭優勢指數分析

貿易競爭優勢指數（TC）是用來衡量一國某一產業國際競爭力的常用指標之一，指一個國家（地區） 某一部門的進出口差額占該部門進出口總額的比重。TC=（Xij -Mij） /（Xij +Mij ），其中X、M分別為產品的出口額和進口額。 TC取值范圍為（ - 1， 1 ），當TC指數越接近1，說明該部門的國際競爭力越強。反之，當TC指數越接近- 1時，則說明該部門國際競爭力越小。

通過計算2001年至2010年我國服務貿易各部門的TC指數，可以發現這樣幾個特點：一是旅游、建筑、其他商業服務、計算機和信息服務、廣告宣傳的TC指數在大部分年份為正，說明我國在旅游、建筑等自然資源密集型和勞動密集型服務貿易行業具有一定的競爭能力，此外部分新興服務貿易如計算機和信息服務、廣告與宣傳開始成為我國服務貿易增長的亮點，不過這些部門的TC數值雖然為正，但普遍數值較低。二是咨詢、通訊服務的TC指數由負值轉為正值，顯示出我國在這些部門的競爭劣勢正在減弱。三是運輸、保險服務、金融服務、專有權利使用費和特許費的競爭力指數均為負數，其中保險、專有權使用費和特許費的競爭力指數接近于-1。總的來看，我國服務貿易整體上仍缺乏競爭優勢，特別是在保險、金融、專有權使用費和特許費、通訊、咨詢等新興服務貿易部門處于明顯劣勢，國際競爭力不足。

（二）中國新興服務貿易競爭力不足的原因：鉆石模型

根據波特的“鉆石模型”，國家競爭優勢的關鍵在于國家是否有合適的創新機制和充分的創新能力，而這主要取決于四組基本要素，即要素條件、需求條件、相關及支持產業、企業戰略與結構。我們可以從四組基本要素入手來分析我國新興服務貿易部門國際競爭力不足的主要原因。

1.要素條件：推進要素和專門要素欠缺

波特認為，一個國家如果擁有對某一產業而言非常重要的某種低成本要素或高質量要素，該國就可能在該產業獲得競爭優勢。要素條件包括人力資源、物質資源、知識資源、資本資源等，按照要素的產生機制和作用，可將要素分為基本要素和推進要素，其中自然資源、普通勞動者等屬于基本要素，而知識資源、高素質人才等必須通過長期投資和培育才能創造出的要素則屬于推進要素。這兩類要素中，推進要素的重要性對競爭優勢形成更加明顯。按照要素的專門性，還可將要素分為一般要素和專門要素。一般要素是指使用范圍廣泛的要素，如一般的基礎設施、普通勞動者等。專門要素則是指專門領域的人才、特殊的基礎設施、特定領域的專門知識等。由于專門要素具有稀缺性和低替代性，因此與一般要素相比，專門要素更能為一國創造持久競爭優勢。

中國擁有廣袤的國土、多樣的自然和人文景觀、豐富的普通技能勞動力資源和日漸完善的基礎設施等基本要素和一般要素，因此服務貿易收入主要集中在旅游、建筑類自然資源密集型和勞動密集型部門。但在推進要素和專門要素如高素質人才、先進技術等方面，中國則比較欠缺。究其原因，政府對教育和研發的投入不足是一個關鍵因素。早在1993年，我國就提出國家財政性教育經費支出占GDP比例要達到4%的目標。2008年，國家財政性教育經費支出占GDP比例只達到3.48%，2009年為3.59%，仍然低于4.5%的世界平均水平。從研發經費來看，國家統計局公布的2010年全國科技經費投入統計公報顯示，全國研發經費投入力度加大，同比2009年增長21.7%，研發經費在GDP中的比重達到1.76%。科技研發投入力度的加大表明，政府對科技的重視程度在增加，但研發經費占GDP中的比重依然偏低，未能達到“十一五”規劃提出的2%的目標，與美、日等發達國家相比差距明顯，甚至低于全球平均水平。新興服務貿易大都屬于知識與技術密集型服務行業，在這些行業中各國競爭力的高低主要受到推進要素和專門要素的影響，欠缺推進要素和專門要素是導致我國新興服務貿易技術含量不高、勞動生產率較低的重要原因。

2.需求條件：消費性服務需求層次低，生產性服務需求不足

需求條件是指一國國內需求的規模和水平，服務的國內需求主要來自于消費者和生產者。消費者的需求結構與收入水平、預期等因素密切相關，隨著我國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和城市化進程的加快，居民需求結構升級，衣、食消費的比重下降，服務消費如教育培訓、醫療保健以及旅游休閑、文化娛樂等在支出中的比重上升。但是由于收入分配差距拉大，社會保障體系不夠完善以及教育、住房、醫療等方面的支出預期因素，居民對服務的需求還處在比較低的層次。服務的需求除了來自消費者外，還有很大一部分來自生產者特別是制造業的生產者。制造業是服務業發展的前提和基礎，是服務業特別是新興的生產性服務業產出的需求方，沒有制造業的發展，新興服務業尤其是生產性服務業就失去了需求來源。中國雖然已經成為“世界工廠”，但是高端制造業并不發達，主要從事產品的加工組裝，處在全球價值鏈的低端環節。由于加工制造業具有“兩頭在外”的特點，對服務性中間投入如研發、人力資源管理、營銷管理、會計服務、法律咨詢、信息服務等的需求有限，與國內服務業的關聯度不高。此外由于國內專業化分工水平較低，生產性服務業起步晚，國內不少制造業企業習慣于將服務性業務內部化，而向外部釋放的生產性服務需求并不充足。以IT服務市場為例，據麥肯錫統計，2008年各國IT服務支出占GDP的比例分別是英國3%、美國2%、日本1.8%，而中國僅為0.2%。

波特非常強調國內需求對國家競爭優勢的影響，他認為，國內需求的重要性是國外需求取代不了的。首先，如果一國的買方需求領先于他國，則有助于國內企業率先開發出新產品獲得先行優勢。此外，老練的、挑剔的買方需求會給國內企業施加壓力，促使其不斷提高產品質量、性能和服務水平。最后，快速增長的需求可以鼓勵國內企業盡早采用新技術，擴大生產規模，實現規模經濟。因此，國內需求的增長速度也會對國家競爭優勢產生影響。由于我國國內消費性服務需求層次較低，生產性服務需求有限，這在一定程度上導致服務企業缺乏服務創新動力、服務質量不高、難以形成規模經濟。

3.相關和支持產業：新興服務業欠發達

相關產業是指因共用某些技術、共享同樣的營銷渠道或服務而聯系在一起的產業或具有互補性的產業。波特認為，一個優勢產業不是單獨存在的，而是同國內相關強勢產業一同崛起的。服務貿易的發展是建立在服務業的發展基礎上的，一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的大小直接受到本國服務業發展水平的制約。中國的服務業發展相對滯后，從服務業的總體規模來看，2010年中國服務業增加值占GDP的比重為43.1%，不僅低于美國、日本、英國等發達國家，也低于巴西、俄羅斯和印度。從服務業就業人數占全部就業人數的比重來看，2010年中國該比重為34.6%，同期發達國家比重普遍達到70%以上，其他金磚國家也能達到50%以上。此外，我國服務業的發展主要集中于傳統服務業上，金融、保險、咨詢、通訊等新興服務行業起步較晚，從服務業內部各行業增加值來看，批發和零售貿易、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住宿和餐飲業等傳統服務業所占比重最高，在全部服務業增加值中的比重高達40%，而金融與保險、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科學研究與技術服務等新興服務業僅占20%。

4. 企業的戰略、結構和競爭：市場結構不合理

企業的戰略、結構和競爭要素包括企業的組織和管理以及由此帶來的國內競爭狀況。企業要在競爭中贏得優勢，必須根據內外環境對公司的規模、組織形式和競爭目標等作出選擇。企業競爭優勢得以產生并長久保持的最有力刺激就是面對強大的本國競爭對手，激烈的國內競爭可以阻礙外國競爭者進入本國市場，推動企業的創新，甚至迫使企業向外擴張進軍國際市場。目前我國新興服務市場存在的最大問題就是沒有形成兼顧規模經濟和競爭效率的市場結構，過度分散和過度集中兩種狀態同時并存。一方面，部分服務業還存在行政壟斷和限制市場準入等現象，特別是諸如銀行、保險、電訊、新聞出版、教育衛生、廣播電視等服務領域，市場準入的限制比較多，競爭不充分造成效率差、價格高、質量低、創新能力不足等一系列問題。另一方面，一些新興服務業市場結構過于分散，服務貿易企業規模普遍較小，技術水平不高，管理相對落后，同國外的跨國服務商存在較大差距。以軟件外包行業為例，根據NASSCOM統計，印度平均每家軟件外包企業規模在2000萬美元左右，排名前4位的軟件企業市場份額達40%左右。和軟件外包強國印度相比，中國的軟件外包企業規模小，市場集中度不高。目前中國軟件外包企業接近1000家，且仍在快速增長中，平均每家規模僅200萬美元左右，前5家的市場份額僅為20%。此外，印度的大多數軟件公司都通過了ISO9000國際質量與CMMI質量認證，全球每4家拿到CMMI5級認證的企業有3家是印度企業，而中國獲得5級認證的軟件企業僅10%左右。[9]

三、政府在提升新興服務貿易競爭

力中的角色和作用 在波特的“鉆石模型”中，決定國家競爭優勢的除了四組基本要素外，政府和機遇兩個輔助要素也會通過四組基本要素的影響作用于國家競爭優勢。機遇的作用在于它可能打斷事物發展的正常進程，使落后國家的企業后來居上。政府的作用則體現在它可以通過各種政策和措施對四組基本因素施加影響，從而影響國家競爭優勢。2008年金融危機后，為應對日益激烈的國際競爭和經濟不景氣，跨國公司紛紛通過離岸外包的形式將非核心服務業務外部化，以增強競爭力。國際產業轉移新趨勢日益表現為新興服務業的跨國轉移，這為中國新興服務貿易實現跨越式發展提供了難得的機遇。政府應該抓住機遇，充分發揮自身對四組基本要素的影響作用，推動我國新興服務貿易競爭力盡快提高。

（一）培育推進要素和專門要素

針對我國在要素條件方面的欠缺，政府應當加大對公共產品的投入，完善教育、科研等方面的政策，積極培育推進要素和專門要素。首先，加大對人力資本的投資。高素質人才的形成離不開教育，政府應當繼續加強對教育的投入，支持高等院校、職業院校、社會培訓機構發展各個層次、各種類型的服務專業教育和課程改革，加快培養金融、保險、物流、文化娛樂、咨詢、信息等方面的緊缺人才，加強在職人員崗位培訓；其次，加大對研發的投入和鼓勵。一方面，新興服務貿易的發展離不開信息技術，信息技術的革新可以催生新的服務型態，擴大服務的增值空間，政府要加大對信息技術如云計算、物聯網等高新技術領域的研發投資。另一方面政府可以通過稅收、補貼、金融等方面的政策鼓勵企業增加科研投資，激發企業進行自主創新，促進科技成果的轉化，提高服務產品的知識含量與技術含量。

（二）擴大服務需求規模，提高服務需求層次

針對消費者對服務產品的需求收入彈性較大的特點，要推動消費性需求的增長，政府應積極調整收入分配政策，加大社會保障的建設力度，在政策方面可以采取調節個人所得稅、增加政府轉移支付等措施，通過不斷提高居民的人均收入水平來推動消費性服務需求的增長，促使居民在教育培訓、文化娛樂、醫療保健等生活服務方面的需求潛力得到充分發掘。其次，在擴大生產性服務需求方面，政府應積極鼓勵和引導制造業企業改變“大而全”、“小而全”的組織觀念，引導制造業企業專注于提高核心競爭力的提高，把不具備優勢的生產性服務環節外包出去。此外，大力發展生產性服務業，完善服務的技術標準，營造良好的生產性服務消費環境，增加生產者對服務的需求。

（三）推動新興服務業的發展

2010年，中國人均國內生產總值超過4000美元。按照各國經濟發展規律，在這個階段，服務業將進入加速發展時期。政府應當把握時機，加快產業結構調整的步伐，采取財稅、金融等多種措施積極發展新興服務業，營造新興服務業發展的良好環境。在稅收方面，推進服務業的稅制改革，改變服務業重復征稅、稅制過重的現象，同時出臺有關稅收減免如服務出口退稅等方面的優惠政策。此外加快投融資體制改革，加大金融支持，拓寬融資渠道，形成以民間投資為主，多元投資并存的投融資模式。除了加大對新興服務業的國內投資外，還應當提高新興服務業的對外開放程度，鼓勵跨國公司將資金投向新興服務業，通過外商直接投資的溢出效應和競爭效應來帶動國內新興服務業的發展。

（四）完善產業組織政策

新興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提高，歸根結底是體現在企業的國際競爭力上的，要更好地發揮企業在新興服務貿易發展中的市場主體作用，政府應加快對新興服務業產業組織政策的改革，對市場集中度過高的行業如金融、保險、電訊等，應放寬市場準入制度，推進投資主體多元化，規范行業秩序，通過公平、公開的競爭來促使企業建立符合國際市場要求的運營模式，提高自身管理水平和市場競爭能力。對市場過于分散的新興服務行業，政府可以通過政策引導企業間進行并購和重組，在壯大規模的同時實現資源優勢互補，培育一批擁有自主知識產權和知名品牌的重點服務企業。

參考文獻：

[1]邁克爾·波特.國家競爭優勢[M].北京：華夏出版社，2002.

[2]鄭吉昌，夏晴.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相關因素探討[J].國際貿易問題，2004，（12）：15-18.

[3]萬紅先.入世以來我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變動分析[J].國際貿易問題，2005，（5）：43-47.

[4]丁平.中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影響因素分析與對策研究[J].世界經濟研究，2007，（9）：49-55.

[5]陳虹，張國榮.中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實證研究[J].管理世界，2010，（10）：13-23.

[6]戰岐林.中國服務貿易的競爭優勢理論分析——基于電影音像業和通訊服務業的市場結構對比[J].國際經貿探索，2009，（10）：15-21.

[7]趙蓓文.“后危機時代”中國承接金融服務離岸外包的國際競爭力分析[J].世界經濟研究，2010，（6）：57-62.

[8]黃滿盈，鄧小虹.中國金融服務貿易國際竟爭力的影響因素：基于“鉆石模型”的實證分析[J].世界經濟研究，2011，（7）：3-9.

[9]王力，劉春生，黃育華.中國服務外包發展報告（2010—2011）[M].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