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福人類的“蜜蜂使者”

在新中國蜜蜂育種及蜂制品科學研究的征程中，有這樣一位樸實無華、篤定精勤的研究者形象被業界所熟知和傳頌，他就是著名蜜蜂育種及蜂制品研究專家李盛東研究員，一位視蜜蜂為生命，并把蜜蜂育種及蜂制品研發作為畢生事業的研究專家。幾十年扎根基層第一線的忘情投入，整整半個世紀充滿激情的執著堅守，50年飽經風霜的歷練與積累，無數個日日夜夜的付出和收獲。如今依然活躍在蜜蜂科研前沿的李盛東，仍時刻關注著蜜蜂的保護培育與生態和諧，以及蜂制品研發與人類健康等科研問題。

“農業之翼”的古今傳奇

據文獻記載和文物考證，蜜蜂源自于非洲、亞洲與歐洲，由英國人與西班牙人帶到美洲。蜜蜂為取得食物不停地工作，白天采蜜、晚上釀蜜，同時替果樹完成授粉任務，為農作物授粉的重要媒介。無論在世界上還是我國，蜂業都是農業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被譽為農業騰飛之翼。

蜜蜂是對人類有益的昆蟲類群之一，通常指的是生產用蜂種：西方蜜蜂和中華蜜蜂。它為農作物、果樹、蔬菜、牧草、油茶作物和中藥植物傳粉。蜂蜜是人們常用的滋補品，有“老年人的牛奶”的美稱；蜂花粉被人們譽為“微型營養庫”，蜂王漿更是高級營養品，不但可增強體質，延長壽命，還可治療神經衰弱、貧血、胃潰瘍等慢性病；蜂毒對風濕、神經炎等均有療效；蜂蠟和蜂膠都是輕工業的原料。蜂膠還被稱為“紫色黃金”，是非常寶貴的藥食同源天然藥物。

棲息在我國的蜜蜂大約有7000萬年的進化史，在我國，中蜂抗寒抗敵害能力遠遠超過西方蜂種，一些冬季開花的植物如無中蜂授粉，必然影響生存，我國許多植物之所以可以繁衍生息，中蜂功不可沒。耐低溫、出勤早、善于搜集零星蜜源，這些均對我國生態環境保護意義重大。

近年來，由于毀林造田、濫施農藥、環境污染等因素，造成中蜂生存危機，蜂群數量銳減。可怕的是，中華蜜蜂一旦完全滅絕，會影響整個與之有關的植物共生生態系統的變化。

有科學家指出，中華蜜蜂滅絕將有可能引發生物鏈斷裂。中華蜜蜂對我國的生態系統具有平衡作用，特別是對高寒山區的種群影響巨大。如果沒有蜜蜂，高寒山區植物的授粉工作就會受到影響，將會由植物種類眾多的雜木林向植物單調的松杉林轉化。另外，如果蜜蜂完全消失，那么所有需要蜜蜂授粉的植物也全都會面臨絕種，因為它們無法繁殖后代，而緊接其后滅亡的就是以這部分滅絕的植物為生的動物。隨著食物鏈的層層斷裂，人類最終會因為找不到食物而陷入可怕的食物奇缺中。這不是危言聳聽，據調研報告顯示，蜜蜂與農作物生產息息相關，近三分之一食物是由蜂類授粉繁殖，自2006年起，美國等國家陸續出現了蜂群崩潰失調癥，估計全球有數十億只蜜蜂失蹤或死亡，假如蜜蜂數目進一步銳減，將嚴重威脅全球食物供應，由此造成的經濟損失將達260億英鎊。

當然，以現在的科學技術發展水平，很多作物可以跳過授粉這一環節，而直接通過轉基因工程或者噴灑藥劑來實現開花結果。但是，這樣培育出來的食物好吃嗎？這還是我們想象中的食物嗎？這樣的食物安全嗎？

這也正是李盛東擔心的問題，自然生態的和諧所帶來的優勢與價值是無可替代的，這種理念也貫徹在了他的蜂王漿制品當中。在李盛東的蜂王漿制品研究中，他嚴禁使用任何化學防腐劑、乳化劑，而是盡量利用具有保鮮防腐特性的天然蜂蜜來配制產品，力求讓蜂制品保持綠色和健康。

除了綠色和健康的追求外，李盛東還非常關注蜜蜂的保護和培育。由他提出的改良蜜蜂育種方案，既利于養蜂生產，又利于蜜蜂種質資源庫建設。

作為保護蜜蜂的專家，李盛東認為，蜜蜂這個物種非常值得人們尊敬和保護，而利用科學家的力量讓自然環境與生態更加和諧美好將是人類根本的生存之道。

面對現實的挑戰，包括李盛東在內的中國蜜蜂專家都極具憂患意識，并且身體力行為保護培育蜜蜂而前赴后繼地努力著。中國是世界第一養蜂大國，而中國之所以生態仍很和諧，作為“農業之翼”的蜜蜂業及相關的蜂制品產業功不可沒。

如今，中國迎來了經濟高速發展的大好時機，中國蜜蜂業亦將走上新的歷史發展進程，并一如既往地守護著人類的健康和生態的和諧。中國蜜蜂業能有此成績，不得不讓我們銘記那些在長期的生產實踐中為此默默奉獻的人們，尤為值得一提的是，那些駐守“甜蜜事業”半個世紀，用他的智慧和創新為中國的蜜蜂育種及蜂制品產業做出了巨大貢獻的李盛東。

杏樹臺三十年堅守

杏樹臺，地處昌平、延慶、懷柔的交界地，黃花城二道關往北的一個風景美麗、林木繁密的村莊。

1962年，剛從武漢大學生物系畢業的李盛東被分配到北京農林科學院工作，在參加工作的第二年，他便和工人師傅們一同來到北京遠郊區，興建懷柔杏樹臺種蜂場。這一駐扎就是30年，他將最旺盛的精力和青春都獻給了中國的蜜蜂育種事業。

在杏樹臺這個絕佳的天然林園建立種蜂場，李盛東和工作人員共同開始了對蜜蜂的研究。“蜜蜂的婚飛交配，通常在廣闊的天空進行。在婚飛期間，蜂王在空中產生散放性激素，處于交配期的雄蜂的觸角非常靈敏，當蜂王通過后，這種微量的激素就能被雄蜂感覺到，遂成群結隊地追趕蜂王。蜂王經過幾次配種，大約要跟10只雄蜂交配，配完之后，蜂王將精子儲藏在受精球里，就用一輩子，再也不去交配了。”李盛東說。

雄蜂為啥要追趕蜂王，李盛東解釋，這是蜜蜂整個種族進化過程中養成的一個習性，因為這個習性，最健康最強壯的雄蜂可以自然地追尋蜂王并與之進行交配，這對后代的健康以及種族的繁衍有利。但這個習性卻為蜜蜂交配控制帶來了很多麻煩，因此，蜜蜂交配控制區應設置在周圍20-30公里沒有其他蜂種的地方，只有這樣才能保障后代的純度。但這并不完全保險。因此，為了有效可靠地進行蜜蜂育種，工作研發人員更需要掌握和發展蜂王人工授精技術。

采用空間隔離自然交配方法和蜂王人工授精技術，李盛東及其他科研人員在杏樹臺蜂場保存繁育西方蜜蜂10個品種（品系），為后來的育種工作提供了大量有價值的種質資源。據李盛東介紹，在育種領域他做了純種選育和雜交育種兩方面研究。純種選育是蜜蜂育種的基石，雜交育種具有改良與創建蜂種遺傳結構的作用。我們都知道雜交動物、雜交植物，像雜交水稻、雜交豬牛雞，均具有雜種優勢，生產力高。蜜蜂雜交種優勢顯著，抗病高產。由他主持的蜜蜂育種組，共培育和推廣了10多個高產的蜜蜂交雜種，可增產蜂蜜30%80%，而采用輪回雜交換種與固定用種等育種途徑，則達到了持續利用蜜蜂雜種優勢和年年獲得較高產量目的。

創新理念，鑄就連年蜂業高產

另據李盛東介紹，蜜蜂雜種優勢顯著，增產效果好。國內培育的雜交蜜蜂普遍能提高30%-80%產蜜量，是原蘇聯培育的幾個三交種，產量甚至可提高1倍以上。“我國增產80%的記錄是我們培育的一個三交種K·Eb·D創造的。”李盛東說：“但是雜種必然會發生分離，這是生物學的一個普遍規律。雜種后代發生分離，雜種優勢就會消逝，產量也會急劇下降。因此，蜜蜂雜種優勢利用的成效，不僅在于選育幾個高產雜交種，更為重要的是，進行有計劃的雜交和如期換種，在生產中持續地利用雜種優勢，使之成為養蜂業中一項長期有效的增產措施。”由此李盛東提出，采用輪回雜交換種與固定用種等育種途徑，以此來達到持續利用蜜蜂雜種優勢和年年獲得較高產量的目的。而其中適于輪回換種的蜜蜂雜交種，必須具備兩個條件：第一，換種的雜交組合，前一個組合的母本是后一個組合的父本，并構成一個配套換種的循環系統。第二，換種的每個雜交組合，配合力強，生產力高，可有效滿足生產的需要。

根據研究和生產實踐結果，李盛東培育推廣出了（黑₁·意₁）×（黑₂·意₂）雙交種系列。它們的蜂蜜產量能提高50%60%，王漿的生產性良好。由李盛東撰寫的《四個蜜蜂雙交種在輪回雜交中的增產效果》一文也被第31屆國際養蜂大會評為A類文。

“這一創新技術，對于養蜂生產而言，無疑有著巨大的經濟效益”李盛東舉例說明，如果按提高30%-50%的產量來說，由于應用這個技術，一個擁有100箱蜂群的蜂場，一年即可多收獲1500-2500kg蜂蜜。由于雜交種抗病力強、高產，對養蜂業的健康持續發展具有重大作用。

為蜜蜂族群鑄就科學的繁育體系

自2006年秋季以來，北美、歐洲和澳大利亞等地相繼出現了大量成年工蜂失蹤，蜂巢內外無任何尸體，僅剩下蜂王、卵、幼蟲以及一些未成年工蜂的現象。科學家稱這種現象為蜂群崩潰失調癥（colony collapsedisorder，簡稱CCD）。此癥狀包括蜜蜂找不到回蜂巢的路、不能抵抗寄生蟲和病毒等。目前，蜜蜂減少的現象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都越來越嚴重。為此，李盛東進行了廣泛深入的調研，他和中國農科院蜜蜂研究所石巍博士一致認為，蜂群崩潰綜合癥的發生，有外因和內因的共同作用，存在生態環境惡化和蜂種遺傳基因問題。因此，必須注重蜜蜂營養保健、蜂群科學飼養管理、病蟲害農藥中毒防治和抗螨、抗病、抗逆力強蜂種選育。蜂群崩潰綜合癥的發生，跟種系遺傳基因組合與高深度近親繁殖損害有關。美國在2006年曾發生嚴重的蜂群崩潰失調癥，4年間美國損失了500萬群蜜蜂，這個嚴重教訓開始讓我們反思：美國的高深度近交系繁育與雜交技術路線的科學性及可靠性。

進入21世紀，李盛東又對現代養蜂業建立的蜜蜂繁育體系進行了研究和總結。他認為，蜜蜂育種不能照搬玉米自交系培育與雜交的經驗。因為高純度蜜蜂近交系將喪失在自然界獨立生存的能力，這將明顯加大育種的難度和成本，更為嚴重的是，高度近親繁殖的蜜蜂種系將退化成極為脆弱和不安全的遺傳資源。

為此，李盛東熱切希望和建議在我國蜜蜂種質資源的繁育上要采用更為完善的繁育方法，如閉鎖種群繁育和育成系綜合繁育。這兩種繁育方法可使純種經多個世代繁育的蜂群，具有更強的生活力，更高的生產力與育種價值。

科研創新，育種鑄輝煌

20世紀80年代，李盛東研究了西方蜜蜂四個品種單性生殖雌蜂發生的時間表和成雌率，利用其發生的高峰期移蟲育王，此研發成果大大提高了培育單性生殖蜂王的成功率。根據育種需要，在蜂群繁殖季節，每年培育60只單性生殖蜂王成了能夠完成的工作。在研究中，李盛東應用體色等位雜合基因（Cc）作為遺傳標記，跟蹤單性生殖母體蜂王產育二倍體未受精卵過程，并通過單性生殖系祖蜂王后裔的遺傳性狀鑒定分析，發現蜜蜂自體融合單性生殖可產生兩種遺傳型雌性：一類是雜合體蜂王，另一類是高純合度蜂王，兩種遺傳型單性生殖蜂王的比例約為3：1。含多個品種遺傳性純合度高的單性生殖育成系，可成為培育優良蜜蜂新品種重要的遺傳育種基礎。李盛東設想用3年時間培育30-50個含有多個品種遺傳性的優良育成系，再用6年的時間，采用種群閉鎖育種或育成系綜合育種方法培育成優良蜜蜂新品種。

李盛東通過和黃融生精誠合作，共同研究和應用雜交、選擇、單性生殖、蜂王人工自體授精系列育種技術，于1987年8月在國際上首次培育出了具有2-3個品種遺傳性的4個單性生殖蜜蜂新品系。其中單性生殖育種論文發表于第31屆國際養蜂大會，被評為A類文。國際著名蜜蜂遺傳育種專家J·沃依克教授稱贊此項研究成果具有重要意義，取得的成績已勝過國際同行的研究水平。

目前，李盛東等蜜蜂研究專家進行的單性生殖育種，是利用存在于自然界的蜜蜂卵細胞中卵原核與極體核自體融合的生殖現象，這項研究也可稱之為蜜蜂的“自然克隆”。研究和育種結果表明，“自然克隆”比“人工克隆”（特別是體細胞克隆）在動物個體的正常發育、基因表達和克隆動物的健康狀況上更為完善和優越。京單3號、4號蜜蜂新品系，在極端近交（自體受精、純系繁育）繁育的后代直繁衍至11代（F₁₁）蜂群，仍具有極強的抗病力（不患麻痹病和幼蟲腐臭病）和豐產優良的遺傳性狀，這就是極具說服力的事實根據。

目前，李盛東仍在不斷進行蜜蜂育種科研與技術創新工作，在蜂種抗病力、高產、雜種優勢持續利用及蜜蜂繁育體系方面均取得了重大成果，在蜜蜂單性生殖育種亦取得了開拓性成果。為我國養蜂業健康持續發展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所以在中國的蜜蜂育種的科技史冊上，也應實至名歸地記上李盛東的不朽功勛。

蜜蜂產品，呵護人類健康

大自然的精靈蜜蜂，它們從自然界的營養源中采集、加工、釀制、合成分泌制造蜂產品。最新的研究結果表明，蜂蜜、花粉、蜂王漿、蜂膠中每一種蜂產品均含有300多種天然營養與功能成分，其中包括：蛋白質及其組分、全部的天然氨基酸、脂類、酚類化合物、揮發油、氣態刺激素、有機酸、維生素、酶、礦物質、醛類、醇類、碳水化合物和其他天然物質。其中許多天然物質在人體中都不能合成，如具有生物活性的癸烯酸就只能在蜜蜂體內合成。蜂產品由此堪稱為蜜蜂王國奉獻給人類的完美天然健康食品。

蜂王漿是蜜蜂王國“女皇”的專用食物。蜂王漿是蜜蜂從個體到群體的進化過程中，大自然造化所創造的奇跡食物。蜜蜂王國的蜂王和工蜂均是受精卵發育而成的雌性蜜蜂，兩者具有基本相同的基因型。由于蜂王終身享用營養豐富平衡的鮮王漿，使它健康長壽，青春永駐。一生享食蜂王漿的蜂皇壽命是同父母所生的姐妹工蜂壽命的30倍。因此，國外的一些營養專家將蜂王漿稱之為完美天然健康長壽的食品。

眾所周知，我國是世界養蜂與蜂產品大國，蜂王漿年產量已突破3000噸，占世界總產量的90%左右。如何更好地利用蜂產品這個天然保健品為大眾健康服務，李盛東為之付出了很多的心血。

上個世紀80年代，由史伯倫和李盛東主持的科研組在與北京同仁堂制藥廠合作下，利用活力蜂王漿凍干制品和某些植物藥配伍成功研制成了“健腦洋參王漿”（膠囊），此膠囊具有健腦補腎益氣強心功能的優良天然保健品。

李盛東和夏楠高級工程師合作采用銀杏葉提取物與蜂王漿配伍，首次研制出了心腦血管保健食品“銀杏王乳”，使用者在品嘗甜蜜中，還可使身體得到保養，這應該說是所有身患疾病或處亞健康狀態的人所期望的。銀杏王乳白1995年上市以來，已受到十幾萬消費者的歡迎和行業專家教授的高度評價。銀杏王乳1997年獲我國衛生部保健食品批準證書。銀杏王乳以銀杏葉提取物、蜂王漿、枸杞子、蜂蜜為原料，合理配伍，功效協同互補。銀杏葉提取物富含心腦血管呵護因子銀杏黃酮甙和銀杏內酯，具有舒張血管，改善腦循環和微循環，增加血流量，防治動脈硬化、血栓形成等作用。蜂王漿具有增強免疫，保護腸胃肝臟，促進細胞再生，加強造血功能，調節血壓和延緩衰老等作用。

李盛東退休后和北京軍區總醫院宿醫師合作，成功研制了天然健康食品“蜂膠王乳”，蜂膠王乳具有全面、良好的功效，受到了300多位食用者（其中有20多位醫師）的稱贊。臨床應用證明：蜂膠王乳在保護肝臟、腸胃和促進骨髓造血功能上有良好效果。蜂膠王乳以蜂膠、王漿、蜂蜜為原料，不含任何化學防腐劑、乳化劑，它是一款通過均質互融新技術工藝加工而成的天然健康食品。蜂膠王乳具還具有抗菌、抗病毒、抗氧化效果，對保護腸胃、肝臟，對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甲肝、乙肝亦有良好的防治效果。此外，蜂膠王乳對調節血糖、血脂、血壓（雙向調節），增強免疫功能，并且對骨髓細胞再生障礙綜合癥也有良好的輔助療效。

金杯銀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使用者感受過銀杏王乳和蜂膠王乳的人，都真正體驗出優良產品的諸多益處。

北京市農林科學院陳姓研究員便是銀杏王乳的一位受益者。他1994年突發腦梗塞，先后頭腦暈眩三次，最后一次暈倒在地達4個小時，雖知覺清醒，但終因手足行動無力而無法站立。據醫院檢查，陳先生因腦血管部分硬化，血小板含量比常人高出3倍，所以容易形成血栓。經住院治療5個月，陳于翌年5月出院。他從1996年開始服用銀杏王乳后，食欲明顯改善，睡眠較好，臉色紅潤，體重增加。5年來從未出現頭腦暈眩情況，血小板和血壓經常處于正常狀態。他發自內心地感謝銀杏王乳。

最近八年的醫療實踐與食用效果證明，蜂膠王乳對肝病、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口腔潰瘍等有良好的防治效果，具有很強的抗菌、抗病毒、抗氧化作用。中國科學院新疆生態與地理研究所的一位李姓研究員到西藏海拔6000多米高山進行資源考察，由高山環境的低溫缺氧引發了胃出血，后確診為十二指腸潰瘍，李服用大量胃藥均沒有效果，后改為食用蜂膠王乳兩個月后，其潰瘍病全愈，精力充沛。很多人食用了蜂膠王乳后，免疫力增強，不患感冒，北京市建委李主任，以前每年要患2-3次感冒，自食用蜂膠王乳兩年來，沒患過一次感冒。蜂膠王乳還具有神奇的抗菌抗氧化美容作用，有多位食用者，食用了蜂膠王乳后，均消除了臉上沉積十多年老年褐色斑。

北京軍區總醫院宿明良醫師，用蜂膠王乳與中藥配伍，應用自然療法，治療癌癥患者（肝癌、肺癌、腎癌），取得了奇效的醫治效果，61位癌癥患者，除了3名癌癥晚期患者不能拯救之外，50多位病友目前仍然健康地生活著。宿大夫醫療實踐證明，蜂膠王乳對骨髓細胞再生障礙綜合癥有良好輔助療效。

20世紀90年代，李盛東創建液態活性王漿制品新技術工藝解決了蜂王漿口服液生產中制品組份發生分離的難題（沉淀或漂浮），使成品完整保存了各組份的活性成分，檢測結果表明，他制作的液態王漿蜂膠制品中10-HDA、王漿Y球蛋白、銀杏黃酮甙、蜂膠黃酮等活性成份的回收率為90%-96%，而顯著提高了蜂產品保健食品的質量和醫保作用。

半個世紀以來，李盛東在蜜蜂王國里辛勤耕耘“樂而忘憂，不知老之將至”。退休10多年來，他仍在關注蜜蜂科學的前沿領域和生產中出現的重大問題。李盛東銘記研究蜜蜂宗旨，倡導蜜蜂育種與蜂制品未來的研究方向與重點。他將“保護蜜蜂，改良蜜蜂”作為育種家的光榮神圣任務，一直立足大眾養生保健，推出天然完美蜜蜂保健品。探索蜜蜂王國奧秘與寶藏是人生的美好追求。李盛東認為，未來應將常規育種（選擇、雜交）與細胞工程、基因工程、太空育種相結合，培育豐產、優質和抗病力強的超級蜜蜂新品種。此外，還要加強蜜蜂產品的功效成分和生理、藥理作用的研究力度，應用真空低溫干燥、高壓勻質相融和納米技術等研制生產一批優質、功效顯著穩定的蜂產品保健品。讓蜜蜂創造更多社會財富與生態效益，造福于人類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