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玲
(湖南科技大學 外國語學院,湖南 湘潭 411201)
母語與二語心理詞匯中的動詞
曾玲
(湖南科技大學 外國語學院,湖南 湘潭 411201)
本文通過詞匯自由聯(lián)想試驗,考察了20個英語及物動詞和20個英語不及物動詞以及這些詞對應的中文動詞在二語學習者頭腦中的反應,探究其中的規(guī)律性認識,并結合詞典及教材中的動詞編纂體例,求得動詞學習的理想模式。
心理詞匯;動詞;反應
“詞匯是內部語法的中心組成部分,這是許多語言學家已經形成的共識”[1]。此處的詞匯并不是指一般字典中所表現(xiàn)出的數(shù)量固定、嚴格按字母順序排列、靜態(tài)的詞匯,而是指具有高效的存儲和提取方式、不斷產生新詞和新詞義、動態(tài)的詞匯。為了與一般意義上的詞典詞匯相區(qū)別,我們將這種應用于日常理解和實際交際中的詞匯稱為心理詞匯(mental lexicon)。心理詞匯又稱為心理詞典,指的是詞匯在大腦中的存儲的心理表征。心理詞匯具有獨特的邏輯存貯方式,存在著特殊性和差異性。嚴格說來,心理詞匯屬于心理語言學范疇,它研究的是詞的產生、加工、存儲和理解過程,從某種意義上說,研究這些個體性的心理詞匯將會極大地豐富我們對語言的了解和認識,并從根本上對具有差異性的語言現(xiàn)象作出解釋。
在心理詞匯中有一種類型的詞屬于最基本也是最難掌握的,這就是動詞。Victor Hugo說過,“The word,it’s the verb,and the verb,it’s God.”。詞匯之重首推動詞,動詞之重好比上帝。動詞統(tǒng)帥整個句子并決定句子結構。對動詞的選擇不僅包含了語義的選擇,更加內嵌了句法結構。這也許就是為什么動詞比名詞、形容詞、副詞更難掌握的原因。
對動詞的分類基本上是二分的,及物/不及物動詞是最基本的分類。本研究擬通過受試對英文動詞及對應漢語動詞的聯(lián)想反應實驗,考察動詞在漢語和二語心理詞匯中的存儲及提取傾向,探究其中的規(guī)律性認識,并結合詞典及教材中的動詞編纂體例,求得動詞學習的理想模式。
以往的學者對二語心理詞匯與母語心理詞匯的研究主要從兩方面進行,一部分學者研究了這兩種不同心理詞匯的組織方式:Meara認為一語心理詞匯與二語有本質區(qū)別,語音在二語心理詞匯中所起的組織作用比在母語心理詞匯中的作用要明顯得多[2];Jiang分析了二語學習者詞匯習得中的非語義化現(xiàn)象,學習者會借用已有的母語知識系統(tǒng)直接習得二語詞匯的基本詞義[3];張珊珊考查英語本族語者的詞匯結構和以英語為二語的詞匯結構時發(fā)現(xiàn),二語受試者對名詞刺激和對動詞刺激的反應遵循不同的模式,名詞多引發(fā)聚合型反應,而動詞多引發(fā)組合型反應[4]。
還有一部分學者則關注于二語心理詞匯的發(fā)展:Singleton和Zerava認為二語心理詞匯與一語心理詞匯具有同一發(fā)展路徑[5-6];張淑靜發(fā)現(xiàn)二語心理詞匯與母語心理詞匯有系統(tǒng)性差異[7];付玉萍等人則研究了二語心理詞匯的歷時發(fā)展,他們發(fā)現(xiàn)二語詞匯習得不是沿著線性路徑發(fā)展的,而是伴隨著某種∪形或∩形的發(fā)展趨勢,二語心理詞匯的組織首先是以語音為主,心理詞匯的組織模式受到詞匯頻率和學習者的語言水平等因素的影響[8]。謝謎比較了初級水平和高級水平二語詞匯的性質,發(fā)現(xiàn)不同水平學習者的二語詞匯之間存在一條由二語語音關聯(lián)向母語語義關聯(lián)的發(fā)展軌跡[9]。張萍的研究發(fā)現(xiàn),二語學習者的縱聚合知識顯得相對豐滿,且隨語言水平的提高不斷發(fā)展,而橫組合知識就略顯單薄,且發(fā)展緩慢[10]。
上述學者的研究將視角從母語心理詞匯延伸到了二語心理詞匯,他們采用的對比、發(fā)展的研究方法對二語語法研究無疑是非常有益的補充,但是他們也面臨同一問題,那就是所得出的結論太過籠統(tǒng),沒有將這些差異具體到某種詞類,相應地也無法對不同詞類進行區(qū)別性考察,并對具體詞匯的教學提出針對性的建議。本研究要考察的目標是動詞在母語和二語心理詞匯中的連接方式,著力于回答以下問題:
1.母語與二語動詞心理詞匯有何區(qū)別、有何聯(lián)系?
2.二語及物動詞與不及物動詞在心理詞匯中表現(xiàn)如何?
3.母語是否會對二語動詞心理詞匯產生影響?
1.受試
本研究擬選取50名大一學生作為受試,其中男/女生各25名,來自于湖南科技大學物理學院10級學生,以這些學生的高考英語成績和第一學期英語測試分數(shù)為依據(jù),兼顧低等、中等和高等水平學習者。
2.受試動詞
受試動詞分為2個詞表,詞表一為英文動詞,詞表二為這些英文動詞的漢語翻譯詞,但是打亂了排列順序。實驗的40個動詞來自于已經學完的《新視野大學英語》第一冊(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這些動詞均為單個動詞,不包含動詞詞組,且在語義上沒有聯(lián)系,及物動詞與不及物動詞各占一半。
3.實驗方法
實驗采用讀-寫法,受試在看到單詞的20秒內寫出頭腦中出現(xiàn)的第一個單詞。為盡量避免母語和二語的相互影響,對詞表一與詞表二的實驗間隔2個星期進行。在實驗開始前,教師會分別用中英文解釋實驗要求,并給出示范,明確告訴受試刺激詞都為動詞,確定受試的反應都是針對動詞而做出的。以動詞BEAT為例,它的反應詞可以為bee,(beat)up,(beat)me等等。確定全體受試都明白實驗要求后再開始實驗。
4.分類
本實驗將嚴格遵守Wolter的定義,將反應詞分為三類,聚合反應、組合反應和語音反應[11]。聚合反應通常指那些與刺激詞詞性相同并能在一個句子里執(zhí)行相同語法功能的詞,如dog-cat-animal。組合反應與刺激詞有一種修飾和搭配關系,在詞性上不屬于同一類別,組合關系可以存在于名詞-動詞之間,也可以存在于形容詞-名詞、動詞 -副詞之間,比如 dog-bite,pretty-woman,work hard。語音反應則只在語音上與刺激詞相似而不具有語義聯(lián)系,如rush-bush。另外還有少數(shù)動詞對于受試來說無法構成刺激,也無法產生反應詞,但因數(shù)量很少,便與語音反應歸為一類。
收到試驗數(shù)據(jù)后,筆者發(fā)現(xiàn),在英文動詞反應中還存在一類特殊的反應詞,那就是對動詞進行曲折變化后得出的詞,比如 IMPRESS-impressed,ARISE-arose,以及對動詞添加或刪減前后綴后得出的反應詞,比如,IMPRESS-impression,ENABLE - able,SYMPATHIZE - sympathy,付玉萍將這種反應劃入了語音及其他反應一類[8],然而鑒于本研究的研究目標和研究目的,以及此種反應出現(xiàn)的高頻率,因此筆者將這種反應類型單獨分離出來,稱之為詞形變化反應。
兩次試驗共得到有效試卷87份(其中詞表一反應試卷45份,詞表二42份),其數(shù)據(jù)全部輸入電腦。然后運用統(tǒng)計軟件SPSS13.0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統(tǒng)計分析包括:(1)計算每種反應類型的頻數(shù)和百分比;(2)以反應類型為因變量,用頻數(shù)分布和卡方檢驗的方法比較兩次測試中的反應類型差異是否顯著。

表1 詞表一中英文動詞各類反應的頻數(shù)統(tǒng)計表

表2 詞表二中漢語動詞各類反應的頻數(shù)統(tǒng)計表
(一)母語動詞心理詞匯的性質
由表2可以看出,母語中動詞的連接方式主要是語義連接,在1 680例反應當中,語義反應有1 618次,占到了96.31%,而語音反應只有62次,占3.69%。而比較組合反應和聚合反應則可以看出,漢語中對動詞的反應以組合反應為主(1 343,79.94%);另外,盡管這些動詞是由英文翻譯而來,英語動詞的及物/不及物屬性并沒有對反應類型帶來顯著性差異,這與張珊珊的發(fā)現(xiàn)部分相呼應,也印證了Meara的發(fā)現(xiàn),即語義在母語心理詞匯中的組織作用要比語音重要得多,而動詞則主要引發(fā)組合反應。
這一發(fā)現(xiàn)并不令人驚奇,受試作為成年的母語使用者,對這些動詞的使用得心應手,并充分了解這些動詞在語義表達上的要求和搭配。我們感興趣的是,相對于這些母語反應,二語動詞反應會呈現(xiàn)何種狀態(tài)呢?
(二)二語動詞心理詞匯的性質
從表1可以看出,二語動詞引發(fā)的反應中,語義反應只占到30.22%,跟母語相比,這一比例只占到母語語義反應(79.94%)的三分之一,而且,組合反應(12.39%)和聚合反應(17.83%)所占的比例相差不大,特別是組合反應的比例遠遠低于母語中動詞所引發(fā)的組合反應(79.94%),這與張珊珊的發(fā)現(xiàn)有所不同。
另外如表1所示,語音反應是二語心理詞匯中動詞所引發(fā)的主要反應形式(46.39%),這與上述學者(Meara)的發(fā)現(xiàn)呈現(xiàn)了一致,這也證明了語音反應或者說語音連接是二語動詞連接的主要方式,即使動詞是與句法連接最為緊密的詞類,它所激發(fā)的聯(lián)想反應仍然以語音反應為主。
考慮到動詞的及物/不及物屬性對反應類型產生的影響,我們發(fā)現(xiàn)這種差異具有顯著性(p=.000<.005),及物動詞與不及物動詞引發(fā)的反應是有差異的,及物動詞更容易引發(fā)詞形變化反應,不及物動詞更易引發(fā)語音反應。由此看來,在二語心理詞匯中及物動詞構成新詞的能力要強于不及物動詞,而二語學習者對不及物動詞的語義了解更加陌生,故而產生更多的語義反應。這種區(qū)別或許是基于母語的影響:漢語中不及物動詞的比例并不高,像叫、說這類詞在漢語中是可以及物的,然而英文中的yell,talk則必須要與功能詞一起才能及物。
值得注意的是,在二語動詞引發(fā)的反應中還有一種類型,即詞形變化反應,而且其比例占到了29.39%。在以往的研究中這種類型的反應并沒有受到重視,它與刺激詞的發(fā)音相似,但是又與刺激詞具有語義上的聯(lián)系。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判斷受試是否真的了解刺激詞的意義,因為根據(jù)構詞法或曲折變化的一般規(guī)則,他們也能在不了解動詞詞義的情況下對刺激詞進行詞形變換,此時這種反應應該歸入語音反應;然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們似乎更應該認為受試了解了動詞詞義,才對動詞進行詞形變換,否則他們?yōu)楹尾恢苯赢a生語音反應?無論這種反應應該被歸為哪一類,有一點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語法規(guī)則在動詞聯(lián)想反應中發(fā)揮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因為這種反應的比例幾乎等于組合反應與聚合反應的總合(30.22%)。對于這種現(xiàn)象,我們在此提出兩種假設:
第一,構詞法作為構成詞匯的工具箱,在二語動詞網絡中處于靠近中心的位置。因為漢語是不具備曲折變化和詞形變化的,所以在二語學習中,學習者有意識的強化了這方面規(guī)則的學習,在掌握動詞詞義之前首先建立起了詞形變化連接,并將此種反應予以強調和深化,從而忽略了動詞語義的掌握,如近義詞,動詞的句法搭配以及語義搭配。
這種假設的合理性似乎可以從詞典的編排上找到依據(jù),以arise為例,在《牛津現(xiàn)代高級英漢雙解詞典》中,對arise的釋義首先為音標,然后是詞性說明(vi.),接下來就是對過去時和過去完成時變化的說明(pt arose,pp arisen),最后才是義項說明和例句說明解釋[12]。詞典如此編排當然有編排者的考慮,一個動詞首先要知道如何拼寫,然后是如何發(fā)音,其次是如何在不同人稱、時態(tài)中變換,最后才是在各種環(huán)境中的使用。然而這種編排也恰好預示了本研究中呈現(xiàn)的二語動詞聯(lián)想反應規(guī)律:從語音到詞形變換再到語義。
很少有人通過字典學習母語,人們在語境中習得母語,字典的作用是為語言使用的標準化提供依據(jù);二語學習者,特別是中國二語學習者,因為缺乏語境,不得不大量依靠這種非自然的學習方法,把從字典/教科書中學到的動詞知識應用到二語真實/非真實語境。這兩種學習路徑,差別何其之大;兩種語言中的反應差異,也算是情理之中。
第二,教師對動詞的處理方法影響了二語學習者對動詞的反應。從大學英語教師的教學實踐來看,動詞的詞形變化因為具有一定規(guī)律,成為教師在教授動詞時著重講授的內容,在教師看來,掌握了構詞規(guī)律就相當于附帶掌握了大量單詞,這也被視為擴充詞匯量的重要而經濟的手段。
此種做法無可非議,甚至值得提倡,但是動詞的學習不僅僅是擴展相關詞匯而已。動詞是語言中的上帝,它的重要性體現(xiàn)在統(tǒng)領全句上。在聚合維度上,動詞基本決定了其它詞類的排列和搭配;在組合維度上,動詞又為中心意義的表達提供了多樣性選擇。因此我們在學習動詞的時候,應該將組合關系視作學習的重點。
組合關系也可稱之為搭配關系,主要可從兩類搭配上著手,一類是句法搭配,一類是詞匯搭配[13-14]。句法搭配既包含語法詞匯共現(xiàn),即某些詞會與特定語法結構或功能詞同時出現(xiàn),比如說agree,choose,decline,manage后經常接帶to的不定式結構,avoid,admit,deny后接的是動名詞-ing結構,rely,participate,lean 分別與 on,in,on 同現(xiàn);也包括受句法規(guī)則限制而產生的句法結構,Chomsky杜撰的名句Colorless green ideas sleep furiously.在意義上是荒謬的,但在其結構上卻是成立的,colorless green ideas和sleep furiously是形容詞修飾名詞和副詞修飾動詞的兩種句法搭配。詞匯搭配指的是某些詞匯成分會習慣性共現(xiàn),settle經常與 dispute,argument,difference,claim,abroad,baby,stomach等詞連用。
對二語動詞心理詞匯,筆者還有一點需要補充的是,實驗時之所以提供了同等數(shù)量的及物動詞和不及物動詞,實際上已經事先預存了這樣一種假設:這兩種類型的動詞引發(fā)的反應是有區(qū)別的,因為不及物動詞的使用具有特殊性,當與名詞或代詞連用時必須要功能詞的幫助,比如yell-at,appeal- to,lean- on等。然而在900例反應中,功能詞只出現(xiàn)了21次,平均下來每個受試只產生了0.47次此類反應。這似乎說明,在二語心理詞匯網絡中,不及物動詞的語法搭配聯(lián)系并不緊密,或者說這種聯(lián)系非常松弛。漢語中及物動詞與不及物動詞的差別并不明顯,句子內部和句子之間主要靠語義連接,連接方式是隱性的,這種語間差異有可能導致母語的負遷移,而這是否就是造成英語不及物動詞此種反應狀況的原因呢?
詞匯聯(lián)想反應測試表明,二語動詞心理詞匯與母語動詞心理詞匯相比存在重大差異,差異表現(xiàn)在母語心理詞匯中,語義聯(lián)系特別是組合聯(lián)系是母語動詞網絡的主要聯(lián)系方式,而二語心理詞匯中非語義聯(lián)系則是主要聯(lián)系方式,語音聯(lián)系和同一單詞的不同詞形之間的聯(lián)系構成了二語動詞心理詞匯的主要連接方式。及物動詞與不及物動詞的差別成為聯(lián)想反應產生顯著差異的因素。針對以上發(fā)現(xiàn),我們對動詞學習提出三點建議:
第一,在動詞學習中首先要重視橫組合關系,即動詞的搭配關系。對于及物動詞來說,這種搭配關系主要指能與動詞搭配使用的名詞和副詞,掌握它們的搭配就相當于掌握動詞的各種地道使用,同時也可以增強二語的純正性,而這是單純靠擴充詞匯量所不能達到的。對不及物動詞來說,還應特別強調語法搭配,特別是對那些在母語中作為及物動詞使用的詞,要特別予以注意。學習者在學習的初期不可避免的依賴母語的幫助來掌握詞匯語義,而隨著詞匯的掌握,母語的語義勢必會滲透入二語詞匯中。到了一定階段,學習者應該盡量擺脫這種滲入的消極影響,建立起獨立于母語的動詞連接網絡。
第二,要重視語境的作用。二語學習者在學習初期可能形成“母語依賴癥”,而使二語心理詞匯中大量的語義層級關系和句法搭配關系都是母語的變身。加強二語語境的呈現(xiàn)意味著使學習者有更多機會接觸到目標動詞的搭配例證,這對動詞的句法構建將會是意義非凡的。具體的操作方法可以在課堂上利用簡單的檢索工具,使用由報刊文章或者或由課本文章組成的語料庫,通過探索式的學習方法,與學生共同找出動詞的共現(xiàn)規(guī)律[15];或是以規(guī)定詞匯為對象,要求學生在自主學習時,以相同方法找出該動詞的搭配規(guī)律,有意識地用這些二語句法信息來取代或更新原有的母語句法信息。
第三,詞典和教科書上的動詞釋義應盡量突出動詞的搭配。如前所述,二語學習者獲取動詞使用知識的主要途徑仍然是詞典和教科書,如果能在詞典和教材的編排上突出搭配的信息,以醒目的方式給出動詞搭配的途徑,比如以紅色或粗體來標注,勢必會傳遞給學習者一個信號:搭配是學習動詞時相當重要的組成部分,從而將學習者的注意力轉移到動詞的語義網絡上,淡化構詞法的影響。
動詞在二語心理詞匯中處在中心的位置,圍繞它的各種聯(lián)系和網絡將其他詞類有機連接在一起,建立起一種以動詞為中心的高效的連接方式對表達意義和形成理解都是十分必要的。圍繞動詞,除了基本的語音、詞形聯(lián)系以外,我們應該將重點放在動詞的語義聯(lián)系、特別是橫向聯(lián)系上,這也是動詞網絡區(qū)別于其它詞類的主要方面。
注:本文中大寫單詞為刺激詞,小寫單詞為反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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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13.1
A
1674-5884(2012)07-0150-04
2012-04-11
湖南省教育廳2011年科研課題(11c0553)
曾 玲(1979-),女,湖南臨澧人,講師,碩士,主要從事應用語言學與二語習得研究。
(責任編校 晏小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