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內地市場看,由制作公司操盤經紀業務,變數其實不小。
之前的每檔選秀類節目背后,都有一個或一批藝人經紀公司。像當初因為有了“超女快男”而誕生出天娛一樣,燦星在籌備節目的同時就成立了經紀公司,并得益于節目的成功迅速積聚起一定資源——已有46位學員與燦星制作藝人部簽署了相關合約。
“節目和藝人經紀是兩碼事,藝人經紀需要有更多積累。”這是音樂人畢曉世當初在天娛成立之時對其所做的評價,“雖然有人氣選秀歌手加入,但是經驗不足,因此其藝人經紀在某一個時間必然會走彎路。”天娛隨后出現的各種喧囂和糾紛一定程度上印證了這一判斷。
曾幾何時,湖南的“超女快男”是造星的大本營,上海的選秀節目也毫不遜色,集中誕生了《我型我秀》《加油好男兒》《東方天使》等一批節目,電視臺派生出市場型的公司操盤藝人產業也不新鮮,只是由于此次“好聲音”采取了制播分離模式,因此簽約藝人的權利轉移到了燦星制作手中。
但無論“超女快男”簽約的天娛,還是“好男兒”的經紀公司東方之星,以及簽下《我型我秀》藝人的上騰娛樂,其在包裝、推廣、策劃、宣傳等方面隨后都顯示出了各種短板。多年來,這些公司簽下的選秀藝人除個別登上行業巔峰之外,大部分都處于邊緣狀態,有的干脆已銷聲匿跡。
上海文
化經紀有限公司總經理顧訊認為,這首先是經紀公司“貪多嚼不爛”的惡果。“沒有哪家經紀公司會一把簽下那么多選秀藝人,即便索尼、華納這樣的國際大公司也不會。一是沒有那么多人力配備為藝人們做包裝、推廣,另一方面選秀藝人水平、潛力參差不齊,大部分未必有推廣價值。”
但為何國外的選秀節目如《美國偶像》每一季的冠軍都星運亨通,成為超級明星?“亞洲新人歌手大賽”組委會負責人、總監制邱忠毅認為,作品是關鍵,“他們處于一條完善的產業鏈中。”
再看燦星的藝人經紀,其發展道路和業內的先行者們有很多相似之處。燦星與“好聲音”版權方簽有三年合約,按第一年拿下40多名“學員”計算,三季節目做完總共會有100多名學員需要“經紀”,這對其造星機制是一個很大考驗。
陸偉對燦星簽約學員的條件以“寬容”來形容:燦星發固定工資,提供住宿,“收入分成比例對新人來說也絕對優厚”,甚至學員可以隨時解約而無需高額賠償金。
此外,燦星自身擁有一定平臺和資源優勢,比如覆蓋全亞洲的音樂平臺Channel V和連續舉辦了16屆的《華語音樂榜中榜》,這些都會成為“學員”的助力平臺。
同時,田明表示,接下來燦星還會帶領“好聲音學員”做巡演、駐場演出、音樂節、音樂劇、甚至音樂電視劇,并有更大的國際巡演、發展規劃,以及落地做各種演藝互動的LIVE HOUSE、KTV等。
但是,當節目的光環散去,“學員”們必須依靠自己的作品說話。在一切與盈利有關的商業活動結束之際,能否真正按照市場規律“經紀”藝人,才是經紀公司面臨的最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