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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云強調要維護和加強黨中央的權威
——訪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朱佳木
●本刊特約記者 周鴻恩
周鴻恩:朱院長,你好!非常感謝你接收我們的采訪。您曾在陳云身邊工作多年,對陳云是很了解的。今天能否向我們的讀者介紹一下,陳云符合國情的經濟指導思想表現在哪些方面?
朱佳木:好的。陳云對我們國家的經濟建設很熟悉。因為自從新中國成立以后,他一直在主持全國的財經工作。我體會,陳云對于經濟工作主要有這樣幾個指導思想。
一是在經濟體制上,要把計劃和市場結合在一起。我們國家自近代以后長期落后,要追趕工業化國家,不搞計劃不行。特別是在新中國成立初期,我們要進行大規模工業化建設,要優先發展重工業,尤其需要有計劃。重工業耗費資金多,而且見效慢,還需要大量的物資和大批的人才。但是,當時我們在資金、物資、人才等方面,都面臨嚴重匱乏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事先的計劃,不是嚴格按照計劃來安排資金、分配物資、調動人才,大規模工業化建設和優先發展重工業就會成為一句空話。這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陳云總是講,在一些領域、一定程度上,一定要有市場調節。如果只有計劃而沒有市場,就會把經濟搞死。
二是在經濟運行上,要按比例,做到綜合平衡、穩步發展。具體說,就是在增長方式上要把效益、質量放在第一位,速度、產值、產量要服從效益和質量。
陳云的這兩個指導思想,在建國后被實踐反復檢驗,證明是完全符合實際的。什么時候它們能得到比較好的貫徹,經濟發展就比較順利;相反,什么時候貫徹不了或貫徹不好,經濟發展就會遭遇挫折。為什么會有貫徹不了的時候呢?就是因為在那個時候存在另一種“左”的指導思想。這種思想在經濟體制上排斥市場,一味追求一大二公;在經濟運行上急于求成,過分追求速度和產值、產量。當然,急于求成的思想不僅僅是中央一些領導同志有,老百姓中也有,或者說是黨中央一些同志反映了老百姓希望盡快改變中國落后面貌的情緒。但是,欲速則不達,急于求成畢竟是主觀與客觀脫離的表現。正是在這種思想的作用下,出現了“大躍進”。“大躍進”中的浮夸風、共產風、高征購,再加上后來出現的天災和糧食減產,使各種比例關系嚴重失調,最后只好接受陳云的意見,進行認真的國民經濟調整。
粉碎“四人幫”以后,陳云又強調經濟發展還是要注意綜合平衡,特別是要注意工業和農業的比例,讓農民喘口氣。但是,一開始這個意見并沒有受到重視。那時從老百姓到黨內,從基層到中央,又出現了急于求成的思想,就是急于要把十年“文革”失去的時間奪回來。當時主持中央工作的領導人提出要組織“新的躍進”,用8年時間,就是從1978到1985年,搞10個大慶、11個鋼鐵基地、7個煤炭基地、十多個大化肥廠等等。在這種情況下,使本來已經失調的比例關系更加嚴重失調。
當時之所以形成急于求成的思想,還有一個國際背景。上世紀70年代初,中美關系解凍,打破了西方長期以來對我國實行的禁運封鎖政策,許多西方國家都希望和中國做買賣。再加上那時候布雷頓森林條約解體,美元和黃金脫鉤,國際金融市場出現了游資,可以向發展中國家貸款、投資。同時,發達國家正在進行經濟結構調整,把耗能高、污染多的產業向發展中國家轉移。國內由于“四人幫”已被粉碎,從國外進口設備、吸引資金的禁忌沒有了,可以放心大膽地向國外借款、引進設備。這種情況也是促使我們一些同志頭腦發熱的原因,他們認為只要國內制造不了的設備就可以進口,只要外匯不夠就可以借外債。
針對上述思想,陳云指出,借外債是可以的,這是粉碎“四人幫”以后出現的好形勢,但是對外債要分析。國外的資金有兩種,一種叫自由貸款,一種叫買方信貸,買方信貸就是設備貸款。那時自由貸款并不多,基本上是買方信貸。就是說你必須買他的設備,他才借給你錢。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考慮到還款能力和國內的配套能力。因為你雖然靠借外債買來了設備,但蓋工廠、修鐵路、招工人的錢還要由財政投入。如果財政的錢不夠,就得發票子。票子發多了,物價就要漲。物價漲得厲害,老百姓就會有意見,政治局面就不穩。而且,工人增加猛了,如果農業跟不上來,勢必造成糧食緊張。結果,財政、信貸、物資等重大比例關系都會進一步失調。所以,陳云并不是不贊成借外債,而是在經濟重大比例關系沒有理順的情況下,主張借外債要考慮國內資金的配套能力和外債的還款能力,量力而行。
周鴻恩:為什么鄧小平認為1979年3月陳云提出的調整方針是“有道理的”?
朱佳木:在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前的中央工作會議上陳云作了兩篇重要發言。一篇是扭轉會議方向的,提出要平反六個重大冤假錯案,解決重大歷史遺留問題,回到實事求是的路線上去,以調動人們的積極性。還有一篇是關于經濟建設的,提出五點意見,總的精神是把重大比例關系調整好,其中首要一條是把農民這頭先穩住。他說農民這頭穩不住,我們的經濟建設就搞不好。要讓農民吃飽飯,農民有了余糧,可以種菜、養豬,反過頭來改善城里的副食品供應,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陳云恢復了黨中央副主席的職務。這時,鄧小平也處在了黨中央的領導核心位置。他表示贊成陳云關于理順重大比例關系的意見,建議在國務院成立一個財經委員會,由陳云任主任,李先念任副主任。那時他們幾個人的意見完全一致。于是,陳云和李先念聯名向中央寫了報告,正式提出用兩三年時間進行國民經濟調整。這就是我們后來說的建國以來的第二次經濟調整。
陳云講,建國以后在經濟建設上的錯誤,主體上是“左”的錯誤,也就是主觀超過了客觀的可能。在“左”的思想指導下,不可能真正總結經驗教訓。他說,經濟發展一定要按比例,按比例發展是最快的速度。什么叫做按比例?最大的按比例,就是要符合工業和農業的比例,積累和消費的比例。另外,基礎工業和加工工業之間也有個比例關系,基礎工業內部的交通、能源、電力這些同樣要合乎比例。其他,如教育投資和經濟建設投資之間,服務業投資和工業、農業投資之間,人民生活,也就是職工住宅、商業設施等等民生投資與基本建設投資之間,也都要有一定的比例。這些比例都是客觀存在的,都要受到尊重,否則就會被懲罰。我想,鄧小平之所以全力支持陳云的調整主張,正是基于以上這些原因。
周鴻恩:陳云認為寶鋼不“下馬”不僅不影響全局調整,而且還要加快搞,作為訓練工人、干部的“練兵”場所。對這個問題他是如何決策的?
朱佳木:在國民經濟調整時期,如果大項目不“下馬”,調整沒法進行。這是因為,這些大項目的投資太大,像寶鋼、三峽工程,每個項目都要200多億元。而當時一年的基建財政撥款只有170億元,一個大項目就占了幾乎一年的財政基建費。如果不“下馬”,就要多發票子。票子多了,物價就要漲。物價一上漲,人民生活就不穩。人民生活一不穩,政治形勢就不穩。所以,要調整就要“傷筋動骨”,砍一些大項目。但這次調整跟20世紀60年代的調整相比,也有一些不同之處。那次調整的背景是,經濟基礎弱,精減的兩千萬人可以回鄉安置,而且要砍的項目基本上是我們自己搞的。而這次調整,第一,經濟規模比那時大了;第二,不僅面臨就業的兩千萬城里人難以下鄉,而且“文革”期間上山下鄉的一千多萬知識青年還要回城安置;第三,要上的大項目基本上是從國外引進的,有一些已經簽了字,如果要砍,牽涉到國際信譽問題。所以,陳云講,上一次調整是一律“剃平頭”,一律“下馬”。這次調整要區分三種情況:有的要踏步,現在先不搞;有的要“下馬”,不搞了;有的不但要搞,而且還要加快搞。這里面矛盾比較大的一個問題,就是寶鋼怎么辦。
寶鋼是當時最大的一個項目,而且是從日本進口整套設備。陳云對此非常慎重,把它作為一個特殊問題來研究。他一方面看材料、聽匯報,另一方面專程去上海做調研。經過反復考慮,他最后提出,寶鋼這個項目還要保留,要繼續搞下去,而且要加快。為什么呢?因為,第一,寶鋼當時在冶金行業里是最先進的。過去每年都要從國外大量進口我們自己生產不了的鋼材,如果寶鋼建起來,可以替代一些進口。第二,跟日方已經簽了協議,設備正在陸續到貨。第三,工程進展比較好,總體上是順利的。同時,他也指出,有一些能夠自己配套的就不一定進口了;并且,一定要買技術,買專利;要把寶鋼作為訓練工人、干部的地方,把它當成一個“練兵”的場所。正是基于這些原因,他決定,這個項目不但要搞,而且必須搞好;為了搞好,要分兩步走,先把第一期搞好,然后再搞第二期。實踐證明,這個決策完全符合實際。1986年,寶鋼一期建好后,陳云專程去看了一次。現在,寶鋼已經成了我國現代化建設的骨干企業,無論在產量、品種上,還是在技術的先進程度上,都是處在世界前列的。
周鴻恩:陳云為什么說要把調整的重點放在挖潛、革新、改造上?
朱佳木:這與陳云的一貫指導思想有關,也和當時的背景有關。自從近代洋務運動以來,中國搞的工業底子很薄,只是沿海地區有一些,而且不配套,基本上是一些修理、加工之類的企業,原材料生產和設備制造的基礎性工業很少。新中國成立后,從國民黨手里接收的就是這么個攤子。第一個五年計劃時期,從蘇聯引進來了156項,再加上自己搞的一些配套項目,才為中國的工業化搭起了骨架。
上世紀70年代末,我們國家的國有工業企業已有40萬家,固定資產是建國初期的157倍,可以說建成了一個獨立的比較完整的工業體系。那時,大多數企業有很多潛力還沒有發揮出來。特別是過去底子薄,總是把企業的利潤集中到上面搞新項目,留給企業搞技術改造的錢很少。另外,在企業管理上,也還有很多不成熟不完善的地方。所以,陳云總是說不要急于建很多新廠子,要把重點放在老企業的挖潛、革新、改造上。挖潛就是挖掘潛力,革新就是在制度上創新,改造就是技術改造。實踐證明,這個指導思想也完全符合我國國情,有利于經濟持續、協調、穩定地向前發展。
周鴻恩:《要維護和加強黨中央的權威》是《陳云文選》第三卷的最后一篇文章,這體現了什么樣的寓意?
朱佳木:這篇文章是陳云1994年在上海市領導春節期間去看望他時,事先準備好的講話稿。講話很短,只有兩個觀點:第一,在政治上要維護和加強黨中央的權威;第二,在經濟上要使建設和國力相適應,要把注意力放到提高經濟效益上來。我認為這兩條是他經過深思熟慮以后講的,話雖然不長,但卻是他多年來領導我們國家經濟建設、參與黨中央的決策所總結出的最為重要的經驗,也是他針對當時的實際情況所提出來的最為重要的指導性意見。從一定意義上講,我認為這也是他留給我們黨和國家的政治遺言。因為從那以后,他就沒有很完整的講話了。
陳云一直強調,像我們這樣一個人口眾多的大國,要穩定,要建設,離不開黨的領導。這是中國的歷史、中國的國情所決定的。而一個黨要想把國家領導好,離不開中央的權威。這不僅是政治上的需要,也是經濟建設的需要。我們知道,搞好經濟,需要宏觀控制。那么,誰代表宏觀呢?當然是最高領導機關。比如,在一個省,代表宏觀的就是省委省政府。因為,各個市、各個縣都有自己的利益訴求,其中有的相互一致,有的相互矛盾。只有省委省政府能站在全省角度對各種利益加以協調。如果省委省政府沒有權威,說的話沒有人聽,大家各行其是,這個省的經濟肯定搞不好。同樣的道理,在一個國家,處在宏觀位置上的,能夠用宏觀的眼光來看各種問題的,也只有黨中央和國務院。如果中央沒有權威,各個省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令行禁不止,這個國家的經濟怎么可能搞得好呢?
過去證明,今后仍將繼續證明,維護黨中央的權威是我們國家政治穩定、經濟穩定,以及在這種穩定前提下進行現代化建設必不可少的最重要的條件。有了黨中央的權威,才可能集中力量辦大事,才可能維護好社會的穩定。我們克服困難靠的是這一條,支援各地建設靠的也是這一條。比如,現在各個省都有人有資金有項目在支援西藏、支援四川汶川災區建設。類似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如果沒有中央的權威,這能做到嗎?所以,陳云在上海的這篇講話從一定意義上說,是他留給我們黨和國家一份政治遺言。
周鴻恩:為什么陳云要求上海率先組織第三梯隊?
朱佳木:這里,我講一件我親身經歷的事。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陳云在經濟上主要抓了調整,在政治上主要抓了關于中青年干部培養和選拔的問題。陳云一生的經歷十分豐富,其中從事時間最長、投入精力最多的主要是兩個工作,一個是黨的組織工作或者說黨的建設,一個是國家的經濟工作或者說經濟建設。他的思想,主要也集中在這兩個方面。
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陳云在抓國民經濟調整的同時,深切感到接班人問題的緊迫性。因為,“文革”搞了十年時間,“四人幫”的社會基礎相對要年輕一些。而“文革”結束后在領導崗位上的人,大多數是老同志,年輕的也有60多歲了。他在主持國務院財經委員會會議時就發過一個感慨,說參加會議的人還是50年代的那些老面孔。鄧小平當時也講過,王洪文曾對他說,十年以后再看。那是1975年說的,這句話留給鄧小平的印象很深,也引起了陳云的注意。社會主義建設是千秋萬代的事業,不能一兩代人之后就斷線,后面總要有人能夠接得上去才行。所以,他很重視培養和選拔中青年干部的問題,而且強調不能只提拔幾個人,要成千上萬地培養和選拔,在各級都要有后備干部。他說,要趁他們這些老同志還在,主動地選拔,這比今后他們不在了,被動地選拔要好得多。在這個問題上,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有過慘痛的教訓,不僅我們黨,其他的黨也有過教訓,比如斯大林就沒有把接班人的問題解決好。陳云在1981年利用休養的時間就這個問題給中央寫了一封信,希望引起全黨的重視,把它作為頭等大事來抓。應當說,對于這個問題,當時的中央領導同志也是重視的,但重視的程度不夠,緊迫感不強。鄧小平對陳云這個意見很支持,所以在他的提議下,黨的十一屆六中全會開過后,把各省市委的主要領導同志留下來,專門為這個問題又開了一個會議。在那個會上,請陳云就成千上萬地選拔中青年干部問題作了一篇講話。接著,鄧小平也講了話,說他對陳云的意見不僅雙手贊成,連雙腳也贊成。我當時作為工作人員,就坐在會場上,親耳聽到了鄧小平的話,還親眼看到他要把兩只腳抬到桌子上來,引得與會代表哈哈大笑。
1982年春天,我陪陳云又去杭州休養。他讓我給陳國棟打電話,請他到杭州來一趟。陳國棟是1979年到上海擔任市委書記的。他上世紀30年代在上海地下黨工作過,新中國成立后又長期做糧食部的領導,所以跟陳云很熟悉。陳國棟到后,我安排他先在陳云住地旁邊的房子里住下。然后,陳云用了兩個上午的時間同他談話,中心議題就是要為上海準備第二梯隊、第三梯隊。陳云說,上海是“四人幫”經營很長時間的地方,基礎比較雄厚,所以上海一定要成千上萬地選拔優秀的中青年干部到各級領導崗位上來;同時要特別警惕三種人,對于造反起家的、幫派思想嚴重的、打砸搶的這三種人,一個不能提拔,已經在領導崗位上的還要堅決撤下來,絕不能“俱往矣”。陳云說:“小平同志講,上海新的領導班子要‘打碉堡’,要把‘四人幫’的那個碉堡打掉。我說要‘挖根子’,要把‘四人幫’的根子挖掉。”無論“打碉堡”還是“挖根子”,意思都是一樣的,就是要從組織路線上,解決上海在十年“文革”中造成的問題。
陳國棟領受了陳云的任務后,回到上海,認真地抓中青年干部的培養、選拔工作。到1983年春天,我再次陪陳云到杭州休養時,陳國棟就給我打電話,希望陳云抽幾天時間去一趟上海,親自看看新近選拔到市級領導崗位上的一批中青年干部。我向陳云匯報了,他欣然同意。這樣,我們就在回北京之前,從杭州到上海住了幾天。
記得陳云在上海,先找評彈界的人士談話,了解評彈節目錄音保存及評彈界現狀和管理體制方面的情況,并就評彈如何與時代節奏加快、文化生活豐富相適應的問題發表了意見。第二天,他在陳國棟等市委領導同志陪同下,乘汽車在上海市區轉了一圈,觀看市容。回到住地后,陳云只說了一句話:“還是老樣子”。意思是和舊上海比,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其中的原因,陳云和陳國棟都很清楚。這一方面與“文革”和“文革”前一些年的失誤、折騰有關;另一方面,與上海財政上繳負擔重也有很大關系。多少年來,上海財政收入的大頭都是上交中央的,自己留下的錢很少。改革開放初期,廣東實行了包干制,每年上交中央十個億,剩下都是自己的。但上海仍然按比例上交,就是財政收入越多,上交的也越多。這是因為,那時中央財政很大程度上依賴于上海的財政,如果上海交少了,對中央財政影響很大。上世紀90年代,全國財政狀況有了很大改觀,中央改變了對上海的政策,上海城市面貌很快發生了巨大變化。
又過了兩三天,陳國棟和胡立教、汪道涵等市委主要領導同志,帶著市委市政府的幾套班子,到陳云住地,同陳云見面。那里邊絕大多數都是新提拔起來的中青年干部,大約有二三十人,其中包括吳邦國、黃菊等后來成為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干部。這實際上是陳國棟等市委的主要領導同志以實際行動向陳云作的一次匯報、一個交代。那天陳云非常高興,同大家一一握手,合影留念。我想,這是一件不大為人知道卻值得大書特書的事。
陳云故居暨青浦革命歷史紀念館劉啟芳整理,文章標題為編者所加。
■責任編輯:袁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