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低調時入“中上等收入國家”
晏揚在12月15日的《新華每日電訊》上撰文指出:中國社科院日前發布《中國產業競爭力報告》,社科院工業經濟研究所所長助理張其仔稱,2010年中國人均國內生產總值達到4400美元,按照世界銀行的標準,2011年中國已經進入中上等收入國家行列。欣喜之余,筆者認為,對于“中上等收入國家”的名號還需理性、冷靜地看待,切不可盲目樂觀。“成績不說跑不了,問題不說不得了”,在任何時候,我們都應著眼于尋找差距,以便做得更好。實際上,最能反映民眾收入和生活水平的不是人均GDP、人均國民總收入,而是人均收入。2010年我國城鎮居民人均收入19109元,農村居民人均純收入5919元,按目前的匯率,分別約為3014美元和933美元,鑒于目前我國農村戶籍人口仍遠多于城鎮戶籍戶口,中國民眾的人均收入也就1000多美元。4000多美元的人均GDP轉化為1000多美元的人均收入,這個比例是偏低的,究其原因可能有很多,比如財政收入占比較高,比如“拆也GDP、建也GDP”,有些GDP并沒有轉化為國民財富等。還有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就是貧富差距。前不久,中央將國家扶貧標準提高至2300元,中國統計意義上,的貧困人口由此增加到1.28億人。一個“中上等收入國家”存在如此之多的貧困人口,它既是貧富分化的必然結果,也是貧富懸殊的有力證據?!暗驼{,并請保持低調?!碑斨袊蔀槭澜绲诙蠼洕w時,我國相關部門和專家學者一再向世界強調,中國仍然是一個發展中國家,我想,當中國躍升至中上等收入國家行列時,我們仍需認清并強調這一點,并將之作為繼續努力和改進的動力。
提高軟實力要靠硬實力
葛劍雄在11月24日的《時代周報》上接受采訪時指出:軟實力對于國家戰略而言,只是實現國家目標的手段。這里的關鍵不是軟實力、硬實力,是戰略目標是否恰當,如果戰略目標錯誤,不管用什么實力,都達不到戰略目的。比如,有人呼吁中國文化要走出去,以“走出去”作為戰略。但其實,“走出去”只是策略,是為了實現其他戰略目的、如果“走出去”像輸出革命一樣輸出文化,注定要失敗另外,軟實力如果一直停留在口頭上,沒有轉變成硬實力,便無法發揮作用。而對外僅僅用軟實力,這是西方人,包括美國人的一種欺騙手段、一種假象。葛劍雄舉例說,語言,被認為是軟實力,如何變成硬實力?要靠其他手段。歷史上,美國占領菲律賓后,派了大批英語教師到菲律賓推廣英語,以至于目前,英語仍是菲律賓的官方語言。這說明語言固然是軟實力,但也需要軍事占領、強制推廣等硬實力。再比如,我們國家現在重視推廣漢語,靠什么呢?辦孔子學院,辦孔子學院又靠什么呢?要靠硬實力。因為,建一所孔子學院至少需要花費50萬美元,而且需要派人過去管理和任教。
領導之道
在11月10日的《羊城晚報》上,鄧笛編譯介紹:頓巴是位于印度南部喀拉拉邦的一個漁村,上世紀80年代那里是一個火箭發射基地,在這個基地工作的科學家都十分辛苦,每天的工作時間一般在12小時到18小時。那時,有一個項目,共有70名這樣的科學家撲在上面,他們的領導是一個要求嚴格幾乎苛刻的人。一天,一位科學家向這位領導請假,說:“我今天下午五點半就想下班,因為我答應我的孩子們要去城里看畫展。”領導同意了。這位科學家請假后開始工作。午飯后,他繼續工作。由于投入,當他再想起帶孩子看畫展的事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他愧疚地往家趕,心里想著如何向孩子們解釋。回到家,妻子沒有責備他,對他說:“吃過晚飯了嗎?如果沒有,我去廚房給你做?!笨茖W家說:“我不餓,你快告訴我,孩子們怎么樣了?”“咦,你不知道呀?”妻子答道,“你們領導五點多鐘來到家里將孩子們帶去看畫展了?!笔虑槭沁@樣的:下午五點,領導去這位科學家那里,想提醒他帶孩子們去看畫展,因為他了解這些科學家,一旦投入工作,就會把別的什么都忘記了。果然,他看到這位科學家完全沉浸在工作之中,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他不愿打斷他的工作,只好默默地走開。但是,他想,既然科學家答應帶孩子們去看畫展,就說明這些孩子喜歡看畫展,所以他就去了這位科學家的家。這位領導并不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但是他每做一次,科學家們對他的忠誠就增加一份。他就是阿卜杜勒·卡拉姆博士。后來,他于2002年7月當選為印度總統。
推動文化建設必須尊重“多元”
李君如在12月5日的《學習時報》上撰文指出: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建設文化強國決不意味著我們可以對內搞文化統制,對外搞文化強勢。在一個多元的社會和世界里推動文化建設,必須尊重“多元”的特點和現實,把功夫下在文化認同上。這就是,在國內文化建設中,增強廣大人民群眾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認同,并在這樣的自覺認同上增強民族凝聚力;在對外文化交流中,增強各國人民對中華文化的認同,并在這樣的認同基礎上增強我國文化的吸引力、感染力和傳播能力。我們常講在對外文化交流中,要講讓人家聽得懂的話,這是正確的。但這不能僅僅理解為要尊重世界各國人民的說話聽話習慣,更重要的,是要考慮到怎么樣讓具有不同文化背景和思維方式的人能夠認同我們的思想文化。當我們的文化走向世界的時候,在全球70億人口中,我們面對的是近60億信奉這樣的或那樣的宗教文化的人。我們要認真研究中華文化中,哪些是同他們的信仰以及與此相聯系的思想道德相通的,哪些是能夠為各個國家具有不同文化和宗教背景的人接受和喜歡的,哪些是會震撼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心靈的:文化“走出去”,不是簡單地送出去,而是要能夠走進世界上各國人民的頭腦和心靈。如果我們能夠自覺地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和復雜性,并在文化認同上取得實質性的進展,就能夠在增強國家文化軟實力、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時。避免落入“文明沖突”的陷阱。
生活家
李銀河在第24期的《視野》上撰文指出:很喜歡“生活家”這個詞。第一次在西湖湖畔看到這三個大字赫然鐫刻在一塊西湖石上,心弦被輕輕撥動。“生活家”這個詞,第一眼看去,會令人產生罪惡感。因為我們從小所受的教育,所養成的價值,一向只有工作哲學,工作是人生第一要務,生命不息,工作不止,稍稍閑下來,犯一會兒楞,罪惡感就會油然而生。好像生命被浪費了,被虛度了?,F在,有人把“生活”作為一種正面的人生價值提出,這是對我們的工作哲學的公然挑戰。然而,這種工作哲學,這種使用時間和生命的節奏,其實是大可質疑的。將工作視為人生最重要的價值,至少是一種本末倒置。人生最重要的是過一種舒適、寧靜、沉思的生活,如果短短的幾十年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那就不虛此生。在人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旅途中,越早到達這個境界,就越早擁有人生的真諦。而工作應當是達到這個境界的手段。
從社會轉型看中國的現代化之路
12月1日的《社會科學報》刊登華東師范大學教授楊國強近日在上海的一次學術年會上的演講。他說,中國的近代化或者是現代化發端于19世紀,如果以社會轉型來界定其內涵的根本內容,那么這個過程到今天仍未結束,19世紀中葉產生的“富強”觀念以及19世紀末期引進的“進化”觀念,曾經影響19世紀和20世紀的中國人??傮w上講,還將繼續影響21世紀的中國人。民族存亡之際產生的富強觀念帶有強烈的時代特征,一是同西方比國力,二是帶有濃烈技術取向,三是蘊含強烈的民族意識,這三大特征都深刻影響了我們民族的命運。富強的主體是國家,中國人由此才逐漸建立起自己的國家意識、民族意識和國家至上的觀念。在20世紀多災多難和顛沛當中,正是這種國家至上,凝聚了我們這個民族,支撐了我們這個民族。進步的觀念同樣顛覆了我們民族中庸守成的傳統思維,已經融入我們的歷史和精髓。但另一個方面,這兩個觀念也是產生今天種種重要問題的思想根源。其中最顯著的,是追求富強造成的國家至上。一旦國家至上,民本、民生都不能不邊緣化,變成對國家服從的東西。同時,國家至上不能不帶來國家權力的擴張,我們今天講市場、政府、社會三者關系,常常感慨社會之衰落。這反過來之又對中國轉型造成重重困難。新時期理論從國家至上重新回歸到歷史中心、發展中心,這不僅同我們傳統連接起來,而且重新解釋了富強和進化的目的所在和意義所在。從這兩點來看,我們今天的轉型確實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一個非??梢云诖碾A段。
規則面前的檢省
畢詩成在12月7日的《中國青年報》上撰文指出:一位知名醫學專家近日講:他所在醫院最近發布內部通知,以后患者看病住院“不管是誰打招呼一律排隊”,這不只是因為敬畏規則,更源于一種無奈——找關系打招呼的人太多了。規則本來是一個很好的杠桿,但只要有點權的、有點錢的、有點朋友的,大家就總想著“我自己是個例外”,而規則是“留來管別人的”。到醫院看病,當內部人帶著你穿越長長的隊伍直接遞單子時,當打過招呼的大夫表現出更多熱情時,競也有一種快感。按某種解釋,這是大家希望不被傷害的自我保護,“別人都在做,我不做不就更吃虧了嗎?”可當這種思維普遍化之后——都找關系就看誰的關系硬。大家付出的代價就會更大。我們骨子里,是否也有一套將規則視為工具的邏輯?從來沒把規則當回事兒!而是習慣于將其放置于“關系”里來考量:對我有利的規則就大講特講,對我不利的就暫時拋到腦后??v然個體各有無奈,卻因為這種司空見慣,造就了無法自拔的社會漩渦。中國入世已10年,前幾天看到美國前貿易談判代表巴爾舍夫斯基接受國內媒體采訪時說了幾句話,深以為然:中國必須形威一種文化,這種文化尋求更大的透明度,更多地依賴規則而非關系,更加追求公平交易。國際貿易如此,社會健康運行,何嘗不是如此?每一個有能力“更平等”的人,是否都負有一點檢省的責任?
培育文化的從容與優雅
范玉剛在第51期的《瞭望》新聞周刊上撰文指出:隨著綜合國力和世界影響力的上升,中國在文化發展上要有清晰的目標和戰略定位,在文化風貌的展示和民眾的文化素養上要培育一種從容和優雅。文化的從容與優雅表現在文化發展中寬容的心態和包容的胸懷,社會轉型期多方利益訴求和矛盾頻發,需要文化的彌合與整容。對待不斷躁動的民粹主義,既要引導叉要寬容,要顯現主流文化的智慧,既不能過度壓抑,也不能過度縱容,要有從善如流的自信和耐心。文化的從容與優雅不失親和與謙和,正是這內在的底蘊抵制了外在的奢華,它不事炫耀,而是內涵的提升。因此,它不會在意所謂有形的量的世界第一,諸如世界第一高樓,等等。一旦迷失于物質的追逐,即使有再多的錢,其所能做的除了炫富就是紙醉金迷。原本可以借助經濟的力量豐富自己的內心,反倒遠離了文化,遠離了優雅。什么時候當全民族真正懂得了文化的從容與優雅,文化強國之夢的實現就不遠了。
皆為公德
羊白在第24期的《做人與處事》上介紹說,一個中國學生在美國留學。一次,他不小心把從國內帶去的手機丟了。這手機買時也就300多元,況且已經用了兩年多了。考慮到手機里存有一些寶貴的資料,抱著試一試的想法,他在校園各處貼出了尋物啟事。第二天,一個美國學生將手機送了過來,中國學生為了表達謝意,要請美國學生吃飯。美國學生平靜地說:“不必了,這手機本就是你的,還給你是應該的?!泵绹鴮W生的話讓中國學生深受感動!可就在第三天,中國學生卻收到了校方送來的一張30美元的罰單。原因是他亂貼尋物啟事,弄臟了墻壁。更讓他驚訝的是:揭發他的競是那位還他手機的美國學生。事后,他找到那位美國學生,問:“為什么?”美國學生聳聳肩說:“我這樣做,有錯嗎?我把手機還給你,是出于公德;向校方告發你的不文明行為,同樣是因為公德,僅此而已?!?/p>
“90后人文素養”值得期待
秦丹在12月22日的《新民晚報》上撰文指出:日前上海市公布的市民人文社會科學知識和素養報告顯示,80后、90后市民的人文知識、人文思想普遍高于前輩,在思想維度等方面90后高居榜首。有如專家分析,“80后”和“90后”往往被認為是“寵壞的一代”,但調查結果卻與“常識判斷”相悖。在一系列社會評價中,80后、90后常被“標簽化”:“月光族”,年收入10萬不夠花,沒有節儉美德;“啃老族”,工作不體面不愿干,好吃懶做;“閃婚閃離”族,把感情當游戲,缺乏貴任心……。去掉“標簽化”,我們能看到一個群體更為真實更為豐富的人性:在網絡上精打細算直呼“團購”給力的90后,他們很節儉;世博會時三伏天仍連續熱情服務中外賓朋的“小白菜”大都是90后,他們能吃苦:在一次又一次的公共事件中,作為網民的中堅力量,80后、90后用鼠標推動正義,他們有責任……80后、90后作為現代公民,他們很在乎維護自己的權利,主張個體價值的實現,追求社會的公平公正和抵達正義的程度,這都將對我們這個社會的發展和進步,帶來不容小覷的作用。一個社會的人文精神需要精英群體率先垂范,高聲倡揚,但作為這個社會未來的中堅,80后、90后的集體成長,以及最終成為這個社會的“橄欖中段”,同樣值得期待。
城市化質量決定中國未來發展高度
毛穎穎在12月23日的《北京日報》上撰文指出:城市化是個好東西,但城市化不只是土地的城市化,硬件設施的城市化,人口身份的城市化,而是要讓全體國民享受到現代城市的發達、便利并實現生活質量、生活方式、生活觀念的全面升級。以這個標準看,我們的城市化雖然速度很快、規模很大,但粗放有余,質量有待提高,豪言“拆出一個新中國”的人太多,潛心“螺螄殼里做道場”的人太少。反思中國的城市化進程,可以發現,解決中國問題的出路在農村,但解決農村問題的出路,并不在一下子“進城”。在當前的城市化中有一個誤區,就是認為社會建設以城市為中心。實際上,我們跟發達國家差距最大的地方,不在城市,恰恰在鄉村。人口大量流動到城鎮絕不意味著對鄉村的放棄。從目前來看,中國農村整體的空心化較為嚴重,城市缺乏發達的鄉村、現代化的農業作支撐。另一方面,城市并沒有為大量人口的涌入做好準備,“城鄉二元結構”變成了“城市二元結構”,這不能不讓人擔憂。反思中國的城市化進程,還可以發現,許多人將解決“半城市化”等問題的希望無限寄托于戶籍制度放開上面。實際上,相較于就戶籍說戶籍,把城市戶口當作一種空洞的標志和“給予”,加快“城鄉一體化”步伐,建立一個覆蓋全民的基本公共服務和社會保障體系顯得更加實際,在一張平等、共享、可預期、有底線的全民福利網面前,由于地區差異、身份差異導致的福利碎片化現象將漸漸消弭,市民與農民的身份不同也將最終不值一提。城市化的質量高低,決定了中國未來的發展高度,也深切影響著國民的安全感、歸屬感和幸福感。
分配制度改革不可能一蹴而就
阮修星在12月21日的《中華工商時報》上撰文指出:在國內外經濟形勢復雜多變的大背景下,如何通過加快收入分配改革,縮小收入差距,以撬動“三駕馬車”之一的內需,無疑是實現明年經濟“穩中求進”的一個重要著力點。然而,將經濟增長從外需和投資拉動轉到內需驅動上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以來,各方早已形成共識:擴大內需是經濟可持續發展的關鍵。為擴大內需,相關部門相繼出臺了譬如家電下鄉、建材下鄉等政策和措施,雖然短時間取得了一定效果,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些政策和舉措還無法真正地讓國內消費成為拉動中國經濟的最重要“馬車”。造成這種狀況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近年來中低收入階層的收入增長較慢,社會收入差距越來越大,在養老、醫療和教育等社會保障體系尚未完善的情況下,他們不敢將手中的錢投入到消費之中。因此,在不斷健全社保體系和公共服務的同時,如何通過推動制度改革和調整收入分配結構啟動居民消費,保證經濟的長期持續增長,是擺在執政者面前的一道亟待解決的難題。必須指出的是,分配制度改革是一項龐大的系統工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探索過程中也難免要動一些人的奶酪,會遇到很多阻力和壓力。這時最需要的是耐心、智慧和勇氣,切忌將此作為怠于改革的借口。
領導干部要有“功成不必在我任期”的境界
劉根生在12月20日的《人民日報》上撰文指出:每一位領導干部都應該有“功成不必在我任期”的境界。領導干部交替是正常規律,只有一任接著一任干,“一張藍圖繪到底”,藍圖才能變成現實。如果新官上任,糾結于“功勞算到誰頭上”,放著現成路不走,硬要“走自己的路”,工作連續性就會被打斷,可持續發展就可能淪為“斷斷續續發展”?!拔舶凸こ獭?,“半拉子工程”,“前任建后任拆、前人挖后人填”現象,大多由此而生。從路徑選擇角度看,“功成不必在我任期”意味著承前啟后,在正確道路上繼續走下去,不去計較目標到達后功勞歸誰。此等“不變”,絕非保守,而是一種理智,也是一種境界。“功成不必在我任期”更深層意思還在于,既要干好在任見效之事,又要干好后任才能見效之事。據說有種毛竹,最初5年里,它總是向地下生根,根系可伸展出幾公里,人們幾乎看不到它有什么變化。第六年雨季到來時,毛竹終于鉆出地面,之后就像施了魔法般以每天近兩米的速度生長,一直長到30米高。試想,沒有長時間根系培養,哪來日后快速成長?經濟和社會發展,也是這個道理。如果“任期”意識過濃,太看重任內政績,就可能放棄“根系”培養工作。歷史是條長河,“今天比昨天好,明天比今天好”是社會進步的結果。然而,我們也不能忘了,今天勝于昨天,既不等于“昨天”一無是處,也不全是今人功勞。同理,“明天比今天好”,得看今人怎么干。若是急功近利、寅吃卯糧,殺雞取卵、竭澤而漁,“明天”怎樣就要打個問號了?!肮Τ刹槐卦谖胰纹凇?,就蘊涵著這種歷史觀、發展觀、功德觀。
對共產黨員信仰宗教問題應保持清醒認識
朱維群在第24期的《求是》上撰文指出:近年來,隨著社會上信仰宗教的人增多和對宗教認識的日益多樣,一個值得注意的現象是,共產黨員參與宗教活動、與宗教界人士建立密切私人關系的現象逐漸增多,有的黨員實際上成為宗教信徒。與此同時,社會上乃至黨內出現一種聲音,認為應該“開禁”,允許黨員信教,還羅列出黨員可以信教的種種理由以及黨員信教的諸多“好處”,甚至指責不允許黨員信教與憲法保障公民宗教信仰自由的精神相違背、事實上,我們黨關于黨員不能信仰宗教的原則立場是一貫的,從未有過絲毫動搖。這一原則是黨的馬克思主義辯證唯物主義世界觀決定的、黨的各級組織和廣大黨員應保持清醒認識,任何情況下都必須毫不動搖堅持這一原則。如果我們黨允許某些人希望的那樣對黨員信教“開禁”,不僅這些人所許諾的種種“好處”虛無縹緲,相反其帶來的惡果卻顯而易見。如果允許黨員信教,那么就是允許黨內唯心主義與唯物主義兩種世界觀并存,有神論與無神論并存,這勢必造成馬克思主義指導地位的動搖和喪失,在思想上、理論上造成黨的分裂。如果允許黨員信教,就等于允許一些黨員既接受黨組織的領導,又可以皈依于不同宗教人士的門下,接受各類宗教組織領導,五大宗教及其他宗教在黨內各成體系,這勢必在組織上造成黨的分裂。當前有的地方黨政領導把宗教作為獲取經濟利益和提高本地知名度的工具,視為工作“業績”,爭相濫修大佛和寺廟,熱衷大規模宗教活動,人為助長宗教熱,而對宗教事務依法管理、對宗教團體的教育引導根本不當回事,導致混亂現象蔓延。這種現象的出現,與一些黨員干部放棄辯證唯物主義世界觀甚至成為事實上的宗教徒是密不可分的。
國企高管失竊,不能說的秘密?
陳方在12月19日的《青年時報》上撰文指出:“家中財產遭劫”可能算不上是“大新聞”,但是遭劫后隱瞞遭劫的財產金額這可能就是“大新聞”了。據報道,上月底,山西焦煤集團董事長白培中家中被劫,當時他的妻子報案稱遭劫的財產為300萬元。有意思的是,白家遭劫在網絡上卻存在多個版本,流傳最廣的版本是,“被盜錢財物品總價值近5000萬元,其中人民幣600萬元,港幣100萬元,美元27萬,歐元300萬。金條七八公斤,另外還有名表、鉆戒、項鏈等名貴奢侈品”。還有的版本是劫持金額在1700萬元左右。不同的版本在網絡上四處彌漫,山西警方對此卻采取了“不辟謠”亦“不接受采訪”的沉默。警方的沉默不免讓坊間浮想聯翩。民間常常流傳貪官“有四怕”:一怕記者曝光,二怕小偷盜竊,三怕情人舉報,四怕同盟背叛。而“小偷偷出貪官”的版本,10年前就開始在現實中上演了。2000年6月,原廣東進出口商品檢驗局黨組書記、正廳級的副局長李軍因受賄案被查,事發源頭皆因兩年前他住所的被盜案;2004年1月19日,原江蘇省睢寧縣交通局局長任樹樓辦公桌被撬,3張存單、4萬余元現金及銀元50塊不翼而飛,結果偵破中他自己先入囹圄……5000萬的傳言如果是謠言,警方應該及時出來辟謠才對。因為被劫財產金額的坐實與真相的出爐,不僅僅關乎一個國企高管的清廉,更考驗著當地警方與紀檢部門的公信。
政府追星,百姓揪心
田方在12月16日的《錢江晚報》上撰文指出:文化部日前下發通知,進一步規范音樂節等節慶類營業性演出活動的運作與管理,明確規定政府或者政府部門不得主辦或者承辦節慶演出,不得直接參與投資節慶演出。領導追星、政府買單,早已成為眾矢之的,國家早已明令禁止。但縣委書記“熊抱”管彤追問“我是不是男人”不還是發生了嗎?同時,與政府搞的紀念活動、招商活動相伴的那氣勢宏大、明星云集的文藝晚會,哪個不是“砸”進去幾百萬、上千萬?說是“政府搭臺,企業唱戲”,哪場演出不是“政府請客,百姓買單,明星發財”?據圈內人士透露,這種活動耗資一般在300-400萬元之間,多則達上千萬元,其中約80%用于支付明星們的出場費。盡管“星”價高得令人咂舌,但一些地方官員依然樂此不疲,甚至越窮越舍得花錢。事實上,政府舉辦的這類活動無形中向公眾傳遞了一種“求奢華”的信息,從省、市、縣,乃至鄉鎮,上行下效,于是一種浮躁攀比之風便在一些地方蔓延開來。要想抑制地方政府舉辦和投資節慶演出的沖動,僅憑文化部的一紙通知不夠,必須有剛性的制度制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