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寫作,一個很大的動力是成為作家。然而,當我天真地寫了點兒幼稚的文字后才發(fā)現(xiàn),寫作的意義遠遠不是這么簡單。寫作,應(yīng)該是一份責任,一份擔當。
江門無門門門富,作家有家家家窮。在物欲橫流的今天,寫作也好,作家也罷,從某種程度上說,均成了一種堅守,一種對文學底線的堅守。尤其作為一個回族作者,又有著近似執(zhí)拗的文學愛好。當意識到《回族文學》是一面旗幟,一面鮮艷的旗幟時,我便挺直腰桿子,勇敢又自豪地站在這面旗幟下。旗幟召喚著我,我顧不得考慮文字是幼稚還是成熟,也顧不得考慮別的,只有一個認識——不能愧對旗幟。
像涓涓細流匯入浩浩蕩蕩的長江、黃河一樣,《回族文學》正以其獨有的風貌,不懈地融進中華民族的文學長河,并越來越被矚目。盡管我的執(zhí)拗的堅守和幼稚的文字,像涓涓細流中的一滴水珠,倘若能夠?qū)刈逦膶W、回族文化做出哪怕些微的貢獻,總歸是我的寫作擔當,也不枉我正在和繼續(xù)被這面旗幟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