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彥每
(新鄉(xiāng)學院公外部,河南 新鄉(xiāng) 453000)
論維特根斯坦語言哲學的二維嬗變與價值評介
周彥每
(新鄉(xiāng)學院公外部,河南 新鄉(xiāng) 453000)
語言是人類思想的結晶和文明的基石,哲學的諸多本源問題皆是通過語言這面棱鏡來折射社會現(xiàn)實。維特根斯坦是語言哲學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其著作《邏輯哲學論》和《哲學研究》分別代表了其一生兩個維度的哲學價值觀。前者主要是解構,讓哲學成為語言學問題,后者又將語言學回歸哲學,在解構之后是建構。創(chuàng)造一套嚴格的可以精確表達哲學問題的語言方式是不可能的,因為日常生活中的語言是生生不息的,這是哲學的基礎和源泉,所以哲學的本質應該在日常生活中解決,在“游戲”中理解游戲。
維特根斯坦;語言哲學;二維嬗變;價值評介
20世紀60年代,認識論的思潮開始向語言哲學轉變,語言哲學開始進入哲學界的研究視野,“語言學轉向”成為了哲學研究的一個中心課題。維特根斯坦作為語言哲學的奠基人,把現(xiàn)代數(shù)理邏輯理念納入到語言哲學的麾下,帶來語言哲學研究的深刻變革和回應。在中西方哲學史上,最初的語言哲學家都將消除語言交流障礙,厘清語言發(fā)展路徑作為研究的首要目標,后續(xù)的研究者開始嘗試把語言研究的哲學大廈建立在沒有歧義的邏輯基礎之上。以維特根斯坦為首的語言哲學家們都試圖將語言生活假定為常態(tài),對具體語境加以凈化,達到語言交流的無歧義的高效溝通狀態(tài)。維特根斯坦的語言哲學邊界具有典型的二維視角,從其整個語言哲學世界觀來看,在前期和后期具有明顯的視野分界。對維特根斯坦前后語言哲學觀進行比較,不難發(fā)現(xiàn),其自我否定與反思的哲學精神,也有利于后續(xù)學者理解和把握西方古代和現(xiàn)代哲學發(fā)展的歷史脈絡。
(一)語言圖像論的內涵、命題與闡釋 《邏輯哲學論》是維特根斯坦生前唯一一部哲學著作,在該書的扉頁中,維特根斯坦給全書做了一個梳理性歸納:“凡是不能表達的,就應該緘默;凡是能琢磨的,就可以清晰地闡釋”。他對語言本質的命題認知,被稱為語言圖像論。[1](P26)維特根斯坦的語言哲學框架并不是孤立語境之間的單調反復,而是具有相當深刻的抽象思辨傾向,衍生出語言哲學發(fā)展的邊界與理性張力之外的耦合。誠然,維特根斯坦本源的語言認知圖像是邏輯圖像,其邏輯構成要件有二。首先,語言圖像所映射的介質具有相同數(shù)目的構成要件,且介質的每個構成要件分別形成互相對應關系。其次,語言圖像的結構方式與事實的結構邏輯形式相同。[2](P158)
不難看出,維特根斯坦“語言圖像”的論點與“形象圖畫”沒有實質上的類同性,二者即為邏輯的相似而非形象上的相似。誠如錄音機的留聲,當受眾聽到該聲音,就會在人腦中浮現(xiàn)出一幅圖像,這種“圖像”是邏輯式圖像在人腦中的映射。維特根斯坦的哲學思想受到叔本華、尼采等浪漫主義哲學家的影響,他認為語言圖像“如同水晶一樣清晰,語言哲學命題是生活中真實的圖像,生活的本色底蘊組構成語言發(fā)展的全部哲學……我們個體并不存在我的世界當中,我的世界就是我的邊界”。[3]維特根斯坦前期的語言哲學觀是微觀“圖像語言”論的拓展,但并不能說明什么類型的事物存在于理性制約之外,畢竟,科學研究之外的命題都是價值闡釋的基本內核概化。
(二)價值演進的邏輯、世界與事實 維特根斯坦依托邏輯哲學框架,為語言和思維劃清邊界,也為二元世界作出二元分蘗。在《邏輯哲學論》中,他認為:“語言邏輯的邊界昭示著世界的邊界,語言和世界是同型同構,語言的邊界與主體世界的本源概說趨同。”考察維特根斯坦世界觀,可以梳理出語言哲學歸因于所有命題的總和,而命題又可解構為簡化命題,而簡化命題則是單個詞體的相加。學界借助于語言邏輯哲學思想,為思維和世界劃清了可行性邊界。鑒于此,維特根斯坦的《邏輯哲學論》對哲學抱以尊崇的態(tài)度,認為客觀世界存在的事實能夠為語言所描摹,認知世界也可以為語言所反襯,因為語言與世界具有共生的邏輯形式,命題的事實本質在于它是實在的圖畫。
“對象謂之為對象,事實謂之為事實,世界謂之為世界……世界是事實的總和,而不是物的簡單相加,但所有關于語言哲學的評判都不能超越有限的邊界”,這就是維特根斯坦哲學價值邏輯演進的基本定位。同時,維特根斯坦前期語言哲學觀還提出,語言哲學的主要任務在于按照日常語言的固有規(guī)則開展行動,在具體用途中考察詞體的價值取向。按照維特根斯坦的前瞻構想,語言哲學具體的研究論域涉及語言的用法、本質以及語義的衍生推理。對于語言哲學框架來說,主要有四個論題,具體包括:語言意義的本質、語言和語素的用法、語言認知與文化的相互影響。對于維特根斯坦來說,語言哲學不僅是一個邏輯命題、也是記錄歷史甚至政治的一部分,他在語言邏輯演進的學理空間中游弋。
(一)語言游戲的概說、符號與樣態(tài) 維特根斯坦完成了《邏輯哲學論》以后,逐漸回歸普通人的生活軌跡,停止了對哲學問題的思考。若干年后,他重返劍橋大學,還未等其第二部著作《哲學研究》付梓便與世長辭。后來,其學生安斯康姆將其書稿編纂成書予以出版。從該書內容可以看出,維特根斯坦后期語言哲學發(fā)生了二維轉捩,在《哲學研究》中,維特根斯坦摒棄了其“語言圖像說”的諸多論點,取而代之的是“語言游戲說”。
維特根斯坦將語言活動與語言語素構成的整體框架稱為“語言游戲”。維特根斯坦的“語言游戲說”認為,語言哲學的所有衍生介質就是某種游戲,其深層意義在于語言主體在玩、做、運用,并且在不斷重復地玩、做、運用之中詮釋語言的本質內涵。在《哲學研究》中他還認為:“語言哲學的最終歸屬是對實際生活的運用與評判,而不是硬以任何方式對語言的發(fā)展進行干預。”[4](P75)也就是說,他在書中否定了之前命題與真實存在之間的同型同構觀點。因此,詞體含義的確定在于它在一定語境里的用法,詞體的含義也不是固定不變的,是在變幻莫測的環(huán)境中躑躅前進。
(二)私有語言的窗口、反芻與回應 在《哲學研究》中,維特根斯坦用了大量的篇幅解析了其“不可能有私有語言”的論證。對于無私有語言的誘因,維特根斯坦斷言:“語言涉及的語境只有在私人之間才能理解,交談的雙方在封閉的語言生態(tài)中才能形成良性循環(huán)。”因此,關于“私有語言”學說的論證就像交談雙方的一個“窗口”,該“窗口”猶如眼神的交流,通過面部“窗口”的言語溝通,形成雙方的交流通道,達到語言的私有溝通和交流。等交談對方獲得溝通“代碼”后,再以“類”語言的方式反射給對方,這個過程被稱為“反芻”過程。
正如奧古斯丁的“對象理論”所認為的,基本詞匯主要來源于所指對象的回應,也即“對象識物法是人們學習語言的基本模式”。鑒于此,維特根斯坦認為“詞體的真實內核就是在語言游戲中建構一個主體框架,一旦學會一個詞體,交往主體就像在游戲中自覺形成小句,私有語言就會在篇章中不斷被彰顯”。[5](P54)維特根斯坦后期的語言哲學體系,對語言的使用效能進行了理念上的考量,是在語言使用過程中研究語義。維特根斯坦的“語言游戲”學說認為,語言篇章的發(fā)散性和持續(xù)性活動是在一定的視點和語境中對語言篇章作出的系統(tǒng)闡釋。可見,維特根斯坦通過消解盧卡斯和阿爾都塞的實踐認識主義缺陷,重新恢復了身心實踐的首發(fā)性,[6]這樣就把語言哲學指向了社會生活實踐。
(一)本質主義構想的背離 維特根斯坦語言哲學語言轉向研究是非本質的語言生態(tài)與背離模式。其前期的語言哲學觀是讓哲學納入語言學的范疇,主要是語言哲學的解構理念。但其后期語言哲學思想是在前期解構理念基礎之上的建構主義理念。維特根斯坦后期的語言哲學觀認為要建立一套宏觀的哲學思想框架,這套框架的哲學基礎就是語言生活本身,他認為隨著語言實踐和語言發(fā)展的拓展,回歸生活本身才是對語言哲學的本意回歸。所以,生活才是語言哲學的基礎和源泉,在“生活游戲”中理解“游戲”。維特根斯坦后期語言哲學觀的實踐相對于前期哲學觀具有明顯的二元取向。前期是關于世界的本源與唯實探討,在哲學抽象思維理想的浸透下,他認為世界是命題與邏輯演進的相互耦合。而后期語言哲學觀脫胎于前期語言研究的理論構想,在身體力行的體制下向語言的非本質主義轉向,顯然,其后期語言哲學思想由科學主義向人文主義轉變。
后期的維特根斯坦否定了本質存在,以簡單的語言對峙對象為起點,憑借“語言游戲”提出了“家族相似”的概念,他對其中有些概念的家族性質做了相當詳盡的研究。[7]在維特根斯坦看來,生活中正是因為存在著無數(shù)的游戲,才使世界具有共同的本質,正是因為這些事物具有諸多相似的“類家祖”之處,才使語言活動成為變相的相似性游戲。從糾偏的角度來看,家族相似概念猛烈地沖擊了傳統(tǒng)的“共相”觀念。“共相”概念不是哲學家編造出來的,對詞語或概念的初級反思很容易自動導向“共相”的概念。哲學中的大量理論和非理論的討論,也許是某個哲學家的想入非非,但反復的辯駁就會味同嚼蠟,但對于學理性研究的推進卻功不可沒。
(二)篇章思維流變的體驗與闡釋 從柏拉圖到黑格爾建立的結構繁雜且宏大的哲學體系可以看出,在西方哲學史上,哲學作為包羅萬象的“科學的科學”,有唯物主義的哲學體系,也有唯心主義的哲學體系。哲學的發(fā)展要想走出發(fā)展的瓶頸,必須在一定程度上采用解釋精神現(xiàn)象的心理學方法,擯棄經驗研究視角。這種研究方法主要表現(xiàn)在新康德美學主義、批判繼承的實證主義以及前期現(xiàn)象學觀念體系。因此,以語言用法體驗為中心的主要特征就是心理學意義上的體驗與闡釋,同時嚴格區(qū)分語言哲學與其他科學。科學的哲學才是諸多哲學家們數(shù)年來的普遍追求。事實上,當代西方哲學家們都普遍承認,自然主義只不過是一種特殊的心理主義形式。區(qū)分主客體思維的心理條件與經驗事實,重新回到康德式的先驗論認識模式,也是后期語言思維發(fā)生轉向的主要原因。
當然,大眾語言哲學研究者也指出,“心理體驗的研究方法是貫穿19世紀后期的西方歷史哲學頭上的一層迷霧。”[8](P214)這也如同維特根斯坦早期的語言哲學思想,用指代來揭示客觀世界存在的本來要義,即語言哲學存在的理論基礎。后期的維特根斯坦在“語言游戲”和“私有語言”雙平臺下,展開了對新型認知語言的論戰(zhàn),他認為,不能孤立地強調句子的語義作用,要把句子看成語言的構組內核,在語言的用法當中體驗語言的鬼魅之處,這也是語言本身的重要旨意。無論是“語言游戲”還是“私有語言”,二者都是在具體的語境下用一定的詞匯、小句、復句、章節(jié)乃至篇章進行的有規(guī)律的組合。這種有規(guī)律的組合和相關語素的語法單位決定具體語言哲學內涵的表達。由于“語言游戲”延伸出來的無數(shù)的詞匯和句子展露了多重含義,也全面詮釋了維特根斯坦對于社會現(xiàn)實、語言規(guī)則、語言與規(guī)律的發(fā)生機制的基本價值觀念,這也構成了維特根斯坦全部語言哲學觀的綜合內容。
(三)研究規(guī)則默守的悖論 維特根斯坦是日常語言學派的引路人和踐行者,作為曾經在劍橋大學執(zhí)教的英國哲學界的牛耳,他的對語言要“不問意義,只問用途”的論說,被當時多數(shù)學者奉為精神綱領。可以說,“維特根斯坦在思想的原創(chuàng)性方面是絕無僅有的”,維特根斯坦是看了羅素和懷特海合著的《數(shù)理邏輯》一書才決心步上哲學之路的,而他最初的興趣是在數(shù)學方面,他在“羅素悖論”解決的基礎上,開始嘗試用數(shù)學的方法來解決生活中的語言數(shù)理邏輯問題,維特根斯坦所有的哲學思考就是一個“吊詭”,在哲學系統(tǒng)中“進退兩難”。維特根斯坦就是在語言實踐的探索中挖掘語言發(fā)展的基本規(guī)律,利用約定俗成的習慣乃至基本慣例為語素的形成創(chuàng)造可能性條件。因為語言的社會運用習慣不能取代個體自由取向性,個體自由意向性的活動也只有在一定的社會規(guī)則和社會習俗中才能起到作用。一個建構性的社會規(guī)則系統(tǒng),使制度性事實成為可能。畢竟,“語言與貨幣、政府、私有財產、婚姻等多種類語言符號相比,語言本身就是根本的人類制度”,因為,語言在某種程度上的存在形式不需要其外在的制度規(guī)定。
與科學社會主義哲學觀相比,維特根斯坦的日常語言學派把哲學與語言學對應開來,通過正常的使用語言工具,消除各學派之間的語言差異,消解語言誤解。
在維特根斯坦看來,語言只是生活本身的一種生活形式,正是誘于語言的超時空體驗,為諸多語言研究者提供了科學的哲學視角。但生活本身就沒有具體的規(guī)則可言,“語言研究本沒有什么樣的行為方式符合一條規(guī)則的規(guī)律,畢竟,任何一種的行為傾向都可被編纂得符合于規(guī)則的客觀要求。”[9](P72)相反,在日常生活的具體實踐中,所有人類的一切行為都在一定的規(guī)則框架下開展,但交談主體只有在行動中才能“體驗”到語言的規(guī)則運用,換言之,人類的一切行動規(guī)則都是在微觀的行為實踐中“顯示”出來的。“遵守規(guī)則”就成了一個進退維谷的選擇,這就是維特根斯坦“二律背反”的語言悖論。因為,縱然是語言游戲也都需要遵守一定的規(guī)則,失去規(guī)則的指導,詞體就沒有依循,語言游戲也就無章法可言,語言邏輯也會在失靈中被淘汰。
(四)實證研究與規(guī)范研究的均衡 維特根斯坦是邏輯經驗主義研究者的先驅者之一,他早期堅持邏輯經驗主義的規(guī)范研究方式,后期堅守日常語言是實證主義研究的基本方式。在學理性研究中,規(guī)范與實證是具有典型意義的兩個不同方式。研究維特根斯坦的思考軌跡不難發(fā)現(xiàn),人類語言所有的認知習慣遠遠超越理論和實踐的二元經驗總結,在邏輯經驗主義者看來,人類的一切語言、詞體和篇章語句的組合皆是與其相對應的事實經驗來證偽實踐經驗。而日常語言哲學命題則認為,語言語法分析過程中的原則、詞體的構造、交談雙方文化背景的經驗交流,都是在文化和社會化發(fā)展背景下的多元合體。畢竟,在邏輯經驗主義者看來,真理和事實是一脈相承的兩朵花瓣,真理就是對事實的基本命題,對真理的評價在于對經驗的證實。
維特根斯坦語言哲學的研究最主要的理論關懷在于其內容的哲學批判精神,在前期的圖像論階段,他對“世界的認知與命題的意義”表現(xiàn)出了與康德先驗哲學理念相類似的哲學論點,但他與康德的哲學觀點也有不同,維特根斯坦的一切語言哲學觀都以現(xiàn)代語言邏輯演進為基本工具,輔助于對語言熱點的追蹤和考察才形成科學的語言素材。所以,維特根斯坦的前期哲學思想都是基于規(guī)范范疇體系,使邏輯實證主義的哲學主張得以實現(xiàn),但理論的升華也揭示了邏輯實證主義的價值缺陷。但維特根斯坦并沒有對前期“語言圖像”進行理論辯護,而是在前期語言哲學理念條件下的假設研究、徹底剖析的基礎上,徹底擯棄了“語言圖像”學說,建構了“語言游戲說”。可以說,無論是前期的圖像論還是后期的語言游戲說,皆貫穿維特根斯坦一生的語言哲學研究,后期哲學理念是對前提前期哲學觀的反思與批判,這種前后一貫的哲學批判精神和嚴謹細致的分析方法,是維特根斯坦哲學轉變的內在原因,也是維特根斯坦進行哲學創(chuàng)造活動的內在動力。
從“語言工具論”向“語言本體論”的轉變,現(xiàn)代西方哲學的“語言學轉向”就像西方諸多哲學家認為的“哥白尼式的革命”,造就了20世紀后半葉整個哲學和語言學界研究中的熱門議題。西方哲學的發(fā)展可以概括為三個階段:本體論階段,認識論階段和語言哲學階段。[10]語言哲學作為一個獨立的研究領域在20世紀初建立以來,已有百余年歷史。不論研究存在還是研究認識,現(xiàn)代西方哲學都需要首先弄清語言的意義。作為一門以語言為研究對象的學派,語言哲學的首要任務在于通過語言分析澄清詞體和語句的關系,使我們能以適當、準確的方式使用語言,從而有效地表達思想。即便語言哲學還沒有一個統(tǒng)一明確的定義,現(xiàn)代邏輯促成了語言轉向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11]現(xiàn)代邏輯是語言哲學研究中的重要方法,現(xiàn)代邏輯的創(chuàng)始人弗雷格對語言哲學的研究沒有使后續(xù)學者進行學術自覺的研究,但羅素、維特根斯坦和卡爾納普等人的巨大影響很快就轉移到了語言哲學上去。維特根斯坦所有的語言哲學思想都貫穿于西方哲學的“語言學轉向”過程之中,“語言學轉向”的背景變革也是維特根斯坦語言哲學觀發(fā)生變化的邏輯誘因。21世紀以來,維特根斯坦帶給語言哲學研究的學術源動力一直存在,諸多關于語言哲學的討論依然熱烈,這些學者開始開始對進行自覺的理性反思,以期尋找到語言哲學全新的研究路徑,這種哲學反思也為“語言學轉向”創(chuàng)造了加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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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馮喜梅〕
On the Two-dimensional Evolution and Value of Wittgenstein's Philosophy
ZHOU Yan-mei
(Public Foreign Language Department,Xinxiang University,Xinxianhg Henan,453000)
Language is the expression of human thoughts and the foundation of civilization.The essence of philosophy exists in the language.Wittgenstein is the representative of the school of language.His major works Tractatus and Philosophy respectively represent the two stages of philosophy.The former is mainly deconstruction,changing philosophy into linguistic problems;the latter,linguistics into deconstruction,construction is after deconstruction.It is impossible to create a set of strict and exact linguistic way to express philosophy,for daily language is changing all the time,which is the foundation and source of philosophy.Therefore,the essence of philosophy should be solved in daily life.
Wittgenstein;language philosophy;two-dimensional evolution;value
H0-05
A
1674-0882(2013)02-0070-05
2012-12-23
河南省教育廳2012年度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項目(2012-QN-397)。
周彥每(1982-),女,河南信陽市人,碩士,講師,研究方向:語言學與應用語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