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英 李明賢
[摘 要]農業勞動力老齡化發展的趨勢日益嚴重,10年后、20年后“誰來種地、誰會種地”成為值得深思的重大問題,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高度重視。國外學者主要從農業經營人才的結構、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對農民進行人力資本投資及新生務農者的政策保障等方面進行了探析,國內學者從農業勞動力的發展趨勢,農業勞動力的務農意愿,新型農業微觀經營主體的選擇,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等方面進行了探析。未來應著重加強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適應性、適度規模經營的規模及方式、農民培養與教育體系的構建、農業后繼者的務農環境等方面的研究。
[關鍵詞]誰來種地;新型農業經營主體;人力資本投資
[中圖分類號]F304.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0461(2013)08-0057-05
在老齡化社會日趨顯現的背景下,農村人口外流,尤其是青壯年勞動力大量外流是當前三農問題的突出現象。一旦老年人開始種不動地,10年后、20年后“誰來種地、誰會種地”成為值得深思的重大問題,引起了國內外學者的高度重視。
一、國外研究現狀
隨著農業經營主體結構的改變,國外學者對農業經營人才結構性缺陷、適度規模經營及新型農業經營主體、人力資本投資、新生務農者的政策保障等方面進行了較為系統的探索。
(一)農業經營人才結構性缺陷的研究
目前世界各國的農業經營人才結構正發生變化,農業經營者中年輕人不斷減少而年紀大的人所占的比例越來越大,由Gale&Henderson的一項研究估計20世紀80年代,年齡在25歲~34歲的進入農業生產的人數下降了30%,小于25歲的人數下降了50%[1]。世界上許多國家,農村開始出現老齡化,有3/4的老齡化人口居住在農村地區,且老年人口在年紀非常大時仍然在繼續從事農業生產工作,許多農民滿了70歲仍然在工作[2-4]。在美國,65歲及以上的農民比35歲以下的農民多。[5]根據2007年美國農業普查,美國農民的平均年齡在持續上升,大約每一次普查周期,農民的平均年齡就增加1歲。在20世紀70年代后期,農業勞動力的平均年齡是50歲,2007年已經增加到57歲。再過10年~20年,大量退休的美國農民就不會種地了,因此美國農業的可持續發展需要年輕一代的加入,歐盟委員會也認為必須解決農業老齡化趨勢[6-7]。且大部分農業勞動者把非農就業作為多樣化生計策略的一部分,非農活動既為農戶提供了收入來源,也構成了農戶風險規避的重要手段(Giles,2006)[8]。農戶的下一代大部分也不愿從事農業生產而選擇在城市或者海外工作(Myers,1982)[9]。
(二)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研究
國外農業生產呈現出合作化、規模化以及公司化經營趨勢。農業經濟主體合作化方面,以日本為代表,七戶長生(1994)認為以家庭為基礎的農業經營在當今占主要地位,如果今后還是這樣,那么由于年輕勞動力的農外流出,兼業化以及缺乏核心勞動力的空洞化將進一步加深,若發展大規模的專業農戶,那么其規模本身會受到家庭勞動力的量與素質的限制,因此,為改善農業勞動力條件,解脫勞動力受家庭限制的束縛,可以進行勞動力的組織化,實現勞動力的聯合[10]。美國農業生產規模較為明顯,在美國農戶兼業化過程中,一方面農場總數減少;另一方面農場規模分化,從而使農業資源更加集中在專業農場手中( H. Frederick Gale and David H. Harrington ,2003)[11]。從美國農業生產發展的歷程來看,美國農地經營制度經歷了一個由小規模分散粗放型家庭經營到家庭適度規模經營階段,最后發展到現代化、專業化、綜合性的家庭大規模經營階段 (Paul Caplat,Jacques Lepart and Pascal Marty,2006)[12]。公司化研究方面,H.Fred Gale(1993)認為年輕人進入農業領域數量的減少將會導致更多非農者進入農業領域,如非農企業家、農業公司、農產品加工和銷售公司等[13]。為了使有活力的年輕一代能夠自立、自覺地加入到農業經營行列當中,充分發揮他們的能力,有必要調整農業經營體的條件。其經營形態,不僅限于個體家庭經營,還可以是它們的聯合體(生產合作社等)和村落營農,也可以是法人經營(農事合作社法人、有限公司、有一定限定條件的股份公司)等多種形式的經營形態(牛山敬二,2012)[14]。
(三)對農民進行人力資本投資的研究
人力資本的形成對經濟增長和經濟發展具有重要的作用,農業生產量的增加和農業生產率的提高,離不開農業勞動者的知識、能力和技術水平的提高,受過教育的農民更有可能采用新技術,其產出和收入要比沒受過教育的農民高;高素質農業經營主體的形成對構筑農民收入增長的長效機制、增強農民的自生能力可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是農業經濟增長的主要源泉之一。世界各國都十分重視農民素質的提高,發達國家的農業勞動生產率高、技術先進、生活富裕與農民具有較高的文化科技素質有很大的關系。如美國大部分農場主是農學院畢業生;日本農民中大學畢業者占5.9%,高中畢業者占74.8%,初中畢業者占19.4%;荷蘭農民大部分是高級或中等專業農校畢業,且每年還有20%左右的從業農民進入各類職業學校接受繼續教育。許多國家,包括日本、美國、德國等,提出應當重視培養新型的農業從業人員,為現代農業提供后備力量,提高就業人員的職業技術能力,注重教育與培訓對于人力資本形成的重要作用。理論上,專家學者們對人力資本在促進經濟發展中的作用也進行了廣泛的研究。Thcodore W.Schultz(1964)著重討論了人力資本投資在推動農業技術進步和改造傳統農業中的作用,把人力資本作為農業經濟增長的主要源泉。人力資本投資的形式包括:教育、在職培訓以及提高健康水平[15]。Welch(1970),Huffman(1977) 等分析了人力資本投資能夠提高農民識別和解釋市場信息的能力[16-17]。Becker從微觀層面對人力資本進行分析,分析了正規教育的成本和收益問題,還重點討論了在職培訓的經濟意義,也研究了人力資本投資與個人收入分配的關系[18]。農業教育與職業培訓是勞動者能力建設的關鍵,擁有文化、技術、知識、能力的勞動者有利于農業經濟價值的創造,也有利于促進農業經濟的可持續發展(Van Crowder,L.,1997)[19]。
(四)新生務農者的政策保障研究
各國政府也在加大政策力度,遏制農業接班人危機的深化。日本在土地流轉、農業補貼、融資等方面為務農者提供了便利的條件。暉峻眾三認為由于農業是依靠土地和自然來培育生物體的,在從事農作業時,需要隨機應變且倍加細心,因此即便是法人經營,也需要家庭勞動力作為其基礎。無論是哪一種的經營形態,對專業農戶來說,應該賦予他們與周邊的上班族大體上同等的勞動時間、假日、所得、社會保障。為了培育這樣的農業接班人(勞動力和經營體),國家和地方政府等應該予以極其細致的支援和支持[20]。美國、法國等國家對于轉業來經營農業或擴大農場規模的青年農民,都給予了大量的財政補貼(Alvarez, A. and Arias, C.,2004)[21]。
二、國內研究現狀
(一)農業勞動力的發展趨勢研究
近年來,我國農業勞動力跟其他許多國家一樣,正趨向兼業化、老齡化、女性化及非農化。我國農戶戶均經營規模小,兼業化程度高。兼業化程度越高,農戶對農業生產的重視程度和投入水平就可能相對越低或是在不考慮投入要素與技術不同質的影響下,對于一個規模報酬不變的農業生產,農戶耕作的集約度與兼業程度呈反向關系(林本喜、鄧衡山,2012;蔡基宏,2005)[22-23]。也有學者指出農村老年人口比重升高與勞動力轉移對農業產出產生顯著負作用(陳錫文,2011)[24]。隨著我國工業化與城市化的發展,大量的農村青壯年男勞動力匯入了進城務工的隊伍,農業生產女性化的特征十分明顯,農村女性現已成為影響農村經濟發展的重要因素[25]。且在從事農業生產的農民中,大都是中老年人,35歲以下的人主要是一時找不到工作,并非真正愿意從事農業工作,絕大多數新生代從未將農民作為未來的職業選擇,多數新生代進城后不愿意再回農村種地,具有代際傳遞的效應,農業經營主體的后繼人才缺乏(黃祖輝、俞寧,2010)[26]。80 后農村人口(即新生代農民工),他們跨出校門即進入城鎮打工,短期內,不可能回到農村尤其是回到農業領域,從事農業生產活動,大多數人甚至表示“寧肯在城里餓死”也不愿意回到農村(李建華、郭青,2011;王春光,2010)[27-28]。
(二)農業勞動力的務農意愿研究
國內學者們認為當前農業勞動力的務農意愿受到多因素的影響,種地意愿偏低,需要加大措施提高農業勞動力的種地意愿。首先,農戶的自身特征及所處環境對其種地意愿也有著重要的影響。大部分學者通過實地調查研究,認為農戶個人特征變量,包括年齡、性別、受教育程度、健康狀況、是否有外出打工經歷等是農戶種地意愿的重要影響因素(周清明,2009)[29]。此外,還受到家庭勞動力數量、家庭負擔和家庭非農業收入等農戶家庭特征變量的影響(韓紅梅,2012)[30]。土地流轉、基礎設施情況、社會化服務等變量也是影響農戶種地意愿不可忽略的因素,陳潔、羅丹(2010)對全國29 個省份的調查發現,種糧大戶在經營方面遇到生產成本快速上漲、基礎設施條件薄弱、自然和市場雙重風險較大、難以獲得有效社會化服務、資金不足、轉入土地使用權期限較短等多重困難[31]。其次,農戶種地意愿受到農業經濟效益的影響。糧食生產成本高、種糧比較效益低,提高種糧農民積極性的難度越來越大(謝童偉,2011)[32]。近年來,隨著非農就業機會與收入增加,種糧比較收益越來越低,農戶選擇“粗放種糧、少種糧、拋荒不種糧”的現象不斷加劇。因此,應在生產上通過有效的激勵機制調動種糧農民的積極性,包括種糧農民的收入應不低于從事非農產業的農民和城市個人的收入(張曉山,2008)[33],需要國家通過多項惠農政策與措施( 如“四減免”、“四補貼”)來調節農民的種地積極性。
(三)新型農業微觀經營主體的選擇研究
我國農業發展面臨著青壯年勞動力緊缺、當前農業勞動力務農意愿低、知識文化素質不高和無法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需要等嚴峻的挑戰,造成農業粗放經營、復種指數降低和撂荒現象凸顯(朱啟臻、楊匯泉;2011)[34]。在新形勢下,調整農村勞動力結構,培育新型農業微觀經營主體,推進農業現代化,提高農業勞動生產率,努力探索出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農業現代化道路是突破瓶頸制約的當務之急。許多學者根據實際,對新型農業微觀經營主體進一步進行細化分析,提出了發展現代農業的有效經營模式,主要有以下5個觀點:第一,認為農業合作組織經營模式是實現農業適度規?;c現代化的有效出路(張益豐、劉東,2012)[35];第二,認為以企業為母體的租賃式公司農場和以農地股份制為基礎的公司農場將成為中國未來農業微觀組織的重要形態(何秀榮,2009)[36];第三,充分發揮以家庭為單位在農業生產中的優勢,把專業從事農業生產的農民家庭培育為具有中國特色的現代家庭農場,發揮農業最佳規模效益,提高勞動生產率,也許是發展現代農業有效路徑(董亞珍、鮑海軍,2009;黃延廷,2010;陳紀平,2012)[37-39];第四,農業經營大戶是在中國農業發展進程中必然出現的一種生產經營形式,這種形式促進了農地流轉和農業規模經營,優化了農業生產要素的配置,提高了農業效益,應成為建設現代農業的主力軍(紀永茂、陳永貴,2007)[40];第五,我國將形成以承包農戶、種養大戶和家庭農場為基礎,以農民合作社、龍頭企業和各類經營性服務組織為支撐,多種生產經營組織共同協作、相互融合、具有中國特色的新型農業經營體系(陳曉華,2012;樓棟、孔祥智,2013)[41-42]。
(四)新型職業農民的培育研究
農村人力資源開發是“三農”問題的根本和新農村建設的重要路徑,學者們對職業農民培養模式進行了探討。趙正洲、王鵬(2005)研究了農民培訓的中外模式[43]。殷瑛(2009)對職業農民教育培養模式進行了具體構建,包括建立職業準入制度;改革農村職業教育體系[44]。為培養出適應現代農業發展的職業農民,李金文(2007)的思路是建立統一領導、統籌規劃的職業農民培訓體系;大力推進培訓機制創新, 積極探索“訂單”式職業農民培訓模式;發揮農業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專家的培訓示范作用,鼓勵專家學者下鄉搞現場培訓[45]。周應恒(2012)對不同類型的新型職業農民提出了不同的培育途徑:首先,要對當前在農村從事農業生產的規模經營大戶,農業龍頭企業、合作組織中生產經營決策者進行培育,這方面可以借鑒日韓的法人經營組織的培育經驗,特別注重實用技術的推廣與經營管理能力的提升。其次,對欲回鄉從事農業的年輕勞動力,農業大專院校和中等職業學校畢業學生中存在潛在的農業從業人員,可能會是未來農業的經營者,要對其進行培育、引導,鼓勵其從事農業。對這類人員培訓可以借鑒日本和我國臺灣的培育回鄉青年及“新規就農”人員的經驗[46]??傮w來說,上述專家學者觀點有一定相同的地方,都十分重視職業農民的教育問題,突出建立系統化的職業農民教育體系的重要性,以進一步提高農民的文化科技水平和駕馭現代農業生產經營的能力。
三、研究展望
國外對農民培養的研究中,對于培養新型職業農民的相關理論發展研究較為成熟,側重于人力資本對經濟增長的促進作用,對農業適度規模經營實現中的農戶合作組織、家庭農場等主要經營形式進行了詳盡分析,得出了眾多卓有價值的研究結論。國內對于培養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文獻較為豐富,但仍有諸多問題沒有提出具體的解決思路和措施。從國內外研究現狀可以看出,國內外已經達成了基本的共識,認識到了培養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對防范“無人種地”危機的重大意義,并開始初步探索培養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實踐路徑,但是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研究還沒有形成規范的體系,仍有許多問題值得深入探討,關于“未來誰來種地”的研究趨勢主要集中在以下幾方面。
一是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適應性探討。當前務農勞動力老齡化、農業生產兼業化、副業化越來越普遍,為解決今后“誰來種地”問題,需要大力培養適應現代農業需要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那么這些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是否是未來的形態,許多的專業大戶、農民專業合作組織、農業龍頭企業聯接農戶等的探索性實踐效果不盡人意,因此應對這些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進行反思,能否對“三農”發展起到保障作用,同時,除了現有的農業經營主體之外,是否有更適宜的形式成為中國未來農業的微觀組織形態。
二是靜態及動態條件下適度規模經營的測度及影響分析。規?;乾F代農業的重要特征,為解決小農生產問題,在有條件的地方按照依法、自愿、有償的原則進行土地承包經營權流轉,逐步發展適度規模經營,土地資源向農業生產比較優勢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集中。發展規?;洜I是為了降低農業生產成本,提高農業經營收益。那么在家庭經營的基礎上如何發展適度規模經營,在當前資金、技術、耕地狀況等靜態條件下,典型農戶家庭適度經營規模應該如何測算以及在10年或者20年后的動態條件下典型農戶家庭適度經營規模該如何測算,當部分農戶成為專業化的農民,對農村剩余勞動力的轉移與消化造成哪些影響,是理論和實踐都需要回答的重大課題。
三是農業后繼者的務農環境分析。隨著城市化和工業化快速發展,城鄉收入差距不斷擴大,城市憑借著對農村的相對優勢吸引著農村人口不斷地流向城市,出現農村在城市化進程中漸漸呈現了資本與勞動力凈流出的現象,與此同時城鄉戶籍制度差別待遇、農村教育形勢嚴峻、農村社會保障制度滯后等進一步制約了農村經濟的發展。對此,要吸引青壯年勞動力致力于農業生產,應在收入保障、退休制度、戶籍制度、財政金融、社會保障、法律保障等方面為他們提供便利與優惠待遇,使務農者至少獲得和城市同等或者差不多的待遇。
四是農民培養與教育體系的構建。目前雖然提出了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概念,但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供給與需求(供給方面如社會主體從事職業農民的意愿分析、就業結構;需求方面如職業農民的需求數量與結構,供給與需求之間的缺口),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準入資格和執業資格,培養主體包括農業企業家、專業大戶、家庭農場主等的分類培養方案的設計,培養目標包括短期目標(如10年~20年)及長遠目標(20年后),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培養的績效考量等方面有待深入研究。
五是土地流轉方式的探討。土地流轉是建設現代農業的基礎性工作,只有使一部分農民土地通過流轉向另一部分農民集中,農業才會形成集約經營。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沒有土地流轉,就沒有現代農業。這些年,我國在發展土地方面取得了積極進展,2012 年土地承包經營權流轉面積達到2.7 億畝,但也出現了流轉不規范、土地“非糧化”、“非農化”等問題。[47]目前的家庭土地承包期為30 年,是在大規模城鎮化進程尚未啟動的背景下設立的。在保持現有土地承包關系穩定并長久不變、農業人口向城鎮大量轉移落戶就業的新形勢下,土地承包經營權如何設置需要進一步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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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Status of Future Farmers and Its Prospects
Fan Ying,Li Mingxian
(College of Economics, Hunan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Changsha 410128, China)
Abstract: The aging problem of the agricultural labor force is becoming more and more serious. After ten or twenty years, “who is going to be farmers?” and “who is capable of doing farmers works?” will be the urgent issues which we need to ponder. These issues have attracted great attention of social walks of life. Foreign scholars have conducted research mainly from the structure of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talents, the development of the new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main body,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for farmers, policy guarantee for new farmers and so on. Domestic scholars studies focus on the development trend of agricultural labor force, the agricultural career participating willingness of the agricultural labor force, the choice of the new agricultural micro-level management main body, the cultivating of new professional farmers. Future research should focus on the adaptability of new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main body, the appropriate scale and method of the moderate scale management,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peasant training and education system, the working environment of the agricultural successors.
Key words: future farmers; new type of agricultural management main body; human capital investment
(責任編輯:李 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