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恐怖電影中復雜多變的敘事線索

摘 要：在類型片中，恐怖片這一類型較其他類型片而言，至少在商業方面，有著其自身的優勢。如何保持恐怖電影自身的優勢，以吸引更多的觀眾來關注？僅僅是傳統的鎖閉式的敘事線索，恐怕難以委以重任。那么，恐怖電影就必將尋求一個更好的方式來梳理其故事本身。通過一些恐怖電影的列舉，可以看出，豐繁復雜的電影敘事線索，為恐怖電影提供了一個吸引觀眾的好方向。也正是由于這一方向，致使恐怖電影能夠與時俱進，繼續保持著其自身的優勢。

關鍵詞：時代性鈴木光司套核段落式

作者簡介：王晶（1985-），女，漢族，甘肅蘭州人，蘭州大學文學院碩士，成都理工大學廣播影視學院影視編導與管理系助教，研究方向：電影學。

[中圖分類號]：I13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3）-6--01

恐怖片的時代性特色非常明顯，價值觀與價值系統雖時代變化而不斷發展。電影是采用影像的方式來描述、記錄不同的時代特性，因此，不同時代也各有特點。因為恐怖片觀眾對審美需求不斷提升，并且人們對恐怖劇情與元素的使用也越來越關注，這使得恐怖片在制作方面還需要不斷創新。在該情形下，恐怖片敘述方式要求也受到關注。

恐怖片故事情節描述、老故事的再次創新都考驗著作者聰明才智。假如恐怖片故事敘述方面和其他類型的片一樣，是采用單一敘述方式或采用暗線穿插組合方式，不然恐怖片不能吸引觀眾，然而，恐怖片本身的特點決定其題材的局限性，從恐怖片發展的情況來看，其題材大體上可以分成三類：鬼、人、怪，題材主要來源于古典文學、心理學、傳說、文化以及社會現實中獲得的，這導致支持恐怖片創作的范本局限性大，使得恐怖片尋找探尋創新思路與新創作方式。恐怖片敘事線索發生變化是創作的最佳方式。比如日本恐怖片，常見主題是復仇，現實情節線路較多，并且是圍繞復雜情節主線來開展的，這導致在理解劇情時極為麻煩。1964年，小林正樹拍攝《怪談》，該片從《日本名作》選取四個代表性小故事開展演繹。小林正樹《怪談》影片是由《雪女》、《茶碗中》、《黑發》、《無耳芳一》，在這些組成部分中，《茶碗中》敘事線索顯得特別，其選取作家正創作鬼故事，并且作家正創作的鬼故事是談到武士碗中有一鬼影，在經過一番思考后其喝下茶水，這說明其并不懼怕鬼神，后來鬼怪再找上門來，他們之間瘋打成一團。作家創作的故事到此為止，出版商便找上門來，結果與作家家人在水缸中遇見的作家臉影，這時影片就結束了，結果讓人不知所云。該段落是由兩條線索組成的，故事的外線是，作家在創作《茶碗中》到出版商發現在水缸中有一作家；故事內線是指武士喝茶碗內鬼影，并受到鬼影報復。內外線兩層結構是對等性的窺視行為主體與客體關系：內層為作家、武士、鬼影，外層為出版商、觀眾、作家。除了上面敘述的部分，《午夜兇鈴》影片之所以獲得成功，鈴木光司創作手法上創新有關。在進行《午夜兇鈴》創作過程中，創作人員為實現新突破，在進行創作時，鈴木光司采用給其太太誦讀左偏中的某些片段，讓其猜想后來的片段；如果被太太猜中的話，就會重新創作。所以，《午夜兇鈴》才收獲到讓人贊賞的結尾。影片在敘事方面復雜，從總體上來說，幾部影片內的中心以貞子為中心來進行調查，然而在被調查人、調查人間，都存在復雜背景。就好比一些文章得到贊許一樣。《午夜兇鈴》表現的晦澀難懂的文本后面，展現的是日本“無父無母”地域情結。民族背景、文化等在電影敘事方式進行不同層次展現，都在影片背景中表現出來。影片中存在時空交錯，這容易讓觀眾產生混亂感。不同人物、家庭都因觀看錄像帶，引發對相關事件的偵查。線索的交織直至《午夜兇鈴》的完結，這才得出了相關結論。

在進行恐怖電影創作的過程中，除多線索、內外線索交織的敘事方式，還存在“套核”結構的敘述組合。2002年創作的《吸血鬼之影》采用的是“戲中戲”套層結構，影片內虛構《諾斯費杜拉》的整個拍攝過程，在故事中的導演為了該電影拍攝，請了真正的吸血鬼來表演。采用“戲中戲”方式后，能加深對影片的感知，影片所傳達的不信任感、虛擬等，都采用該敘事方式表達的更深刻。

恐怖片除了采用“套核”方式進行敘事外，在敘事上的新特點是采用段落式結構文本方法。比如泰國恐怖片《鬼4忌》、《609猛鬼附身》就是采用段落式敘事來闡述文本，并且影片內的小故事都是獨立性的，故事和故事之間并不存在任何連接點。如果說故事和故事之間有聯系的話，故事發展中存在整體物象，但是該物象也是聯系點。可以這樣認為，段落式線索的簡單表現方式體現影片觀點。

比如在影片《咒怨》中，也是采用段落式組合方式來重構文本，該重構方式與簡單的段落式不同，該時空方式被穿插的小故事打亂，需要通過文本通篇來描述，這能讓觀眾理解線索，而對該線索的理解，還是讓人感覺到有些晦澀與疑惑。在《咒怨》中通過鬼宅內鬼母子來展開情節敘述，影片內只要是踏入公寓內的無辜人員，將會遭到鬼魂的索命或重嚇。在演繹一個個故事后，影片所表達的主題讓人費解。當完成最后一段落后，觀眾才能對影片情節或主題有些理解，但深入研究，還是不能得到準確答案。分析不能真正理解的原因是，影片敘事方式復雜。敘事時出現時空交錯，不同敘事風格，人物關聯不突出，采用復雜的排列組合，這導致很難理解影片釋義。再加上電影文本中表現的日本民族情結與信仰，這讓人很難理解與釋懷，加大理解難度。在該類恐怖影片內，作者要描述與體現的是模糊不清的意蘊。采用模糊視線的方式，有些觀眾、學者表達方式不同，該點表達的是歐美文化背景表達方式不同，表明布洛克指出，故事情節的模糊性是吸引觀眾視線，這也成為人們在網絡上爭論的主因。后現代恐怖影片特點為展現多義敘事手法層面。時代的轉變融入了東西文化的特色。歐美市場開始翻拍東方恐怖片，既展現認同東方恐怖電影，又從敘事視角是對東方晦澀恐怖電影文本的深層次解讀。《咒怨》、《午夜兇鈴》經美國人進行翻拍后，將原來日本導演預設的情節線索進行傳統敘事解析。人們觀看到的美國版《午夜兇鈴》、《咒怨》又進一步加深了對日本文化背景與信仰理解的層次。《午夜兇鈴》的枯井、海水、貞子母親梳頭情景，在美國版本中進行重新釋義。影片采用的復雜敘事，更引發觀眾的好奇心，深化了觀眾對影片主題理解。該模糊敘述方式，引發影迷關注，在探討內還包含觀眾對原著的再次閱讀。

恐怖片除采用復雜敘事線索，比如《小島驚魂》、《第六感》采用新敘事方式，也就是在開篇采用傳統但線索敘述方式，觀眾為故事敘述和平時采用的敘述手段不一致。采用該邏輯方式，觀眾本身心理期待得到進一步加強，這對影片敘事線索與方法本身的滿足感，也隨影片發展而發展，觀眾情緒得到宣泄，新的碰撞產生新的結局。最后，觀眾對原先的認同被影片創作者顛覆，這一完全背離的方式讓觀眾未預想到。這時觀眾心里加深對影片的印象以及對文本本身理解。這采用觀眾心理來對敘事片段間的邏輯關系進行解釋，當觀眾認為故事結局的時候，情節出現逆轉，原本的誘導是將觀眾引入錯誤結局。該敘事方式科學利用觀眾想象，讓觀眾沉浸在自設謎局內，越想探究真相卻離真相越來越遠。該引導性敘事線索是恐怖電影發展中的又一次創新。

可以這樣認為，恐怖電影的創新一直都在進行。假如沒有新突破的話，恐怖片發展就不會有新亮點。采用不同的敘事方法，相關敘事線索交織在一起，這在恐怖片中有很好的體現。采用追尋影片蹤跡，觀眾深入體會敘事邏輯與線索。從這一層面來講，恐怖片的故事，能將文本解析帶入新層次。

注釋：

[1]、英語文摘：《恐怖影片，日本風格：<不死咒怨>戲內戲外》，2005年1月

[2]、英語文摘：《恐怖影片，日本風格：<不死咒怨>戲內戲外》，2005年1月

[3]、法制日報：《鈴木光司和他的<午夜兇鈴>》，2003年08月08日

[4]、王燕：《驚恐并美麗著》，外語教學2010年3月，第31卷第2期

[5]、涂曉/趙炳翔編著：《影視鑒賞》，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P.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