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華茲華斯等湖畔派詩人恰恰生活在這樣一個雙重危機重壓之下的社會,自然環境的破壞、功利物欲對人性的異化、傳統道德倫理標準的喪失,這些無疑更加觸動著詩人們的創作理念。本文主要探討湖畔派詩人華茲華斯詩歌中的生態思想。
關鍵詞:湖畔派詩人 華茲華斯 生態思想
湖畔派詩人華茲華斯在《梯爾斯泊利山谷的農民》一詩中所言:“像一個陌生人置身于城市人群,又象一個遠自海外來的異國旅人;當他匆匆穿過這巨大的城市,自然卻總是突然攫住他的心神。”這是他的思想感情的真實概括。在《丁登寺》、《杜鵑頌》、《永生的了悟頌》、《孤獨的割麥女》、《黃昏漫步》等名篇佳作中,詩人贊美夕陽明月、山川田野、浮云瀑布,吟頌云雀、杜鵑、雛菊、紫杉,并在情景合一,物我兩忘的境界中,參悟了人生真諦。因此雪萊稱他為“自然的歌手”[1]。
一、湖畔派詩人華茲華斯的作品風格
華茲華斯是“湖畔詩人”的領袖,在思想上有過大起大落——初期對法國大革命的熱烈向往變成了后來遁跡于山水的自然崇拜,在詩藝上則實現了劃時代的革新,以至有人稱他為第一個現代詩人。華茲華斯和柯爾律洽合寫的《抒情歌謠集》是浪漫主義詩歌史上的一座里程碑,由華茲華斯執筆的詩集再版序言被公認為是英國浪漫主義文學的宣言書。在《序言》中,華茲華斯提出一切好詩“都是強烈感情的自然流露。”要求詩人真誠坦露自己的內心,反對虛偽做作,他還強調要以大自然和田園生活作為詩歌創作題材,提倡使用民間樸素語言,這些觀點對拜倫、雪萊、濟慈及后來的浪漫派詩人影響極大。
華茲華斯是詩歌方面的大理論家,雖然主要論著只是《抒情歌謠集》第二版(1800)的序言,但那篇小文卻含有能夠摧毀十八世紀古典主義的炸藥。早年追尋法國大革命,向往自由、平等、博愛。后轉向自然與鄉村,尋求在自然中實現人性的復歸和人的最終理想。其詩作大多以描寫自然風光和貧苦的農民為主題來抒發他的哲學思想。他的作品對英國詩歌產生巨大而深遠的影響。他說詩必須含有強烈的情感,這就排除了一切應景、游戲之作,詩必須用平常而生動的真實語言寫成,這就排除了“詩歌詞藻”與陳言套語;詩的作用在于使讀者獲得敏銳的判別好壞高下的能力,這樣就能把他們從“狂熱的小說、病態而愚蠢的德國式悲劇和無聊的夸張的韻文故事的洪流”里解脫出來,他認為詩非等閑之物,而是“一切知識的開始和終結,同人心一樣不朽”,而詩人則是“人性的最堅強的保衛者,是支持者和維護者,他所到之處都播下入的情誼和愛”。華茲華斯認為湖畔詩人在進行創作時要將自然與真情表露在寫作中去,才能吸引讀者去與之所描述的環境產生共鳴,從而能夠達到文學的高境界[2]。
二、湖畔派詩人華茲華斯詩歌中的生態思想
華茲華斯浪漫主義思想的一個重要體現是其詩歌題材的轉向。他一反新古典主義的模仿論思想,選擇適合詩人情感的“自然流溢”的創作題材。在“序言”中,他曾明確指出題材的重要性,認為“只要詩人把題材選得很恰當,在適當的時候他自然就會有熱情”。概括來說,“自然”、“自由”和“自我”是華茲華斯詩歌中最具代表性的題材,他在這三方面的創作使其詩歌理念和哲學思想得以外化,表達出浪漫主義詩人對自然、民主和人性等普遍問題的執著探索。值得注意的是,這三種題材在華茲華斯的詩歌中并沒有明顯的界限,而是水乳交融、有機結合的。詩的作用在于使讀者獲得敏銳的判別好壞高下的能力,這樣就能把他們從“狂熱的小說、病態而愚蠢的德國式悲劇和無聊的夸張的韻文故事的洪流”里解脫出來,他認為詩非等閑之物,而是“一切知識的開始和終結,同人心一樣不朽”,而詩人則是“人性的最堅強的保衛者,是支持者和維護者,他所到之處都播下入的情誼和愛”。
華茲華斯以自然為題材的詩歌將原始主義精神視為契機,不僅把“自然”本身作為謳歌對象,體現出一種革新意識和時代精神,更將自然的教化意義延伸開來,與人緊密相連,從而探討自然在個體的人生歷程和整個人類的精神頓悟中所起到的重要作用。應當指出,在華茲華斯詩歌的接收和批評史上,人們曾狹隘地認為其自然詩“寄情于山”、“忘情于水”,是對自然的消極感受。然而,今天看來,他的自然詩超越了對“物質自然”的簡單反映,探索了人心與自然的互動,一方面從時間維度上審視了個體從童年期到成年期對自然的不同理解;另一方面從哲理層面上考察了自然與人性的契合。這兩條線索都將外在的自然內化,與人心相呼應,體現了華茲華斯浪漫主義思想比前人的高明之處。華茲華斯作為湖畔詩人,其作品取得了非常高的評價和好評,但由于其作品反映的思想與當代描述的大環境有所區別,使得其作品在當時的反響不強烈,但隨著時代的改變,其作品的歷史地位體現得越來越明顯,特別是在追求高速發展的現代,更需要有自然風光、田園色彩的作品出現在眼前,讓心靈得到純潔的洗禮,讓心靈得到激情的感染[3]。
結論:
華茲華斯一生的創作中,以描寫和歌頌自然的短詩、歌謠最富盛譽。這些詩篇意境優美、感情真摯,表達了詩人對大自然和田園生活的濃厚興趣與強烈熱愛。
參考文獻:
[1]許春翎. “無我之境”與“有我之境”——陶淵明與華茲華斯的自然詩分析比較[J]. 湖北經濟學院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3,07:78-79.
[2]于芳,逯陽. 華茲華斯的自然情懷淺析[J]. 長春師范學院學報,2013,07:100-101.
[3]楊惠芳. 華茲華斯的自然情緣及其文化意義[J]. 武漢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04:665-6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