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艷芳,關曉梅
(吉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吉林長春130012)
中國現代大學制度創建與創新的路徑選擇
常艷芳,關曉梅
(吉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吉林長春130012)
現代大學制度的合法性在于它創建與創新的路徑依賴于歷史傳統的淵源、文化發展的共生、大學內外的制度環境和學術道德的恪守,在高等教育市場化中大學不能沖破學術道德和學術尊嚴的底線,在理想與現實的博弈中創建與創新現代大學制度。
現代大學制度;創新;路徑選擇
大學制度的合法性。當今的世界是一個制度的世界。大學人是觀念的理性人,因此我們追求一種理性的生活。而這種理性的獲得必須依賴于一種制度的必然。所以大學世界理應是一個有制度的世界。不然,我們無法真正去了解和理解大學生活乃至整個社會生活[1]11。制度不是永恒的,而從永恒的角度來看,制度也應該是“與時俱進”的。不同的大學生活世界給定了不同的大學制度的“視域”。
制度與大學理念的共生。雅斯貝爾斯認為,大學作為一種制度性的存在,大學的教學、科學研究、學術訓練及其溝通都是在大學制度框架之內完成的。大學作為制度性實體,大學的理念在制度層面里才變得鮮活與具體。大學的品質決定于大學能夠在何種程度上將其精神理念轉化成了實實在在的具體的制度。如果將大學的精神理念剝離出來,那么大學的價值和意義也就無從談起了[2]。人和制度都是歷史的產物。對于一個國家和民族而言,真正先進合理的大學制度,一定是能夠為本國的自主的學術成長和發展提供有效支撐和指引的制度,而基于這樣的學術傳統而形成的精神理念和內在價值必將是這個國家的優良大學制度設計和實施的精神旨歸[3]。
學術自由的傳統。大學的機制與環境理應保護學生和學者精神上的自由思考和心靈溝通。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的弗蘭克·多諾霍在《最后的教授——公司型大學和人文學科的命運》一書中曾有這樣論述:“大學是亙古不變的。……教授們是一個別樣的故事。眾所周知,教授們的特點是:自治,終身教職,提供時間從事研究、寫作和教學,在過去的80年教授們只是圍繞這些展開工作。然而,伴隨美國大學在20世紀所產生的影響,教授成為大學的關鍵性的特征之一?!保?]艾倫·布盧姆認為,在大學,“最初,首要的自由就是思想自由,這既是因為理性乃人類最出色的能力,也因為它是美好社會最需要的東西。”[5]若想擁有一種新型社會,為人類形成一種新的制度安排,就必須讓大學人能夠自由思考和宣傳他們的學問。
自由相對于教授和學生是雙向的。被稱為哈佛大學永遠的校長的埃利奧特曾對學術自由作了精辟的詮釋:“(教授)在他的領域內是主人。他既可以采取一種純粹的講座方式,也可以要求學生翻譯、背誦或回答問題。他既可以嚴格課堂紀律,也可以放松課堂紀律。他既可以培養學生與社會廣泛聯系,也可以不講課堂以外的任何東西。因為他的學生中有不同的觀點和背景——宗教的、政治的和社會的,所以,他將自然而然地給予其他人同自己享受的同樣的自由。他可以竭力陳述自己的觀點,但不能獨斷地把個人的觀點強加給學生?!保?]學生擁有了這樣自由寬松的讀書、思考和治學的環境,將開啟學生的想象力并賦予學生公民主體意識的責任和能力。在洪堡看來,威脅大學自由的因素來自兩個方面:首先,國家應當尊重科學活動的特性,不試圖將大學的活動納入政府的行為系統;另一方面,對大學自由的侵害還會來自于大學內部,國家應運用其對大學教授的聘任權,以保證大學教授的多樣性,防止大學中的門戶觀念或行會風氣使大學走向封閉和僵化,并以此促進科學的發展[7]。
眾所周知,一個物質文明飛速發展的中國,迫切需要有與之相適應的思想建設和文化建設。我們生活的時代,正由“國際化”向“全球化”發展。簡而言之,“文化就是一種價值觀念體系,價值觀念是人們評判日常生活中的事物與行為的標準,它決定著人們區分是非的判斷力。文化決定人的行為,而且也制約著社會政治秩序和社會變革?!保?]因此,我們不僅面臨自己的特殊問題,而且也面臨人類的共同問題。我們強調在制度建設中以人為本。中國現代大學制度的建構需要我們面向中國事情本身。
面對西方強勢文化,中國文化的自覺與自信。在中國談論文化,似乎總跳不出“中化”與“西化”之辨。這也是建立中國文化自覺與自信的必經過程。當代中國在學習西方過程中,是積極而開放的,對于西方的經濟制度、政治制度和社會物質文明,幾乎所有的東方國家和整個第三世界都是接受的和積極效仿的[1]23。
制度與文化的共生,現代大學制度在路徑的選擇上必須要考量文化的因素。當今的中國大學在思考如何創建和創新現代大學制度模式本身就是基于全球化浪潮下的文化自覺。黨的十八大報告中有這樣的論述:“加緊建設對保障社會公平正義具有重大作用的制度,逐步建立以權利公平、機會公平、規則公平為主要內容的社會公平保障體系,努力營建公平的社會環境,保證人民平等參與、平等發展權利”。這是對中國政治民主的表征,大學文化也應是這種政治文化背景的一種理性表達?,F代大學制度及模式的創建與創新也是對保障社會公平正義具有重大作用的制度之一,是題中應有之義。特別是,當今社會全球化語境之下的內隱著特殊的價值表達與傳遞,中國大學及學術人在堅守文化自覺與建立中國文化自信方面更應發揮“軸心機構”的作用。因此,我們要實現的制度架構與實施及其制度文明就要警惕被“主流的世界文明”價值和話語體系的“被動納入”[9]。
大學制度創建的現實困境。在中國日益發達的、日益膨脹的行政管理體制中,并沒有完全建立起理性、民主、法制、自覺、自主的非日常的運行機制,官僚主義、長官意志、經驗主義、例行公事等方式使我們的行政管理體制變成了一個類日常生活的領域。這些因素造成了中國日常生活世界的極其龐大,極其堅固[10]270-271。在中國的大學里,我們經常糾結在兩種權力之間:行政權力和學術權力的博弈。有學者認為大學里官學一體的制度設計安排的結果就是行政權力的擴張和學術權力的式微。特別是在中國大學里的學術評價體制、職稱評定制度、學術管理體制使得這種惡果不斷擴張。當然,當下中國的一些大學開始改革這種不合理的學術體制,試圖要真正地建立起學術權力。比如,吉林大學的改革是學校一級設立學部,各院系設立學術委員會、學位委員會和教學委員會,為彰顯學術權力,學術委員會的主任不能由行政一把手擔任。各委員會各司其職,都有明確的規章制度規定其組成、責任和權力。職稱評定和重大的學術問題都由學術委員會討論決定,真正起到決策機構的作用。國內也有的大學的學術體制改革試圖營造“十年一劍”的寬松學術文化氛圍,推動教師學者出“精品”科研成果,力圖改變當下一些大學不合理的科研管理和評價機制[11]。另外,“學術氣氛中的競爭性日益激烈,‘不出版就毀滅’(published or perish)的文化與營利活動開始挑戰‘教職員工主要工作是教學’的傳統觀念。”[12]
大學制度創建的文化路徑依賴。工業文明對傳統日常生活世界的沖擊和改造,使得現代人也面臨著文化的危機。支撐著工業文明的兩大主導精神即技術理性和人本精神,極大地改變了人的生存方式,把人從自在自發的生存狀態提升到自由自覺的和創造性的生存狀態,使人們不再滿足于重復性日常思維所關系的“是什么”,而是更多地借助于科學思維探尋“為什么”和“應如何”,由此開始超越單純日常生活主體的保守性思維圖式和活動方式,逐步培養起非日常活動主體的創造性和主體精神[10]255。大學的轉型應以制度建設為中心。而大學轉型與社會轉型都存在內在頑固的文化阻滯力。
大學制度創建的文化路徑依賴主要體現在大學制度應始終貫穿一種以人為本的人文精神。大學所推崇的人文精神對于學者而言是一種自由研究的精神;對于學生而言,是一種自由學習的精神。然而,綜觀世界大學,這種自由研究和學習的精神都不同程度遭到損害。正如美國教授威廉姆·契斯在《100個學期:我作為學生、教授,和大學校長的冒險經歷以及從中我所學到的》一書中回顧當他被聘為助理教授的時候,預期目標是:教學出色,為同事的利益做貢獻,撰寫出有價值的出版物。預期的三大使命:教學、服務和研究?!?,在職業晉升的標準中,今天這三項使命也不是一樣的重要?!爱斣u價日來臨,當助理教授要在一個研究型大學或者精英學府晉升終身教職成為永久雇員時,那些投身教學而沒有發表出版物的教員幾乎很難獲得終身教職。而那些已經發表了被同行、院長、教務長切實認可的出版物的助理教授,不受所遞交的教學平平的履歷控制,依然能贏得終身教職。至于‘服務’已經退居第三位。如果沒有獲得晉升終身教職,很難樹立這樣的職業精神:投入時間于各委員會、為學生做奉獻、為使得大學在‘更好的排名’而工作。每一個在學術界工作的人都知道這種內情,但是,這種(內情)若被公開宣傳,學術界的聲譽,任何學術圈將遭遇尷尬?!币驗椋髮W是傳承和創造文化的棲息地,是人才培養的養成所,當父母將孩子送入大學,“父母相信,他們的孩子已經去大學接受教育,并且被教得很好。他們并為此付費。但是,在學術圈,學術研究是瑰寶,除此之外無他。教學是銅。服務是廢渣。”在美國,并不是每一個獲得終身教職之后的學者都秉承這樣的法則,比如說人文學科的教授學者,他們想撰寫著作。經濟學、商學的教師和自然科學家們撰寫文章和論文。方式不同,但是目的都是為解決經濟生存和資助的問題[13]。
中國特色的現代大學制度的形成是環境和遺傳交互作用的結果,是理想與現實的一場博弈,具有動態發展不斷調整以適應大學變化的特點。大學制度的創生和創新是在內外部環境的影響下生存茁壯的。亞當·斯密說,人類社會好比一個大棋盤。博弈的智慧是為了擺脫困境,獲得更好的生存和發展?,F代大學制度設計應遵循學術發展的規律,如果立法者與行動者能夠方向同一,目標一致,那么這種博弈的結局將是圓滿達到行動目標。但是如果二者相互對立,博弈的結局將是兩敗俱傷,引發更多的不滿和敵對[14]。因此,優化社會環境和改善學術生態是大學制度創建與創新的基本前提之一。
現代大學制度環境內外的張力和壓力。生活是變動不居的,大學也不例外。雖然從中世紀創立并留存至今的社會機構——大學在很多方面變化不大,但是也在發生變化,以適應社會和環境變化的需要。目前我國大學與政府的關系,是將大學當作行政組織的延伸,采取一種行政的方式來管理和控制大學,大學辦學自主權的缺乏,大學活力相對地難以充分煥發,大學的內部建構往往對行政權力產生制度性依賴。大學與政府之間的關系,確切地說,公共政策實行于大學始于美國威斯康星大學,1862年《毛雷爾法案》的頒布在美國興起贈地學院,發展農業和工商業。由此,“威斯康星觀念”——服務于社區,服務于州,服務于整個國家乃至全世界,而且這種大學觀念和大學文化已經延續至今成為開拓精神影響遍及全世界。威斯康星大學作為州立大學依靠政府資助和社會捐贈,但是大學的事務不受政府干涉。中國的大學和政府之間是一種行政隸屬關系,這也是中國的一種歷史和傳統。我們要解決的問題是:如何明晰二者之間的關系,如何防止行政權力的不當和泛化,追其根本就是要尊重大學的內在邏輯——學術生產和創造。大學理念的培育和大學精神的張揚本身就是一種對學術價值的追尋。特別是中國缺乏大學自治的傳統,政府與大學之間關系的轉變,不僅僅是從控制到自主,更重要的是明確大學相對獨立的特性,建立起既隸屬于政府、依靠政府的財政資助,又要保持相對的距離,遵循大學作為學術單位的邏輯運行規律,弱化大學的行政傾向,強化大學的學術組織建構,營建寬松嚴謹的學術人生存發展制度環境空間[15]。
從大學自身來講,后現代主義的知識觀某種程度上消解大學的存在,但是,大學仍將是社會的知識中心和人才培養的理想棲息地。然而工具理性的盛行和功利主義的泛濫,人們失落了對精神家園的追求和向往,曾被譽為象牙之塔的大學也未能幸免。正如美國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校區的高等教育教授克利夫·康懷德教授所言,“缺乏中心目的的大學教育在不斷增長的市場壓力之下,絕大多數大學和學院已經退回到缺乏遠見的大學教育:淹沒在發展知識、為工作而教育的商品之中。主要強調知識獲得而沒有認識到我們生活在一個不確定的世界中,個體必須首先、最重要的是為發展觀念做準備——為他們適應即將發生超過他們生活過程的、快速不斷的變化做準備。另外,這種缺乏中心目的把大學教育當作商品的結果,是把個體當作商品對待,而不是作為人來對待;強調工作準備而不是培養學生在即將到來的十年適應不斷變化的工作場所的能力;而且相對較少強調人們針對在他們的公共生活、個人生活和職業生活中可預見和不可預見的挑戰和機遇做準備?!保?6]xi-x
大學作為思想的中心,對年輕人思考社會政策和政黨政策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大學生活為大學人提供了一種內部特有的交流方式。里德爾認為,個人按照年齡標準被長時間地納入學校生活中,隔離了家庭對個人生活的影響,從而為一大群年輕人成為一個歷史實體提供了巨大的認同機會[17]。
有的學者認為,世界一流大學是一種制度文明的產物,這種制度文明包括制度環境和現代大學制度兩個方面。在中國,要創建和創新大學制度關鍵是對大學是學術組織的確證,因此學術機制的相對獨立,避免官僚化傾向,同時要克服行政權力對學術權力的干預和學術權力行政化的趨向都非常重要[18]。
制度安排與學術道德。從某種角度來說,學術道德的失落和科學體制的缺失是世界學術界的共同問題。英國的《新科學家雜志》(New Scientist)在1998年4月18日刊登了一篇編者的調查報告,內容是“醫生、教授、媒體記者、政治家等行業的人們在一般公眾心目中贏得信任的程度”。結果,教授則明顯為人們所信賴,對教授表示信任者達70%。這個事例似乎表明公眾對學術和科學研究的信任程度是相當高的。可是,隨著科學研究中那些不端行為的不斷曝光,人們逐漸意識到一項研究成果將會給生活和健康帶來的巨大影響。人們注意到科學界和政界、娛樂界一樣,充滿了不端、背叛和沽名釣譽等丑陋行為,并進而看到了那些所謂不端行為的發生并非當事者精神上出了問題,而恰恰是由科學體制的內在原因造成的。研究者們在研究資金、項目優先權上的競爭,以及為獲得研究崗位而展開的爭奪,導致了一系列不良結果[19]。這其中許多學者忘記了自己的學術責任和社會責任,正如D.G.麥爾卡西(Mulcahy),不久前主張我們需要重新思考受過教育的人的完美典型。他認為:“受到自由教育不同觀念的啟發,受過教育的人的完美典型意味著是一個形成理智的人,擁有知識的深度和廣度的人,具備知識和技能的公民,尊重和關心他者,能夠從事有思想的行動。(受過教育的人的)頭腦中懷有了這些(素質),……受過教育的人的理想需要以這樣一種方式重新塑造:保留它的重點即紐曼稱其為理智的培養,認識到實踐知識和教育行動的重要性,包括這個觀點即全人教育發揮情感的、道德的和靈感的形成(規律),選擇一個教育學的立場給予個人的經歷,能力和興趣以全面的認識。”[16]13-14
制度創新與學者和學生的品格。耶魯大學的前校長巴特利·特賈馬蒂(Bartlett Giamatti),曾經給自由教育的定義向前推進了一步,反映了這一主題的激昂的雄辯:我相信自由教育是這樣一種教育:其最根本的意義就是自由,這種自由是頭腦自由地去探究它本身,將其引申出來,并將(那些)與(其一樣)同樣追求真理的頭腦和精神聯系在一起。自由教育的目標就是去訓練全人:具有理智的洞察力,人道的彈性,堅強的品質和開放的心靈,對新事物的反映和對使我們成為文明之人的價值的責任感。自由教育是教我們去適應那些新的和不同的判斷和人文學科。自由的教育是一種為自由而為的教育,這種自由主張思想頭腦的自由是為了(自由教育)所珍視的其他人的思想的自由而進行自我更新[16]14。學術界青年教師和學生的學術成長和學術規范教育還要靠師長和學者在恪守學術規范、敬畏學術尊嚴方面的言傳身教?,F代大學的制度設計和安排應該尊重大學的歷史和傳統,彰顯時代精神的最強音:以人為本,尊重教師的權力與權利,尊重學生的個性發展和選擇的自由。個性的伸展,道德的養成,學行并重??墒?,現實生活中也存有遺憾:現代的大學生“嘴里講道德,耳朵聽道德,而所作所為卻不能合乎道德的標準,……把道德與行為分而為二。若想除去這種弊端,非給學生種種機會……就是自治。在自治上,他們可以養成幾種主要的習慣:對于公共幸福,可以養成主動的興味;對于公共事業,可以養成擔負的能力;對于公共是非,可以養成明了的判斷?!保?0]因此,現代大學制度的創新的一個新的增長點,應該是從制度的軟環境上下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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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th Choice of Chinese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Creation and Innovation
CHANG Yan-fang,GUAN Xiao-mei
(College of Marxism,Jilin University,Changchun 130012,China)
The legality of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lies in the paths of its creation and innovation dependent on the origin of the historical tradition,development of cultural symbiosis,university internal and external system environment and academic ethics and abide by the university people,during the marketization of higher education,university and university people can't break the line of academic morality and dignity,in the game of ideal and reality,create and innovate the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Creation and Innovation;Path Choice
G64
A
1001-6201(2014)04-0191-05
[責任編輯:何宏儉]
2013-11-28
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基金項目(12YJA880006);吉林大學種子基金項目(450060444249);吉林省教育廳“十一五”社會科學研究項目(2009621)。
常艷芳(1971-),女,吉林敦化人,吉林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副教授,教育學博士;關曉梅(1962-),女,吉林長春人,吉林大學馬克思學院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