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實力視域中的“美麗”概念分析——基于“信息復雜全息人”視角

張李良

(1．中國社會科學院 金融研究所，北京100732;2．廣州農村商業銀行，廣東廣州510623)

一、引言

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必須樹立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的生態文明理念，把生態文明建設放在突出地位，融入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社會建設各方面和全過程，努力建設美麗中國，實現中華民族永續發展。”很顯然，建設美麗中國是一項由全體中國人民參與的偉大的系統工程。依據復雜系統理論、量子論、信息論、基因工程、思維科學和事理理論等，對“人”的認識和“人性假設”將有一個質的飛躍，本文的“信息復雜全息人”假設就是一種嘗試，這個“人性假設”是信息時代、網絡社會、虛擬世界、智慧地球、生態文明和地球村新世紀的必然結果。“美”和“美麗”的復雜性來自于“人”的復雜性，本文試圖分析“美麗”的3種類型和5層次結構，并討論其所具有的若干屬性。

二、“信息復雜全息人”假設

對“人”的認識和人性假設是進行社會科學研究的基礎和邏輯起點，不同的人性假設就產生了不同理論，形成了“人性假設叢林”和“管理理論叢林”“教育理論叢林”等。古代的“性善論”“性惡論”“性善情惡論”，以及西方和當代的“生物人”“經濟人”“理性人”“社會人”“成就人”“文化人”“復雜人”“生態人”“信息人”等人性假設的瑕疵就在于把“人”當作“整體人”來看待。中國古代傳統美學理論和西方現當代美學理論的“人性假設”都是基于“整體人”的，從而產生和導致了主體客體二元之辯和唯物論與唯心論之爭。

本文所謂的“信息復雜全息人”假設是指:必須把“人”看作是一個由數十萬億個子系統(人體細胞)、小系統(人體組織如肌肉、血管等)、大系統(功能器官如手、足、皮膚、大腦等)組成的具有耗散結構性、信息性、全息性、量子化的，以及具有自主意識和自適應性的開放復雜巨系統——巨復雜自適應智能系統(Giant Complex Adaptive Intelligent System，簡寫:GCAIS，簡稱:格賽思)——“信息復雜全息人”(Information Complex Holographic Person，ICHP)假設。［1－2］凡有人類參與的系統都是“巨復雜自適應智能系統”(GCAIS)。美麗城鄉建設系統和美麗中國建設系統都是“格賽思”(GCAIS)。與ICHP相適應的“美麗”概念是“量子信息生態美麗”(Quantum Information E-cology Beauty，簡稱:QIEB)，除了具有開放復雜巨系統的整體開放性、結構層次性、關系非線性等特性之外［3］，還具有量子性、信息性、全息性、分形性、涌現性等。例如，“人”能看到身外之物，就是“人”的信息性、量子性和全息性的集中展現。人看到萬物，萬物的信息匯聚到人的瞳孔，所以瞳孔就是人的全息信息的透鏡點。

三、“軟實力”概念及相互間的關系

1．軟實力”概念。約瑟夫·奈依據三種國際權力即軍事權、經濟權和話語權(輿論控制權)，并通過分類、歸納、對應、類推和演繹等思維方法創造出“軟實力”概念，他認為“軟實力”主要來源于文化、政治價值、對外政策3個方面。我國學者也從各個層面論述了“軟實力”的概念。任理軒認為:“企業文化所形成的文化力即智力、凝聚力、創造力等，已經成為企業的無形資產。”朱孔來教授等認為“軟實力”主要由7個要素力構成，即一是文化的吸引力和感染力;二是意識形態和政治價值觀的吸引力;三是外交政策的道義和正當性;四是處理國家間關系時的親和力;五是發展道路和制度模式的吸引力;六是對國際規范、國際標準和國際機制的導向、制定和控制能力;七是國際輿論對一國國際形象的贊賞和認可程度。［4］范躍進教授認為“軟實力”具有相對性、開放性、突變性、非物質性、非壟斷性、擴散性、非強制性、道義合法性、內生性、漸近性、不可復制性等十幾個特性［5］，由于實施者——人的復雜性，還應有系統性、復雜性、涌現性和分形性。

文化是軟實力的主要內容，而所謂的“文化軟實力”就顯得是“同義重復”。如果按照對應關系，有“文化軟實力”則還必須有“文化硬實力”，如此看來，則難以自圓其說。

2．“巧實力”概念。在學術界，所謂的“巧實力”最早是由美國學者蘇珊尼·諾瑟2004年在《外交》雜志上提出的。巧實力是指利用一切可用的“軟實力”和“硬實力”，即運用外交、經濟、軍事、政治、法律和文化等各種手段的組合來維護本國利益的能力。巧實力既不是硬實力，也不是軟實力，而是綜合了硬實力和軟實力的一個整體的戰略。2009年美國國務卿希拉里重提巧實力，主要體現在綜合和巧妙運用“硬實力”和“軟實力”的技巧或方法策略上。

嚴格地說，這并不能稱之為“巧實力”，只能稱其為“巧方法”或“巧政策”。很顯然，只有具備基本內容的東西才可稱其為“實力”。

本文認為:巧實力”可細分為“六力三度”。“六力”為:人才力、信息力、網絡力、科技力、創新力和智慧力(或思想力)，“三度”為:凝聚度、開放度、協同度。

“凝聚度”反映一個有機系統內部結構的穩定性，只有結構穩定才能體現出整體性，才能形成合力，尤其是管理集團的權威或系統目標的設定方面的凝聚力，也是一種精神狀態的體現。一個單位、一個企業、一個國家也是如此。一個單位里黨政班子團結，干群關系和諧，上下一條心，才能把一個單位的事情做好。

“開放度”是指一個有機系統與外界環境的關系問題，如果是一個封閉的系統，則熱力學理論表明這個系統將會熵趨于最大，成為一潭死水，最后走向消亡。任何一個社會系統，只有對外開放才能不斷獲取新的外界能量，才能在運動中成長壯大。開放度是增強軟實力的重要內容和渠道。

“協同度”的內涵與“凝聚度”有所區別，是指一個有機系統的內部諸要素之間的合用、協調、激勵的程度，其重點在于各要素之間的相互默契與配合，這是一種情感氛圍的展現。

3．“硬實力”“軟實力”和“巧實力”之間的關系。朱孔來等認為:我國學者對軟實力的理解與約瑟夫·奈最初軟實力的定義有所不同，是一種強調自身“實力”而與“他者”“共生”的理念。人才力、信息力和創新力是“硬實力”“軟實力”和“巧實力”系統的共同構成要素。復雜系統理論和量子力學的互補原理揭示了:“硬實力”“軟實力”和“巧實力”之間的關系不是簡單的對應關系或分立關系，而是具有復雜的耦合協同的交叉重疊互補關系，即“硬中有軟巧、軟中有巧硬、巧中有硬軟”。

“硬實力”和“軟實力”的構成要素是相互包含或融合的關系，“硬實力”中有“軟實力”的構成要素，“軟實力”中也有“硬實力”的構成要素。也就是說，同一要素既存在于“硬實力”系統中，也存在于“軟實力”系統中。如軍事實力是“硬實力”，但軍事實力的軍事觀念、軍事思想、軍事情感和軍事素質則是屬于“軟實力”的內容;再如經濟指標是硬指標，體現了“硬實力”，而經濟活動中的管理理念、管理思想、管理制度、管理方法和管理文化是“軟實力”的構成要素。歸根到底，“硬實力”“軟實力”和“巧實力”之間的復雜關系是由“人”的信息復雜全息等特性所決定的。

4．“軟實力”與“美麗”的關聯性。一般而言，一個國家硬實力、軟實力、巧實力的增強，就會使得這個國家公民的自豪感增強;國家的強大也將使這個國家變得比較“美麗”，這個國家的公民會更有自豪感，其情緒就會更加穩定。實力是美麗的基礎。一個地區的硬實力、軟實力和巧實力強大，這個地區的居民同樣會有自豪感，他們會感到生活比較幸福，會有一種萬事萬物都是“美麗”的感覺。同樣，情緒穩定、心情舒暢的職工，其工作效率就會比較高，生產力就能得到提升，同時，這個系統的文化氛圍、人際關系也會趨于和諧，進而呈現出國泰民安、歌舞升平、一片繁榮的景象。軟實力與人們心情美麗的關聯主要是由“人”的復雜性產生的，這就是“信息復雜全息人”的觀察視角。

四、美麗的結構分析

“美”和“美麗”的基本涵義就是“品質好”“好看”“漂亮”，此文將“美”和“美麗”作為同一的概念。中國古代對“美”的研究起源于對“人”的美麗的欣賞和描述，《詩經》使用“美”字達40處之多，例如，“彤管有煒，說懌女美。自牧歸荑，洵美且異。匪女之為美，美人之貽”(《國風·邶風·靜女》)。而“人”的復雜性就毫無疑問地導致“美”的復雜性，因此，要把握“美”和“美麗”的本質，就必須從分析“人”的需要開始。

1．人類的3類需求。幾千年人類文明史表明，人類的需求可分為3大類(馬斯洛曾把人的需求分為五個層次)，即“物質性需求”“類物質性需求”(含精神、情感等)和“信息需求”(含虛擬的物、虛擬的事等)。人類的衣食住行等由實物產品來滿足的需要為“物質性需求”;帶有審美特點的文化產品、工作學習生活和人際交往等社會關系，以及所體現出來的友情、關愛、情感等能滿足人們的“類物質性需求”;在當今的信息時代、網絡社會和虛擬世界里，虛擬組織、信息產品(含虛擬的物、虛擬的事等)能滿足人們的“信息需求”。“人”本來就是“信息性的動物”，有“人”就必然有“信息”，也就是說，“信息”問題是古已有之，只不過是在信息社會里才意識到“信息”的重要性而已。

2．美麗的3種基本類型。《詩經》對“美”的概念進行了恰當的劃分，如“洵美且仁。洵美且好。洵美且武”(《國風·鄭風·叔于田》)。《論語》把人的美德分為5種:“子曰:‘尊五美，屏四惡，斯可以從政矣。’子張曰:‘何謂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費，勞而不怨，欲而不貪，泰而不驕，威而不猛’。”(《論語·堯曰》)

本文認為:與滿足物質性需求相對應的“美麗”為“硬美麗”;與滿足類物質性需求所對應的“美麗”是“軟美麗”;同樣道理，為滿足“信息需求”方面所對應的“美麗”就應該是“巧美麗”。“巧美麗”屬于信息、思維、意識方面的“美麗”，可以是在“美麗城鄉”建設過程中靈感的產生、突現、涌現。

人們對山青水碧天藍地綠，衣食住行吃喝玩樂等需要所體現出來的是“硬美麗”;對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平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等需要所體現出來的則是“軟美麗”;人們對信息、網絡社會、虛擬世界、智慧地球等需要所體現出來的就應屬于“巧美麗”。對“美麗”概念的分類提醒我們，只關注“資源約束趨緊、環境污染嚴重、生態系統退化”而進行的生態文明建設并不全面，所以在新型城市化建設過程中，還必須更加關注和加強“軟美麗”和“巧美麗”方面的建設。

這3類“美麗”的關系是:“巧美麗”是“硬美麗”和“軟美麗”的源泉和媒介，是美麗的“基元”或“基本要素”，稱為“元美麗”或“美麗元”，應該予以加強和保證。一系列的“巧美麗”就可以構成“軟美麗”或“硬美麗”。俗話說:熟能生巧，巧能生鮮。但“巧美麗”必須建立在一定的“硬美麗”和“軟美麗”的基礎之上。三者之間的關系為:硬美麗是基礎、軟美麗是主體、巧美麗是靈魂，巧美麗對硬美麗和軟美麗有巨大的指揮、控制、調節和促進作用。

3．美麗的5層次結構。早在20世紀70年代，錢學森就指出:“科學技術對客觀世界的研究和探索，已經從渺觀(超弦，10～34厘米)、微觀(量子力學，10～15厘米)、宏觀(102米)、宇觀(相對論，1 021米)直到脹觀(1 040米)五個層次的時空范圍。”［6］(P2)由于“人”本身就是自然界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所以對于人類社會的現象也可以進行類似的劃分，即可按時空范圍的大小和涉及的人員多少把“美麗”劃分為“渺觀美麗”“微觀美麗”(美麗個人)、“宏觀美麗”(美麗城鄉)、“宇觀美麗”(美麗中國)和“脹觀美麗”(美麗地球或美麗人類)5個層次。

“渺觀美麗”是指人類個體內部所表現出來的量子行為，人的細胞活動或神經元等微觀物質的活動，或對應于人的潛意識活動。人的意識的產生與渺觀生態活動密切相關，這類似于學者畢思文所提出的“量子人體”、［7］鄭榮雙提出的“量子意識”、［8］馬慶國等提出的“量子經濟學”等研究的領域。［9］“渺觀美麗”是“微觀美麗”和“宏觀美麗”產生的源泉。

“微觀美麗”主要指個體的“美麗”感受或表現問題，故可稱為“美麗個人”或“個人美麗”，是“渺觀美麗”在個體“人”方面的表現。所謂的“語言美”“行為美”和“心靈美”等都是就“微觀美麗”而言的。群體的“微觀美”就上升到了“宏觀美麗”的層次。

“宏觀美麗”就時空范圍和參與人數的情況而論，可由“美麗城鄉”“美麗社區”“美麗花城”等概念來等價。建設生態城市、海珠生態城、國際商貿中心、世界文化名城，以及文明單位、文明街道、文明社區等都屬于“宏觀美麗”的范疇，這也是研究成果最多的領域。

“宇觀美麗”的范圍更大，涉及到的人員更多，對一個省而言就是“美麗省區”，對我國而言，就是“美麗中國”。上述“宏觀美麗”和“宇觀美麗”都具有數理統計性，即是群眾性的意見表達和概括，而不是由個別領導或專家學者說了算，只有大多數人認為“美”才可稱為“美”。其中還牽涉到相鄰的區域，如廣州市的水大多是過境水，上游的水污染將會導致廣州的水質變壞，所以應該加大生態補償機制的研究和構建問題。

“脹觀美麗”是指“美麗地球”或“美麗人類”。黨的十八大報告指出:“人類只有一個地球，各國共處一個世界。”是指全球范圍內的人與自然界之間的“美學”系統問題，是國與國之間或聯合國專門組織所涉及到的“美”的系統問題，影響范圍更大更深遠，關乎整個人類的生存與發展問題。每個國家的居民把自己所屬的區域建設好、維護好，則整個世界或整個地球就變得美麗了。2013年6月份印尼的“燒芭”就引起新加坡的空氣質量變差變壞，也說明世界是聯通的，國家之間是關聯的。

五、美麗的基本屬性

自從有了人類以來就有了對“美”的欣賞和研究，因為人自身就是鬼斧神工的美麗。莎士比亞稱贊道: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物品!理性是多么高貴!力量是多么無窮!多么優美的儀表!多么文雅的舉動!行動多么像天使!在智慧上多么像一個天神!宇宙的精華!萬物的靈長!由此可見，人有高貴的理性，無窮的力量，優美的外表，文雅的舉止，天使般的敏捷，天神般的智慧，人是多么的復雜!但這僅僅是作為一個“整體性”的“物品”而言的。本文所謂的“信息復雜全息人”(ICHP)卻是一個構成要素眾多、結構復雜、有邊無界的，表現為信息性、量子性、全息性、分形性、生態性和智能型的復雜巨系統，與ICHP相對應的“美麗”概念將成為“量子信息生態美麗”(QIEB)，除了具有整體性、相對性、客觀性、主觀性、動態性等屬性之外，還具有復雜性、信息性、量子性、全息性、分形性和涌現性等特性。

“美麗”的復雜性是人類認識最早的屬性之一，如《詩經》所云“彼其之子，美無度;美如英;美如玉”(《國風·魏風·汾沮洳》)。可見此人如此之美，無法形容，如英如玉。在文學藝術方面，關于“美”的復雜性的描述很多。20世紀50年代我國學者參與了對“美”的本質的討論，如朱光潛、蔡儀、高爾太、李澤厚等。“美”的復雜性既表現在對“美”的認識方面，也表現在用“美”來表達的形式方面，如語言的表達，以及用實物的表達等。廣州市千姿百態的建筑物就是“美”的復雜性的體現。

“信息性”也是顯而易見的，美麗本身就是一種信息的展現，這是由人的信息性所決定的。

“美麗”的“量子性”是指欣賞美、觀察美、表達美等都是量子性的，美是通過量子性來表征的，人的感覺和視覺等也都是量子性，光量子使得人能夠看到美麗的花朵、蔚藍的天空;人的感覺能夠感到涼爽的清風;人的嗅覺能嗅到美酒的醇香，等等。

“美麗”的“全息性”也是由人的全息性作為根源的。人的遺傳基因就是最典型的全息元，是整體包含著部分，部分也包含著整體的全部信息，還原論對其是失效的。

“美麗”的“分形性”主要特點是部分類似于整體，整體是部分的迭代，體現了“美”的模糊性，任何“美”都是不能準確表達的。

“美麗”的“涌現性”是來源于系統性的，或者可以說是來自于人的“創造性”，因為創造性就是人的創意的涌現;同時，“涌現”是動態的和變化的。萬紫千紅總是春，每一個春天都是不同的。

六、“量子信息生態美麗”概念給予的啟示

“信息復雜全息人”的性質決定了社會實踐活動的性質，“人”的復雜性決定了“美”的復雜性。“美麗”既是一種狀態，又是物、事或人的實踐活動過程;“美麗”既是人類的活動，又是一種人類的感覺;“美麗”既是一種倫理的標準，又是一種價值的判斷;“美麗”既具有普遍存在的豐富礦藏，又是一種稀缺資源。

新型城市化建設、美麗城鄉建設以及美麗中國建設等都是“人”參與的活動，并且是復雜的系統工程，只關注“硬美麗”相關的“硬需要”是不完善的，還必須花大力氣在“軟美麗”和“巧美麗”所對應的“軟需要”和“巧需要”方面做深入細致的工作，而“巧美麗”的“巧需要”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就是要做好和充分滿足人們的“信息需求”。

“以人為本”不能僅停留在口頭上，在采取具體的措施時就要從信息性、量子性等角度予以考慮，并把工作做細做好做扎實。

“美麗”全息性說明“美麗城鄉”建設就是“美麗中國”建設的一個全息點或全息元。《道德經》的“治大國若烹小鮮”就是管理領域中的全息現象。烹調色香味型的小鮮并非易事，如同治理大國所需要的全部要素或措施。全國所有的地方都建設好“美麗城鄉”，則“美麗中國”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或者說，建設“美麗中國”要落實到每一個地方的“美麗城鄉”建設之中。

七、結論

綜上所述，在新型城市化建設和美麗城鄉建設過程中，首先是對當代的“人”的認識和對“人性”的假設，“信息復雜全息人”的量子性、信息性、全息性、分形性和涌現性將會引起人們對整個的人類社會實踐活動研究的理論基礎的沖擊，這也提供了一種思維進路。

［1］張天波，張李良．人性假設框架下職業教育公益性的探討［J］．現代企業教育，2011，391(10 上):50 －52．

［2］張天波．現代職教體系協同現代產業體系的機理探析——以廣東省為例［J］．淮南師范學院學報，2012，14(5):81 －84．

［3］張天波，羅越媚．基于人性假設嬗變的高職院校師資隊伍建設——以廣東輕工職業技術學院的師資隊伍建設為例［J］．教育教學論壇，2012，(37):224 －227．

［4］朱孔來，馬宗國．國內外軟實力研究現狀綜述及未來展望［J］．濟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20(6):53 －61．

［5］范躍進．對我國軟實力研究現狀評述及未來主要研究方向的思考［J］．濟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21(4):7 －14．

［6］錢學森．組織管理的技術——系統工程［C］//上海交通大學．智慧的鑰匙:錢學森論系統科學．上海: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2005．

［7］畢思文．數字人體的微觀研究——量子人體［J］．中國醫學影像技術，2004，20(6):833 －836．

［8］鄭榮雙．“量子意識”——量子心理學對意識的新解讀［J］．徐州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8，34(2):125－128．

［9］馬慶國，王小毅．認知神經科學、神經經濟學與神經管理學［J］．管理世界(月刊)，2006，(10):139 －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