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
摘 要:本文從探討蒙古文學研究的重要意義出發,詳細闡述了研究蒙古文學的重要性和重要地位。又深入分析了蒙古現代文學的發展及其特點。最后,針對蒙古文學研究工作要點問題,做了觀點性和理論性的論述分析。
關鍵詞:蒙古文學;發展;特點;研究工作
[中圖分類號]:I2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4)-20-0-01
一、蒙古文學研究的重要意義
在改革開放的三十年中,蒙古文學的研究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不管是對研究領域的拓展,還是理論研究的不斷深入以及多樣化的研究方法,都得到質的飛躍。三十年以來,在蒙古文學的比較文學研究領域又有一批專業從事比較文學研究的學者出現,出版與發表的論著都是非常可觀的,也培養了很多博士研究生以及碩士研究生,也有本科生與研究生的比較文學課程的開設,為國家以及省部級科研項目承擔了很多責任,在蒙古文學研究中,蒙古比較文學具有一定的規模,所以,總結三十年蒙古比較文學研究取得的成果是非常可觀的,在蒙古文學研究成績中也是非常重要的組成因素。與此同時,也給國家的哲學社會科學的快速發展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二、蒙古現代文學發展及特點分析
首先,在世界的史詩中,我們國家的草原民族史詩占有重要的位置。一個民族形成精神的支柱離不開史詩,這也是一種重要的體現方式,任何一部英雄的史詩,特別是著名的英雄史詩,對于民族精神的形成,以及民族未來的發展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黑格爾是德國非常偉大的哲學家,他覺得英雄史詩的好與不好是一個民族精神的標本,可以把所有的民族精神都表現出來。《格薩爾》、《瑪納斯》以及《江格爾》都是草原民族的英雄史詩的代表作,《格薩爾》原來產生于藏族地區,后來又流傳到蒙古族地區。蒙古族的《格薩爾》史詩非常長,能達到一萬八千行,不但在蒙古各部有口頭流傳,并且還形成了各種木刻本、手抄本,深刻地影響了蒙古文學尤其是敘事文學的發展。
其次,因為受到社會及歷史的多種限制,草原民族留下的史書并不多。民族歷史大部分的傳唱形式是史詩。對于草原民族的史書來講,首要推行的就是蒙古秘史,之外,還有《蒙古源流》與《蒙古黃金史》等。蒙古秘史與其他的英雄史詩相比有很大的不同,先說史,在13世紀中期之前,蒙古黃金家譜中就有相關的記載,特別是在成吉思汗統一了蒙古的各個部落并創建了蒙古汗國。《蒙古秘史》起源于蒙古族,對蒙古民族的形成進行了全面的記述,并留下很多歷史性的珍貴文件資料,包括蒙古社會制度、軍事活動、宗教信仰、經濟形態以及思想文化等。為對十三世紀中葉之前蒙古政治、軍事、歷史、文化以及思想的研究提供了非常珍貴的資料。《蒙古秘史》與一般的史籍不一樣,特別是與中原漢文化的載體的正史有著本質的不同,草原文化具有非常鮮明的特點,并且具有一定的英雄史詩色彩,書中記載了有關蒙古族祖先的起源,通過神話傳說的形式把它敘述出來。
最后,無論是草原的詩人,還是文學家對于我們國家的民族文學的發展都有非常大的貢獻,在草原民族整個發展中,出現了很多自己的詩人或民歌作者,但是,由于受到歷史的種種限制,作品較為散佚,很多作者也不被人知,例如《匈奴歌》、《敕勒歌》都是非常著名的,然而,作者卻很難考識,其他的作品也不易尋找。蒙古民族的興起延續了八百多年,也涌現出很多文學史上的明星。到了清代末期,旺欽巴勒、古拉蘭薩、尹湛納希父子三人的文學創作達到新的高峰,特別突出的是尹湛納希。大元盛世青史演義是由旺欽巴勒與尹湛納希共同完成的,不但傳承了蒙古秘史的優良的傳統,并且也涉取了很多漢族的章回小說的手法,用編年體以及演義體結合的方式,對成吉思汗開始創業到登位這段歷史都進行了描述,通過一些歷史的背景給人們展現了蒙古草原的歷史畫卷,為蒙古文學史的發展打下堅實的基礎。尹湛納希、古拉蘭薩還是優秀的詩人和翻譯家。尹湛納希的譯著《三妙傳》(《紅樓夢》節譯)、《中庸》,古拉蘭薩翻譯的《水滸》,對于蒙漢文學的交流來講,都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三、新時期蒙古文學研究工作分析
首先,建設資料由民間文化普查拓展代替文獻搜集,由數字化代替文本。例如近些年以來,我國社會科學院啟動了中國少數民族民間文學資料庫,內菪古社會科學院也啟動了相關的文學資料庫等,在資料建設工程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同時,給蒙古文學的研究也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其中包括了文獻典籍,有很多一直在民間流傳,在人民的生活中產生很大的影響,
其次,進行多元化的研究方法,轉變與延伸綜合化。許多學者都與信息的發展保持著同步,研究的理念也在不斷地更新,對于知識結構也在不斷拓展,對于一些新的理論與方法也在積極的吸收與借鑒,通過多個角度與層面對自己的研究對象進行審視,為了使結論更加合理、科學,甚至為了理論的創新打下堅實的基礎。這樣就可以讓他們獲取一定的文化底蘊。加強歷史的穿透力,提高理論的含金量,使學術取得更好的成果。
四、結束語
通過以上的論述可以總結,二十一世紀的中國蒙古文學的研究經過了一定的發展過程,也匯聚了學者們很多的汗水與智慧,但是,與時代的要求相比,與社會的期待及學科自身的發展需要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我們相信只要通過我們不斷的堅持與努力,在研究能力方面不斷的提高,對學科的布局進行不斷的調整,一定能很好地解決這些問題,使蒙古文學的研究更上一層樓。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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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策·達木丁蘇倫、德·僧德主編:《蒙古文學概況》(新蒙古文),烏蘭巴托,19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