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來講講圣人之“聖”。《中庸》多次提到圣及圣人。在古代圣王、圣君常常并稱。如《左傳》:“夫民,神之主也。是以圣主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孟子·滕文公下》:“圣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楊朱、墨翟之言盈天下。”是在講圣王沒,諸子才蜂起的。《管子》:“圣君任法而不任智,任數而不任說,任公而不任私,任大道而不任小物,然后身佚而天下治。”《荀子·臣道》:“事圣君者,有聽從,無諫爭。”圣王合一,有點像柏拉圖的哲人王。實際上原來就很難有分別。
自從孔子也稱圣人之后,圣人與君王才分開。《孟子》:“堯舜既沒,圣人之道衰。”看來造就一個像堯舜這樣的圣人、圣王,不是常有的事兒。您也可認為這或許只是古人的一種理想或神話。不過,單就圣人,有何境界?《易經》:“圣人作而萬物覩。”《系辭》:“大哉言乎!天地陰陽造化之賾,盡在是矣,非圣人孰能作之?”《韓非》:“是以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淮南子》:“下揆三泉,上尋九天,橫廓六合,揲貫萬物,此圣人之游也。”更有把圣與道結合者,如《莊子》:“天道運而無所積,故萬物成;帝道運而無所積,故天下歸;圣道運而無所積,故海內服。”《法言》更是多言圣道,圣與道又如何相通呢?
按照以往,必須找到圣字的原型及原型物,我們才能盡物之性,盡人之性,盡天之性,今天我們講的“圣”字,原型物是什么呢?《類篇》:“蠡,蚌屬。圣人法蠡蚌,而閉戶見文子。”這圣人所法的蠡蚌為何神物呢?《漢書·東方朔傳》:“以蠡測海。”您玩過海螺嗎?在極靜的夜里,聽過海螺的聲音嗎?把海螺的大口對著自己的耳朵,好像可以聽到大海的聲音。這不就是以蠡測海嗎?這不就是圣人所法的蠡蚌嗎?
那么,圣字的原型即海螺了?是的。《集韻》:“蠃或作蠡、蝸。”班昭《東征賦》:“諒不登樔而椓蠡兮,得不陳力而相追。”(注:蠡與蠃古字通。)《國語·吳語》:“其民必移就蒲蠃于東海之濱。”(注:蚌蛤之屬。)蠃即螺之古字。除了這文獻之外,大家再看海螺,正看如渦兒如旋兒。郭璞《江賦》即有“鸚蠃蜁蝸”。反看呢?還真像一只大耳朵一樣!而甲骨文的圣字,很像一個小人頂著一只大大的耳朵。如果我要說圣之甲骨文中的耳朵,就是海螺,估計您是不會同意的。但要讓您看看耳蝸的形狀,也長成海螺或蝸牛的樣子,您又會作何感想呢?耳蝸是我們對聲音的感受器。聲音經過外耳道、鼓膜、聽骨鏈、顱骨、內外淋巴液等途徑,最后傳到耳蝸,便會有聽覺。
那圣人為何法海螺呢?旋渦者聚氣,直者散氣,這是與道合轍的風水學原理。在極靜之夜,從海螺中聽到大海之聲。這難道不是道之聲嗎?難道不是圣道之原通嗎?據科學研究,我們從海螺里聽到的大海之聲,不是海螺里的氣流之聲,而是耳蝸血液流動的聲音,海螺只是放大了這種聲音。但圣人不分是耳蝸聲還是螺蝸聲,只知道在無聲之中,可以從海螺中聽到海之聲,還不足夠嗎?這神物可以從無聲中,聽出如此神奇的聲音,還不算道之聲嗎?那是靜極之后的心聲,是天籟之聲。
《說文》:“辰,震也。”難道“辰”也指海螺?看來也是有可能的。螺之震?耳之震?心之震?分耶?通耶?《說文》:“圣,通也。”原不明其由,也有可能就是圣、道之通,也是在這神物中的形、聲之通!《風俗通》:“圣者,聲也。”近年出土的竹簡中,證實了這一點,聲、圣不分。“聖”與從又從土的“圣”,在《說文》中是兩個字,原不知二者能通,一了解海螺的習性,也就清楚了,它是生活在海底的泥水之間,不只是大海的聲音,還有海底泥土的聲音。此物怪不得能通天道了,原來它確是天地海宇宙模式中的神物。此是得海印三昧的真聲音,也即圣人的真聲音。
客機在美國再次發生空難,讓該客機的制造商麥克唐納·道格拉斯公司備受質疑,全球的DC-10客機也一度被要求停飛。麥克唐納·道格拉斯公司也因此出現了財政困難,并于1997年被波音公司收購。
西德總理勃蘭特因為身邊的工作人員被揭露為東德間諜,被迫辭去總理職務。
第十屆世界杯足球賽在聯邦德國舉行。荷蘭隊憑借“全攻全守”的戰術一路高歌猛進,最終殺入決賽,對手是東道主聯邦德國隊。在決賽中,荷蘭隊首先取得進球,以1比0領先。隨后,聯邦德國隊兩度攻破荷蘭隊的球門,反敗為勝,在家門口捧起世界杯。荷蘭隊“全攻全守”的戰術是足球史上的一次革命,他們也在世界杯后被稱為“無冕之王”。
土耳其對塞浦路斯發動了海上和空中的入侵,其目的是防止塞浦路斯與希臘合并,以及保護塞浦路斯島上的土耳其人。聯合國很快促成了雙邊的停戰,并開始和平談判。在8月談判破裂后,土耳其再度采取軍事行動,控制了塞浦路斯北部。塞浦路斯北方的希臘人全部逃往南方,土耳其人則逃向北方。塞浦路斯南北部被一條分界線隔開。
尼克松辭去美國總統的職位。由于1973年“水門事件”的爆發,尼克松的總統職位變得搖搖欲墜,最終不得不以辭職收場。尼克松的繼任者杰·福特在擔任總統后一個月,便無條件地赦免了尼克松的所有罪行,讓尼克松免于任何刑事起訴。
埃塞俄比亞帝制被推翻,一份廢黜令將老皇帝海爾·塞拉西送進監獄。20世紀70年代以來,埃塞俄比亞社會不斷發生危機。1972年開始的饑荒奪走了20多萬人的生命。1974年初,埃塞俄比亞社會矛盾加劇,最終導致海爾·塞拉西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