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厚重歷史文化是我們民族的根和魂,要堅持不忘本來、固本培元,深入闡發中華文化的歷史淵源、獨特創造和思想精髓,大力弘揚黨帶領人民創造的革命文化和革命傳統,更好用優秀歷史文化涵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推進核心價值觀建設,貴在增強自覺,重在落地生根,難在持久深入。要把核心價值觀貫穿到國民教育、精神文明建設、黨的建設之中,融入到經濟社會發展實踐之中,滲透到人們日常生產生活之中,打牢培育核心價值觀的社會基礎。要在落細落小落實上下功夫,堅持接地氣、貼民心,堅持常態化、長期抓,以積土成山的精神推動核心價值觀建設。各級黨委要切實負起責任,各條戰線要積極行動起來,特別是領導干部、公眾人物要增強弘揚正氣的責任擔當,推動形成核心價值觀建設的強大合力。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書記處書記劉云山在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工作經驗交流會上講話。
過去我們常說“軍民魚水情”,其實我覺得演員和觀眾也是魚和水的關系,沒有觀眾之水哪來演員之魚。所以一個聰明的演員要讓觀眾的涓涓溪水匯流成河,而不是透支觀眾的愛,做出一些令人大失所望的事情,讓人民大眾的愛的江河枯竭成小溪甚至最后斷流。
——演員凱麗說,作為演員,要重視自身形象的影響力。
“傳神”成了中國造型藝術萬古不變的宗旨。沒有科學解剖學和透視學來支撐,反而幫了中國藝術的忙。不被事物的表象束縛,卻可以舍末求本地去直取事物的根本——神。
——中國民協主席馮驥才說,中國的雕塑沒有解剖學,但卻最傳神。
作家最好是要有一個同情的耳朵,這個同情就是要有共感,共同感受的一種心靈。
——嚴歌苓如是說。
不管別人比我跑得快還是慢,我只是一直跑,這種感覺很美妙。
——黃梅戲演員韓再芬稱自己在黃梅戲的路上,心無旁騖地前行。
就好像你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孿生兄弟或姐妹,他或她過著另一種生活,說著另一種語言,但漸漸地,我們發現,原來我們是這樣的親和近,我們聽到了生命深處的共鳴。
——中國作家協會主席鐵凝這樣比喻作者和譯者的關系。
不是表演什么,而是做詩人的代言人,把他的情緒、意念傳遞給觀眾,讓觀眾一聽就懂。
——濮存昕認為,詩歌朗誦,一定不是拼命張揚情緒,而應該塌下心來,先達意、再傳情。
你們認為的“舞臺”對我們來講太小了,不要以為在舞臺上沒有看到我“我就沒跳”,我在樹尖上也可以跳舞,生命無時無刻不在舞蹈。
——被問及“未來是否還上臺”時,楊麗萍笑著糾正記者的說法,她表示,不要用簡單的目光看待舞蹈。
人敏感,語言如人,也敏感,這同樣是詩歌的秘密。內心有多脆弱,就有多強大。詩歌的好與壞,就看你敏感到什么程度。
——文學評論家胡傳吉說,現實是詩歌的隱喻資源。
相聲用來諷刺也好、歌頌也好,其中心題旨與其他藝術門類都是一樣的,就是為了塑造人,為了反映現實或歷史,它承載著真善美的東西。
——相聲演員奇志說,相聲創作不要忘了它的宗旨。
如果把攝影比作一個森林的話,你一直在森林里行走,哪怕找到一處非常動人的景色,你看到的景象還是森林,你必須從上面俯瞰,才不至于迷失在這個森林里去。
——攝影師王寧德說,他不太在意圖像本身,更注重對攝影的見地。
詩歌不能是任何其他的東西,它只能直接抓住詩人的內心,詩人活生生甚至血淋淋的經驗。詩人不可能裝飾自己,偽造一個自我。
——詩人楊煉說,詩必須面對現實。
其實真正對人重要的,是一個好的環境、一種正確的價值觀念,是個人的修行。內在的東西豐厚了,無論外在的誘惑、壓力多大,你都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
——作家周國平說,一個人有沒有“自我”,就看這個人的心靈世界是不是足夠強大。
人物畫不在于畫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在于你怎么感受這個人。中國人有水墨語言,西方人有油畫語言,可是,畫人物不在于工具,而在于表現。
——畫家范曾認為,畫人物首先要了解人物。
寫散文,要愛惜語言,神槍手是心疼手中武器的。我們的古漢語博大精深,老到沉實。現代漢語才走過百年的道路,一百年,對人來說是高壽,但對十幾億人使用的一門語言,還年輕著,因為年輕,我們更該愛惜。
——作家穆濤談他眼中的散文。
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應該謙卑退讓,但在文學創作中,必需“頤指氣使,獨斷專行”。
——莫言說,一個作家必須要有一塊屬于自己的地方。
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火焰,要學會發現自己的小火焰,讓它燃燒得更旺盛。
——法國當代雕塑藝術大師卡爾多認為,藝術家最重要的還是個性。
如此美麗又養在深閨的公路又何止“天路”,十年前我在貴州山間行走,就曾感慨如“歐洲鄉下”,當地朋友說“還好,沒什么人知道,貴州山路險峻,外來人不多,不然——”想想虧得當時網絡資訊不迅捷,不然真是火一條路毀一條路。
——新華每日電訊記者李牧鳴專程體驗河北“草原天路”后,有感于這里的旅游陋習,呼吁人們提高文明素養。
一部小說中沒有作家最本性、最本我、最獨特的“我以為”,那小說其實就不再是小說,而是作家本人的墳墓和棺材。
——作家閻連科如是說。
攝影和雕塑的共通之處是,它們都有角色的分配、鑄件的分配。攝影看上去是真的,但實際并不是真的,雕塑也有同樣的道理。
——攝影教授安·曼德爾鮑姆如是說。
(劉建蕊/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