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底,由鮑棟策劃的“積極空間”在廣州時代美術館開幕,“積極空間”這一概念源自建筑學術語,這種積極性可以理解為當人們逐漸習慣了某個空間,以至于空間本身被忽視的時候,這個空間最初的積極性也就逐漸貧弱。這種“習慣”也發生在我們所處的藝術生態,隨著我國畫廊、美術館、拍賣行、批評、策展、創作等各個環節逐步形成自己的工作模式后,變得“制度化”。整個藝術生態也會在這個過程中失去其在建構時期所具有的積極性,變得消極。
展覽是藝術生態鏈中重要的中間環節,它連接了生產藝術和接受藝術的雙方,而展覽空間則經歷了居住空間、公園、廠房、庫房等非展覽空間,發展到畫廊、美術館這些專業空間。在展覽泛濫的今天,空間與空間的區別越來越小,以前令人向往的“白盒子”,如今變得理所當然,在我們的慣性思維中被忽視,我們對空間的敏感度正在逐漸消失,變得麻木。
近幾年,一些美術館、畫廊也試圖在原有的機制下發展出獨立的空間支持一些實驗性的項目,抑或與獨立空間合作,如深圳OCT當代藝術中心的“小運動:當代藝術中的自我實踐”,上海55畫廊推出的黃螞蟻藝術實驗室等。甚至有越來越多的另類空間出現,如我們所熟知的箭廠空間、器·Haus空間,如今青年藝術家也加入到這個行列里來,2011年藝術家郭鴻蔚發起并創立了自我組織空間分泌場,今年3月份由5位青年藝術家共同創立的藝術空間ON SPACE也推出了首次活動。不論結果如何,這些空間的產生都是在愈發商業化的藝術生態中的有益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