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思考

■ 屈燕妮 教授（內蒙古財經大學旅游學院 呼和浩特 010070）

2013年，習近平提出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戰略構想。2015年3月《推動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愿景與行動》明確了18個省在“一帶一路”中的定位及對外合作方向。《愿景與行動》提出：發揮內蒙古聯通俄蒙的區位優勢，聯合黑龍江、吉林、遼寧，推進構建北京——莫斯科歐亞高速運輸走廊，建設向北開放的重要窗口。

草原文化是世代生息繁衍在中國北方草原的各民族共同創造的，是中華民族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與黃河文化、長江文化共同組成中華文化的三大主源。草原文化的核心理念是“崇尚自然、餞行開放、恪守信義”。構成中華文明的草原文化，廣義上包括亞洲北方草原（主要指內蒙古草原）、西域地區（主要指新疆轄區內的西域草原，特別是天山山脈及其以北的地區）、青藏高原（主要包括青海、西藏、四川、云南、甘肅的部分地區）三大版塊。從狹義的角度分析，則專指亞洲北方草原。內蒙古是草原文化的主要發祥地和承載地。

“一帶一路”戰略的形成在于歷史上的共同文化積淀。在當今開放的時代背景下，絲路文化精神被賦予了新的含義，即和平合作、開放包容、互學互鑒、互利共贏。在這樣的精神認同下，文化之間的交流與合作才會更加順暢。作為中華文化重要組成部分的草原文化，也應秉承新的絲路文化精神，以更加開放的態勢，主動融入到“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來。

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現實基礎和重大意義

（一）現實基礎

絲綢之路經濟帶建立的基礎，是對文化的共同認知。文化是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靈魂，是促進各國、各地區、各民族、各宗教之間互利互信、合作共贏的橋梁和紐帶。

歷史時期，絲綢之路沿線地域人群擁有文化共享、物質共享的基礎（地緣、業緣、親緣、物緣等）。一般把絲綢之路分為陸上絲綢之路和海上絲綢之路。陸上絲綢之路有兩條，一條是南線，即通常所說的從長安出發，沿河西走廊經敦煌、向西方延伸的商路。一條是北線，就是貫通蒙古高原地帶的草原絲綢之路。歷史上，中國中原地區的商品和西方的各種珍品通過這條商路交流，極大地豐富了草原與西域各民族人民的生活。蒙古帝國建立以后，征服歐亞大陸，貫通東西通道，北方草原之路成為連接東西兩大洲的重要紐帶。北方草原民族與草原絲綢之路沿線國家在語言文字、文化習俗、經濟結構、生活方式、民族情感等方面，相互之間都有民族互通性和認同感。草原絲綢之路東端起點主要在內蒙古地區，歷史上，多民族文化在這里融合、發展、碰撞，從而形成博大精深的草原文化。草原絲綢之路沿線各國有著共同的文化根基，在民族、文化、宗教等方面的關系更是源遠流長，為提高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認同感奠定基礎。

現今，絲綢之路經濟帶的提出使中國與亞歐非各國的聯系更為緊密。絲綢之路經濟帶作為連接亞歐非三大洲的戰略大通道，對促進亞歐非經濟社會協調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內蒙古具有聯通俄蒙的區位優勢，在促進我國向北開放、促進中國與俄羅斯、蒙古國經濟合作的不斷升級中發揮不可替代的作用。內蒙古是游牧文化與農耕文化交匯的核心區，是草原絲綢之路的重要連接點。“堅持文化先行，建設一帶一路”。發揮草原文化的橋梁紐帶作用，加強與沿線國家文化交流與民族互動，加強多元文化交流與溝通，實現和平合作、開放包容、互學互鑒、互利共贏的精神認同。

（二）重大意義

草原文化開放對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推動作用。絲綢之路經濟帶上民族眾多，民族多樣性決定了文化多樣性。多元文化共生共榮，這也是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堅持和諧包容”的準則之一。草原文化是中華三大主源文化之一，研究草原文化與絲綢之路沿線多元文化的共生共榮，對促進我國與周邊國家的文化交流，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各國各地區間文化互聯互通、共建共享，提升我國對外文化形象，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具有重要意義。同時，研究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也為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多元文化交流與溝通帶來啟迪。

草原文化通過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將擴大草原文化的影響力、傳播力，使草原文化走近世界、走向未來。絲綢之路經濟帶的暢達將為草原文化的傳播與發展創造更為有利的條件。

草原文化以其強大的向心力和凝聚力，為內蒙古更好地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提供并營造基礎性文化要素和外部認同環境。將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將推動內蒙古與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各國文化發展的對接和耦合，盤活國內國外兩種資源，發掘國內國外兩個市場，促進文化投資和文化消費，創造文化需求和就業，帶動內蒙古經濟和社會發展。

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面臨的挑戰

將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既有重大現實意義，又面臨不容忽視的風險與挑戰。

首先，文化安全。文化開放應以維護我國文化安全為前提。絲綢之路經濟帶是覆蓋亞歐非大部分地區的國際區域合作，沿線是多民族、多宗教集聚區域，文化、宗教、意識形態領域差異巨大。同時，國際環境復雜。一方面是一些西方敵對勢力的虎視眈眈。另一方面是絲路沿線國家諸如中亞、蒙古國等相關國家和人民的復雜心態。目前，中國與絲綢之路經濟帶相關國家的關系一般向好，但主要還是體現在高層政府層面。民間對華心態相當復雜，心存戒心。

在草原文化開放中維護文化安全。一方面，注重引進來，大膽、主動、積極地吸收外來先進文化，并使其成為草原文化發展的必要養分，以不斷發展壯大草原文化。另一方面，大膽走出去，推動草原文化走向世界，不斷增強草原文化在國際上的競爭力、影響力。只有文化開放水平不斷提升、文化國際影響力不斷擴大，文化安全才有堅實的基礎。

其次，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許多國家正處于社會和經濟結構轉型時期，在安全和發展方面普遍存在不確定性。比如，中亞國家之間普遍缺乏政治互信，中亞國家、蒙古國存在內部政局的脆弱性和不確定性等。地緣政治和國際金融戰略風險嚴峻，文化投資風險較大。

最后，各國的文化貿易壁壘也會對絲綢之路經濟帶文化資源的跨境整合、國際文化市場的構建形成巨大阻力。

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路徑選擇

將草原文化開放融入到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對內應構建開放的國內文化市場，促進公共文化服務體系的全面提升，推動文化產業轉型升級，加快發展文化貿易，繁榮文化藝術創作，加強文化遺產保護，逐漸形成面向絲綢之路經濟帶的文化格局。對外應加強與各國各地區的文化交流，擴大文化投資，推動文化企業走出去，塑造國家文化形象，擴大承載草原文化傳播的物理空間和社會空間，共同構建開放的國際文化市場。

在融入路徑上，應秉承開放合作理念，推動文化基礎設施建設、平臺建設、文化交流與傳播、文化遺產保護和利用、文化產業發展、文化貿易等的全方位合作。具體從以下幾方面考慮：

（一）加強文化基礎設施的互聯互通

基礎設施互聯互通是“一帶一路”建設的優先領域。推動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區域文化基礎設施建設規劃，加強沿線國家的技術標準體系對接，加強國際間文化基礎設施尤其是互聯網基礎設施的互聯互通。中國未來會有相當一批互聯網企業投身絲綢之路，通過借力“一帶一路”戰略，布局全球化發展。2015年初，阿里巴巴與天津市簽署戰略合作框架協議，關于大數據云計算、跨境電商、物流等領域達成全面戰略合作關系。而天津港是國內唯一同時擁有四條鐵路通往歐洲路橋的沿海港口。目前，阿里巴巴旗下的網站全球速賣通、海外淘寶正在初步展現，通過這一網上交易平臺，文化產品流通可以輻射到中國周邊國家。

推動絲綢之路沿線國家中國文化中心的建設。與域外中國文化中心搞好對口合作交流，舉辦內蒙古文化周，開展非遺展示等系列活動。逐步推進絲綢之路沿線文化保稅區、文化自貿區的建設。日前，內蒙古滿洲里綜合保稅區獲國務院正式批復。并且，內蒙古正在籌劃建立中蒙邊境自貿區。為文化交流與發展提供基礎支撐。

（二）強化平臺建設

拓展文化領域交流合作平臺。借助已有的中俄博覽會、草原絲綢之路交流合作國際論壇、赤峰·中國北方農業科技成果博覽會暨全國農高會新絲綢之路創新品牌展覽會、中國（滿洲里）北方國際科技博覽會、中國新絲綢之路·錫林郭勒草原畜牧業創新品牌展示交易會、滿洲里開辦的紅色交通線博物館、中東鐵路紀念館、二連浩特開創的草原絲綢之路博物館等文化交流和貿易平臺，加強與沿線國家、地區、城市的合作交流，進一步增進文化認同、凝聚共識、深化合作。今年9月將舉辦首屆中蒙博覽會。

加強對外文化傳播力建設，樹立草原文化形象，建立沿線國家之間共建共享的傳播平臺。比如一個跨國的互聯網交流及合作平臺。擴大草原文化在世界的影響力，必須創新傳播方式，利用互聯網和現代科技，將視頻、3D為核心的技術通過互聯網進行傳輸。運營平臺應是線上線下一體化的。構建網絡博物館、推出交互式體驗，建立起多語言、無國界、易接受的傳輸方式。比如，在過去觀光式旅游基礎上發展參與交互式旅游，對草原文化資源進行現代化的轉化和創意，以吸引全世界的青年人群。

（三）增強文化交流與傳播

《愿景與行動》中提到：擴大相互間留學生規模，開展合作辦學，中國每年向沿線國家提供1萬個政府獎學金名額。沿線國家間互辦文化年、藝術節、電影節、電視周和圖書展等活動，合作開展廣播影視劇精品創作及翻譯，聯合申請世界文化遺產，共同開展世界遺產的聯合保護工作。

建立與絲綢之路沿線國家、地區、城市的民間文化交流常態化機制。廣泛開展文化交流、學術往來、人才交流合作、媒體交流、青年和婦女交往、志愿者服務等。內蒙古在俄羅斯舉辦成吉思汗國際學術研討會、俄羅斯·中國內蒙古文化周、邀請俄羅斯青年來內蒙古參加中俄青年友好交流活動等。在同蒙古國的民間交往上，內蒙古組織民族藝術家赴蒙古國觀摩、學習，并參加國際馬頭琴那達慕，與蒙古國聯合開展“游牧民族文化遺存考古調查與發掘”并取得系列成果。內蒙古將加大與周邊國家特別是蒙俄文化交流合作，研究制定《加強與俄羅斯、蒙古國文化交流的意見》，以拓展交流合作領域。

穩步推進示范項目建設，可以文化領域先行，與周邊國家共同規劃建設有影響的項目，讓當地社會和百姓切實分享合作成果，起到示范效應。國家主席習近平訪問蒙古國時提到，今后5年內，中方將向蒙方提供1000個培訓名額，增加提供1000個中國政府全額獎學金名額，為蒙軍培訓500名留學生，邀請500名蒙方青年訪華，邀請250名蒙方記者訪華，向蒙方免費提供25部中國優秀影視劇譯作。隨著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的推進，內蒙古將迎來越來越多的蒙古國留學生。

（四）推動文化產業的區域繁榮

推動形成絲綢之路經濟帶文化產業合作創新模式，即建立一個文化共同體并在此基礎上開發文化產業。該共同體的特點是能夠體現合作共享、共贏互惠。推動文化產業的區域繁榮，具體考慮以下幾方面：

推動發展特色文化產業。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民族眾多，文化資源豐富。2014年8月文化部、財政部出臺《推動特色文化產業發展的指導意見》，鼓勵發展特色文化產業。內蒙古依托草原文化發展特色文化產業：以文化旅游業、工藝品、影視、演藝、節慶展覽業為抓手。國內外發展經驗表明，文化產業以不同形式存在于不同地區，具有非必然性和路徑依賴性，其結構和運轉方式因地而異。文化市場是圍繞著能夠體現地方語言和符號色彩的商品和服務構建的。非洲、摩洛哥、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印度、東南亞等國家，以遺產和工藝品資源為基礎，重點發展工藝美術、表演藝術、文化旅游等，通過節慶和展覽向外界展示其文化特色。以項目建設推動文化產業發展。從2015年度文化部立項特色文化產業、絲綢之路文化產業、藏羌彝文化產業走廊項目情況來看，相比較于其他絲綢之路經濟帶上的地區，內蒙古立項項目較少。內蒙古積極爭取更多文化產業項目立項、落地，以推動產業發展。以特色文化產業園區建設為落點。內蒙古目前正在建設的較大規模文化產業園包括大盛魁文化創意產業園、秦直道文化產業示范園、上京契丹遼文化產業園等。目前，海拉爾市正在建設中蒙俄文化創意產業園，呼和浩特市正在籌建草原絲綢之路主題公園等。

旅游體育引領區域特色文化產業。《愿景與行動》提出：加強旅游合作，擴大旅游規模，互辦旅游推廣周、宣傳月等活動，聯合打造具有絲綢之路特色的國際精品旅游線路和旅游產品，提高沿線各國游客簽證便利化水平。積極開展體育交流活動，支持沿線國家申辦重大國際體育賽事。國家旅游局將2015年確定為“絲綢之路旅游年”。旅游產業的發展將引領“一帶一路”特色文化產業發展走向融合的發展趨勢，與體育、科技、互聯網等產業進一步融合，真正做到與國際接軌，打造貫通東西的文化旅游長廊。

呼和浩特、二連浩特、滿洲里、烏蘭巴托、莫斯科，直至歐洲，是“世界上最長、最具有發展潛力的經濟文化旅游大走廊”。內蒙古籌劃建設“絲綢之路草原文化旅游小鎮”，建設“草原絲綢之路”城市文化、旅游設施、主題公園、城市雕塑、城標、旅游設施、博物館、“草原絲綢之路風情街”等。中蒙兩國合作啟動“草原絲綢之路”文物考古與旅游活動，推出“沿著馬可·波羅的足跡游元上都”旅游路線。

積極推進創意設計與文化產業融合發展，加快推進“互聯網+”文化產業融合發展，加快發展跨境網絡文化新興業態。

（五）加大文化遺產保護和利用力度

在發展文化產業的同時大力推進文化遺產保護，在民族民間文化資源豐厚的區域大力建設“文化生態保護試驗區”等，完善地方社區“文化記憶”，活化民族民間文化傳統。

充分梳理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珍貴的歷史文化遺存，通過現代技術手段將其數據化、在線化形成絲綢之路經濟帶文化資源數據庫，深入挖掘絲綢之路經濟帶文化資源的當代價值。推進絲綢之路文化遺產研究，加強國際間文化遺產保護的交流與合作，構建絲綢之路經濟帶文化遺產保護、傳承與開發，推動沿線國家文化資源的跨境整合。目前正在開展“萬里茶道”中、俄、蒙文物界聯合考察，為“萬里茶道”共同申報世界遺產打好基礎。

（六）擴大對外文化貿易

擴大對外文化貿易，著力研究解決投資貿易便利化問題，消除投資和貿易壁壘，積極同沿線國家和地區共同商建自由貿易區。目前，內蒙古正在籌劃建立中蒙邊境自貿區。邊境口岸方面，內蒙古制定《內蒙古建設向北開放橋頭堡和沿邊經濟帶規劃》，二連浩特、滿洲里等重點實驗區建設規劃已獲批復。目前，內蒙古已構筑以策克、甘其毛都、二連浩特、滿洲里等19個口岸的全方位向北開放帶。中俄最大陸路口岸滿洲里已被國務院正式批準為綜合保稅區。

內蒙古應宣傳落實對外文化貿易有關政策，積極引導和鼓勵各地各類團體、各類文化單位和企業“走出去”，推動更多企業和項目進入年度文化出口重點企業和項目名錄，有序擴大文化市場份額。并且，可以考慮在俄羅斯、蒙古國舉辦“俄羅斯、蒙古國中國內蒙古出口商品展銷會”。

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政策建議

將草原文化開放融入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需要強有力的保障措施做支撐，積極有序地穩步推進。

（一）完善合作機制

以現有的官方文化交流平臺為機制，加強雙邊合作，開展多層次、多渠道溝通磋商，推動雙邊關系全面發展。強化多邊合作機制作用。發揮上合組織、亞信會議、中亞區域經濟合作等現有國際合作機制的作用，豐富現有機制框架下的文化合作內容。建設國家絲綢之路經濟帶文化發展協調機制，整合協調部門資源，共同推進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

繼續發揮沿線各國區域、次區域相關國際論壇、展會以及中國西部國際博覽會、中國——俄羅斯博覽會等平臺的建設性作用。支持沿線國家地方、民間挖掘歷史文化遺產，聯合舉辦專項投資、貿易、文化交流活動。

（二）強化政策支持

針對每個國家的文化需求和文化期待制定相關的文化貿易政策和對外文化交流策略。充分發揮現有政策的活力。制定針對民族文化、傳統文化、非物質文化遺產、特色文化產業、對外貿易、民間對外文化交流等具體支持政策。

（三）加強組織保障

以政府為主導，在經貿、文化、旅游、科技等方面建立全方位的合作協作機制，設立專門的協調議事機構，統籌協調具體事宜，為深入合作奠定基礎。同時發揮我駐外使領館文化處（組）和海外中國文化中心的作用，推動絲綢之路沿線國家中國文化中心的建設。

（四）加大資金投入

借助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的力量為沿線國家文化基礎設施的援建提供資金支持。設立絲路文化基金，扶持重大文化項目、文化工程的建設，引導社會力量投入文化發展。國家藝術基金、國家及地方文化產業專項資金等引導性資金向“絲綢之路”相關藝術創作、文化產品和服務、文化交流傳播、文化遺產保護重點傾斜。

（五）強化人才保障

建設絲綢之路經濟帶文化建設智庫合作研究機制，充分引入國內外智庫為絲綢之路經濟帶文化發展獻計獻策。引進培育熟悉國際組織、適應國際競爭需求、了解多邊慣例的國際型文化人才。加大文物修復、文博設施建設、藝術培訓等對外文化軟援助的人才儲備和交流。

1.潘照東，劉俊寶.草原文化的區域分布及其特點[J].前沿，2005（9）

2.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聯合國開發計劃署.創意經濟報告2013[M].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