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 民
(銅陵市第十中學,安徽 銅陵 244000)
誰 來 回 答 “錢 學 森 之 問”
辛 民
(銅陵市第十中學,安徽 銅陵 244000)
一個人6-16歲的學習生活經歷,對一生的影響比其他任何階段都重要,因為此時是一張白紙,可塑性最強,此后逐漸定型,甚至難以“改造”。
錢學森之問 技術創新 產業戰略發展 創造發明
一
回顧歷史,達爾文的進化論影響了馬克思的歷史觀,馬克思成為無神論者與達爾文有沒有關系呢?答案是肯定的。
愛迪生的電燈發明影響了愛因斯坦對光的興趣。《圣經》里說,神在第一天創造了光,并把光與暗分開。從火光到電燈光,漫漫長夜,突然有一天照亮了愛因斯坦,他發現光也是可以產生能量的,即能量=質量×光速的平方。
如果我們探究錢學森的青少年時代,就一定會有重要發現,得到一些重要啟發,比如,錢學森晚年回憶說,上中學時,有位數學老師的教學方法使他受益匪淺,影響了他的一生。
我發現,一個人6—16歲的學習生活經歷,對一生的影響比其他任何階段更重要,因為此時是一張白紙,可塑性最強,此后逐漸定型,甚至難以“改造”。最近閱讀的文章里,有一篇令我猛然警醒:《別用文革的思維反文革》。我的6—16歲恰巧正是“文革”時期,那段記憶是抹不掉的印記,而達爾文、馬克思、愛迪生、愛因斯坦、孫中山、毛澤東等,他們的6—16歲同樣如此。古人云:“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正是這個道理。
如果把16歲以前的記憶稱為“原裝記憶”,那么封裝以后的記憶,就是拆裝,改裝,組裝,加裝,散裝,分裝,或者集裝,整裝,新裝,還有假裝,偽裝,拼裝等過程,包括復制,然而,這一切都難以抵消“原裝”。
縱觀歷史,每種文明有其原裝的記憶,每個民族,每個國家也一樣。不同的宗教,由于不同的原裝記憶,即所謂“原教旨”的不同,而造成了以后的思維定式,相互之間難以改變,甚至水火不容。
為了回答“錢學森之問”,南方科技大學和北京師范大學等都在努力,而真正應該感到汗顏的是清華大學,正所謂“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南方科技大學信奉:“一切皆有可能!”對科學技術而言,不存在絕對權威。
二
要回答“錢學森之問”,首先要了解6—16歲的錢學森等,其次要探究什么是“創造、創業、創新、創意、創作”?什么是“原創和開創”?再次要看看科舉制以來孩子都在干什么?看看今天學校里的師生在教什么學什么?反思技術創新成果里有多少中國人的名字?我們應該相信人還是相信神?
“學森創新科技實踐服務股份公司”又稱“利智實踐服務公司”,試想用“餐飲菜單服務”為中小學生提供社會實踐觀察體驗教學,以培養學生動手創新的能力。這種一條龍連鎖服務國外已經有成功經驗,尤其是技術創新能力比較強的德國,在中小學廣泛開展與經濟技術相關的工農商業旅游體驗,在確保學生安全的前提下,家庭、學校和個人三方受益,很值得推廣。
學校組織,每學期每個月至少進行一次為期一、二天的“開放式學習”,每門課每位老師每學年至少設計一堂有教學目的的教學過程和教學作業檢測的社會實踐體驗課。
政府支持,企事業(工農兵學商,科研、司法、公司,機關等)配合人才培養技術創新工程的戰略目標,通過服務公司為中介操作,形成第三產業市場。
企業配合,是其中關鍵環節,也是最難操作的環節,需要探索出一條可行之徑。這就如同打高爾夫球,目標要明確,步驟要簡潔,邏輯要嚴謹,線路要清晰,發力要到位,時間要限定。
家長重視,高考,中考,統考,如果不考,那么出于現實的考慮,學生家長多不能接受不務正業的所謂實踐體驗,但是越來越多的家長意識到:宅男宅女的問題,不僅僅是普遍性的社會問題,更是家庭矛盾突出的問題。
我們的目的是回答“錢學森之問”,也就是培養技術創新人才,與“文革”開門辦學的學習工農兵不同。這就好比改革開放與不平等的五口通商不同一樣,不可同日而語。
歷史上,同樣上開放,秦漢式與隋唐式不同,前者是圍墻關系,后者是包容關系;宋元式與明清式也不同,前者是攻守關系,后者是開關關系。
我欣喜的是中央政府已經就產業戰略發展作出了決策和部署,“學森創新”或“利智創新”服務業的騰飛指日可待。
三
觀察現行的教學不難發現,不僅學生的學習與實踐相脫節,教師的教學也如此,即使某些專業性很強的教師也沒有接觸實際的機會,語數外如此,物理、化學、生物、歷史、地理亦如此,政治更是如此,以至于某些學者長期致力于不切實際的可能制造混亂的所謂民主實驗,對政府官員的職責(職務行為)無端揣測并傳播風言風語,期望決策的透明民主及科學高效是不能通過宣傳令人信服的,也不能指望通過閱讀體驗的。
企業最需要的是創新能力強的人才,最擔心的是企業技術等核心機密流失,更不樂于僅僅由于中小學或高等教育的需要而花大量時間精力接待且損失經濟效益。然而,企業找不到需求的人才又都眾口一詞指責學校教育的缺失。
如果用“餐飲菜單式”服務,就可以避免非專業性無效教學資源浪費,企業可以及早發現所需要的人才苗子,學校師生也可以及早進入人盡其才的教學環節,避免大量無效勞動。
據說,比爾·蓋茨就是從小接觸了他母親工作的環境而理解了電腦的發展前景,從而埋下創新創業創造的種子,正如前文所提及,愛迪生、愛因斯坦等也是在6—16歲的人生啟蒙階段就種下了一生創造發明的種子。
如果一個孩子想了解核能量是怎樣產生的,那么應該讓他及早接觸核電站、核航母、核潛艇、核能源研制機構和基地,而通常這些地方又都是處于高度戒備保密之下,同時,這些領域又確實期待學校培養出新核能源專業人才,而這種人才最佳啟蒙期又恰恰是6—16歲,那么,誰會愿意提供這方面的服務呢?誰又會樂于掏錢去享受這項服務呢?
其實,對核能源好奇而又的確有科技天賦的少年未必掏得出這筆學費,而理解支持兒女這種好奇心并樂于滿足他們為此付費的家長也為數不多,反倒是可能為對此感興趣的間諜分子提供捷徑。即使掏得出錢又喜歡獵奇的消費者成為顧客,他們大多數也并非是身懷高薪科技才能的人才。
不過,我們會在好萊塢科幻電影里看到這類探險高新企業的場景,而且好萊塢之所以能震撼征服全球青少年,正是憑借這類視覺盛宴的藝術效果,諸如《克隆人工廠》、《變形金剛》、《第五元素》、《后天》等,以及《2012》、《阿凡達》等。
我們假設把6—16歲的每一個月視為一個章回,分為120章回加以研究,那么,10—12名教育學研究生一年內分工完成課題研究,以每人每月一個章回完成10—12章回,猶如一部古典長篇小說。讀過錢學森傳記的人,不難發現,6—16歲養成的學習習慣,使得錢學森喜歡在夜深人靜時獨處思考,而他的導師馮·卡門則更喜歡交流。
集體研究,分工負責,目標明確,方式科學,相互合作,逐步推進,就可能將6—16歲學生的每個月學習內容,與相同階段的古今中外創新人才,尤其是技術創新型人才的成長史相比照,尋找出一條有效培養創新型稀缺人才的教育途徑。其實,中國近代第一批留美學生的成長經歷就是例子。當然,今天絕不可以局限于那次初步的嘗試。因為今天我們不得不立足本土自主創新,盡早盡快盡好地培養出我們自己的自主創新型人才,否則將永遠被別人輕蔑。
記得多年來,我校曾有數名高才生考入清華大學少年理科實驗班、中國科技大學科技實驗班,其實驗成果似乎成了國家機密,今天我們不得而知。不過,站在更高的角度俯視回顧我們辦學效果的那些官員和學者,他們應該對“怎么回答錢學森之問”更有發言權。
我們都知道只有思路正確,結果才會正確,但是我們更多看到的是正確的思路并未如期如愿得到期待的成果;那么,我們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再次反思。2011年安徽省的高考作文題《時間在流逝》,與廣東省的高考作文題《回到原點》,或許正是目前我們焦慮心態的流露?
“誰來回答錢學森之問”?
“誰?誰?誰?”
“我,我,還有我!”
“我們,我們,還有我們!”
“闖關游戲從現在開始!”
這是我給“學森科技創新實踐服務公司”設計的一條廣告,如果成為創業板塊的第三產業股票,則前途不可估量。
[1]葉永烈,編寫.錢學森傳.上海交通大學出版社.
[2]聶云偉,編著.愛因斯坦傳.湖北辭書出版社.
[3]張秀楓,主編.《世界謀略家全書》上、下冊.國際文化出版公司.